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刘山河却也并不是很顺利。此时,他正在自己的中军大帐里面唉声叹气,不停地来来回回地走着,一脸的愁容。
昨天攻打荣城,可谓是又一次的损兵折将,足足折掉了两千多人马。当时,那荣城太守还站在城头之上,对着自己出言不逊。娘的,自从老子穿越以来,还没有哪一个家伙竟然敢骂自己。这个小杂种,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不过,刘山河也知道,那家伙肯定也做好了充分的准备,或者是有着充足的兵马和粮草,或者是为自己准备了逃跑的暗道,万一城池失守的话,他也会得以活命。不过,刘山河现在可没有工夫跟他玩这个,他要是就是这一座城池,而不是他的狗命。

看着城墙之上,那寒光闪闪的刀枪,还有那一个个威风凛凛的守城将士,刘山河也不得不承认,这家伙在守城方面,或者是更为准确地说,这家伙在平时的部队操练方面,还是很有一套的。这,从他的那一批守城军队的气势上便可以看出来。嗯,如果此人能够为我所用,那该多好啊!可是,眼前近个中王成的家伙,却拼着命地跟自己叫板,娘的,真是气杀我也!

“王成,现在那秦二世昏庸无道,奸臣赵高当权,而天下英雄都已经纷纷起义,凡是那有眼光的人,你看看,谁还在为那暴秦卖命啊?算了吧,算了吧,听我话,打开城门,把这座城池交给我,我还会委任你这个爵位,仍然让你守住此城。不要再为那暴秦卖命了,那是违反天道的!”刘山河还是想尽量地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而不是单纯只用武力来解决。上策伐谋的道理,他还是清楚的。

“刘邦无赖,你休得再说!你就是说下天来,老子也不会把此城交给你的!我王某食大秦朝的奉禄,为大秦朝尽忠,也是理所应该之事。有本事,你就把这座城池给攻打下来啊!别在那里磨嘴皮子了!哈哈哈哈~~~~~~”那王成越来越地猖狂了,把刘山河给所得,脸都煞白了。

刘山河脸色铁青,他缓缓地拔出了他的那一把宝剑,然后向着斜上方一指,大喝一声:“给我攻城!”

于是,一时间,早就准备好了的那一支攻城队伍,纷纷开始行动起来了!最前面的,冲在最前面的,是一支由樊哙亲自带领着的骑兵部队,那些骑兵将士们都手持盾牌,抵御着从城墙上面纷纷射下来的箭矢。而紧跟在后面的,便是刘山河这一方的弓箭手。要想真正抵抗住敌人的弓箭攻击,唯一的办法,那就是以箭攻箭,把那些城墙上面的敌军的弓箭兵的气势给压下去。要不然的话,可怎么掩护自己这方向的士兵攻城呢?

“冲啊,冲啊!~~~~”在樊哙的亲自指挥之下,那一批冲在最前面的骑兵们,已经终于冲到了城墙下面了,而且,仅仅付出了十多人的死伤。可以说,在这方面,那樊哙还是有着别人所不能比及的优势的。

而与此同时,刘山河的弓箭手也已经紧跟在那些骑兵们的后面,来到了城墙下面了。

“放箭!!!!”接着,负责指挥的那一个将领一声令下,于是,一支支箭矢,纷纷射向了城墙上面,发出了一声声“嗖嗖”的声音。

“啊啊~~啊啊~~”由于城墙上面的那些守城者只顾着往城下放箭了,所以,并没有很好地防备从城墙下面射过来的那些箭矢。于是,敌军的那些弓箭兵,便也随声而倒下了一片。

“竖云梯,攻城!”樊哙一边手举着那个专门为他打造的盾牌,一边向着后面一下子涌过来的那些准备攻城的士兵们厉声喝道。于是,一架架云梯被抬起,坚在了城墙之上,接着再沿着那斑驳的城墙向上延伸,延伸。不过,这些攻城的将士们都是非常有经验的,他们绝对不会把云梯的最上端搭在城墙的垛口处,那样的话,守城的那些敌军,便肯定能够顺势将云梯一掀,那样的话,越是爬得高的放在,便自然也就摔得重。

正是因为这样的一个因素,所以,那些已经很有经验的攻城将士们,并没有把动弹的最上端搭在城墙的垛口处,而是搭在了距离垛口还有一段距离的地方。当然了,也不能太低了,不然的话,攻城兵士也不能攀上城墙。

