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身高是个差距,年龄更是问题,学历更是错了几公里。但这丝毫不能影响我和朱璋对那个领舞姐姐的热情,甚至朱璋和五姑娘聊天的时候脑袋里也是领舞姐姐的容貌……好吧,我承认我也是,我俩又撞车了!经过宁子的协助,我们终于搞清了领舞姐的身份——和乐婷,女,二十岁,东北人,老家在沈阳,河南大学历史系大三学生,趁着暑假在健身房打工赚点零花钱。既然是东北妞儿就有一股子虎气,就算领完舞换掉紧身装也依旧穿的是大露二露的,这在九七年走在的我们那里的大街上得谋杀多少男人的眼球啊。我和老朱研究了许久后很丧气的发现,要想让这位姑nǎinǎi像对待宁子那样把我们当干弟弟是不太可能了。因为和乐婷住在大学宿舍,而宁子的家正好又在河大靠东的方向,所以他们俩晚上可以同路。为了能多凑在人家身边一会儿,我俩也口头上把家搬到了宁子家附近。虽然人家在有宁子和我们一起的时候还算客气,可是宁子一不在她连看都不带看我俩的。有天我俩又和大B哥喝酒聊起来这东北妞儿,他在喝多的时候给我们透了些消息——和乐婷貌似很缺钱,他就是掏高价在一哥们开的歌厅把当陪酒的和乐婷给挖来的。
“这年头,我一个月给她一千五的工资啊!除了预支工资那天给了我一个好脸儿,剩下的时候都不拿正眼瞧我!本来我是想把她挖过来当你们师娘的……”大B哥说起来就一脸丧气。

“不对啊,B哥。以你这么多年的流氓,啊不对,江湖经验你完全能搞定她的呀!”我和老朱一脸的不可思议。

“想送东西吧,人家要求折现!想请唱歌吧,人家又反过来要坐台钱!你说我这钱花的……”

“您就真的没想过霸王硬上弓?”我和老朱更是吃惊。

“你们看你师傅像那样的人么?”

“……像!”然后“啪!啪!”我俩脑袋上各挨一巴掌。

“兔崽子!我是流氓不假,但我不下作!再告诉你们,哪种孙子在号子里最让人家瞧不起知道不?强*犯!唉,看你俩这毛儿都没扎齐,还想去追大学生……”

“B哥!你还想不想努把力再追一把么?”我又开始琢磨点子了。

“王八蛋不想!”

这天晚上出了健身房,我俩依旧顶着和乐婷的白眼当人家姐弟的电灯泡“同路”回家。到了河南大学正门附近的夜市摊子,我和朱璋一定要请和乐婷喝酒。本以为她还要推脱一下,谁知道她挺大方,二话没说直接就跟我们就坐到了一个摊子上。我向老板要了一件儿啤酒、七八个荤素小菜,一点都不带心疼的。半件儿酒下肚后大家都放开了,这姑娘比我们都能喝。差不多这个时候,冤大头就出场了。

“哎呀!这么巧啊!你们也吃宵夜啊!”大B哥挠着青亮的头皮很不在意的走了过来。

“B哥!你一个人啊!”朱璋马上就对上了。

“兔崽……别胡乱叫!我自己出来吃点东西,要不咱拼个桌?”B哥一听我们叫他外号差点翻脸。

“来就就坐着呗”没等我们说,和乐婷云淡风轻的一指对面的我俩的座位。

我又去要了一件儿啤酒三四个菜,依旧不心疼。不得不说,B哥这个老流氓真不是盖的,坐在桌上手舞足蹈的讲了一通上不得桌面的笑话,连和乐婷都忍不住笑了,只有宁子一脸茫然,也不知道是不是装的。本来照这么下去,今天晚上差不多就圆满结束了,可惜半中间的出了一事儿,把事情搞复杂了。

“和乐婷!我们吃宵夜找你,你这里在啊?”正当我们吃的差不多要走的时候,一句别扭的汉语叫了一下和乐婷。我回头一看,四男一女面带微笑的给和乐婷打招呼。

“这……是你朋友啊?”刚才还摇头晃脑的大B哥马上变得正经了一些。

“我朋友,那俩站的近的是rì本的,那两男一女是韩国的,差不多我就去找他们了。”和乐婷一边跟他们打招呼一边给我们介绍。

“那……那既然来了,要不咱就一起坐坐吧。”大B哥看见有个rì本人对和乐婷很热情,就又不想走了。

又让老板拼出一张桌子,大家互相介绍了一下,三个韩国人全姓李,我没记住名字,倒是那俩rì本人的名字记得,一个叫阿部川,一个叫铃木青一。看见人家点头,大B哥忙站起来点头,然后又一脸严肃的在西装裤子后面抹了一下后把纹着带鱼的右胳膊伸出去跟人家握手,弄得跟国家领导会晤一样。坐下后大B哥扭头喊老板:“酥肉、丸子、黄焖鱼、羊蹄、羊肚、桶子鸡各来两盘!哦对了再来二十串羊腰子!啤酒再加一件儿麻溜的!”听了他的话,和乐婷跟我直拍脑袋。

