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好意思要票了,实验太忙了。回家倒头就睡啊)
我哈哈大笑,指着那个家伙说:

“中什么计?你们都成丧家之犬了,还弄什么计?我告诉你,你给我赶快把城上的人放了,否则我不客气了。”

我边说话边把一只手背在身后向胡驹和句突打了个暗号,他俩按照事前的约定,暗暗传下令去,准备随时攻击。

那家伙让人朝天放了一只响箭,同时也大叫:

“你还不投降,你们已落入我们的包围。”

确实我们身后的城外响起了喊杀声,不过很快就渐渐平息了。我怕他们有个里应外合,我们就留了张苞在后,那些人全配备钧弩1号,顶住2000人的攻击没有太大问题,从现在的攻击情况看,这么快就被我们打散了,说明他们在城外攻击我们的人也不多。

城上那家伙刚才还在喋喋不休劝我们投降,但看到我们这么快就消灭了城外的伏兵,也哑巴了。而这时历城的其他三门附近都传来滚滚浓烟,还传来孩子和女人的哭喊声。城上很多人转头去看这乱象了,我能听到城上那个家伙在嘀咕:

“怎么现在就放火了?”

趁着他们走神的刹那,我大喝一声:

“动手!”

句突随着我的话音,手中已经shè出了一箭,直奔那个喋喋不休的家伙的哽嗓咽喉,那家伙连反应也没有就被那乌黑的三棱铁箭头shè穿了咽喉,一声没吭,仰面倒在了城头上。胡驹和其他人手中的弩箭也shè出了毒箭,那些刀斧手也纷纷被shè倒在地。关兴和郝昭见我们动手了,也开始继续攻打,城头上顿时又是喊杀一片。我一声令下,句突前出蹲在了城根之下,把兵刃往城墙边一靠,伸出两手一叉,对胡驹大喊:

“来吧。”

胡驹后退几步,猛地又开始向前助跑,一脚踏上句突的双手,句突猛然一起身,手肘往上一扬,胡驹趁势也往上一窜,左手已经按到了城上的女儿墙上,再一用力一扬腿双脚已经踏到了城墙之上,刚一落地右手的棍已经使了一个横扫千军,噼里啪啦击飞了袭来的兵刃,护住了一片地方。句突在下面又扔上几个人来,和胡驹一道开始扫除杨阜他们几个人周围yù杀过来的兵丁,同时解开了杨阜他们身上的绳子。姜叙、杨阜被解开后也各自捡了一把兵刃,护住姜母和马么妹,不过他俩并没有向前厮杀。姜叙虽然没有向前,但却口中大喊:

“历城的众儿郎,不要和马将军的对抗了,把你手中的兵刃砍向欺负我们的曹军吧!”

这时我和姜维也把下面的城门给破开了,我们带领大军一涌而进,那些还在城头和关兴他们拼杀的曹军一看大事不好,加上我们大喊“投降不杀”,又有上次投降的真实俘虏待遇经验,立刻战意全无,纷纷扔下武器,兵败如山倒,跪地投降了。

姜维他们继续清剿不投降的曹军,我和句突来到城楼见到杨阜、姜叙,他俩jīng神还好,只是杨阜脸上还有些鞭痕,看来他挨过揍。姜叙见到我后,给我深施一礼。

“多谢小将军救命之恩。”

我赶忙回答:

“姜大人客气了,都是自家人,何必如此。”

杨阜也过来给我施了一礼,在施礼的同时还对我眨了眨眼,我也趁人不注意也对他眨了一下眼。杨阜又揉了揉自己的脸,抱怨道:

“小将军你来的太慢了,我刚才脑袋可是差点掉了,你得给我摆酒压惊。”

他和我接触久了,知道我实际年龄还很小,不太讲究礼节,特别是熟人之间,刚被救了就开始开我玩笑,想占我便宜。我还没有答话,姜叙一听杨阜如此说,赶紧对我说:

“各位将军,请到寒舍,姜某略被薄酒,给大家摆酒感谢众位将军救命之恩,还望众位将军给姜某个面子。”

我看了一下大家,郝昭、关兴他们已经都来了,张苞还在城外打扫战场,也马上就能回来了,姜维估计也用不了多长时间了。我就点了点头。

“好吧,那就麻烦姜大人了。我先在此等我两位哥哥到齐就一起去。”

姜叙见我如此之说,就赶紧找来他原先的手下,回他的府上去准备酒席,他就在此等我一起回去。张苞和姜维不一会儿就来了,张苞还边走边大呼杀的不过瘾,真是随了他老爹的脾气,一上战场就疯。姜维过来向我说:

“三弟,城中已经搜遍,未见到夏侯渊和那位姓孟的以及很多曹军将领的踪迹。”

我点了点头。

“有劳哥哥了,他们躲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跑不了的。”

杨阜见我们都到齐了,就对我说:

“小将军,咱们走吧。这次你可不要再像上次只喝一坛了,老灌别人可不行。”

我也大声说:

