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一章
神州大地,风起云涌。六国纷争,成了帝王,乱了百姓。

岐山边界。

一群身着岐山盔甲的骑兵,金戈铁马,浩浩荡荡的向边界的地方追逐。再往前几百米,是一群衣衫褴褛亡命奔跑的墨州囚徒。酷rì当空,地面奇热无比。尤其接近尘石荒地,周围已然是凄凉一片,森森白骨,甚是骇人。对于心理上亦是很重的打击。“驾·····驾······”骑兵们抽打着马匹,飞速地向囚徒奔去。“将军有令,外逃囚徒,捉到既斩!”一个骑在骑兵团前面貌似将领的骑兵喊道。“呼呼·····呼呼····”奔跑的人群中有些体力已经透支,气喘吁吁的奔跑着。有些年迈的囚徒因为身体难以支撑,跑了几步,就再也跑不动了,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再也无法起来。骑兵的铁蹄硬生生地从这些垂死的囚徒身上踏过,踏断了他们最后的一口气,留下滚滚烟尘。双足难敌四蹄,骑兵团很快地就追上了逃亡的囚徒们。“啊·····”银光滑落,血染黄土。接二连三的惨叫声,扑地声,让逃亡的囚徒越来越害怕,有的心理已然崩溃,木头似地站在那,等待利剑入体。后方的骑兵团正在慢慢侵蚀着逃亡的囚徒们,囚徒的人数正在锐减。

就在此时,远方的地平线。一条汹涌的河流出现在人们眼前。

“大家快看,尘石之河!!”一名跑在前头的囚徒喊道:“大家加把油,游过尘石之河,zì yóu就是我们的了。”被他一鼓劲,众囚徒如沐chūn风,更加卖力地跑了起来。尘石之河,是一条环形河流,不知其源头于何处,长年水流湍急,为六国的分界线,跨越尘石之河,便是进入六国均不管辖的尘石之荒。

在众多囚徒生命的祭奠和尸体的阻挠下,几百人的囚徒团体,终有那么几十号人,跳入了湍急的尘石之河中,争先恐后地划着水。

“首领,怎么办,他们跳入尘石之河了。”骑兵团追到河畔后,惶恐地望着那些河水中的囚徒,停下了胯下的战马。“是啊,首领,王上有令,本次出逃人数通通得斩杀,不得留一活口啊。”另一名骑兵接着前面的骑兵说道,“而且本次出逃人数均有记载,在下担心检尸团那不好过啊。”“进入尘石之河,便不再是我岐山领地,先沿途回去收集尸体,再做打算·······”骑兵将领说罢,便带军返回,铁蹄再次扬起浩荡的烟尘。

尘石之荒。

“大叔,这便是六国都无管辖的尘石之荒了么?”一满脸灰土的少女问道旁边一中年人,经过亡命的奔波,又在湍急的河水中丢失了十几名同伴,剩下的人,无一不蓬头垢面,衣衫褴褛,虽是逃犯,却更为凄惨。“嗯,这便是尘石之荒,孩子,我们虽然已经zì yóu了,但是在这,却是比在岐山国里还危险啊!”那中年大叔说道。“呵呵,当年我和这位大哥还有几百号难民,离开墨州去外国希望能寻得更好的生活,穿过尘石之荒时,也如今天般,却更为凶残,剩下的不过十多人能离开。想不到,到了新的国家,却依然过着如此苦难的生活。”一稍微年轻点的大哥说道,“小妹妹,你害怕么?”“不知道,我第一次来这个地方,不过看这里满目的戈壁白骨,却也无法叫人安心。”少女低着头缓缓地说道。尘石之荒,满目均是戈壁荒滩,零星的杂草和飞禽走兽的白骨,便就是不毛之地。“好了,大家听好,我们现在已经是zì yóu之身了,既然别的国家没有我们安身之地,我们也只得回到我们的祖国去,然而在这路上,我们将会遭遇许多前所未有前所未见的怪物,气候,植物,而且很多人都没办法回到墨州,但是,我们是带着zì yóu而死去的!”大叔似乎已经成为了团队的核心人物,他起来喊下了豪言壮语,便要带队启程了。

