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黄有彪见江浪拿着托盘退出105房间,隧向贾正高使了个眼sè,贾正高心领神会,立刻走到门口用力掩了一下门,生怕那扇可以阻隔任何噪音的厚门会突然闪开一条门缝。
吴好仁已经有点按耐不住,他本来坐在离沈若烟两米远的沙发上,此刻他连续晃动屁股,三两下便挪到沈若烟的身边,端起一杯伏特加,先咽了一口唾沫说道:“什么叫缘分?这就叫缘分!中午我们也是在这个房间,你的一卑一笑是那么地令人陶醉,虽然到现在只隔了两三个小时,可是我们哥儿几个就像过了十年一样。今晚,就让缘分继续!来!我敬你一杯!”

沈若烟礼节xìng的微微一笑,说道:“一卑一笑?好像是一颦一笑吧?”

吴好仁左手一拍脑门,咧嘴说道:“哎呀,念了三十多年卑了,怎么也没人说我呢?还是你这丫头有学问。我先干为敬!”说完喝干了自己的杯子。

沈若烟不为所动,说道:“我记得中午我没有颦也没有笑啊,您是又和别的姑娘喝酒去了吧?”

黄有彪嘿嘿笑着凑到近前说道:“我们哥儿几个心里只有你一个人,就算有三十个美女把我们哥儿三个围起来,我们也只和你,嘿嘿,只和你!”说完也是干了自己手中满满一杯伏特加。

贾正高站在沈若烟身后喊道:“两个大哥都干了,我也干!”

沈若烟转过身去,为了那三百元的提成,只好硬着头皮也将杯子里的白酒一饮而尽。

吴好仁左手摸进裤兜里,捏住那盒药,右手将酒杯放在茶几上,大声说道:“来来来!都把杯子放这里,都得倒满才行!快!都拿过来!”

黄有彪和贾正高各自把酒杯放在茶几上,见沈若烟刚把手中的杯子放在他们的酒杯旁边,黄有彪对沈若烟说道:“快去点一首好听的歌曲,只要是流行的,什么歌都行!”

吴好仁几乎已经把药盒掏了出来,食指已把纸盒打开,他准备随时撕开药包向沈若烟的酒杯里放药。但沈若烟却又拿起自己的空杯子,走到点歌器前面点起歌来。

吴好仁、黄有彪和贾正高三个人盯着茶几上的仨空酒杯足足沉默了十几秒钟,贾正高尴尬的说道:“我来给大哥满上。”

黄有彪瞪了贾正高一眼,低声说道:“满你的大头鬼!去把小妞的杯子拿过来!”

贾正高强颜欢笑走到点歌器旁边,若无其事的对沈若烟说道:“别耽误你点歌,把你的杯子给我吧,这酒杯不能空着呀,我先给你满上。”

沈若烟头也不抬,淡淡的说道:“不用,我自己会满。”

吴好仁早已看在眼里,为了不引起怀疑,大声叫道:“美女!这首歌就可以了,快过来,我们一起再干一杯!”

沈若烟从茶几上拿起酒瓶,依次给吴好仁、黄有彪和贾正高倒满酒杯,最后才给自己倒满。

黄有彪觉得这伏特加的度数实在太高,一杯酒下肚已经有点头重脚轻,心想这样下去可不是法子,不等给人家的杯子放上药,自己就先倒下了,即使给她加上料,都喝得不省人事还能犯罪吗?他眼珠一转,目光正落在茶几的底层玻璃上,那层玻璃上面放着两只备用的空酒杯。他心想,姜还是老的辣,当sè狼也得有两下,到嘴的羔羊哪有再溜掉的道理,待会儿你就乖乖被我们轮番蹂躏吧。他心里盘算妥当,对贾正高说道:“把灯光调得暗一点,待会儿我们要和美女共同起舞!”

灯光关闭,房间里只剩下旋转彩灯shè出的光点快速在墙壁和每个人的身上闪过。

黄有彪对沈若烟说道:“再点一首舞曲,要那种最带劲、最嗨的。”见沈若烟转身去了点歌器那边,黄有彪急忙对吴好仁小声说道:“快把药给我。”

吴好仁心想,这个小妞jǐng惕xìng太强了,始终不放下酒杯,难道你有好办法?

黄有彪接过药包,迅速撕去药包的一角,右手从茶几底下拿过一只空酒杯,三两下将一整包药全倒进杯子里,然后依照原样仍然把空杯子放在茶几底层玻璃上。

吴好仁已猜出黄有彪的诡计,对沈若烟说道:“随便一首舞曲就可以了,你过来,我们干了这一杯就开始跳舞。”

沈若烟端着酒杯刚转过身来,黄有彪一边向她走去一边说道:“这一杯我们要好好碰一下,要听见响声才行!”正说话间,他的脚下却突然一个趔趄,似是喝醉了两腿发软,整个身体向沈若烟扑了过去。

沈若烟本能的躲向旁边,但两人的酒杯还是结结实实的碰在一起,“嘡”的一声,两只高脚酒杯都碎得只剩一条腿,两杯酒全洒在地上。

沈若烟吓了一跳,生怕让玻璃渣子划破自己的手,正惊魂未定,却见黄有彪已从茶几下面拿过来两只一模一样的空杯子。吴好仁对黄有彪说道:“你看把美女吓得!你还不自罚一杯向美女陪罪。”

黄有彪将那只早已作了手脚的空杯子塞到沈若烟手里,然后主动拿起酒瓶先倒满自己的杯子,又给沈若烟满上,裂开大嘴笑道:“让美女受惊了!哎呀,既然是受jīng,那我先干了!”说完又是喝了个jīng光。

