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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安排昆布老爹赶紧派人通知那些已赶往牂柯郡的各洞青壮,说沙摩柯已到,速速派人来联系,再决定后续统一行动。之所以用沙摩柯的名义,是考虑到在这里沙摩柯的名头还是比较响的,而且少总洞主的身份也在那里,比我们几个外来人的身份好使。昆布老爹看我们一行人高马大,孔武有力,而且听沙摩柯说了我们的身份,也是很高兴,马上就挑了个身体还算可以的人立刻赶往牂柯郡找那些各洞的头领言明此事。

看来战争不可避免,我们得速做准备,虽然我们这些人最差的拿出去当个百夫长也没问题,但毕竟加起来也只有不到100人,作为突击力量还行,要是作为决战力量还差点。现在问题的关键是要首先救出布依等人,保证他们安全之后,再收拾朱褒等,否则,投鼠忌器,打起来束手束脚。不过,现在前方情况不明,难以定下具体计策,只能先制定出大略方案,再根据具体情况采取行动。现在我们就先做好准备,考虑到我们虽然带了一部分外销的武器,但也不是太多,无法装备那么多人,再说,这是济世堂的产品,我也不能老白白随便送吧。我和庞统师叔就安排那些老幼找了些粗细合适的竹子,都削上尖,把那尖头泡到粪水里,他们回来时,好当作枪使。这种用竹子当武器使的,后世经常见。当年戚继光大战倭寇时,倭寇的刀快,戚继光的鸳鸯阵中就配备了几名拿长竹竿的人,即使竹竿被倭寇刀砍断,可还是有尖,一样刺你没商量。之所以要用粪水浸泡,还是受常乐无言大大的启发,他的潘阳的狙击手用经过粪水浸泡的枪弹,一枪击中冈村宁次的大腿,结果溃烂难愈,最后为了保冈村宁次的命,那些倭寇的医生只好把冈村宁次的小**切了去才保住了他的xìng命,让冈村倭寇成了太监,每读到此处,我就禁不住乐啊,常乐无言大大这招狠毒的粪水浸泡法也深深的记在了我的脑海里。

折腾这么多事,天sè也晚了,我们也准备休息。因为我带的这些人都是我从西凉带来的亲兵好手,都受过泰虎营的严格训练,现在平时虽然装成一副伙计的样子,好像人畜无害似的,其实他们本质上还是战士,胡驹和句突就是他们的正副统领,平时值夜,严格按照泰虎营的训练进行,什么潜伏哨、瞭望哨统统按照战时军队宿营安排,万事小心为好。

一夜无事,第二天我们还在忙活竹竿等战备用品的事,忽然瞭望哨发来消息,有不明队伍正向寨子开来,也没打什么旗号,对列也不怎么整齐,武器看不太清,好像用什么的都有,手里的兵刃偶尔反shè阳光,看样子也不像正规军队。我和庞统师叔闹不清这是哪里的人,但直觉上这也不像自己人,毕竟各洞的青壮都已开赴牂柯郡了。瞭望哨又传来消息,说是山那边有烟头火光,象是着火了。昆布老爹一听,赶紧站到高处一望,脸sè马上变了,连忙下来,急活活的走到我和庞统师叔面前,他也看出来了,这群人中我俩说了算,他有点急了。

“庞老爷,赵公子,那起火的地方也是我们洞的寨子,赶快去救他们吧。”

庞统师叔看了看我,略有沉思地说;

“看来,他们是有预谋的啊,要不怎么时机掌握的这么好。”

“师叔,有道理。他们是想彻底灭了这些寨子啊。”

沙摩柯在旁边也急了。

“师父,师爷,咱们快去救救那些寨子的人吧。”

“摩柯,先看外面的人是友是敌再说,要是敌人的话,估计也和烧寨子的那帮人是一伙的,咱们先灭了这帮人,抓几个活口,问问到底怎么回事。”

“是,师父。”

我一挥手,胡驹明白了,立马把我的方天画戟组装好,然后每个人都顶盔挂甲,取出趁手的兵刃。吴普师兄带着黄叙和几个伙计陪着庞统师叔观战,庞统师叔武艺一般般,上战场是不行的,黄叙身体还没好透,不能太用力,shè几只箭没问题。吴普师兄近战功夫高,再加上几个伙计,远中近都能抵挡一会,庞统师叔的安全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不过我还是叮嘱他们务必保护好庞统师叔,弄的庞统师叔直闲我啰嗦。

昆布老爹上寨墙上看了看,下来告诉我们,那些人肯定不是他们洞的人,倒像是抢他们竹林的华家私兵。我乐了。

“摩柯,看来这帮人是活腻歪了,咱们还没去找他的事,他倒来惹咱们了。恐怕这次是老虎嘴上拔毛,吃不了要兜着走啊。”

我转头对胡驹说:

“胡驹。”

“在。”

“速速整队,随本公子出寨杀敌。”

“得令。”

胡驹大吼一声,立刻招呼那些泰虎营带过来的老护卫兵做好战斗准备。

“昆布老爹,大开寨门,咱们给他们个惊喜。”