云梯刚刚搭上,那一批接着一批的攻城兵士,便殊死以搏,纷纷登上云梯。他们一手拿着武器——一般都是长矛,或者是长戟,以便于在快要攀到城墙处垛口处的时候,更利于在跟那守城敌后们的搏斗之中占得上风。不然的话,即使你攀登上去了,那也是白搭。被人家敌军守城兵士一枪戳下,自己还没有反招,就已经被挑落于城下,光摔也得摔死了。所以,那些朝廷攻城的兵士们,手里所拿着的,大都是一些长武器。

可是,实际的情况却是,就算是刘山河的那些攻城的士兵们都手拿着长枪,或者是长戟,那又怎样呢?他们也只有在攀登到了城墙的垛口处,才可以跟敌军进行近距离的搏斗。可是,如果早在他们攀登到了城墙的垛口处之前,守城的敌军就已经开始改用另外的一种守城武器进行攻击的话,那么,事情可就两样了。而那一种守城的武器,也是守城者们最经常使用的武器,那就是滚木雷石。

这种东西,被守城者从上而下狠狠地砸下来,尤其是对于那些还在攀登云梯的守城者来说,可是致命的杀手。因为那些仍然在云梯之上的攻城者,根本就没有一点儿的躲避的空间,只能任由那硕大的滚木雷石从天而降,狠狠地砸在了自己的头上,身上,或者是手上。

在很多的时候,那些滚木雷石还没有真正砸到了攻城者的身上,仅仅就是那一声擦身而过的呼啸之声,也时常会把一些攻城的士卒们吓得从云梯之上跌落下去。所以,一般来说,攻城的一方,一般是不会任由那守城的敌军有机会用滚木雷石进行攻击的,所以,攻城的一方,一般都会采用长时间的箭矢进行远距离的攻击,可是,那弓箭攻击毕竟是有限的,到了最后,还是得停靠攻城士卒攀登云梯发起攻击。所以,一般来说,那些守城的部卒,用那种滚木雷石进行反击是很正常的。

而在那种密集的滚木雷石的攻击之下,攻城者能不能得手,一般取决于两个因素,一是攻城者是不是足够的英勇顽强,兵力是不是充足。那种前赴后继式的,攻城兵力源源不断式的,不达目标不罢休式的,消耗战式的攻击方式,一般来说,守城的那一方,是很难守得住的。而如果反之,则将是另外一个方向发展了。另外一个方面,就是守城一方的兵力,勇气和指挥者的胆魄,当然了,还有着准备的充足与否。比如说那最关键的武器——滚木雷石,有没有足够的储备,那自然效果会完全不一样的。

而现在,虽然刘山河这一攻城的一方的兵力、勇气和决心都很不错,可是,那这守城一方似乎更胜一筹。这样的话,在敌军的的看上去无休止的滚木雷石的狂轰乱砸之下,攻城兵士纷纷被砸下了云梯,在一声接着一声的惨叫声里,命丧于城墙之下。

见自己的攻城兵力大为受损,刘山河知道,再这样下去,将会造成更大的损失。所以,思之再三,刘山河狠了一狠心,一声令下:鸣金收兵!鸣金收兵!

于是,随着一声接着一声的清脆的铜锣之声不断响起,那一股攻城的残兵们,纷纷撤了回来。城墙下面,死尸死尸堆积成山,各种可样的武器横七竖八,那些用来攻城的云梯,此时也大都断的断,折的折,整个战场一片混乱……

――――――

刘山河紧皱着眉头,在自己的大帐之内不停地唉声叹气。而此时,那谋士郦食其,曾经的那一个只是靠着一张嘴皮子,就让刘山河得到了一座城池的那个高阳儒生,那个酒徒,似乎又犯了他的喜欢喋喋不休的老毛病,又开始在刘山河的耳边摇唇鼓舌地说了起来。

