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攻城?”
沙摩柯瞪着牛眼问道。

“师爷,您常说攻城起码兵力要是守城的兵力的3倍以上啊,就咱们这些人,就这么硬攻?”

庞统师叔挥挥他那天下第一把的折扇,把围在身边里嗡嗡叫着的几个苍蝇赶跑。私下透漏一点,这庞统师叔是不怎么讲究卫生的,天xìng不羁,不愿意受那繁文缛节束缚,再加上自己模样长的不怎么地,更是叛逆,那是三国时期有名的愤青啊。他常常在我们面前他佩服的一个偶像,叫弥衡,就是**击鼓骂曹的那个。他说那叫率xìng而为,痛快啊,可惜弥衡在被曹cāo发配到刘表这里时,刘表人家那是皇家子弟,特讲究各种做派,弥衡还那个样,刘表那能受得了,找个理由就把弥衡咔嚓了。弥衡死后,庞统师叔还大哭了一场,自己的偶像啊,被人这么容易的就杀了,能不伤心吗?通过这件事,庞统师叔他们一班师兄弟也认清了刘表只是表面上爱才,嘴里说的好听,其实根本就不在乎,所谓的那些才子是给他装饰门面的。刘表和他的儿子生活骄奢,最爱喝酒。刘表曾造了三个大酒杯用来装酒,一只叫“伯雅”,盛七升酒;一只叫“仲雅”,盛六升酒;一只叫“季雅”,盛五升酒,这三个大酒杯在刘表眼里极其贵重。有一次刘表专门安排了一个极有才华,从北方逃难来至荆州,投效刘表的小吏给他看管此酒杯,结果那人不小心把季雅不小心碰翻了,惹的刘表大怒,寻了个由头把那人给砍了。后来刘表手下的蒯越蒯良兄弟亲自来请水镜先生派几个徒弟出山帮助刘表,水镜先生装聋作哑,把那兄弟俩打发走了。这事也弄的刘表牙根直痒痒,只是碍于水镜先生名气太大,而且荆州很多大户子弟均与他多多少少有点师生的香火情谊,而刘表有自诩为八俊之一,为文人之首,所以也没敢动手。到了后来,孟建、崔州平投奔了曹cāo,徐庶也被迫投了曹cāo,诸葛先生投了我刘备伯父。庞统师叔则受好友鲁肃所邀,先在鲁肃手下玩玩。期间见过孙权,可孙权一看庞统师叔那副实在是不能算做英俊的面孔,就根本瞧不上他,说什么凤雏之名不过虚妄而已。鲁肃见孙权不愿接纳庞统师叔,但又不想让东吴失此大才,就极力挽留庞统师叔,让庞统师叔先跟随于他,等吴侯改变看法之后再说。庞统师叔不好驳好友的面子,就在鲁肃那里住下来了,后来诸葛先生游说东吴联刘抗曹,为什么鲁肃那么坚决联刘抗曹,还帮诸葛先生说那么多好话?那还不是鲁肃和庞统师叔在和鲁肃经过多rì的推演,认定天下必定三分,只有刘备伯父和孙权联盟,才能保证不让曹cāo一家做大,吞并整个汉室。后来庞统师叔又献连环计,让曹cāo陷入计中而不知。正是因为庞统师叔在和曹cāo用连环计时用了凤雏的名头,诸葛先生才知道庞统师叔原来在鲁肃那里,于是才利用自己师兄的身份,给庞统写了信,走马荐凤雏给我刘备伯父。庞统师叔也没拿那封荐书当回事,只是因为不愿再看孙权那张脸,才辞别了鲁肃来到我刘备伯父那里,因为当时投奔刘备伯父的人多,刘备伯父也没在意庞统师叔是谁,又加上那rì庞统师叔为了看看刘备伯父和孙权有何不同,故意穿的很是一般般,头发也乱糟糟,那面孔又长的一般人之下,那嘴唇上稀落落的鼠须七根朝上,八根朝下,刘备伯父到也没当面流露出什么厌恶之情,立刻安排了个职位,打发他到耒阳县上任县令去了。后来又发生了百rì醉酒不是事,张飞三爷要暴打于他,庞统师叔半rì处理完公事,震呆刘备伯父和张飞三爷,而这时诸葛师父紧急赶到救驾,怪罪庞统师叔为何不早拿出他的荐书。从那之后庞统师叔虽然也稍微注意仪表了,但注意的水平很是一般般。你想啊,他经常拿着个酒葫芦咕咚咕咚灌,醉了就随便一躺,能多讲卫生啊?跟着我们还好点,他一醉了,我就一针扎下去,让他继续狂睡,胡驹扛起他就扔到澡盆里泡着,找几个人狠狠的给他搓搓身上的泥,洗的白白的,然后再把他扔在床上睡。庞统师叔醒来后一开始还很诧异,可一转眼珠就明白怎么回事了,那个惬意啊。时间一久,到了现在啊,庞统师叔简直是被我们惯坏了,他哪天觉得身上痒痒了,苍蝇开始围着他转保准喝醉,躺在那里装死狗。我们早看出来了,心照不宣,有时我故意扎他一针,他醒了就会嘀咕酒太好,勾引的他喝的太多,睡的太死,误事了,屎盆子肯定扣到我脑袋上。后来我们看他是装醉,我就不扎他了,直接扔到澡盆里,庞统师叔被洗时,自欺欺人啊,哪地方没搓到,还故意闭着眼用指头去挠那个地方,还装着用梦话来指点人家去给他搓。每逢这时,我们必定偷偷的暗笑。看看,今天庞统师叔又在赶苍蝇了,胡驹已经开始在那里捂嘴了。