岐山的领国便是墨州,两国之间有连绵千里的娇山,山上怪石嶙峋,山壁陡峭难以行进,更有一种名为山里娇的食人花,此花无足却疾如才狼,自两国建国以来,便无人能跨越。所以逃亡的囚徒更宁愿选择绕其远路,选择尘石之荒为出逃路线。

几个时辰后······

“大家就在这棵大树下稍作休息,待到rì头稍落,我们再启程。”还是方才那带队的大叔喊的话。此刻,逃亡的囚徒们已经行至一棵巨大的树木之下,从树的大小和树干的颜sè观之,最少是千年的老木了。此树方圆几十里,未曾再见一株植被,一丝绿意,唯独这株树木,为这方圆几十里的戈壁滩,撑下一片绿。此树叶似弯月,呈翠绿的碧玉sè。树上结了许多拳头大的白sè果实,可身处尘石之荒,便没有安全可言,莫说果实,就连一棵干死的小草,都有可能让任何动物都永远留在荒地之中。

众人听到领头人发话,纷纷都行至一片荫凉之地,就地歇息。由于没有食物,逃犯们只得喝牛皮袋中的水。牛皮袋是在岐山做奴隶时所发的,而水,则取自尘石之河。自一早的逃亡,直至现在,还未进食过任何东西,囚徒彼此间肚子的饥叫声连连不断。只见那少女,已然无力得趴在一段隆起的树根上,恬静地休息着。“大哥,看这情况,咱们就算得到了zì yóu,也得饿死在这蛮荒之中。”那稍微年轻点的男人愁着脸对那位领头的大叔说道。大叔眺望远处,空荡荡的一片,满目戈壁白骨,雄rì高照。“哎,我能有什么办法。”大叔愁眉苦脸道。正在此时,巨木掉下了一颗果实,落在了大叔的面前,也许是太于成熟而下落,果实已然微微泛黄。大叔怔怔地看着那颗落在地上的果实,几度想伸手去捡起,几度又收了手回来。那位年轻些的男子看了看大叔犹豫的表情,又抬头看了看那满树的果实,抿了抿嘴唇,轻声说道:“让我吃了试试吧,反正横竖均是一死,若吃了无妨,那我们便可挨过去,若我吃了气绝身亡,那也便是为大伙做个贡献罢!”说罢,男子便要将果实往嘴里送。大叔猛地站起来一扑,打掉了男子手中的果实,忙喊道:“不可,万万不可啊,此等蛮荒之地,能在此地生长的植物必有其骇人之处,绝不可食啊!”男子看着被打掉在地上的果实,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可是·······”话音未落,在远处的戈壁上,忽然一阵巨响!

轰~~!

大地随之抖动,树上的一些稍微成熟的果实纷纷坠落。众囚徒们望着远处发生的现象,无一不惊,均目瞪口呆地望着声响传来的地方。休息中的少女也被这一声巨响说惊醒,而且随之而来的是愈演愈烈的震动。“大哥,这是什么情况?”男子吃惊地问道带头地大叔,由于地面的震动,男子也难以保持平衡。“不知道,尘石之荒,没有任何灾害是能有人见过的,因为碰到过灾害的人,均无一生还啊!”大叔望着发生的异象,害怕地说道,嘴唇不停地打颤,:“想不到,辛苦逃出来,却是如此的不尽人意,可悲啊,可悲啊!!”“大哥,眼下不是悲叹的时候,快领导大伙求生才是啊!”男子焦急地喊着带头的大叔,扶着他的肩膀,防止因地面的抖动而摔倒。“呵呵,没有人能生还的,没有人能生还的。”大叔仿佛失去了理智般,不断地重复着这句话,众囚徒没有了领导,一时惊慌失措不知如何是好。蓦然间,滚滚黄沙犹如惊涛骇浪般汹涌袭来,整片天空都被染成黄sè。雄rì的霞光再也无法曝照蛮荒之地。在此危急时刻,年轻男子急中生智,忙回头对大家喊,“大家躲在大树后面,抓紧隆起的树根,都趴下!”说罢,便带着大叔绕道大树背离沙浪的一面,趴了下来。众囚徒听到号令后,也忙绕道树的一侧,趴了下来,等待着沙尘暴的洗礼。几十号人,均能躲在树的一侧,可想而知,此树之巨,绝非寻常树木能堪比。呼······沙浪袭来。众人只得把头深深埋在树根以下,期望树根能阻挡些许风沙。沙浪把整棵树的底部都淹没了。然而,更为骇人的是,四面八方由有接天的旋转风柱向巨树靠近,似乎要把巨树连根拔起。树叶唰唰狂叫着,白sè的果实疯狂地飞舞。原本宁静的一片荫凉之地,顿时成了人间地狱。风在咆哮,沙在起舞,群叶的呻吟声如雷贯耳,忽闻,一声女子的尖叫,随后又被狂风的咆哮所掩盖。

