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edit）
弗兰克和驴哥通完电话以后，心里就有种说不出的愧疚。
他将指挥的任务暂时移交给泰德和米切尔，自己则揣着许久未曾佩戴的手枪，亲自去找马克，准备趁着月黑风高的时候杀人放火来着，却没想到马克做的很彻底，牺牲了自己让驴哥不得不同自己合作，从头到尾一点儿也没有让他为难。
这让弗兰克格外地觉得自己办的事儿真是太不地道了，都已经向马克保证了要给他一个周全，却又反悔了准备杀人灭口、嫁祸栽赃，这对于一向都强**报人员的操守高于一切的弗兰克来说，格外的难堪，简直就是重重地扇在脸上的耳光，而且这个掌印会留在他脸上一辈子。
整整一个上午的时间，弗兰克都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所有的事物全都丢给泰德和米切尔去做，他自己则将自己这些年的经历一一回味了一番，忽然觉得自己其实是一个道貌岸然的混球，因为他干了太多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事情。
当然，像他这样的混球，在CIA这个庞大的机构里，都已经不多见了。相比之下，他简直都可以称得上是道德模范了。博克西奇对弗兰克的看重和欣赏，除了个人能力以外，这也是很重要的一个因素。以前弗兰克会为这些感到沾沾自喜、自鸣得意，但现在他只觉得自己羞愧无地，他和其他那些无恶不作的混球相比，只是一个做多一个做少而已，根本据没有本质上的差别。
太肮脏了，这是灵魂深处的玷污，根本无法清洗干净，一辈子都无法清洗干净。
好吧，反省到此为止，既然本质上就是个无恶不作的混球，那就让我邪恶到底吧！现在，该我为马克争取到一些东西了……弗兰克自言自已地说着，将沙漠之鹰重新塞回枪套里，大步走出指挥部。
泰德在忙碌当中扭头看向米切尔，后者装作没有看见泰德的眼神，抓起桌上的电话，叫了两个信得过的心腹手下跟上弗兰克，不为跟踪，只是为了保护他的安全，现在安卡拉可是个危险的地方，到处都有危险。
泰德犹豫了一下，没有过问此时。
在弗兰克的默许和纵容下，泰德现在已经是CIA驻土耳其分部的总负责人了，当然，是没有上级机构默许的那种临时代理身份。但没有合法的身份是一回事，工作起来又是另外一回事，只要弗兰克默许，那么所有的情况，泰德都会知道，他的信息获取量和弗兰克是一模一样的，没有任何的差别。
所以马克之前的所作所为，泰德都已经得到了线报，他甚至都能大致猜出马克的良苦用心来。在土耳其，特别在安卡拉，没人不知道弗兰克对马克的栽培，就像一个父亲在培养自己的儿子一样。
所以马克能牺牲自己为弗兰克干出这样的事情来，一点儿都不值得奇怪，因为所有人都明白，之前泄露塔尼亚和娜塔什卡情报的那个人，一定是马克。
其实这些统统都是严重的违规行为，别说CIA的内部调查了，就算是直接送上军事法庭都足够了。但是泰德不打算向上面汇报这件事，不然他就甭想成为弗兰克的继任者，现实就是这么的残酷。
不过想想，CIA这个机构从诞生的那天起，就是替美国政_府干脏活儿的，不管是明里还是暗里，从来干的都是违法乱纪、杀人放火的勾当，指望这个机构里的人个个儿都是道德标兵，那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所以泰德很快就释然了，美国总统都还会签署特赦命令呢，任何事情都有例外，规则就是留着被人打破的，只要他别做那个破坏潜规则的人就行了。