其实,说实话,刘山河对于这个家伙的印象也是越来越差。也就是在刚刚开始的时候,那个老家伙因为智取了几座城池,让自己对他刮目相看之外,此后,此人竟然自以为是,无论是什么事情,不论是什么时候,总喜欢以军内第一谋士的身份在自己的面前喋喋不休,丝毫没有眼色,也不看情况,也不瞧自己当时的脸色,是什么心情,就是一痛的乱说一气。娘的,这个老家伙,找个机会,老子非得把他给打发掉算了,省的老在自己的面前喋喋不休。此人竟然自以为是,无论是什么事情,不论是什么时候,总喜欢以军内第一谋士的身份在自己的面前喋喋不休,丝毫没有眼色,也不看情况,也不瞧自己当时的脸色,是什么心情,就是一痛的乱说一气。娘的,这个老家伙,找个机会,老子非得把他给打发掉算了,省的老在自己的面前喋喋不休。

当然了,像这样的事情,当然也是不能操之过急的,要讲究一些策略,得慢慢来。毕竟,他还是忠于自己的,而且也是有功于自己的。嗯,那就暂时先留着他吧。可是,自己的耳朵就得多受一些聒噪之苦了。此时,那郦食其一边不停地喝着美酒(这美酒,自然都是由刘山河给他供应了,谁让他有功于自己来呢。而且,当初自己跟他可是有一个约定,那就是他送自己几座城,自己则送他几坛子美酒),一边作沉思状,道:“沛公,咱们一路西进都很顺利,可就是这洛阳城,怎么就这么久攻而不下呢?哇靠,哇靠,这可真是奇怪了!按说,也不会出这样的情况啊!那驻守洛阳的,也并不是一个多么厉害的人物。不过,从昨天攻城的情况来看,看来,那家伙的准备工作,还是做持很充分的!!~~~”

刘山河听了郦食其的这一番话之后,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之后,便又回转过头来,想自己的心事。可是他的心里却在说:“吀,你这个老家伙,这不是光说废话吗?他要是准备不充分的话,老子不就早把洛阳城给拿下来了吗?切!”

可是,那郦食其的话却还没有说完呢,跟刘山河相处久了,他也知道这刘邦的脾气,因此倒也不怎么生气,仍然是自顾自地说道:“沛公,依老夫之见,与其在这里停滞不停,咱们还不如弃此城而继续西进,直捣咸阳。毕竟,对于沛公来说,那咸阳才是我们的最终目标啊!”

“不行,不攻下洛阳,老子心里可出不来这一口气!”刘山河哼了一声,仍然不停地来来回回地在中军大帐之内走着。可是,他在心里想:放弃此城?哇靠,老子又不是没有想过,自古以来,都没有这个打法的。那倒是快,把一个接着一个的城池放过去了,当时的进军速度是加快了,可是,那不是掩耳盗铃,自欺欺人吗?你今天把这一座城池给放过去,那么,说不定,明天的时候,那守城者就会率兵在后面追击你,跟前面城池内的驻军前后夹攻,那样的话,自己可就惨了。所以,这种做法,除非是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自己是不会那样去做的。

不过,那郦食其看来对于这一个思路还是很在意,又接着说道:“沛公,古人说的好,仗有大小,事有缓急啊!当前对于沛公来说,最为重要的事情,就是攻取咸阳,入关称王啊!而这一城一池的得失,其实是无关大局的。我可是听说了,那项羽已经在安阳杀死了北路军的大将军宋义,从而夺得了实际的部队指挥权。而且,在之后的几天之内,那项羽就已经解了巨鹿之围,大破那围困着巨鹿之城的王离军,之后,又率领着诸侯军四十余万之众南下追杀那章邯军,现在已经抵达鱼水,不日就要到达函谷关,距离咸阳可就是只有一步之遥了!当前对于沛公来说,最为重要的事情,就是攻取咸阳,入关称王啊!而这一城一池的得失,其实是无关大局的。我可是听说了,那项羽已经在安阳杀死了北路军的大将军宋义,从而夺得了实际的部队指挥权。而且,在之后的几天之内,那项羽就已经解了巨鹿之围,大破那围困着巨鹿之城的王离军,之后,又率领着诸侯军四十余万之众南下追杀那章邯军,现在已经抵达鱼水,不日就要到达函谷关,距离咸阳可就是只有一步之遥了!如果沛公仍然对于这一城一池的得失斤斤计较的话,那么,沛公的夺取天下的大业,可就难以实现了~~还请沛公三思而后行啊~~”那郦食其说得是头头是道,而且情真意切,几乎把刘山河真的给说动了。