“没问题,这次我一定放量喝。众位哥哥,咱们下城吧。”

我把大戟交给胡驹,伸手扶住姜母,掺着老太太一起下了城楼,往姜叙府上走去,反正城也不大,走走也费不了多大时辰。到了姜府,我们几个只带了胡驹、句突和几个卫兵兼传令兵进去了,马也拴在了门前的拴马桩上。城里我们的人已经开始四处扑灭城中的火情和巡逻了,再加上留下城墙上守卫的军卒,在姜府周围的人并不多。

进到内堂,姜叙安排人在旁边的侧厅里接待胡驹他们,隔得近,有事喊他们也能听得见。我们几个就进了正宴所在的大堂。姜母和姜叙做了上首,我们在两侧落座,看酒席上菜的速度和花样,可见虽然姜家刚刚遭了一场折腾,还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不一般的实力就是不一般的实力啊。什么天上飞的,地下跑的,水里游的应有尽有,那味道直勾引的我们口水直流,跑了几天了,恨不得扑上去大嚼一顿。尤其是张苞这家伙,弄的像猪八戒一样,口水都留下来了。看我们这样子,我能看得出姜叙眼里有一丝可惜的意思。听下人来汇报我带来的那些人也已经开始落座了,姜叙就高举酒杯向我们道谢,请我们满饮一杯,我们袍袖一举,毫不犹豫的喝了下去,然后姜叙又招呼我们吃菜,我们也是袍袖一举,嘴里开始咀嚼起来。我偷眼斜观杨阜,看他yù言的样子,我就笑着说:

“杨将军,酒是好酒,菜是好菜啊,不吃可惜了。”

“咦?怎么姜大人你们没有动啊?”

姜叙脸sè一变,举起了杯子,作势要扔。我立马拿起自己桌上的杯子摔在地下。

“姜大人,这把戏也太老套了吧?能不能来点新的?”

随着我摔杯的咣啷声,两侧房间里冲出不少兵卒来,为首的就是那个姓孟的和一个青年将领。他们手持兵刃指定我们,那个青年将领还大呼:

“倒——。”

张苞乖乖的又是很夸张的倒下了,还把身前的桌子砸翻了,不过仔细一看的话,他的手已经放倒了腰间的剑把上,身体随时可以一跃而起拼杀。我表现出一副很吃惊的样子,抬手指着他们,张张嘴想说些什么还没来的及说什么,就也晃晃悠悠地趴在了桌子上。姜维郝昭他们也倒了。姜叙说:

“孟大人,在下已经擒到他们了,还望放过我家老小。”

那个孟文士微微一笑。

“姜大人,你放心,我不但要放过你和你老小相见,还会上奏曹丞相,把你的功劳报上去。”

“孟大人,功劳就不必了,我姜某愿辞职为民,在家好生侍奉我老母。”

“来人,把他们抓起来。”

两旁的武士冲到姜叙他们背后,抹肩头拢二臂把姜母和姜叙他们抓了起来。姜叙大喊:

“怎么抓的是我。”

“抓的就是你们,他们反正喝了药酒还醒不了,不着急。你勾结马超妄图劫杀夏侯将军,该当何罪?如若此番饶了你,那整个雍凉还不和曹丞相做对?起起伏伏何时是头!对你们这些人就要杀杀杀,你就认命吧。反正你的妻儿老小已经到yīn曹地府去了,你就到那里和他们相会吧。”

姜母呸的一声把唾沫吐在那人脸上,高声痛骂:

“狗东西,我以前还相信什么曹cāo身为大汉丞相,能安抚天下,还劝我儿不要和马超一起反对曹贼,这下子我才明白马将军的不得不反的原因。我儿,是为娘害了你啊。”

姜叙对着姜母哭泣着说:

“娘,儿不愿你。”

杨阜也在一边恸哭:

“小将军啊,都怪阜啊,阜该早向你明说啊。”

这时有个家伙走到我身边想解下我的弯刀,他的手指刚刚碰到我的弯刀处,我手腕一翻,一下子扣住他的手腕,往下一带,那人就摔了个狗吃屎。我顺势跳了起来,我那弯刀也抽了出来,刀光一闪,已经剁在那人的后颈之上,一颗大好的头颅骨碌碌滚了出去,那脑袋的眼睛还大大的睁着,漏出不可思议的眼神。倒地的死尸脖颈里喷出的血喷了老远,很多血都溅到了那个孟文士的袍子的下摆上。听见我的动静,我那几个兄弟纷纷跃了起来,腰中的宝剑沧浪沧浪出鞘,张苞的位置正在那个青年将领旁边,趁着那人一愣,宝剑的锋刃已经架在他的脖子上。关兴也制住了那个孟文士,郝昭和姜维迅速斩杀了姜叙他们背后的曹军兵卒,大喊:

“还不放下武器!”

我又一挥刀斩断了捆绑杨阜他们的绳子,让他们站在一边。我弯刀一指孟文士。

“孟师叔,小侄得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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