于是，弗兰克忙活着给马克善后去了，泰德终于得到了他梦寐以求的职位——当然是暂时的、未经许可的，米切尔一边儿辅佐泰德，一边儿还要关注着弗兰克那边儿的一举一动，整个机构从这一刻起，就不是专心在对付俄国人和中国人的挑战，连力量都注意力都被分散开来了。
最关键的原因，泰德毕竟不是弗兰克，在个人能力和经验上有着不小的差距。所以在变化极快的战斗当中，幸存的俄国异能者在安卡拉市中心的百货公司放置了几枚炸弹，还大肆造势说最近安卡拉的乱局都是CIA造成的，要求美国人滚出土耳其去……结果真的就弄出天大的风波来，民情舆论都纷纷对美国人口诛笔伐，再加上本土方面传来的指责，搞得泰德手忙脚乱焦头烂额。
趁着这个难得的机会，俄国异能者们成功地全身而退。
而裘轻语也和俄国人想到了一起去了，不过她更狠，先让吕振孙穿墙潜入安卡拉市政_府大楼，在一间装杂物的临街房间里放了炸弹，随着一声巨响，她也将匿名电话打到国外的报纸电台机构，声称自己是某某组织的，对这次的爆炸事件负责，要求CIA退出土耳其，土耳其是土耳其人的土耳其。
泰德几乎当场疯掉，他终于理解坐在部门主管的位置上，需要顶着多大的压力了。这个时候，泰德万分地怀念弗兰克，真心希望弗兰克能够过来坐镇，就像栽培马克那样，栽培自己一段时间。
可惜那是不可能的。
美国人在安卡拉市内的焦头烂额，丝毫没有影响到市郊徐渐这边儿的战况，自从一队美军狙击手占据了这附近的制高点，另一队不知道数量的美国异能者落地开始搜索以后，徐渐的日子就开始难过了。
要是单独行动吧，对于消灭敌人很有帮助，但同样地，徐渐一旦单独行动，陈晨、宗静华和娜塔什卡三女在那些美国异能者面前就全无反击之力了。
看了看自己手里的两只小手枪，徐渐唯有苦笑，前一段儿时间高涨到爆棚的自信心，这会儿总算是冷静下来，认识到自己毕竟不是一个战斗型的异能者，他的异能能在战斗中排的上用场的，也就是百发百中而已，其他的基本用处不大，说到底他也只是个辅助型的异能者，在战局当中起不到决定性的作用。
而且就算是百发百中，那也只是他的异能带来的良好副作用之一而已，并且还是有距离限制的——在没有异能树之前，徐渐百发百中的距离差不多是五十米，超过五十米他的枪法就严重不靠谱了，装备狙击镜都不好使。而精神海里有了异能树以后，徐渐百发百中的距离就增加到了一百米，超过这个距离，枪法严重地不靠谱。
所以，徐渐才能扛着M4A1，准确无误地将一梭子子弹的着弹点，都控制在极小的散布范围内，打碎基奥瓦的前挡风玻璃，射杀飞行员。
但现在徐渐只剩下两只小手枪了，手枪的有效射程是五十米，等于徐渐剩下的一个五十米是个浪费。
“必须先干掉那边的狙击手，夺了他们的枪，我们才有胜算。”徐渐低声自言自已道。
陈晨深以为然地点头。
身为战友和暧_昧女友，接触的越久，陈晨对徐渐的了解也就越多，很明白他不是战斗型的异能者，必须手里有威力足够大的枪械武器，才能利用他异能的副作用，压制住从另一侧摸过来的异能者，之前的一系列战斗能够一次次有惊无险地顺利取胜，无不是如此。如果徐渐直接返身和那些异能者正面对撼的话，唯一生还的可能，就是对方抓了他的俘虏。
徐渐扭头看了看身材高挑健美的娜塔什卡，指了指还在昏迷中的宗静华，用俄语飞快地说道：“你背着她，跟我走。”
娜塔什卡指了指自己的鼻尖儿，不解为什么是自己背而不是徐渐自己背？按理说自己人背自己人不是更放心嘛。但是看到徐渐将一只装了消音器的手枪丢给陈晨，自己叼着另一只消音手枪猫着腰溜出门去，娜塔什卡才恍然。
