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轿车缓缓停在莫斯科东郊，徐渐和塔尼亚两人坐在温暖如春的车内，车窗外则是凛冽的寒风在呼啸。
徐渐看了看塔尼亚的侧脸，皎洁的月光反射到幽暗的车厢里，照在金发艳妇的侧面犹如大理石雕塑一般，充满了古典的线条美。徐渐由衷地赞叹道：“塔尼亚，你的侧脸非常美。”
塔尼亚幽幽地长叹一声：“我已经三十五岁了，亲爱的亚历山大，在俄罗斯，一个女人过了三十五岁，衰老的速度会比出膛的炮弹还要快。”
徐渐哑然失笑道：“塔尼亚，你在杞人忧天呢，你的大腿依旧修长有力，你的纤腰依旧苗条柔软，连你的大胸部都还没来得及下垂呢，你在发什么愁？”
塔尼亚顿时拍着方向盘大笑起来，好半天以后，塔尼亚扭头看向徐渐，轻声说道：“感谢你如此露骨的褒奖，亚历山大，我会珍惜上天给予我的恩赐。”
徐渐的手放在车把手上，笑道：“感谢你送我到这里，现在我要离开了……塔尼亚，你真的没有什么要求吗？”
塔尼亚的嘴角露出一丝微笑：“你记得自己欠我一个人情就好。”
徐渐顿时苦笑，他最怕的就是欠下人情债，这玩意儿有时候比人命债还要难还呢。不过，就算他欠了塔尼亚一个人情，这女人又如何找到他呢？
塔尼亚突然凑过来，在徐渐的脸蛋上亲了一口，顺手塞给他一个邮差包，笑道：“留一个可靠的电话号码给我，然后我们就再见了，来自东方的神奇魔法师……如果以后你有空，可以来莫斯科找我，记得要在我的胸部开始下垂之前哦。”
这女人，够豪爽的啊，如果他留的是个空号呢？不过，这也许就是傅希洛夫伯爵家族能够存在至今的原因之一吧。徐渐摇了摇头，告诉了塔尼亚一个雅虎的电子邮箱。
徐渐拎着邮差包，看着黑色小轿车远去，忽然有种啼笑皆非的感觉。真没想到，最后帮助自己的人，竟然是一个原本和自己不相干的人。
打开邮差包，徐渐发现里面有一支铅笔，一个便签本，一个迷你小酒壶，一些化妆用品，还有一小叠绿色的小额美钞。
真是个细心的女人啊……不过你干嘛非要把我丢到郊外？随便在城里找个偏僻的地方放下我不好吗？我草，这里可是冰天雪地的西伯利亚啊，二战中冻死几十万德军的恐怖地方啊，尼玛你把我送出来，我不还是要回城找到御寒的衣服和食品？
徐渐将美钞和小酒壶揣进兜里，其他东西连同邮差包一起扔的远远的，然后踏着积雪，深一脚浅一脚地沿着公路往回走。
这个时候，傅希洛夫伯爵别墅里的沈凝眉已经快要疯掉了，她根本都无心再去舞会当中虚与委蛇，满脑子想的都是万一徐渐不见了，自己将会受到怎样的惩罚。想到那些可怕的刑罚，沈凝眉顿时激灵灵打个一个冷战。
可是欺骗组织受到的惩罚，比任务失败更加严厉。所以沈凝眉无奈，只好出来到停车坪，将此事如实汇报给上司。
沈凝眉的一系列的举动，其实早就落到许多有心人的眼中，他们纷纷通过各自的秘密途径开始查证沈凝眉的真实身份和目的，捎带着连徐渐也没放过，但在沈凝眉没有进一步的行动之前，没有人会轻举妄动。因为傅希洛夫伯爵别墅，简直就是个特工俱乐部，你根本分不清楚现在和你干好事的伙伴或者谈生意的客户，真实的身份到底是什么，也许就是美国中央情报局的特工或者俄联邦安全局的卧底。
但是现在沈凝眉一出来，情况就不同了，起码将她的接头人给暴露了。
“需要启动备用计划吗？”上了车以后，沈凝眉问道。
“还有时间呢，争取找到他。”扮作司机的沈凝眉上司低声说道。他也很生气沈凝眉的表现，但事情的确紧急，沈凝眉做出这样的选择，也是可以理解的。