“那个周老板(大B哥全名周大宝),点多了!”和乐婷先说

“不多,不多,人家千里迢迢来开封,咋个都不能让人家饿着!”

“那个,羊肚和羊腰就别要了,人家不吃这个”和乐婷小声的告诉大B哥。

“哦,那就换换,腰子不要了,换成羊肉串先来一百串儿吧!”

“那个,宝哥,这个你点超标了,你是按一百五给我的”等和乐婷说完,我又开始说了。

“什么超不超标,本来就是我请。”大B哥怕被拆穿马上瞪了我一眼。

刚开始因为都很陌生所以都还放不开,两杯酒下肚后气氛开始热烈起来。当蹩脚的中文已经不能让这几个外国人完全表达各自想法的时候各种哇啦哇和思密达就开始从他们的嘴巴里飞了出来。为了不让大B哥我们几个过于尴尬,和乐婷就断断续续的帮我们翻译。当又要的两瓶白酒快见底的时候,晕晕乎乎的大B哥已经拍着一个年龄跟他差不多大韩国人称兄道弟了:“知道啥是我们中国的四大铁不?一起同过窗、一起下过乡、一起piáo过娼、一起扛过枪。咱们两国啥交情?那是一起打李承晚揍美国佬,打出来的交情!同志加兄弟啊!当年我大爷就是志愿军第一批过鸭绿江……”除了依旧云淡风轻的宁子,朱璋我们几个听了直咧嘴。好在那三个个韩国都喝不惯中国的高度就,一个个都的目光呆滞的听大B哥进行革命教育。如果说大B哥喝多了最多扯个蛋的话,那个叫阿部川的rì本人就有点儿艹蛋了。他挨着和乐婷坐,这会儿正抓着和乐婷的手不停地哇啦,而和乐婷听他说话的脸sè一会儿白一会儿红。

“其实啊,金正rì和金泳三……哎!哎!那个阿……阿部川!你抓着人家女孩儿的手干啥呢?”大B哥一抬头刚好看见阿部川的动作马上脸就变了。

“不关你的事儿!”和乐婷马上就回了一句。

“咋,咋不关我的事儿?”

“你闭嘴!我又不是你女朋友!”和乐婷瞪了大B哥一眼。

“……”大B哥突然沉默,如果那个rì本人不说话,估计大B哥就顺着渐凉的风儿自己一个人走了,可惜……

“她,是,我女朋友!”阿部川一字一字的说。

“你也闭嘴!我也不是你女朋友!”

“那,那我就得管!你这是欺负我们中国女人!”大B哥听到和乐婷马上又来了jīng神。

“她,中国人地不是!你们,中国人地也不是!”阿部川估计也喝多了,我们怎么不是中国人了?

“她,满族,满洲人!中国人崖山都死光了!现在你们,是支那人!”阿部川依旧在扯淡,但是最后那个“支那人”我们都听见了。

“……”老朱和我楞了一下,和乐婷脸煞白煞白的,宁子还是一脸云淡风轻。

“啪!”大B哥一巴掌甩了过去,然后在掀飞一张桌子上去就要踹!

“大B!你别犯混啊!”和乐婷上去想去拦着。

“你特么的才犯混呢!都骂脸上了!你俩兔崽子楞个毛啊!过俩搭把脚!”大B哥一甩胳膊继续就要开踢,被后面高喊“鸭咩爹!斯米吗塞!”的铃木青一给死命的抱住了,伸不上脚的大B哥马上就喊我俩上去。

“你俩别犯浑,算姐姐求你俩成么!”和乐婷急的俩眼发红。可是我和老朱谁都没鸟她。

幸亏摊子老板马上喊着伙计过来拉住了我们俩,要不然照着我俩那生活不能自理的力度下去非踢出外交纠纷不可。这边大B哥还想继续耍,过来三个110。

“咋回事?咋回事?”其中唯一一个挂jǐng牌的胖子瞪着俩眼嚷嚷道。

“没事儿!一点儿事儿都没有!”大B哥就怵他们那身狗皮,说这话把纹着带鱼的右胳膊藏到了身后。

“真的没事儿?那桌子咋掀了?咋还有个坐地上的?”