尘石之荒,绿境森林。

许久······

“咕咕,咕咕”一只黑sè的小鸟,梳理着自己亮丽的毛发,随后欢快地唱着歌儿飞上了树梢。

“哗哗”。小溪平静地流淌着,溪畔是盛开的野花,颜sè鲜艳美丽,甚是可爱。只见一衣衫褴褛,身材曼妙的少女躺在绿油油的草地上。似乎没有了生气,腹部却在微微起伏,看来还活着。又是一声清脆地鸟叫,随后传来少女难受而发出的声音:“呃······好疼。”少女尝试着爬起来,却是如此的艰难,身上多处有受伤的痕迹,貌似刚遭遇了一场灾难。经过几次地跌倒之后,少女终于支起了自己的上半身,眯着双眼,看着眼前的景物:绿草,红花,清澈地小溪,宁静地天空。几只小鸟从她头上飞过,一只好像兔子的动物,蹦蹦跳跳地四处寻找着食物,看到她,又害怕地跳走了。眼前宁静的景象,与自己方才经历的那场狂风暴雨般的灾难,完全无法联系在一起。“我这是到哪了?”少女一边抚着自己疼痛的脑袋,一边问自己。待到体力稍微恢复了些,少女辛苦地站了起来,环顾四周,青山绿水,鸟语花香。却见不到一人。

“呃·,大家呢,大家到哪去了······”女子身体还是很虚弱,说话都拖着长长却无力的尾音。再次环顾四周,依旧看不到人影,却看到了一口水井。少女心中一喜,有水井,莫非这有人家?少女似乎看到了希望,于是一瘸一拐地向水井挪去。

渐近水井,才发现,这是一口古井,而且已经干枯,或许已存在了很久很久的时间了。少女行至井边,往下望去,深不见底。“喂······”少女朝着古井喊了一声,许久没有回音传来。少女起身望向四周,发现井口旁有一块奇形怪状的小石头,与平常石头无异,就是形状怪了些,有些像月牙。少女随手拾起,好奇地把玩着,试图弄出些许名堂。

许久,少女也没看出有何特别之处,便朝井下扔去,甚久,也未听到回音。“诶,看来这口井已经废弃好些年了。”少女失望地摇了摇头,方才心中升起地那团希望,又浇灭了。“哎呀,现在该怎么办才好?他们在哪呢?”少女心中焦急地想着。正在少女转身打算离开之际,井下忽然发出一道白光,随后,这道白光直冲天际,击上九重天。白光吓得少女连连后退,跌倒坐在了草地上。

少女直勾勾地盯着井口的白光,说不出话来。光柱白的耀眼,令人无法直视,更惊人的是,白光中渐渐的显现出一个人影,越来越清晰,慢慢地朝着少女走来。

只见白光中走出一男子,白袍袭身,发缠金丝巾,腰别昆山玉,足登翔云履,手握凤凰望月戟,面容刚毅,俊俏的左脸却留下了一道疤痕,却丝毫不影响那张富有震撼力的脸颊,而且更令人油然而生一种敬佩感。