“可这是里莫斯科，到处都是白人和特工，我太显眼儿了，我不敢肯定，但很可能已经有人注意到了。”沈凝眉有点儿急了。
“记住我的话，在这一行里，光凭美貌和身体，是注定要成为炮灰的，你要想成为优秀的特工，拥有成功的履历，就必须要有克服困难的能力。”上司不紧不慢地低声说道。
见上司不能给自己提供任何帮助，沈凝眉只好咬了咬嘴唇，推开车门回到大厅里。
沈凝眉不会知道，她的上司正在用惋惜的眼神看着她的背影，拿起手机用快捷键拨了一个号码。几乎是瞬间，电话就被接通了，司机平静地说了一串预先设定好的暗语，然后果断地挂断了电话。
看到沈凝眉的背影消失在门口的灯光处，上司轻叹一声，自言自语道：“别怪我，要怪就怪那些让你成为优等生的人吧，是他们宠坏了你，现实，是很残酷的。”
说完，上司便发动了汽车。
这时对面两辆黑色的劳斯莱斯轿车驶进停车坪，挡住了他得去路，转弯之后，刚好就停在他旁边的空位上，车窗打开后，一支装着消音器的枪口对准了沈凝眉的上司。
只听“噗”地一声轻响，沈凝眉的上司带着不甘的眼神，慢慢地向后倒去，他的额头上有一个血洞。
两个黑衣大汉从车上下来，将尸体装入裹尸袋，丢到后备箱里去，然后其中一人假扮司机，另一人则躺在后座上。两人稍微研究了一下通讯器，其中一人嗤笑道：“这么简陋的版本，几个月前就淘汰了，还拿出来用。”
另一人摇了摇头，按动了通讯器的紧急按钮，没过多久，沈凝眉就急匆匆地出来了。接下来的事情简直毫无悬念，沈凝眉被一支消音手枪指着，坐进车后座。
半个小时后，汽车开到城区边儿上的一处废弃的工地里，沈凝眉被捆住两手拖下车，一身晚礼服完好无损，但这个时候莫斯科的户外温度可是零下，穿着一身露胳膊露大腿的裙装，可想而知沈凝眉是什么感觉了。
刚上车的时候，沈凝眉还想利用自己的容貌和身材做一做文章，却不料对方直接一拳锤在她的小腹上，将她轰的贴到车窗玻璃上，一连吐了两口血，肚子里翻江倒海似的，痛得沈凝眉都没力气抬起头来。
这总算让沈凝眉明白了，这两位是职业的，职业的就是冷血的，情感和理智、工作和生活完全是分开的，所以她一向引以为傲的美貌和身材，对这两位一点儿用都没有。到了这二位的手上，她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儿，根本没有她讨价还价的余地。
两个黑衣人将沈凝眉被连拉带拽地拖到二楼一处未完工的房间里，然后将她狠狠地惯在地上，在强光手电筒的光柱照射下，沈凝眉光洁的额头死死地盯着粗糙的水泥地面，膝盖和大腿已经磨破了，但却咬紧了嘴唇没敢发出一丝声音来。
沈凝眉更明白，就算说出自己的身份，她依旧难逃一死，所以既然如此，她还不如守口如瓶，以免自己的家人受到牵连，为此哪怕受到酷刑折磨，也是在所不惜了。另外，优秀的特工都是不会屈服的特工，不论遭遇到怎样艰难困苦的环境，哪怕是死局，只要有需要，就要拼尽全力坚持到底。
所以沈凝眉此刻非常的冷静，无论此刻对方对她如何，她都不会为之所动的。
“女人，你只有一次机会，”其中一个黑衣人用英语淡淡地说道：“你是谁？”
“我叫沈凝眉，是……”沈凝眉的话音未落，那个黑衣人便扣动了扳机，他旁边的另一个黑衣人及时伸手托了一下同伴的手，子弹呼啸着从沈凝眉的脸上擦过，带出一道血槽，沈凝眉一动不动，任凭鲜血滑到下巴的尖处汇聚，然后滴落在干涸冰冷的水泥地面上。
“嗨，伙计，这可是个美女，你怎么能开枪打美女的头？太残忍了。”那人低声嘟囔道。