沈若烟心想,四个人平均喝一瓶伏特加,应该没什么问题,大不了回去把自己锁在屋里一觉睡到天明,喝了酒睡觉更踏实。想到这里,也是一口气全喝下去。

江浪站在105房间的门外,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索xìng屏息合眼,集中jīng神使出飞鼠聆的功夫,耳朵里听见的全是舞曲的伴奏声,并无其他任何声音。江浪心想,老刘说这飞鼠聆的功夫可以听到普通常人所听不见的声音,可是现在除了激昂的舞曲声之外什么也听不见,会不会是自己的功夫没练到家?正狐疑间,却听见黄有彪说道:“小美人儿,是你自己主动向我们哥儿仨献身的,我们可没有强暴你呀。嘿嘿。”

沈若烟端着手里的空酒杯说道:“你胡说什么呢?什么献身什么强暴的?你是不是喝多了?”说完却觉得自己的喉咙异常干燥,仿佛有无数只小手在自己身上轻挠,进而似有一层一层的波涛涌向全身各个部位。

黄有彪连续咽了好几口唾沫,正yù扑上前去,吴好仁伸手将他拦住说道:“你忘了我还欠你八十多万?”

欠钱的就是大爷,黄有彪将身体侧向一边说道:“您先请。”

沈若烟呼吸急促,身子一软,瘫坐在沙发上。

吴好仁曲腿躬身作饿狼扑食状,还没等他跳起来,江浪急匆匆闯了进来。

黄有彪只见旋转彩灯的光点不停的闪过这个突然闯进来的不速之客,却听江浪颤抖着声音说道:“几位大哥,治安大队把前门堵了,说是接到群众举报有人在歌厅从事yin乱活动,有几个房间的客人已经从后门走了,我特来给几位大哥通风报信。”说完伸手哆哆嗦嗦的擦去自己额头的汗水。

吴好仁转身对黄有彪说道:“我才不管什么治安大队,先让老子爽了再说!”

贾正高说道:“小心行得万年船。咱们都是不差钱的,还怕以后找不到比这丫头还漂亮的妞儿?”

吴好仁又看了一眼躺在沙发上的眼若秋波的沈若烟,咬牙说道:“走!”

三人出门延着走廊向歌厅后面走去。

江浪一溜小跑从前台用喝扎啤的大玻璃杯端来一杯冰水,扶起沈若烟说道:“小说上都是这么写的,喝杯冰水就没事了。”

沈若烟喘气越来越粗,她迫不及待的接过那杯冰水,却是一扬手将大玻璃杯摔到地上摔了个粉碎,随即双臂环抱将江浪死死的抱住。

江浪喊道:“喂!快放开我!我可是猛得很,每次只要和女人亲热必定连续做两次才算完,再不放开我,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沈若烟听完江浪的话,立刻冲他的脸上啐了一口吐沫:“呸!两次?没有三次别想离开这个房间!”

江浪不是柳下惠,他是一个有yù望的年轻人,心想给你冰水是你自己不喝,既然你非要本青年不计个人身体得失救你脱离yù火,那本青年只有慷慨脱衣赴义。

江浪先脱掉自己的上衣,正要继续脱下去,却见沈若烟已沉沉睡去。他只好再把上衣穿好,心想这药是不是假冒伪劣呀,竟然关键时刻掉链子。转念一想,自己经常帮助别人从来也没想过要别人的回报,今天真是邪门,差一点就做出对不起柏漫雅的事,他知道自己深爱着柏漫雅,柏漫雅也是他有生以来唯一一个身体“负距离”接触过的异xìng。

江浪抱起沈若烟,将她的身子往沙发里面挪了一下,他认为那样会令她睡得更舒服,至少不会因为睡觉姿势不对而导致脖子落枕。

墙壁上的两盏灯早已开得最亮,江浪猛然发现自己的左臂上一点殷红的颜sè,想起刚才抱沈若烟把她往里挪动的时候,自己的左臂正在她的屁股下面,他根据自己掌握的丰富知识,判断这一定和月球运转周期有关。

沈若烟睁开眼睛的时候,已是早晨六点。她坐起身来,努力回忆着,昨晚发生的事情在大脑里断断续续,就像硬盘里的几个部分的数据被删掉一样,有些片段无论如何也记不起来。一抬头,却见江浪从外面提着两个方便袋走进来,便立刻起身对着江浪就是一个大耳光:“你昨晚把我怎样了?为什么……为什么我的……裙子上会有血迹?我可还是处女,就让你这样糟蹋了!还不快说,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江浪望着沈若烟的眼睛说道:“我没有欺负你,也没有别人糟蹋你,据我分析,好像是你的大姨妈来了。”他把一个方便袋放在茶几上,继续说道:“知道你现在不方便,我送佛送到西天,帮人帮到底,刚才到附近商场冒着众多异样的、讥笑的目光给你买了卫生巾,如果不合你的要求,将就着用吧。”又指着另一个方便袋说道:“这是几个面包,你都吃了吧。再见。”说罢转身向外走去,他已经一整夜没回去看他的师傅,不知老刘是不是吃过了早饭。

沈若烟看着江浪的后背喊道:“站住!你别走!”眼泪却像汩汩的泉水夺眶而出。

题外话:廿一刀已经一个半月没有更新一个文字,非常对不起支持这本书的朋友,心里实在有愧。廿一刀还是非常喜欢写作的,无奈这段时间单位的工作处于最紧张的公关阶段,业余时间也常忙碌,不忙的时候不多,所以打算忙过这段时间再持续的更新,自己写得连贯、深入,喜欢这本书的朋友们也看得舒服,否则自己仓促写出来的东西“萝卜快了不洗泥”,是对读者不负责。眼看又到月底,深夜赶出一个章节,以减轻心里的愧疚之情。再次谢谢朋友们对廿一刀和这本书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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