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少年挺虎头錾金枪接住张苞,两个人枪矛相交,战在一起。几个回合很快过去,我看这少年和张苞武艺相仿,要想分出胜负,得100回合之后。既然张苞也没危险,我就仔细看这少年,这少年十仈jiǔ岁,模样明显是中原人士,枪法也很是高明,而且他后面的那队伍的气势,绝对是jīng兵。若是此二人所带所训的话,这两人也确实是带兵的高手。他从哪里来的呢?我绞尽脑汁也想不出南方蛮夷之地有这么个少年。不管他了,我给王平一使眼sè,王平就明白了。我俩双双催马向前,王平直奔那个大汉,我则冲向这个少年。我俩的一加入,他俩受不了了。王平现在的枪法已经很有我父亲枪法的神韵了,快灵而又刁钻。张嶷、王平架住那大汉的兵刃,趁牛马错蹬之时,沙摩柯左手棒交右手,伸手就抓住了那人的绊甲丝绦,一叫力,就把那人从马上提了过来,横放在牛前,扔到后面的军士面前,让他们绑了起来。看我们人少,后面那些军兵在一些人的指挥下就想过来救那大汉,这时那个少年看那大汉被捉,也稍一愣神,我的大戟就把他的枪头给绞住了,张苞的长矛顺势就放在了那少年的脖子上,然后对那些军兵大喊:
“不要过来,过来我就杀了他。”

那些军兵闻听此言,都看向那些队伍里面的头领,那些头领把手一举,止住了那些军兵前进的动作。

我们带来的那些泰虎营的人可不客气,上去就把那少年揪了下来,意yù捆绑。我一摆手,止住了他们,就问那少年:

“兄弟,咱们打了半天,还不知道谁是谁呢,通个名吧!”

那少年把头一别,一句不吭,厉害,牛的可真大。我也火了。

“好好问你,你竟然不说话。我再问一次,你是什么人,为何要帮华家?我数三个数你若不回答,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那少年还没说话,那个被绑的大汉到说话了。

“嗨,别难为他。我替他说。”

“那也行,你就说。”

“那你把绳子给我松松,绑的我太紧,我不舒服。”

旁边的人笑了。

“不行。你说完之后再说。”

“好好,我说。不过你们先告诉我什么人。”

“沙摩柯,告诉他们我们是什么人。”

沙摩柯也不客气,就把我们这几个人的身份介绍了一遍,然后对那人说:

“你说吧,千万别说你是华家的人。”

“屁,他华家指挥动我们?”

那人开始说了。原来他叫鄂焕,那个少年叫高宇。我的天哪,怪不得这大汉方天画戟使得这么好。我前一世的三国演义中就记载此人,号称有万夫不挡之勇。在诸葛南征之时,一人大战魏延、张嶷、王平,要知道这三人可是三国后期数得着的高手了,特别是魏延,那就是对上关羽二爷,他也不含糊的。鄂焕最后在这三人的围攻下才被擒的,那也是虽败犹荣啊。不过后来他被诸葛师父封为了牙门将军后,就再也没有下落了。这鄂焕说他们是从朱提郡过来的,也不是什么正规军队。他和高宇占了一片山头,自立为王,手底下也弄了几千兄弟,再加上老老小小也一大摊,大多数时间自耕自足,但这些地方山高地瘠,经常也吃不饱饭,他们有时只得出去打点秋风什么的,那些当地的豪强单独一家根本就干不过他们,基本上是被打的家破财无,弄的当地的豪强风声鹤唳,战战兢兢,又恨得他们牙根痒痒。再加上他们也不听当地豪强爬上去的太守的指挥,所以那些豪强就勾结官府封锁围攻他们,时间长了,连盐巴也得不到。为了老老小小的生存,后来没办法,只好和他们达成协议,那些豪强给他们适当提供给养,他们不再sāo扰他们。另外他们还可以作为雇佣兵,那些豪强给足钱财之后,可以适当的替他们消灾或打仗,但不得伤天害理。这次,朱提郡的那些豪强受牂柯郡某些人还有华家的委托,交来不少财物作定金,说他们人手不足,要他们来替人打仗,他们收了人家的财物,也是刚刚才来,还不知道要和谁打,只是按照约定正向一个寨子进发呢。这不就打起来了,再接着就被擒住了。不过鄂焕声明,他鄂焕是绝不服气的,三个人打一个人不算好汉。

我们笑了,看来他们还不是作恶者。我跳下马,亲自给那人解开绳子,对那人说:

“鄂老哥,你差点犯了大错啊?”

鄂焕很是奇怪。

“小兄弟,差点凡什么大错啊?”

我呢,也不隐瞒,就把刚才那些人的所作所为告诉了鄂焕,还有那穷寨子的惨样。

“鄂老哥,你若不信,那边还有几个活的,你问问。”

说着,张苞已经提过几个跑到这里的那些家伙,鄂焕一问,果然我言不虚,大为惭愧。那个高少年我们也没绑,就站在那里听我们说话,看到这一切,他就对鄂焕说:

“鄂叔叔,咱们走,不替他们打了。”

张苞在一旁说了:

“兄弟啊,来一趟了,急什么走啊,我还想和你在过过瘾呢。”

我也拉住高宇的手,对他说:

“高大哥,来了即是客,不必急着回去。再说了,你们要是这么回去了,那人家的定金是不是得退回去啊。”

“没错啊,没替人干事,就得退回去啊。”

“那你们老小回去吃什么,白跑一趟啊?”