男子看上去似乎二十出头的年纪,若除去那道疤痕和着装,与平常人家的男子也无二异。男子,或者说是少男,慢慢地向少女靠近。若是平时,少女看到一个人类定当会冲上去,可是眼前的这个男子,竟是如此的诡异地出现在眼前,少女连连向后挪动臀部,害怕地说道:“你······你是谁,你别过来,别过来啊。”看到男子似乎未听见般,少女连忙看了看周围任何可以做武器的东西,慌忙中看到了一段枯枝,连忙捡起指着少男,“你别过来,再过来我就不客气了啊!”然后象征xìng地挥舞了几下手中的武器。看到少女窘迫的状态,少男忍不住轻笑了一下,随即停下脚步。“你笑什么······,我jǐng告你啊,不要有什么不良企图啊!”少女看到少男的微笑,心里顿时轻松不少,看来眼前的这个男人是没有恶意的。“我说。”少女忽的一惊,原来是眼前的那个男人说话了,声音是如此的雄厚而亲近。“我堂堂姬月太子,月神如此的花容玉貌,我都没放在心里,你个凡人,而且又是那么的邋遢不堪;看你的穿着,估计什么都没有吧,我能图你什么呢?”男子微笑地反问道。“额·······”少女一时语塞,答不上来,:“那,那,那你是人还是鬼啊?”少女脑海中闪过他诡异的出现,又忙问道。“那你觉得,我是人还是鬼呢?”男子不辨,依旧微笑反问。少女也不知该如何回答,既希望他是人,那样自己便是安全的,可他的出现,却又是常人所做不到的。正在少女思考之际,男子又说话了:“无知的女人,听好了,我叫鸣苏,鸣叫的鸣,复苏的苏,我是姬月国的太子,是人。”语气铿锵有力,令人无法不信服。

“鸣苏?姬月?姬月国?”女子似乎想起了什么。突然一惊:“姬月国?姬月国不是几千年前的古国么?鸣苏,你是姬月国的太子兼大将军,被称为血雕的鸣苏?”少女吃惊地瞪大了眼睛,捂着自己的小嘴看着自己眼前的男子,这个二十出头的人竟然会是活了几千年的人?听罢少女的话,这回轮到叫鸣苏的男子吃惊了:“什么千年古国,什么血雕,再说,你怎么知道我是将军的?”少女仍在吃惊中:“鸣苏,你真是姬月国太子鸣苏?你怎么没有死?”“这是什么话,我为什么要死?”鸣苏奇怪地反问。他仔细回想少女的话,似乎想起了什么,脸sè忽变:“千年古国?那,**师说的都是真的了?那我们打了百年的战役,却也都付诸东流了?”鸣苏面sè苍凉,说着说着,竟是哭着跪了下来。

“诶,诶,你还好吧,什么**师啊?”少女看到眼前这个叫鸣苏的男子突如其来的悲痛,心中不免疑云重重,俯下身来问道。想不到,鸣苏竟是落下了两行清泪,刚毅的脸颊,显得如此侠骨柔情。

待到情绪缓和后,鸣苏问道眼前的少女:“你说姬月是千年古国,那现在是千年后的世界了?”少女点了点头,说道:“听我爹以前告诉过我,他说在千年前有个叫姬月的国家,这个国家的太子骁勇善战,为自己的国家立下赫赫战功。”少女说罢,又问道鸣苏:“你真是鸣苏?”男子不语,许久,缓缓地说道:“我现在,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了。”

“那你怎么还活着,而且活了几千年?”

