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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阜和我说完后,就也回太守府的大堂了。舅舅还要继续处理冀城公事。冀城刚刚打下来,还有一堆事要处理,城墙要修补,俘虏要甄别,百姓要安抚等等。从天xìng上来说舅舅就是个天生打仗的人,一上战场就兴奋,而对处理rì常政务确实有点勉为其难,马岱舅舅、庞德叔叔那也是纯粹的武将,根本也帮不了他什么忙,那些部落首领管理个牧场还行,要管理城市,简直是做梦,以前和韩遂一块的时候,韩遂手下的杨秋他们很多事就已经做的井井有条了,舅舅根本就没怎么cāo心过,现在这方面这些烂事都得他自己来做,弄得舅舅常常哀叹没有人替他分担这些事,有时看这些事看的急了甚至发火。这也是杨阜他们这些现成韦康手下处理政事的投降他特高兴的原因。这些人舅舅马上就都安排了工作。如杨阜虽然刚投降,但一下子就被任命为校尉,参赞军事,自然相当部分原因也是因为无人可用。舅舅虽然喜欢杨阜为豪杰之士,当然他也不傻,知道杨阜刚刚投降,还不知道能不能靠得住,但谁叫自己无人可用呢。

被我扔在城外的阎温来找我了,本来他在泰虎二营,和伤兵们在一起,说实话,自从打赌之后我根本就没限制他zì yóu,古人重诺言,信奉一诺千金,我的赌约还没和他兑现,他怎么能走呢?阎温看我进城后,我根本就没空理他,更别说打赌如何的事了。阎温实在憋得难受,就让泰虎二营的几个人押他来找我了。当然,他强调的是押,因为名义上他还是我的俘虏,甭管我如何不限制他的zì yóu,但行动起来,他还是很自觉的,一定会让几个军兵陪着他,美其名曰押着,说明他还没投降,不过还没见过这种zì yóu的俘虏。这次他终于找着我了,一见面,他就普通跪在地上,向我磕了三个响头。

“拜见主人,温承认打赌失败。自此后,温终身甘为主人之家将,忠心为主,不离不弃。有违此誓,天诛地灭。”

我伸手扶起了阎温,心里当然美啊,终于有个自己收的跟班的了。不过我还是对阎温说:

“阎温,虽然打赌是你输了,从现在起你是我的私人家将了,但我还是尊重你的人格,绝不会让你去干有违你尊严的事,并且,我还将根据你的付出,付给你报酬。另外你别老叫我主人,还是叫我公子吧。”

“是,多谢主……公子。”

“我的部下都有专用兵刃,我看你应该近战功夫不错,我就把这把三棱刺送给你吧,我这把三棱刺名曰诛魔刺,可说是断石裂金,长2尺,三面开刃,无论刺、割,还是抹,都坚硬锋利无比。论守,即使是曹贼的裂天剑也不能伤他分毫;论攻,寻常盔甲根本就挡不住他的一刺。若是刺到人身上就是一个三角口,很难治愈。毫不客气的说这是一把天下近战数得着的利器。希望你能用这把刺惩jiān锄恶,助我共保大汉河山。”

我把腿上带的三棱刺连带鞘一块摘下来递给了阎温,阎温根本就不行我对这把刺的吹捧,不过我既然说了,他也不好反对,就没怎么太在意的接过了三棱刺,毕竟他以前是韦康的别驾,2000石的高官啊,什么武器没见过,全当我吹牛吧。我一看他那样,就知道他根本就不信这把三棱刺有如此厉害。我一伸手又把三棱刺拿了回来,一按崩簧,就把三棱刺从鱼皮鞘里拔了出来。这把三棱刺我特意经过处理,只有刃口闪着寒光,其余地方全弄成了黑sè。我把三棱诛魔刺放在路边的一块石板上,又抽出旁边泰虎营军士的一把刀来,这些刀都是西凉军兵的制式刀,质量还都过得去。我把刀高举过顶,朝着三棱刺就狠狠的砍了下去。只听吭的一声,我拿的这把刀崩了一个深深的大缺口,三棱刺狗屁事没有。我又让一位军士把一副铁甲绑在路边树上,我一步窜过去,倒握三棱刺,狠狠的就是一扎,噗哧,噗哧连续两声,诛魔刺已经穿过铁甲扎入大树半尺有余。表演完了我把诛魔刺插进鞘内,又还给了阎温。

“阎温哪,本公子实在没有必要骗你,这把诛魔刺本是本公子的防身心爱之物,因惜你才华,又是我的第一个家将,我才送给你的。”

阎温看了我的表演,惊呆了,这才知道我送他的真是一把利器,而且是一把天下少有的利器。路上他也听说了我战胜西凉有名勇士雅丹的事迹,原来也不太相信,此时他才觉得在那可能真是真的。又加上挥手之间攻破冀城,他愈加觉得我真是深不可测,他立马诚惶诚恐的又跪倒在地。

“温对公子不敬,还望公子海涵。温自当对公子言听计从。”

“阎温啊,我知道你有大才,我也不想埋没了他。因此我并不希望你事事对我盲从。我希望你还是一个dú lì的人,有自己dú lì的思考和见解,你若有什么和我不一致的地方,一定要提出来,咱们共同讨论,这样才能真正能帮我解决问题。我可不喜欢一个就知道唯唯诺诺的奴才。”

“温遵命,公子的事就是温的事,温一定尽全力。”

“那好,你头前带路,我们一起在冀城转转。”

“是,公子。”