“那有什么办法?莫不成你们能来雇我们?”

“没问题啊,相逢即是缘分,今天开始我开始雇你们。”

高宇和鄂焕眼睛睁大了。

“你不是在开玩笑吧?刚才你们还和我们打的不亦乐乎啊?”

“那有什么,不打不相识,你问问他们几个,我们哪个不是打过几架才出来的。”

这样一说,他俩不反对了,接着就开始谈条件了,明显他俩不是做买卖的料,以前人家给多少差不多就行了,我还想和他们做朋友呢,可没想让他们吃亏,如此一来,很快谈妥。我对鄂焕说:

“鄂老哥,你今天不服气,等回去后再比如何?”

鄂焕大脑袋一点,表示同意。紧接着我们又约定了此次打仗的注意事项,要求是务必全歼,不得有漏网,高宇他俩一个劲的点头。下来就好办了,我们现在多了这么多人,根据俘虏的交代,附近本来就只有4支华家的人,现在已经收了一支,灭了2支,只剩下一支了,我们毫不客气,追上去,全歼,中间过程那简直是快刀切瓜砍菜一般,稀里哗啦,那些华家的人就全没了。

我先让王平速速回去报信,我们也出来一天了,累饿那是肯定的了,庞统师叔在那里知道消息后也好放心,并且我们多了这么多人,准备吃食也得费点劲吧。附近既然扫荡完了,我们就也不着急了,很是放松的赶回了寨子,热腾腾的饭菜已经在等着我们了。胡驹还给我们准备了酒水,张苞这家伙就邀请鄂焕和高宇喝两杯,鄂焕根本就没客气,很是主动的连干三大杯,一抹嘴巴,大叫“好酒”,然后就和张苞推杯换盏喝了起来。张嶷也过来劝高宇喝两杯,高宇摆摆手。

“张大哥,宇幼受父训,就能乱xìng,能不饮则不饮,为将者征战在外,最忌喝酒,以免误事。我鄂叔叔喝就喝了倘我再饮酒,万一有事,恐怕麻烦了。”

张嶷一听,大为佩服,面sè微愧,落座之后,也不饮酒了。

饭刚咽下去,高宇站起身,意yù往外走,我就问:

“高大哥,外出意yù何为?”

“赵兄弟,我出去看看我的那些兄弟吃饱了没有?”

胡驹插嘴了。

“你放心,我们的饭菜管够。”

高宇还是坚持要出去一趟,看他那么不放心的样子,我就派胡驹陪他出去一转。

又过了一会,外面突然传来军令之声,脚步声,兵刃撞击之声,我心头一惊,难道?不可能,鄂焕还在这里好好的啊。鄂焕看我们很是惊愕,哈哈一笑。

“诸位兄弟,我那公子又在训练了,这是老科目了。”

嗯?老科目?我可是对战阵很感兴趣啊,我眼睛一瞟庞统师叔,庞统师叔示意我们出去看看。我就问鄂焕:

“鄂老哥,我们可以出去一观?”

鄂焕满不在乎的说。

“可以,随便看,走,我带你们去。”

出的外面,看到寨子的空地上,那些刀盾兵已经是排好阵型,正在捉对厮杀。这寨子为了练武方便,特意开辟了一大块地供平常练习,现在正用的上。我们在鄂焕的带领下,站在高宇的身后,看他那些儿郎训练。看了一会,沙摩柯在那里嘀咕:

“有什么啊,我骑牛冲过去,一顿乱棒,肯定稀里哗啦。”

高宇微微一笑。

“少总洞主,你可敢过去一试?”

沙摩柯很是傲气的回答。

“怎么不敢?”

高宇长枪一摆,下面的阵型变了,他就对沙摩柯说:

“少总洞主,我们有好长时间没练大将冲阵了,你就陪我我们练练吧,记得手下留情啊。”

看他那自信的样子,我总觉着有些不对,我喊住沙摩柯,让他带胡驹一块,弄的胡驹还不乐意,嘟囔着这还用他出手,不过既然我发话了,也提起大棍跟沙摩柯过去了。鄂焕在旁边说了:

“兄弟啊,记得不行了赶快喊停啊。”

庞统师叔一听也是很惊讶,就沙摩柯和胡驹的战斗力对上小兵那根本就没见过能拦住的啊,难道有什么奥秘不成?

沙摩柯和胡驹也不管,收拾停当,一个挥棒,一个抡棍直奔阵型而去。那大阵见他俩冲过来,呼啦啦闪开一条道路,他俩一进去,道路四周马上封闭了,沙摩柯和胡驹就陷在了里面。他俩也不管什么,靠着力大,就轮发开来,确实之间里面人浪翻滚,不时有刀飞到天上,可他俩几乎挪不动步,天上不时落下绳套,弄的他俩还得防备被套,而且四周人是越来越挤,他俩连轮棒的空间都快没了,急得他俩吱呀怪叫。

庞统师叔突然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吓了我一跳。

“统儿,我知道这是什么阵了,难道是他的后代?”

我也一愣。

“师叔,谁的后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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