是的,自己的上咸阳之城,是整个天下啊!特别是当刘山河听到,如今那项羽已经攻破了章邯的大军,并且率领着四十万大军,正向着咸阳步步逼近,而且还势如破竹的时候,他的心里,真的着急了。一旦自己落后于项羽进入咸阳之城,那么,无论是在政治上,还是在军事上,可就都大大的落于不利之地了!本来,所有的人都知道,自己的西进之路,相对于项羽的那一条北击章邯之路,是容易得多得多啊!而这么容易的一条路,却走不好的话,那自己还有什么面目去号令众将,在将来去号令诸侯啊?所以,早到咸阳之后,进驻不进驻,是另外一回事情,而能不能早于项羽赶到咸阳,那又是另外一回事情。

刘山河听了那郦食其的一番话之后,把身子转了过来,面对着那郦食其,然后把两手一摊,道:“唉,老先生,我又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啊,我又何尝不知道这么个道理啊,可是,可是,要是打不过去就都放弃的话,那么,就算是早日抵达那咸阳城,又有什么意义呢?况且,真的现在绕过去了,只怕是之后他们就不会放过我们了~~~”

刘山河正在跟郦食其说着呢,忽然帐外兵士进帐,禀报道:“沛公,张良先生来了,张良先生来了!”

“什么,子房来了?子房来了?”刘山河转身对郦食其道:“是子房来了,是子房来了!”

而那郦食其也早就听说过张良的大名,知道此人确确实实不可小觑,于是便也拍手道:“好啊,好啊,子房先生来了之后,咱们的事情也就好说了!子房先生来了之后,咱们的事情也就好说了!”

而他们的谢意刚落下来,那张良便已经迈进了大帐,双手一拱,道:“二位,张良张子房来也!”

刘山河紧紧地拉住张良的手,久久地望着张良的脸,反复的打量着那张良,良久后才道:“先生,薛城一别,已经一年在余了。先生,你可让我想得好苦啊!”说到这里,刘山河的眼里,竟然有一种东西在涌动着。不过,由于那郦食其在场,所以,自然不能让那东西真的流出来,不然的话,又该会被那老家伙笑话了。

不过,这个场合之下,自己还是应该给他们二人引见一下的。于是,刘山河便对张良说道:“先生,这位是郦食其郦老先生。郦老先生曾经接连说降了好几位秦将,让我没有花费一兵一卒,就得到了数座城池,真是屡建奇功,屡建奇功啊!”

张良听说之后,脸上现出了一种敬幕之情,向着那郦食其也是一拱手,道:“哦!先生深通谋略,胆识过人,佩服,佩服啊!”

“二位休要取笑于我了!哈哈,哈哈,子房先生当年博浪沙一举,那才是闻名天下,而我呢,也只不过是摇唇鼓舌而已,不足挂齿,不足挂齿啊!”刘山河跟张良听后,便也都哈哈大笑起来。

接下来,刘山河便把他们二人引到了大帐正中,主宾各自落座,然后便开始说起当前的局势来。

―――――――――

却说那赵高,此时在秦朝朝廷之中,那可绝对是权倾天下,翻手为云,椱手为雨,说什么就是什么,几乎就没有一个人敢跟他作对。因为所有的人几乎都知道,跟那赵高作对的后果会是什么。

不久之前,赵高稍微耍了一个小小的手段,就把那一位位高权重的左丞相李斯满门都给抄斩了。当时的罪名,也仅仅就是因为那李斯跟那起兵反秦的陈胜是同乡,而且,那李斯的儿子在当地拥有重兵,可是,在陈胜起兵之时,却并没有出兵镇压。而实际的情况,当时陈胜起兵的时候,那丞相李斯的儿子哪里没有出兵?只是,由于自己一方面兵力并不雄厚,而另外一方面,也是那家伙过于年轻,并没有多少的实战经验,所以,跟陈胜的义军一交手,便被打了一个大大的败仗。从那之后,那李斯之子,便再也不敢轻举妄动,而是紧闭城门,回城而自守。

还好,那陈胜义军当时只是想着尽快攻到咸阳,所以,对于李斯之子所镇守着的那一座小小的城池,陈胜自然也没有放在眼里,于是李斯之子,也才终于逃得了一条性命。

可是,那一件事情,却给了那赵高干掉李斯的借口,真所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啊!而那秦二世,对于那赵高是绝对的言听计从,况且,在此之前,那赵高也已经制造了几次意外,让那秦二世胡亥对于丞相李斯简直就是深恶痛绝。而那两次的“意外”的情景,也都是赵高一手制造的。

