() 最新章节请见:)
一听这寨子周围还有其他队伍在活动,沙摩柯还有那个昆布老爹急了,沙摩柯火急火燎的对我说:

“师父,赶快出兵救那些寨子吧。”

庞统师叔也同意尽快出兵救援,能减少多少损失就减少多少损失。但我们人又不多,若全体出兵,恐怕寨子空虚,万一有个不开眼的家伙来,这寨子就保不住了。况且这里还有好几百俘虏,要是来点事也受不了。庞统师叔摇了摇他那把折扇,对我说:

“无妨,且听我安排即可。”

说到这里得提提庞统师叔这把折扇,还是我找人给做的。论扇子,诸葛师父的鹅毛扇天下知名,诸葛师父无论寒暑冬夏,总拿着一把羽毛扇,动不动就扇啊扇啊。庞统师叔说他和诸葛师父一块学习时,诸葛师父就喜欢找个东西摇。后来在隆中时,他就用自己养的大白鹅的羽毛做了把扇子摇。庞统师叔曾问他为什么老拿把扇子摇,诸葛师父说了一句话,差一点没把庞统师叔雷倒。我问了好几次,庞统师叔才告诉我,当时诸葛师父是说:

“扇扇子是为了冷静冷静。”

怪不得他大冷的天一有事就要摇,好像胸有成竹似的。从那以后,庞统师叔也琢磨着弄点东西来冷静冷静,但就是不要羽毛扇。这不我才给他弄了把折扇。这折扇在后世běi jīng奥运会时,老外特爱买,说是中国的国粹。其实,哪是啊,根本也是舶来品,被中国文化改造了而已,就像印度传来的佛教在中国大兴但却深深的烙上了中国特sè。上一世开电视电影时,有些编导常常让古人特别是明朝以前的人手持折扇,游览花园,或以折扇为武器搏杀,那简直是便笑话。而且是是一种由无知而生成的对历史的误解。折扇,古称倭扇,是由rì本遣唐使作为进贡礼品带到中国。当时中国只有团扇,而rì本遣唐使把折扇带到中国的同时,也把中国的团扇带回rì本。团扇一到rì本,就狂热地流行起来并导致了对折扇的抛弃。其实从任何一个角度剖析,折扇都具备了胜过团扇的诸多优点。小rì本民族彼时的心态,完全醉心于唐朝文化;是中华灿烂的文化奠基了唐朝的强盛,还是唐朝的强盛呵护了中华文化的灿烂?rì本民族急不可待地生搬硬套大唐的一切,语言、衣饰、习俗、政治体制,等等,当然也包括团扇。只是到了rì本的平安时代,才逐渐jǐng醒,开始了消化,折扇最终还是替代了团扇。在中国折扇也没有大面积流行,大约在北宋中期,有部分折扇又从高丽传入,可以看的出高丽这折扇是“仿制品”,明显模仿小rì本的。其后,历金、南宋、元三朝,折扇的输入时断时续,只是到了后来,折扇的流行却仅仅缘于一个皇帝的喜好。明永乐帝开始主导折扇cháo流,他命令内务府大量制作,并在扇面上题诗赋词,分赠于大臣。一时折扇大贵,成为一种时尚。文人雅士学着互赠题诗词字折扇,表喻友情别意。手持折扇,成为当时生活中高雅的象征。折扇一旦流行,久盛不衰。在清代,折扇之随处可见,简直登峰造极到有泛滥的嫌疑。明清时,在折扇生产地--江南一带,出了很多名士,他们的风流才情,与折扇有着丝丝缕缕的关系。当然也有人说折扇是本土所产,如《南齐书之刘祥传》:“司徒褚渊入朝,以腰扇障rì。”胡三省《通鉴》注云:“腰扇即摺叠扇。”方以智在《物理小识》论及折叠扇时称:“唐人已有矣。”明朝何宇度《益部谈资》也说:川扇“唐时此地已尝制之。”但是遍览《全唐诗》未见有相关诗句。这两种意见既无史料可援,又无实物可证,实难让人信服。现在好了,没有争议,三国第一把折扇是在我的指导下发明的。不过因为制作的较晚,只是在临离开成都时才制作而成,也仅仅做了庞统师叔手中这一把,虽然有点粗糙,但扇面为蜀锦,扇骨为檀木,主要的原材料那是没的说的,全天下第一把啊,把庞统师叔那个美的啊,动不动就叭的一声打开,在胸前扇那么几下。我也告诉他了,以后再给他特制几把,换着使,乐的他嘴都要咧到耳朵根了。

且不说扇子,单说眼前,按照庞统师叔的安排,我们部分人外罩那些俘虏兵的号坎,出去时,不惹那些人的注意,到了跟前,再出其不意可以收拾那些人。这些俘虏兵来不及教育,先统统绑起来,栓到一边,由昆布老爹派人看管。寨子里也弄点烟火,让远处的人以为寨子被攻下来,不必再来。寨门前挡点东西,让远处的人看不见是否开着寨门,免的起疑心。我们留下句突、胡驹和黄叙等带一些人留在这里,保障寨子和庞统师叔的安全,我已经反复叮嘱过胡驹,寨子守不住没关系,但庞统师叔无论如何也得给我护卫安全。胡驹向我拍着胸脯保证没问题,这我才带沙摩柯、张嶷、张苞、王平带其余的人出去扫荡那些家伙。