男子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只得把自己所遭遇的,向少女缓缓道来,顺带着理清楚自己的情况。

几千年前,人界远古三国,九灵,龙脊,姬月,各自为了扩大自己的实力而相争,由于旗鼓相当,三国之战持续了长达百年之久,死伤无数。待到鸣苏成年出征,战争已经持续了三百多年。或是上天怜悯,或是月神心疼,姬月国诞生的皇子鸣苏,技艺超群,文武双全,逢战必胜,当时被人称为血月,不知如何被后人称为血雕。鸣苏犹如战神附身,战战告捷很快令姬月国的军事强大起来,而其自身的功勋被父皇立为太子,终身受月神的光辉照耀。就在姬月国与其他两国最后的兵力决战的前一晚,姬月的法师来到鸣苏的军帐里,告诉了鸣苏一个不幸的消息:“太子殿下,明天的战役,恐怕是无法进行了。”“为何?”鸣苏正蹙眉看着地图,听闻法师一言,不禁感到奇怪。“太子可知为何人界会被分为三国治理?”法师问道。“鸣苏愚钝,请法师告知。”鸣苏太子迫切想知道答案,却又不得对法师无礼,毕竟那也是自己的老师。“太子多礼了。太子已知,繁星岂可与皓月争辉!人界对于仙界亦是如此,仙界绝不可能让人界统一,因为上苍知道,人的潜能无限,若统一团结,rì后的造诣,定会超越仙界,而危及到仙界的绝对地位。因此仙界将人界分割,并由仙界一等仙位的神来掌控,月神掌控姬月国,冥龙掌控龙脊国,九位灵神掌控九灵,三神制约,相互监督,防止人界统一。明rì一战,若仙界不插足,姬月必会胜利,从而实现人界大一统。可仙界定会插手此事,而且,若明rì太子上阵,将会被仙界所压制,封锁于尘石之井,就连月神都无法救你。”法师语气跌宕起伏,就是为了让鸣苏明白事情的后果之严重。“什么!”鸣苏猛一拍桌子,怒喊道,“可恶,怎会如此,怎能在我姬月胜利前夕,阻挡我姬月成就之路!”是啊,任谁也无法接受,纷纷扰扰几百年,未曾想到结局已然注定。法师也不多言,只是静静地看着,任鸣苏发泄内心的不满。“若是如法师所说,我们几百年来的战争又做何用?而我空负一身武艺,又做何用?”鸣苏心中悲愤,热泪盈眶。“仙界任凭我们战争,便是让我们自身消耗自身的实力,让人界没有抗争之力。若不是月神,三国的战争是平衡的,而且还会持续下去,何止百年?而月神,终究是女xìng,终究有着和我们人类女xìng一样的天xìng,掌控姬月久了,姬月便像她的孩儿般,岂能受外人欺负。又何况,你的出世,正巧是月神修炼成仙千年的rì子,怎不叫她欢喜,于是,她便赋予你超乎常人的灵力。也造就了今rì的结局。如今,月神虽位高权重,却已然被仙界jǐng告,如有再犯,则剥除其掌控姬月之位。”“可恶,难道就这样放弃了?法师?”鸣苏仍旧不甘心,希望寻到解决之法。法师担忧地看着鸣苏,摇了摇头,抚着他的肩膀,犹如父亲般,劝解道:“鸣苏,我甚是担心你会做傻事,明rì,我们便撤军,千万别忤逆上苍的旨意,否则将是封印灵体,永世不得入轮回。”鸣苏低头无言,啜泣着嘴唇,拳头紧握,青筋暴起,向法师鞠了一躬,随后离开军帐,在离开军帐之时,鸣苏淡淡地撇下了一句话:“我命由我不由天。”

“那后来呢,后来怎样?”少女已经听入迷了,见鸣苏许久没有说话,忙着穷追不舍地问道。鸣苏苦笑,:“结局不都在你眼前了么,那场战,我还是上战场了,正当要踏入敌营的那一刻,天空忽然黑暗,随即我便没有了意识,醒来,却是在一个黑漆的空间内,然后没有了想法,不会思考。再次看见光亮,便是遇见了你。”

“那你,岂不是被封印了几千年?”少女捂着嘴不敢相信地问道。

“原本以为法师的话不全对,现在发现是我错了。”鸣苏无奈地摇了摇头,望了望眼前的少女,望了望四周熟悉却又陌生。蓦然,鸣苏似乎想起了什么,他又抬头笑道:“不对,**师说的,还是有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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