“好吧，再给她一次机会，如果她还不说，就把她的衣服扒光，那里面塞上一颗手雷，挂到宾馆的房间里，只要有人一开门……嘿嘿嘿。”两个黑衣人一起嘎嘎怪笑起来。
沈凝眉慢慢地坐了起来，鲜血染红了左脸颊，两眼望着前方一言不发。在强光手电筒的光柱照射下，她很快就眼花了，什么都看不见，但即便如此，她的眼神也依旧坚定。
看到沈凝眉的这个样子，两个黑衣人也知道，估计今晚是问不出什么来了，除非他们使用专业设备。不过，莫斯科毕竟是俄罗斯的首都，曾经的两大世界霸主之一，虽然现在衰败了，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在这里弄一个安全地点可不容易，带这个女人去就等于带了一份未知的风险去，万一出了责任，可不是他们俩能负担的起的。
“要不就在这里爽一下，然后弄死她算了，带回去太麻烦了。”手里拿着强光手电筒的黑衣人小声说道。
“安全第一，我同意，相信上面也不会说什么的，但这次我要先来。”另一个手里捏着消音手枪的黑衣人说道。
“上帝，你那东西糟蹋过的女人，我还有上的必要吗？”另一人有些不满地道。
“很少见的东方小美女啊，我就要这个，以后三次、不，五次都让你先……”
“去死吧，上次弄那个白俄美女的时候你也这么说的，老子才不信……”
“你去死吧！”
“你才去死！”
这时突然有一个声音突兀地插话道：“别争了，你们俩一起去死吧。”
两个黑衣人的反应很快，但是子弹更快，他们的规避动作才刚做出来，耳中就听到“砰砰”两声沉闷的枪响，然后他们便失去了直觉，沉重的身体倒在地上，渐渐失去了呼吸。
沈凝眉的眼睛被强光手电筒照得根本看不见任何东西，一切都全凭感觉和听觉，此刻顿时惊喜地低呼道：“徐渐，是你来救我了吗？”
徐渐看了看塔尼亚的侧脸，皎洁的月光反射到幽暗的车厢里，照在金发艳妇的侧面犹如大理石雕塑一般，充满了古典的线条美。徐渐由衷地赞叹道：“塔尼亚，你的侧脸非常美。”
塔尼亚幽幽地长叹一声：“我已经三十五岁了，亲爱的亚历山大，在俄罗斯，一个女人过了三十五岁，衰老的速度会比出膛的炮弹还要快。”
徐渐哑然失笑道：“塔尼亚，你在杞人忧天呢，你的大腿依旧修长有力，你的纤腰依旧苗条柔软，连你的大胸部都还没来得及下垂呢，你在发什么愁？”
塔尼亚顿时拍着方向盘大笑起来，好半天以后，塔尼亚扭头看向徐渐，轻声说道：“感谢你如此露骨的褒奖，亚历山大，我会珍惜上天给予我的恩赐。”
徐渐的手放在车把手上，笑道：“感谢你送我到这里，现在我要离开了……塔尼亚，你真的没有什么要求吗？”
塔尼亚的嘴角露出一丝微笑：“你记得自己欠我一个人情就好。”
徐渐顿时苦笑，他最怕的就是欠下人情债，这玩意儿有时候比人命债还要难还呢。不过，就算他欠了塔尼亚一个人情，这女人又如何找到他呢？
塔尼亚突然凑过来，在徐渐的脸蛋上亲了一口，顺手塞给他一个邮差包，笑道：“留一个可靠的电话号码给我，然后我们就再见了，来自东方的神奇魔法师……如果以后你有空，可以来莫斯科找我，记得要在我的胸部开始下垂之前哦。”
这女人，够豪爽的啊，如果他留的是个空号呢？不过，这也许就是傅希洛夫伯爵家族能够存在至今的原因之一吧。徐渐摇了摇头，告诉了塔尼亚一个雅虎的电子邮箱。
徐渐拎着邮差包，看着黑色小轿车远去，忽然有种啼笑皆非的感觉。真没想到，最后帮助自己的人，竟然是一个原本和自己不相干的人。