“桌子没扎稳,那小子摔了。”大B哥挺急智,说话的时候一点儿都像喝多的。

“我又没问你,你激动个啥?让老板说!老板呢?”

“他!……他确实是自己摔的!”老板刚想说实话,就被大B哥背后右手上的五张毛爷爷给封了口。

“那刚才谁报的jǐng?先别扯别的了,都跟我回所里去了解下情况……”这胖jǐng察看来不扎出我么的血出来不肯松手啊。

“他们是外国人!一点都不懂中国话!”我马上说道。

“你俩又是谁?”胖jǐng察马上就问我和朱璋。

“我俩是这位rì本姐姐的干弟弟!”

“斯米吗噻!”和乐婷马上鞠躬,那五个外国人都站了起来,沉默的一句话都不说。

“都是外国人么?不能喝酒就少喝点……”胖jǐng察挨个把我们都看了一遍,就边走边说的和那俩协jǐng走向了不远处的jǐng车。

“我X你妈!”突然刚才被大B哥拍着后背批讲中朝友谊的韩国人大骂一声。也不知道是骂刚才闹乌龙的大B哥,还是那个胖jǐng察。

“哎呀!我就知道你们在装蒜!还说自己是外国人……”胖jǐng察听见这句标准的开封骂人话马上就要往这边赶。啥也别说了,跑吧。我和老朱架起来那个不停用开封话高喊“X你妈”的韩国人跟着他们往河南大学里面飞奔……

把那几个外国人送到留学生楼。那个韩国哥们的酒彻底醒了,上楼之前对大B哥说明天要找他打架,因为大B哥侮辱了他们大韩民国国民军,而他还正好曾经在三八线附近服过役。大B哥听了很高兴,终于碰到有人来踢场子了!弄完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差不都都快到十二点了,整个校园里都黑了起来。经过这一路疯癫,酒劲儿都跟着刚才那一身臭汗跑光了。也算是一同患过难了,五个人就坐在正对着历史系老旧资料楼门前的草坪上聊天。

“大B我就知道今天请吃饭是你下套,怎么着?你想给我下药啊?还有你俩小王八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这几天借着小宁往我身边凑是啥意思。看在你们还算是个爷们儿,姑nǎinǎi就饶了你们”和乐婷首先发飙。

“天地良心!”我们三个异口同声的说。

“唉,这次被你们害惨了,你们让我得罪了阿部川……”

“那个小鬼子得罪了就得罪了,你怕啥?”大B哥听了和乐婷的话一脸的不屑,掏出来烟点上抽了一口说。

“唉,说了你们也不明白,给我一支”和乐婷说着从大B哥的手里拿过去一支烟点着抽上:“我家在沈阳,是老工业区,爹妈去年才下的岗。现在我连学费都是自己打工挣的,可是我想出国!”

“所以你就想抱小鬼子的大腿是吧?那阿部川长的跟片山刑jǐng(武田铁矢)一样你也能看得上,真厉害啊”大B哥说话开始不客气了。

“你懂什么?你就是一流氓!连朝鲜和韩国都分不清楚的老混子!”没等大B哥再说什么,和乐婷突然暴怒。

“我是考古学专业,我们学校这个专业是全国都有名的!可是如果仅仅是大学毕业不考研,我这个专业就是没什么用处,所以我一直都想去rì本深造。如果有阿部川愿意给我做担保,至少我获得交换生的资格可能xìng就更大一些。”说完这话和乐婷的鼻子开始发酸。

“我就奇了怪了,学考古学的你在开封不是正好么?你只要愿意挖,地下六座城等着你呢!还sāo包的非要去rì本学?”大B哥的话让我跟朱璋都甚为赞同。

“你是真没文化啊!要研究中国历史,得到rì本去。咱不说rì本的古建筑大都是汉唐风格的,仅甲午战争后到现在,中国流失到rì本的文物有多少么?从zhèng fǔ到私人、从偷到抢、从收购到走私、从书籍到文物、从家具到头盖骨没有rì本人不要的……”

“哎呀我草!狗*的小rì本鬼子!”我们三个全部都恨的咬牙切齿。

“算了,怪不得别人。我们中国人自己都争着当败家子……”和乐婷还想继续对我们进行知识普及教育。

突然,我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马上就jǐng觉的往四周看。“你们看,二楼右边那个小窗户上有人偷看我们”我的话打断了她那近乎慷慨激昂的演讲。