说完,我跳上小白,一挥大戟,站在寨门之后。我马前是胡驹,马后是句突,胡驹手提大棍,句突手握长弓,上下左右背了足足五壶雕翎箭。左边沙摩柯端坐在碧眼三角白水牛之上,说起来,他这碧眼三角白水牛也是个异兽,直接就是水牛之王,跑起来的速度足以媲美相当不错的战马,而且身高体大,力大无穷,那耐力更是没的说。胡驹这家伙经不住张苞和张嶷的挑逗,那天还逼着沙摩柯把我的小白和这碧眼三角白水牛拴在一块较力,结果绳子都绷断了,不过据张苞观察,要是绳子没断的话,小白力气还是要小一点。且不说这些,沙摩柯早在自己的坐骑两支尖尖角上又绑了两把足足大半丈的尖刀,他早训好自己的坐骑了,一但往敌人堆里冲时,那牛就会低着头,一个劲的往前拱,那简直就是开路机,我感觉要是他蹚一路的话,几乎就没有囫囵的。我左侧还有王平,右侧则是张苞、张嶷二位,后面就是那些亲兵,人数也不多,也就60多位。他们远离战场这么久,早憋坏了,现在终于有机会出手了,个个也是兴高采烈,好像捡了个大元宝。寨墙上的人向我们发出招呼,示意那些人已经离我们寨墙只有不到200步了,寨门也嘎吱吱开了。我大吼一声:

“出寨迎敌。”

两脚一踹马的两肋,小白咴溜溜暴叫一声,四蹄翻飞,冲出寨门。寨门前为了方便防守,早被弄成了一片空地,正好适于两军厮杀。我们出寨之后,队分三排,成锥形排列,后面的弩手压住阵脚。我们这一开寨门把那伙人也吓了一跳,一阵慌乱之后,也排开阵型,推出几员战将。我往对面仔细一瞧,这伙人足足有近千人,阵型虽排的不甚整齐,但也黑压压的一片,很是唬人。但我带得这些人,几乎都经历过西凉的血战,这些私兵根本就瞧不上他们的眼。我示意沙摩柯上前问话,沙摩柯得令后,一催坐下牛,来到两军阵前,抬狼牙棒手指对面,高声喝喊。

“对面何人,胆敢犯我寨子,害我子民!”

对面也出来一员将官,骑马挺枪,就往前冲,边冲边喊:

“小小蛮子,你不配知道你家爷爷的姓名。”

说话间,大枪就奔沙摩柯哽嗓咽喉扎来。沙摩柯见如此,端坐牛上,纹丝不动,左手举棒往外一磕,右手狼牙棒兜头盖顶已经砸了下去。那员将官根本就没有什么反应,只听砰的一声,但看万朵桃花开,沙摩柯已经把那人连人带马从上到下砸成了血淋淋的一滩,沙摩柯也浑身上下沾满了血浆,变成一个血人。沙摩柯的嘴角还沾了一些血,他伸出他那长舌头,刺溜一声,舔了进去。弄的胡驹在我马前嘀咕:

“妈的,我服了,比我老胡狠。”

沙摩柯这一下子把对面镇住了。停了一会,冲出两员将官一起杀奔沙摩柯,沙摩柯混不在意,左右两狼牙棒一挥,就把那二人的兵刃给磕了开去,趁二马错蹬之时,顺势就是往回一棒,几乎就是同时,那两人就被击飞了出去,落在我们队前,四条腿还在蹬,口吐鲜血,只是出的气多,进的气少了。这下子,对面士气大落,没人再敢过来单挑了。我见势,一挥大戟,也不管他们是谁了,大喊一声杀,催马挺戟杀向对面。

别看我们人少,武器装备可比对面那些人强的多。我们前排手持兵刃冲杀,后两排拿这马钧二号就一个劲的往前倾泻箭支,把对面最前面几排的人和后面的人分割开来。这样实际上,我们总是以多打少。凭我们几个的武力,这些人那是我们的对手。直杀的他们哭爹喊妈,倒好像人少的是他们似的。

中间过程无需详叙,这些人被我们屠夫般的手段吓坏了,想逃,早被那些弩手shè倒在地,想战,根本在我们面前连一合之将也没有。最后,我们大发慈悲,威逼之下,有3、4百人跪地投降了,一个也没有跑掉。

带回降兵,紧接着把那些伤兵也拖进来,由吴普师兄带人给他们包扎救治。一开始沙摩柯还老不愿意。我就对他说:

“摩柯,这些普通士兵并没有什么大错,也都是穷苦人。他们之所以来攻打咱们,关键是他们的头叫他们来,他们敢不来吗?”

简短的审讯之后,他们果然是山南华家的私兵,他们看各寨子青壮已经出动了,趁机来各寨烧杀,以断绝那些青壮的后路。刚才他们已经洗劫了一个寨子,没想到在这里碰了壁。刚才死的那几个就是华家的家将。不过他们还有其他队伍在四处烧杀,都出门不太久,有些领兵的他们也不认识,好像是外郡过来的,他们还见过一个大个子,和刚才沙摩柯个子不相上下,也是手持方天画戟,号称有万夫不当之勇,而且他就在附近,指挥者一大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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