徐渐要采取行动了，陈晨的个头比她小多了，所以背人的活儿肯定非她莫属。况且陈晨才是他们自己人，枪在陈晨的手里才更合理。
这是很合理很正常的要求，娜塔什卡没什么好抱怨的，反而很兴奋，想看看徐渐是如何表演的。
陈晨看见娜塔什卡将宗静华抗在肩膀上健步如飞的样子，顿时目瞪口呆，响起徐渐曾经说过和外国妞很痛快的话来，心中深有同感的同时，肚子里也开始积攒怒火。
徐渐不敢走直线，只能飞快地巷子里飞奔着，时不时直接钻进别人家里，然后直接从矮墙上翻过去，不过即便如此迂回，在接近美军狙击手不足一百米的时候，他还是被发现了。
当徐渐又穿进一家本地住户的窗户时，一个美军狙击手在瞄准镜里锁定了他，随即扣动扳机，一发7.62毫米子弹瞬间穿越了一百米的距离，高速划破空气时发出的“咻”地一声尖啸，擦着徐渐的右大腿后侧滑过，然后只听“噗”地一声轻响，徐渐身侧的窗框砖墙上出现了一个小黑洞。
尼玛，幸好老子的动作够快够果断……徐渐忍不住擦了一把冷汗，如果刚才他的动作稍微慢上三分之一秒，右腿就别想要了，直接会被7.62mm狙击枪子弹的巨大动能给打折。
这种重伤，就算是以徐渐现在的强大精神力，没有个一小时半小时的都别想好利索了。还好现在只是被子弹擦身而过，皮开肉绽也只是皮外伤，外加一点烫伤，对于普通人来说很麻烦，但对于徐渐来说，集中精神恢复的话，只是分分钟的事情而已。
现在美国人两面围攻，哪有一个小时给徐渐养伤？别说一个小时了，十分钟都是很奢侈的了，那些异能者可不是普通的美国大兵，需要借助仪器设备才能发现哪里有人，在这种环境里，他们的作用更大。
不到两分钟，徐渐的右大腿又完好如初了，这时就听到对面那栋最高的五层小楼上面，美军狙击手在大叫。
陈晨她们三个被发现了。
他将指挥的任务暂时移交给泰德和米切尔，自己则揣着许久未曾佩戴的手枪，亲自去找马克，准备趁着月黑风高的时候杀人放火来着，却没想到马克做的很彻底，牺牲了自己让驴哥不得不同自己合作，从头到尾一点儿也没有让他为难。
这让弗兰克格外地觉得自己办的事儿真是太不地道了，都已经向马克保证了要给他一个周全，却又反悔了准备杀人灭口、嫁祸栽赃，这对于一向都强**报人员的操守高于一切的弗兰克来说，格外的难堪，简直就是重重地扇在脸上的耳光，而且这个掌印会留在他脸上一辈子。
整整一个上午的时间，弗兰克都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所有的事物全都丢给泰德和米切尔去做，他自己则将自己这些年的经历一一回味了一番，忽然觉得自己其实是一个道貌岸然的混球，因为他干了太多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事情。
当然，像他这样的混球，在CIA这个庞大的机构里，都已经不多见了。相比之下，他简直都可以称得上是道德模范了。博克西奇对弗兰克的看重和欣赏，除了个人能力以外，这也是很重要的一个因素。以前弗兰克会为这些感到沾沾自喜、自鸣得意，但现在他只觉得自己羞愧无地，他和其他那些无恶不作的混球相比，只是一个做多一个做少而已，根本据没有本质上的差别。
太肮脏了，这是灵魂深处的玷污，根本无法清洗干净，一辈子都无法清洗干净。
好吧，反省到此为止，既然本质上就是个无恶不作的混球，那就让我邪恶到底吧！现在，该我为马克争取到一些东西了……弗兰克自言自已地说着，将沙漠之鹰重新塞回枪套里，大步走出指挥部。