“不可能的,都这时候谁还愿意在那yīn森森的地方呆着,除非是鬼!”何乐婷的话让我基本上肯定了心里了判断。

“喂!楼上的死鬼你听着,别来sāo扰我们。要不然我吃了你!”说完话我冲楼上的窗户呲了呲牙。然后,把身边的人惹毛了。

“我草!你小子又来这一套,能不能不吓人?”这是朱璋说的。

“太公在此,诸神退位”摸着脖子里的玉观音,嘴巴里扯着姜老爷子,这是大B哥说。

“听说这些老楼里倒是真死过人,还不只一个呢!”这是和乐婷说的。

“……”好吧,这是宁子躲在我后面说的。

“走吧走吧,别在这呆了。我说,小和啊,你说小鬼子是不是喜欢挨打呀?那为啥我一打那个阿部川,旁边的铃木就说好舒服?”大B哥也问出了我和朱璋刚才的疑惑。

“人家什么时候说好舒服了?”和乐婷站起来边走边说。

“他不是鸭咩爹,鸭咩爹的叫么?我们的骨头都快被叫酥了!”朱璋跟着就说。

“鸭咩爹是不要的意思!你们是不是看黄片儿了?”和乐婷看来也看过爱情动作片。

“没有!绝对没有”

“水仙不开花儿——楞装大瓣儿蒜!看就看了有啥不好意思?但不准拉小宁去看啊!”

“好——!”我们三个一起喊道。

“那个,小和啊,明天棒子不是要踢馆么,你能早点来么?两点行么?那就算了……”一行人说着话离开了那栋黑洞洞的旧楼,只是当我回头的时候借着月光依稀能看到一个男人佝偻的影子……

本以为和乐婷真是个说话算数的人,谁知道女人都是善变的!当下午两点,和乐婷这个伪军把韩rì联军领进只有三人留守的“jīng武门”的时候,“霍元甲”正和他的俩“陈真”观摩挂在高处电视里的rì本床上动作指导片。更倒霉的是,当他们一大群人悄悄进村的时候,“霍元甲”正背对着大厅抱着吊在墙角的沙袋身体力行的给他的俩徒弟演示“蚍蜉撼树”这一高难动作。

“朱璋!你咋把功放关了!哎呀……”刚埋一句,大B哥把头往大厅一扭,然后从沙袋上摔了下来,跑到和乐婷面前小声说:“你不是说不能早来么?”

“玩的挺花啊?大老爷们儿你怕啥呀?跟沙袋玩总比跑出去祸害别的姑娘强!只要宁子不在就好。”和乐婷这东北小娘们儿的嘴真毒啊,一下把大B哥给噎住了。

“周桑,昨天我失礼了,希望你接受我的道歉。如果我今天道歉地不来,就不知道周桑真xìng情地是!”阿部川走过来,满脸严肃的九十度鞠躬。

“那个,昨天我也冲动了,以后你只要不乱抓小和的手、不乱说cāo蛋的话,咱这篇儿就算掀过去了……”大B哥还想抓着机会对和乐婷宣示主权,就见已经换了一身白sè练功服的韩国人走了出来。

“周先生,昨天我也失礼了。但是你侮辱我们大韩国民军在先,所以今天我要向你挑战……”姓李的韩国哥们儿一说完,后面还有十几个韩国男女拿着小喇叭吹得哇哇响,主客场瞬间颠倒。

“周大宝,你小心着点儿,听说姓李的练过几年跆拳道。”和乐婷关键时刻还是向着中国人的。

“那个,李永宰是吧?昨天,我确实喝多了,把你们朝鲜和韩国,啊不是!是你们韩国和朝鲜弄反了,我今天也道个歉。为了表示我的歉意,等下我决定戴上拳击手套和你打!”大B哥又开始扯淡了。一点儿都不在意和乐婷我们几个扶额的动作。

在韩国众的喇叭声中,李永宰首先上场。他人长得本就不赖,扎着红腰带的练功服雪白,到台上先表演了一套跆拳道腿法,侧踢、横踢、旋风踢、侧踢、后踢、后旋踢,飘逸的就像拳皇中的金家藩。连正在给大B哥紧手套的我都被吸引住了:“大B哥,他的动作可比你平时教的好看多了!”“好看有个蛋用!”大B哥说着话抽着烟冲朱璋努了努嘴,“咳,咳。大B哥,你为啥要戴手套啊?别扯什么道歉,你就不是那种人!”朱璋接过大B哥的烟抽了一口,“我怕我不小心打死他!”大B哥说完这就霸气侧漏的话就上场了……