说干就干,我们收拾妥当,打马冲出寨子,直奔那火头冒起之地。看着那火头不算远,可看山跑死马,好一会,我们到了那个寨子跟前,看那寨子已经成了一片废墟,寨子里横七竖八躺着一些老人和小孩的尸体,有些脑袋和身体分成了两半,有些则肚子里的肠子都流了出来,还有一个小孩被摔死了,脑浆淌了一地,惨啊。还有,那些尸体无一例外都少了一只耳朵,看样子是被割掉了。看到寨子的惨样,气的沙摩柯哇哇怪叫,发狠要是抓住凶手非得打成烂泥不可。看这寨子没法救了,我们就顺着来进攻寨子的那些人撤退的痕迹追了下去,毕竟刚才摸了摸那些尸体还都未凉透,说明那些凶手还未走远。很快,在悲愤中脚步是比较快的,转过一个山头,我们就看见了那帮家伙,大约有3、4百人,他们兴高采烈的毫无防备,肩扛手提着从寨子里抢来的东西。看那样子,就像上一世老人口中小rì本倭寇扫荡归来的样子。沙摩柯一见是他们眼都红了,两手紧攥狼牙棒,恨不得上去把这些家伙砸个稀巴烂。我挥手止住了他,命令大家收拾一下,做好战斗准备,听我口令就开战。慢慢地,我们快追上那帮人了,那帮人还回头看了看我们,见我们打扮和他们类似,也没有起什么疑心,有些家伙还向我们炫耀手中的战利品。见他们毫无防备,基本上也到最佳冲锋距离了,我大戟一举,怒吼一声:

“杀。”

我后面的这些人也跟着大吼一声:

“杀。”

我们扬鞭催马,高举兵刃就杀向那帮家伙。我们这一嗓子,把那些人吓得一哆嗦,很多人愣在了那里,我们才不管呢,枪刀齐上,狼牙棒翻飞,别看我们人少,那杀气可是高的很,很多家伙连反应都没有,就被放到在地,本来我冲在前面的,可沙摩柯却抢了我的位置,两把狼牙棒左右挥舞,牛角上的尖刀一往无前,那些人简直就是粘着死,碰着亡,在沙摩柯手底下没有一个活口。因为路窄,那队伍也是稀稀拉拉挺长的,前面的人回头一看,来了那么多凶神恶煞,特别是为首的那个,身高近丈,红面紫发,近一人长的狼牙棒闪着噬人的寒光,刀捅棒砸外加牛踩,一路杀过来,血透战袍,他那两边和身后,连个囫囵身首都没有。机灵的几个,妈呀大叫几声,撒腿或者打马就跑啊。毫不费力,在沙摩柯这个变态冲锋的带动下,我们没伤一人,就凿穿了这帮人的整个阵型,前面沙摩柯在开道,后面那帮泰虎营的老弟兄就在打扫战场,一路过去,连个活口都没有。前面跑的那些回头见到这个惨样,跑的更快了,沙摩柯、张苞、张嶷领头就追。我就和王平在后面指挥赶快打扫战场,其实也没有什么可打扫的,全一地死人,而且是找不出几个完整的死人。略略整理,我带着这几个人随后就追了下去。冲下山去后,看到前面是一片河滩,站了好多人,已经打起来了。沙摩柯正在大战一个使方天画戟的凶恶大汉。那大汉身高也不弱于沙摩柯,浓眉大眼,体壮如牛,手中掌方天画戟,那大戟和我的非常相像,看分量也是相当的沉重。那大汉使出来到也轻松自如,挑抹撩招招jīng妙。可沙摩柯是谁啊,我赵统的徒弟啊,这些天了,我那大戟他也见过不少了,沙摩柯根本就不含糊,两条狼牙棒左磕右挡,上砸下撩,战的不亦乐乎。我仔细看看,河滩上对面足有七八百人,基本上是左手盾牌,右手持刀,但盔甲还是有些陈旧,但队形整整齐齐,两军阵前大将虽在比拼,但整个队形丝毫不乱,看那气势绝对超过于刘备伯父的一般正规军,我总感觉和刘备伯父的白耳jīng兵差不多。沙摩柯和那大汉转眼已战了50多个回合,依旧不分胜负。看人家那边人多势足,我们这边和人家一比,才几个人啊,必须得速战速决。张嶷急了,大喊一声:

“老沙莫慌,我来助你。”

说完,催马挺刀双战那个大汉。沙摩柯也不傻,没拒绝张嶷的好意,就和张嶷左右齐攻那人。可人家还是不慌,依旧左遮右挡,虽然攻势比以前弱了,但看样子,再有二三十个回合还能撑得住。张苞见状,也一催大黑马,也不吭声,挺丈八长矛就要加入站团,我知道,在我们这些rì子中,张苞早已习惯,有便宜不占,那才叫傻呢,在战场上他才不管什么面子呢,他催马就想三战人家。谁成想对面飞出一马,马上一少年,鼻直口阔,面容威严,手握虎头錾金枪,大喊一声:

“鄂叔叔,休要慌张,我来帮你。”

这一嗓子,把我们吓了一跳,这又是谁啊。
网站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