泰德在忙碌当中扭头看向米切尔，后者装作没有看见泰德的眼神，抓起桌上的电话，叫了两个信得过的心腹手下跟上弗兰克，不为跟踪，只是为了保护他的安全，现在安卡拉可是个危险的地方，到处都有危险。
泰德犹豫了一下，没有过问此时。
在弗兰克的默许和纵容下，泰德现在已经是CIA驻土耳其分部的总负责人了，当然，是没有上级机构默许的那种临时代理身份。但没有合法的身份是一回事，工作起来又是另外一回事，只要弗兰克默许，那么所有的情况，泰德都会知道，他的信息获取量和弗兰克是一模一样的，没有任何的差别。
所以马克之前的所作所为，泰德都已经得到了线报，他甚至都能大致猜出马克的良苦用心来。在土耳其，特别在安卡拉，没人不知道弗兰克对马克的栽培，就像一个父亲在培养自己的儿子一样。
所以马克能牺牲自己为弗兰克干出这样的事情来，一点儿都不值得奇怪，因为所有人都明白，之前泄露塔尼亚和娜塔什卡情报的那个人，一定是马克。
其实这些统统都是严重的违规行为，别说CIA的内部调查了，就算是直接送上军事法庭都足够了。但是泰德不打算向上面汇报这件事，不然他就甭想成为弗兰克的继任者，现实就是这么的残酷。
不过想想，CIA这个机构从诞生的那天起，就是替美国政_府干脏活儿的，不管是明里还是暗里，从来干的都是违法乱纪、杀人放火的勾当，指望这个机构里的人个个儿都是道德标兵，那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所以泰德很快就释然了，美国总统都还会签署特赦命令呢，任何事情都有例外，规则就是留着被人打破的，只要他别做那个破坏潜规则的人就行了。
于是，弗兰克忙活着给马克善后去了，泰德终于得到了他梦寐以求的职位——当然是暂时的、未经许可的，米切尔一边儿辅佐泰德，一边儿还要关注着弗兰克那边儿的一举一动，整个机构从这一刻起，就不是专心在对付俄国人和中国人的挑战，连力量都注意力都被分散开来了。
最关键的原因，泰德毕竟不是弗兰克，在个人能力和经验上有着不小的差距。所以在变化极快的战斗当中，幸存的俄国异能者在安卡拉市中心的百货公司放置了几枚炸弹，还大肆造势说最近安卡拉的乱局都是CIA造成的，要求美国人滚出土耳其去……结果真的就弄出天大的风波来，民情舆论都纷纷对美国人口诛笔伐，再加上本土方面传来的指责，搞得泰德手忙脚乱焦头烂额。
趁着这个难得的机会，俄国异能者们成功地全身而退。
而裘轻语也和俄国人想到了一起去了，不过她更狠，先让吕振孙穿墙潜入安卡拉市政_府大楼，在一间装杂物的临街房间里放了炸弹，随着一声巨响，她也将匿名电话打到国外的报纸电台机构，声称自己是某某组织的，对这次的爆炸事件负责，要求CIA退出土耳其，土耳其是土耳其人的土耳其。
泰德几乎当场疯掉，他终于理解坐在部门主管的位置上，需要顶着多大的压力了。这个时候，泰德万分地怀念弗兰克，真心希望弗兰克能够过来坐镇，就像栽培马克那样，栽培自己一段时间。
可惜那是不可能的。
美国人在安卡拉市内的焦头烂额，丝毫没有影响到市郊徐渐这边儿的战况，自从一队美军狙击手占据了这附近的制高点，另一队不知道数量的美国异能者落地开始搜索以后，徐渐的日子就开始难过了。
要是单独行动吧，对于消灭敌人很有帮助，但同样地，徐渐一旦单独行动，陈晨、宗静华和娜塔什卡三女在那些美国异能者面前就全无反击之力了。
看了看自己手里的两只小手枪，徐渐唯有苦笑，前一段儿时间高涨到爆棚的自信心，这会儿总算是冷静下来，认识到自己毕竟不是一个战斗型的异能者，他的异能能在战斗中排的上用场的，也就是百发百中而已，其他的基本用处不大，说到底他也只是个辅助型的异能者，在战局当中起不到决定性的作用。