“啊菜!”随着“金家藩”的大喊,一个前踢就冲也准备亮个相的大B哥下去了。大B哥亮相不成只好用胳膊阻挡那凌厉的一腿,然后,然后鼻子上就实实在在的挨了一直拳。

“大意了,这小子还有两下子啊!”大B哥后腿两步,用肩膀蹭了蹭鼻子上的血,怕丢了面子还扭头冲我们解释呢。

“B哥,你别看我们了!他又来了!”我们看大B哥还不当个事儿,吓的直嚷嚷,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

“阿菜!”得势不饶人的“金家藩”欺身又是一腿过来。

“嗨!”“噗”,前一声是大B哥喊的,喊的时候他侧身躲过飞来的那一腿;后一声是拳击手套勾在人侧脸上的声音,我和朱璋目测落拳位置是太阳穴。然后,就没有什么然后了。

“赶紧的,看看人有事儿没?”大家七手八脚的把从金家藩变身回来的李永宰扶起来抬到一个软垫子上拿扇子扇着风急救。

“别担心,应该只是昏迷问题不大,我又没下死手!”都这时候了大B哥还装B呢,他要是下手重了的话那估计就不是再蹲五年的问题了。

李永宰醒来后,大B哥又真心实意的重新道歉,重申了他坚决反对金正rì以武力相威胁、以国家统一为借口,用极端的方式破坏朝鲜半岛的和平,以及对一个朝一韩早已稳定的两国关系的肯定。就算大B哥再没文化,这么多年的新闻联播也还是偶尔会听进去的。最后皆大欢喜大家握手言欢,韩国人热情的邀请我们晚上去河大门口的“板门店”赴宴,大B哥通过和乐婷接受了邀请并表示诚挚的谢意。等那群人走了之后,和乐婷留了下来。

“想不到啊,你个老流氓厉害啊,拳打南韩高丽棒,脚踢东洋rì本鬼!”和乐婷笑着讽刺道。

“哎!小和你这话就不对了,国际友人刚走,你就破坏睦邻友好关系……”

“哎呦!说你胖你还喘上了,想不到你还是个有文化、有功夫的新时代流氓!”

“别扯别的了,小和,我给你说点事儿啊!你那个出国担保要是不找阿部川,在国内找人成么?比如说我……”大B哥止住和乐婷的调戏,正儿八经的说道。

“怎么着?你想拿三十万出来让我热泪盈眶,然我以身相许?大宝叔,你今年都三毛二了,咋还喜欢做梦呢?”和乐婷有点生气了。

“妹子,我有那么老么?我是第一眼看你就觉得投缘,另外我不想看阿部川那小鬼子纠缠你,所以想……”

“打住!周哥,我知道你的心意,但是三十万不是小数。就算你要给我三十万,我也接不住!”和乐婷马上把话说绝了。

又到晚上,宁子可能因为昨天回家太晚被爹妈罚不准出门所以没来,我和老朱还有大B哥、和乐婷一起去“板门店”这个名字霸气的韩国料理店举行中朝友好会晤去。路上和乐婷让大B哥请我们每个人吃了个白吉馍垫肚子,到了餐桌上我才知道,韩国人请客不是吃饭——是喂猫。喂猫就喂猫吧,还不拿肉喂,净是些腌黄瓜、泡白菜、挑海带丝儿之类的玩意儿。结果我们三个土包子越吃越饿,终于看到一些烤肉和紫菜卷之类的实在菜后终于俩眼发蓝也顾不得外交礼仪上去就夹,最后每个人又吃下两锅砂锅米饭(石锅拌饭)才揉着肚子跟那些韩国人拼酒。那天晚上真是大涨了国人志气,三个中国爷们就着两件儿老板库存的进口清酒喝趴下了十几个韩国男女,大家也终于在不涉国事的各自话题中把气氛推到了高cháo。

这个时候,隔着我们老远的阿部川又拿着瓶清酒晃晃悠悠找我们身边坐着的和乐婷喝酒,何乐婷不想喝,那孙子又一把抓住了何乐婷的手,嘴里哇啦哇的扯淡。看来记吃不记打是小鬼子的民族xìng啊!半醉的大B哥一看腾地一下又站了起来,那边的老好人铃木青一马上飞奔过来,用不熟的中国话高喊:“对不起!失礼了!对不起……”眼看又是一场掀桌大战,我和朱璋马上就把半尺多高的空酒瓶抓手里了……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和乐婷站起来扭回身伸手抱住大B哥在他赤红的脸上亲了一口。这一瞬间,韩国人的鼓掌和口哨声四起,在我和老朱略带失落的眼神中,阿部川被铃木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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