旁边的人给我们牵过战马,阎温也算是我的人了,俘虏的身份没了,自然也不用那种装腔作势的押送了。阎温骑马在我右侧,边走边给我指点冀城的东西。阎温作为凉州刺史韦康的别驾,相当清楚曹军在西凉的一切。西凉汉羌杂居,地瘠民贫,土匪横行,战乱不断,很多地方大汉朝廷的威仪根本就不管用,大多普通百姓都依附于当地大姓豪强之下,否则战乱一起必是家破人亡,不过即使如此,也不能保证绝对安全,只是减小某些可能损失罢了。西凉除了各部落首领,汉族大姓以马、杨、赵、梁、姜、韩、阎为首。这些家族大多相互通婚,互相守望。马姓就是我祖父马腾这一支,实力最大,可是许昌一难,马家的人口大幅减少,现在可以说只剩下舅舅兄弟两个了。杨姓以杨阜家族为代表,杨阜仅堂兄弟就达七个,个个弓马娴熟,其中以杨阜为最。舅舅久居西凉,这次收服杨阜自然也有收服其家族的念头。赵姓则是赵昂、赵衢为首,当然,这里的赵家与我们常山赵家没有什么瓜葛。梁姓则以梁宽为首。姜姓发家之地就是冀城,不过现在其家主为姜叙,现居于历城,还是阎温的表兄。韩就是韩遂,不过随着韩遂的死亡,韩家已经分崩离析了。阎姓代表人物是阎行,也就是韩遂的女婿,阎行是金城人,后改名为阎艳字彦明,不过大多说人还是称他为阎行。阎行武艺极高,有一次和舅舅起了冲突,要不是矛杆断了,差点杀死舅舅。不过后来二人惺惺相惜,成了好朋友。阎行做韩遂的女婿并不是心甘情愿的,历史上都有记载“遂强以少女妻行”,即使成了韩遂的女婿,阎行也和韩遂没有什么感情,所以后来舅舅和韩遂发生冲突时,阎行根本就没有参与。传说阎行投到曹cāo那去了,而阎温告诉我,阎行早就又回到了西凉。我很是奇怪阎温对阎行知道的这么清楚,就问:

“阎温,你怎么对阎行知道的这么清楚?莫非你们是一家的?”

阎温笑了笑,点了点头。

“公子,你猜对了。阎行就是我堂兄。他不光是我们阎家武艺最高的,也是相当有头脑的。要不韩遂能把女儿嫁给他?”

“那阎行现在在哪里?”

“公子,他现在在哪里我不太清楚,但马将军围城前,我在冀城见过他,不过围城后就再也没见过他。不过,他在冀城有一个徒弟,他徒弟应该知道他在哪里。不过我还不知道他徒弟叫什么。”

我狠狠拍了一下大腿。

“唉,遗憾啊。”

在冀城的很多地方,尤其是西南角,我看到沿着城墙方向挖了深沟,有一人多深,沟里还有很多瓦片,我就指着那条沟和瓦片问阎温:

“阎温,这是怎么回事?”

阎温苦笑着说:

“公子,还不是因为你啊。”

“因为我?”

我很是奇怪,指着自己鼻子问。

“对啊,我们老早就发现你们可能在挖地道。我和杨阜他们认为你们可能是想一直挖到城里来,我们就挖了这些沟,再放上大瓮好监听你们从哪里进来。结果你们根本就没有想挖进来,弄得我们白忙活了。你那天雷把这些大瓮全震成了碎片。不过温冒昧推测,公子的天雷好像不是天上降下来的,我当时仔细看过,动静来源于地底。”

我看了看阎温。

“阎温啊,此处耳杂不足道也。你好好跟着本公子,以后你会明白的。本公子还有的是让你大吃一惊的东西。”

阎温点了点头,就不再问了。

冀城不大,我们很快就转了一圈,冀城已经被围6月有余,粮食基本上早已被吃光了,就差易子相食了,很多人有气无力的坐在墙角,无所事事。流民乞丐随处可见,还有几个小乞丐大概是饿坏了,也不管我们身带兵刃,伸手就向我们乞求给点吃的。我心都软了,我没带干粮,只好把口袋里带的不多的铜钱全都给了他们,连跟我出来的那些泰虎营的兵丁身上的钱也被我借来分给了他们。不过,当那些小乞丐欢天喜地的捧着那些钱刚刚离开,就涌出一些成年人对那些小乞丐拳打脚踢,把钱全都又抢了过去。那些小乞丐被打倒在地,好一会爬不起来。我火了。

“各位兄弟,给把那些人抓起来,狠狠地打,看他们还敢抢!”

泰虎营二话没说,上去就把那些抢钱的家伙一顿胖揍,然后用绳子捆了起来,准备关到牢里,那钱自然又还给了那些小孩。

阎温见我如此,就低声告诉我:

“公子,西凉地瘠,民众少有活路,弱肉强食惯了,单靠你打杀这几个人根本就无济于事。”

我擦了擦眼中的泪水,对阎温说: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无论如何,受苦的还是老百姓啊。不知我赵统何时才能让百姓过上不再受苦的rì子啊。阎温啊,我想在西凉建立工坊,想招收当地民众,给他们一条活路,先解决部分人的生活问题。你对西凉熟,看能否帮我找个合适的地方啊?”

阎温闻听我如此说,咀嚼着我说的“兴,百姓苦,亡,百姓苦”。良久他眼里也冒出了坚定的目光。

“公子真乃慈悲之人。温以前因赌约不得不追随公子,听闻公子此言,现在温是真心追随公子造福百姓。”

说着,阎温跳下马,又给我磕了三个响头。

阎温站起来后,很自信的对我说:

“温生于斯地,必当造福斯地百姓。温熟悉西凉每一处,公子想找什么样地方只管说,温必能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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