而且就算是百发百中，那也只是他的异能带来的良好副作用之一而已，并且还是有距离限制的——在没有异能树之前，徐渐百发百中的距离差不多是五十米，超过五十米他的枪法就严重不靠谱了，装备狙击镜都不好使。而精神海里有了异能树以后，徐渐百发百中的距离就增加到了一百米，超过这个距离，枪法严重地不靠谱。
所以，徐渐才能扛着M4A1，准确无误地将一梭子子弹的着弹点，都控制在极小的散布范围内，打碎基奥瓦的前挡风玻璃，射杀飞行员。
但现在徐渐只剩下两只小手枪了，手枪的有效射程是五十米，等于徐渐剩下的一个五十米是个浪费。
“必须先干掉那边的狙击手，夺了他们的枪，我们才有胜算。”徐渐低声自言自已道。
陈晨深以为然地点头。
身为战友和暧_昧女友，接触的越久，陈晨对徐渐的了解也就越多，很明白他不是战斗型的异能者，必须手里有威力足够大的枪械武器，才能利用他异能的副作用，压制住从另一侧摸过来的异能者，之前的一系列战斗能够一次次有惊无险地顺利取胜，无不是如此。如果徐渐直接返身和那些异能者正面对撼的话，唯一生还的可能，就是对方抓了他的俘虏。
徐渐扭头看了看身材高挑健美的娜塔什卡，指了指还在昏迷中的宗静华，用俄语飞快地说道：“你背着她，跟我走。”
娜塔什卡指了指自己的鼻尖儿，不解为什么是自己背而不是徐渐自己背？按理说自己人背自己人不是更放心嘛。但是看到徐渐将一只装了消音器的手枪丢给陈晨，自己叼着另一只消音手枪猫着腰溜出门去，娜塔什卡才恍然。
徐渐要采取行动了，陈晨的个头比她小多了，所以背人的活儿肯定非她莫属。况且陈晨才是他们自己人，枪在陈晨的手里才更合理。
这是很合理很正常的要求，娜塔什卡没什么好抱怨的，反而很兴奋，想看看徐渐是如何表演的。
陈晨看见娜塔什卡将宗静华抗在肩膀上健步如飞的样子，顿时目瞪口呆，响起徐渐曾经说过和外国妞很痛快的话来，心中深有同感的同时，肚子里也开始积攒怒火。
徐渐不敢走直线，只能飞快地巷子里飞奔着，时不时直接钻进别人家里，然后直接从矮墙上翻过去，不过即便如此迂回，在接近美军狙击手不足一百米的时候，他还是被发现了。
当徐渐又穿进一家本地住户的窗户时，一个美军狙击手在瞄准镜里锁定了他，随即扣动扳机，一发7.62毫米子弹瞬间穿越了一百米的距离，高速划破空气时发出的“咻”地一声尖啸，擦着徐渐的右大腿后侧滑过，然后只听“噗”地一声轻响，徐渐身侧的窗框砖墙上出现了一个小黑洞。
尼玛，幸好老子的动作够快够果断……徐渐忍不住擦了一把冷汗，如果刚才他的动作稍微慢上三分之一秒，右腿就别想要了，直接会被7.62mm狙击枪子弹的巨大动能给打折。
这种重伤，就算是以徐渐现在的强大精神力，没有个一小时半小时的都别想好利索了。还好现在只是被子弹擦身而过，皮开肉绽也只是皮外伤，外加一点烫伤，对于普通人来说很麻烦，但对于徐渐来说，集中精神恢复的话，只是分分钟的事情而已。
现在美国人两面围攻，哪有一个小时给徐渐养伤？别说一个小时了，十分钟都是很奢侈的了，那些异能者可不是普通的美国大兵，需要借助仪器设备才能发现哪里有人，在这种环境里，他们的作用更大。
不到两分钟，徐渐的右大腿又完好如初了，这时就听到对面那栋最高的五层小楼上面，美军狙击手在大叫。
陈晨她们三个被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