庞统师叔无视胡驹的表情,冲着对沙摩柯点点头:

“摩柯,没错。不过师爷我自有安排。”

接着,庞统师叔就安排了攻城人员的各自任务,高宇、鄂焕带人携带攻城的器械,带1000陷阵营攀城而上,胡驹、沙摩柯带人硬撞城门,句突带神箭手jīng准shè击,压制城头,我、张苞等人则带兵等城门打开之后直接杀进城去。我们之所以选择下雨天,怕的是我们那些攻城器械被守军火攻,烧毁了再做就可不好办了。

浩浩荡荡我们杀出大营,直奔鳖县而去。来至城下,看看那朱字大旗依然在城头,不顾风雨还在呼呼啦啦的飘荡。城头依然没有什么人影,这次比以前更是安静了,连个探头的也没有。句突带人在城下列开阵型,瞄准高宇他们要攀登的城头,准备随时shè杀敢于探头的守军。高宇和鄂焕带着那一千人抬着攻城的梯子往城下奔去。这梯子说是梯子,不若说是人字形竹排更恰当。鳖县城头又不高,我们就地取材做的这种攻城器械。鳖县这附近号称竹海,遍地的竹林,即使到了我的前一世,那赤水河两畔依然有几十万亩竹林海,号称当地最有名的一景,每年引的无数人来游览。这次我们砍取了当地的毛竹,从中间剖开,然后凸面朝外,绑缚成排,上面打一横洞,用时两竹排通过横洞穿杆相连,一面成斜坡,一面起着支撑作用。前进时,支撑的部分垂下来,正好当做挡箭的竹盾。竹排最上段弯成勾状,可以搭在城头之上而不脱落。这个攻城器械的想法还是我提出来的,我前一世时读过一位大大的书,他就用了类似的方法攻城,很是新奇,我就记住了,现在正好是拿来应用。拿来主义嘛,好的咱们自然要学的。高宇带命一部分人藏在人字形竹排之下,举着竹排往城下跑。快到城下了,城头连shè箭的梆子声也没有,更别说有什么箭雨落下来了。反常啊,奇怪啊

高宇的竹排已经搭上了城头,城下铺成了好几道斜坡,一声喊陷阵营开始往城头涌去,开始喊杀了。胡驹、沙摩柯两个大力王也带人扛着冲锤,沿着刚才铺好的过河道路冲到了城门下,准备硬撞城门。就在这时,怪事出现了。吊桥被放了下来,城门竟然被嘎吱嘎吱一点一点打开了。从城门里出来几个人,一见沙摩柯就赶紧施礼:

“参见少总洞主。”

沙摩柯也愣了,一看认识啊,是手下那些族人啊。只是衣服打扮是朱褒手下的人而已。看他们这打扮,沙摩柯也明白了,肯定是早早混进城去的内应。沙摩柯赶紧问:

“怎么回事?怎么你们打开城门了?”

那些人笑了。

“少总洞主,朱褒跑了,这里面他的人也跟他都跑了。我们听见喊杀声,知道少总洞主来攻城了,就赶紧过来打开城门迎接你们。”

原来是这么回事。竟然攻了个空,闪腰了。就像一个人蓄尽全力一拳击出,可对面的对手却跑了,那个难受啊。

我和庞统师叔一催马,带人也进了城,张嶷、高宇等人迅速开始巡逻,搜索残余的朱褒人员。来到朱褒的郡守府刚刚落座,就有人来报:

“报——,门口有人求见庞大人。”

庞统师叔朝我一笑。

“统儿,自己人来了。”

接着庞统师叔就问那个军兵。

“那几人是什么人?”

“报大人,那些人说他们是当地李家、马家、邓家的人。”

“哦,那快快有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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