打开邮差包，徐渐发现里面有一支铅笔，一个便签本，一个迷你小酒壶，一些化妆用品，还有一小叠绿色的小额美钞。
真是个细心的女人啊……不过你干嘛非要把我丢到郊外？随便在城里找个偏僻的地方放下我不好吗？我草，这里可是冰天雪地的西伯利亚啊，二战中冻死几十万德军的恐怖地方啊，尼玛你把我送出来，我不还是要回城找到御寒的衣服和食品？
徐渐将美钞和小酒壶揣进兜里，其他东西连同邮差包一起扔的远远的，然后踏着积雪，深一脚浅一脚地沿着公路往回走。
这个时候，傅希洛夫伯爵别墅里的沈凝眉已经快要疯掉了，她根本都无心再去舞会当中虚与委蛇，满脑子想的都是万一徐渐不见了，自己将会受到怎样的惩罚。想到那些可怕的刑罚，沈凝眉顿时激灵灵打个一个冷战。
可是欺骗组织受到的惩罚，比任务失败更加严厉。所以沈凝眉无奈，只好出来到停车坪，将此事如实汇报给上司。
沈凝眉的一系列的举动，其实早就落到许多有心人的眼中，他们纷纷通过各自的秘密途径开始查证沈凝眉的真实身份和目的，捎带着连徐渐也没放过，但在沈凝眉没有进一步的行动之前，没有人会轻举妄动。因为傅希洛夫伯爵别墅，简直就是个特工俱乐部，你根本分不清楚现在和你干好事的伙伴或者谈生意的客户，真实的身份到底是什么，也许就是美国中央情报局的特工或者俄联邦安全局的卧底。
但是现在沈凝眉一出来，情况就不同了，起码将她的接头人给暴露了。
“需要启动备用计划吗？”上了车以后，沈凝眉问道。
“还有时间呢，争取找到他。”扮作司机的沈凝眉上司低声说道。他也很生气沈凝眉的表现，但事情的确紧急，沈凝眉做出这样的选择，也是可以理解的。
“可这是里莫斯科，到处都是白人和特工，我太显眼儿了，我不敢肯定，但很可能已经有人注意到了。”沈凝眉有点儿急了。
“记住我的话，在这一行里，光凭美貌和身体，是注定要成为炮灰的，你要想成为优秀的特工，拥有成功的履历，就必须要有克服困难的能力。”上司不紧不慢地低声说道。
见上司不能给自己提供任何帮助，沈凝眉只好咬了咬嘴唇，推开车门回到大厅里。
沈凝眉不会知道，她的上司正在用惋惜的眼神看着她的背影，拿起手机用快捷键拨了一个号码。几乎是瞬间，电话就被接通了，司机平静地说了一串预先设定好的暗语，然后果断地挂断了电话。
看到沈凝眉的背影消失在门口的灯光处，上司轻叹一声，自言自语道：“别怪我，要怪就怪那些让你成为优等生的人吧，是他们宠坏了你，现实，是很残酷的。”
说完，上司便发动了汽车。
这时对面两辆黑色的劳斯莱斯轿车驶进停车坪，挡住了他得去路，转弯之后，刚好就停在他旁边的空位上，车窗打开后，一支装着消音器的枪口对准了沈凝眉的上司。
只听“噗”地一声轻响，沈凝眉的上司带着不甘的眼神，慢慢地向后倒去，他的额头上有一个血洞。
两个黑衣大汉从车上下来，将尸体装入裹尸袋，丢到后备箱里去，然后其中一人假扮司机，另一人则躺在后座上。两人稍微研究了一下通讯器，其中一人嗤笑道：“这么简陋的版本，几个月前就淘汰了，还拿出来用。”
另一人摇了摇头，按动了通讯器的紧急按钮，没过多久，沈凝眉就急匆匆地出来了。接下来的事情简直毫无悬念，沈凝眉被一支消音手枪指着，坐进车后座。
半个小时后，汽车开到城区边儿上的一处废弃的工地里，沈凝眉被捆住两手拖下车，一身晚礼服完好无损，但这个时候莫斯科的户外温度可是零下，穿着一身露胳膊露大腿的裙装，可想而知沈凝眉是什么感觉了。
刚上车的时候，沈凝眉还想利用自己的容貌和身材做一做文章，却不料对方直接一拳锤在她的小腹上，将她轰的贴到车窗玻璃上，一连吐了两口血，肚子里翻江倒海似的，痛得沈凝眉都没力气抬起头来。