赵高也正是充分利用了那秦二世荒淫无道的昏庸,做成了他的计划的。由于赵高每天都出入皇宫,对于那二世的生活与起居习惯十分了解,可以说几乎到了了如指掌的程度了。而且,那赵高也对于二世的性情十分熟悉,他知道,那秦二世,在他朝廷玩乐的时候,是绝对不会允许别人去打搅他的,就算是他赵高,每一次如果真的有紧急的事情的时候,也得好好的察颜观色很久,然后再找一个最为合适的机会过去。不然的话,惹得那二世不脸的不高兴,什么事情,什么话,可都是白说了。

于是,那赵高正是凭借着自己对于整个秦朝的把握,成功的让那二世对于李斯彻底地反感,并且在此之后,乘机向那二世进言,说是李斯的儿子想要谋反,并且还添油加醋,对于李斯之子想要谋反的事情大加夸张,结果,二世一发火,得,便把那丞相李斯一家人全部满门抄斩了。

而现在,那赵高在干掉了李斯之后,下一个目标,便是那大将章邯了。那个家伙,平时见了自己的时候,总是大模大样的,好像十分了不起的样子。也难怪,他的手里掌握着兵权吗!娘的,掌握个破兵权又有什么了不起的?你就是再厉害,不也还得听皇帝的吗?嘿嘿,嘿嘿,等着瞧吧,老子很快就会让你知道,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厉害。

在那赵高的眼里,他现在唯一觉得对自己还有一些威胁的,一是二世皇帝,不过那二世皇帝已经成为了自己手中的玩物,一切的一切全部都听自己的,对于他,自己倒可以放心。而第二个人物,就是那章邯了。是的,章邯正是因为自己身有巨大的军功,所以才会对自己如此傲慢无礼。一是二世皇帝,不过那二世皇帝已经成为了自己手中的玩物,一切的一切全部都听自己的,对于他,自己倒可以放心。而第二个人物,就是那章邯了。是的,章邯正是因为自己身有巨大的军功,所以才会对自己如此傲慢无礼。

是的,世人都知道,如果没有章邯的挺身而出,没有他的出色指挥的话,那么,整个大秦朝也必将完蛋了。因为当时那陈胜起义的形势屜极快,咸阳城已经处在了极度的危险之中了。

就在当时,赵高自然也是全力支持章邯,在各方面都给予了章邯的平叛军最大的支持。因为赵高也明白这样的一个道理,那就是树倒猢狲散。没有一大秦王朝的话,那么,他这个当朝的丞相,他这个皇帝身边最受宠幸的,最受信任的人,也就不会再有那些权势与威望了。他的一切的一切,也必将付这于东流。

不过,当一个人的权力达到一定的程度的时候,他的眼里,也必将什么也没有了,只有征服,只有命令,只有那种万人顺从的快感。而一旦有谁不听从他的话,那么,他必将会对他还以颜色,而且是不除之而不快,即使,他也明明知道,除掉此人,对于自己来说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好处。

在这种情况之下,一个人往往会变得疯狂起来,会变得危险起来,会变得可怕起来,会变得不可一世起来,会变得不顾一切后果。所以,那赵高便要想方设法地除掉章邯。只是,那章邯手握重兵,又不在朝廷里面,所以,权谋和一般的手段,还真的不是很好用。不过,来日方长,现在,赵高只要想折腾一个人,那就没有折腾不了的。只是时间的问题了。

而不久之前,机会终于如期而来了。首先,那章邯在巨鹿之城打了败仗,损兵折将,现在已经被那项羽率领着四十我万诸侯**队,追赶到了鱼水,距离咸阳的最后一个门户函谷关,只有很近的距离了。这,可正是一个极好的机会啊!哈哈,哈哈,老小子,这一回,我看你还能到哪里去!能能能,早晚老子就让你能死!

于是,那赵高便逮住了这个时机,向那二世皇帝进言,道:“陛下,那章邯这几年来的表现,那可是很够呛啊!”

那二世一听,有一些纳闷,道:“嗯?这话是什么意思啊?那章邯作战不是很勇猛,也很有章法吗?当初之时,如果不是那章邯挺身而出的话,只怕你们二人,也早就成了人家陈胜的刀下之鬼了吧!可是,你今天怎么说出这样的话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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