这总算让沈凝眉明白了，这两位是职业的，职业的就是冷血的，情感和理智、工作和生活完全是分开的，所以她一向引以为傲的美貌和身材，对这两位一点儿用都没有。到了这二位的手上，她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儿，根本没有她讨价还价的余地。
两个黑衣人将沈凝眉被连拉带拽地拖到二楼一处未完工的房间里，然后将她狠狠地惯在地上，在强光手电筒的光柱照射下，沈凝眉光洁的额头死死地盯着粗糙的水泥地面，膝盖和大腿已经磨破了，但却咬紧了嘴唇没敢发出一丝声音来。
沈凝眉更明白，就算说出自己的身份，她依旧难逃一死，所以既然如此，她还不如守口如瓶，以免自己的家人受到牵连，为此哪怕受到酷刑折磨，也是在所不惜了。另外，优秀的特工都是不会屈服的特工，不论遭遇到怎样艰难困苦的环境，哪怕是死局，只要有需要，就要拼尽全力坚持到底。
所以沈凝眉此刻非常的冷静，无论此刻对方对她如何，她都不会为之所动的。
“女人，你只有一次机会，”其中一个黑衣人用英语淡淡地说道：“你是谁？”
“我叫沈凝眉，是……”沈凝眉的话音未落，那个黑衣人便扣动了扳机，他旁边的另一个黑衣人及时伸手托了一下同伴的手，子弹呼啸着从沈凝眉的脸上擦过，带出一道血槽，沈凝眉一动不动，任凭鲜血滑到下巴的尖处汇聚，然后滴落在干涸冰冷的水泥地面上。
“嗨，伙计，这可是个美女，你怎么能开枪打美女的头？太残忍了。”那人低声嘟囔道。
“好吧，再给她一次机会，如果她还不说，就把她的衣服扒光，那里面塞上一颗手雷，挂到宾馆的房间里，只要有人一开门……嘿嘿嘿。”两个黑衣人一起嘎嘎怪笑起来。
沈凝眉慢慢地坐了起来，鲜血染红了左脸颊，两眼望着前方一言不发。在强光手电筒的光柱照射下，她很快就眼花了，什么都看不见，但即便如此，她的眼神也依旧坚定。
看到沈凝眉的这个样子，两个黑衣人也知道，估计今晚是问不出什么来了，除非他们使用专业设备。不过，莫斯科毕竟是俄罗斯的首都，曾经的两大世界霸主之一，虽然现在衰败了，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在这里弄一个安全地点可不容易，带这个女人去就等于带了一份未知的风险去，万一出了责任，可不是他们俩能负担的起的。
“要不就在这里爽一下，然后弄死她算了，带回去太麻烦了。”手里拿着强光手电筒的黑衣人小声说道。
“安全第一，我同意，相信上面也不会说什么的，但这次我要先来。”另一个手里捏着消音手枪的黑衣人说道。
“上帝，你那东西糟蹋过的女人，我还有上的必要吗？”另一人有些不满地道。
“很少见的东方小美女啊，我就要这个，以后三次、不，五次都让你先……”
“去死吧，上次弄那个白俄美女的时候你也这么说的，老子才不信……”
“你去死吧！”
“你才去死！”
这时突然有一个声音突兀地插话道：“别争了，你们俩一起去死吧。”
两个黑衣人的反应很快，但是子弹更快，他们的规避动作才刚做出来，耳中就听到“砰砰”两声沉闷的枪响，然后他们便失去了直觉，沉重的身体倒在地上，渐渐失去了呼吸。
沈凝眉的眼睛被强光手电筒照得根本看不见任何东西，一切都全凭感觉和听觉，此刻顿时惊喜地低呼道：“徐渐，是你来救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