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抗洪抢险一线回来,这短短的经历,让我更快更明确了军人的含义,也让我更坚定了自己的目标。回来后,rì子就又回到了以往的平静,训练,吃饭,睡觉,好像又回到了学校的三点一线的rì子,唯一有点sè彩的也就是大黑个和小白脸的看望。也只有和他们在一起时,我才会记起自己还有一个目标“特种兵”可对于特种兵一无所知的我们也只能跟着别人训练了,更别说有什么动力了。所幸,我们三人在部队的成绩还不错,黑大个,和小白脸自不必说,就是我,经过新兵营的加训,再加上,自己本身的素质就不错,在新兵比武上,我们可都是拿到成绩的,小白脸的成绩更是新兵营的第一名。在我们铁营第一名的成绩,说是在全军第一倒也不足为过,因为铁营招的是全军素质最好的兵,对新兵的考核,也是全军最严的。大黑个也有第五的好成绩,而我也勉勉强强拿到了前十名。哈哈说这些并没有自我炫耀的意思,只是在那无聊的rì子里,也只有这点成绩值得我们怀念。也只有这点成绩,支持者我们微不足道的虚荣心。不失所望,平静的rì子并没有过多久,也许我天生就不是个能平静下来的人。有林鸢的rì子里我还能安分些,还能坐看庭前花开花落,还能有点世外之人的意思,可没有她,我都恨不能的多找出点事来干。但那时的我是不敢想她的,我参军不知多么伤了她的心,也许我们完了,每想到这一点,我心里就一阵阵的绞痛。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不去找她。每个休息的rì子,我拼了命的打听她的消息,又不敢向她熟悉的人打听,只怕打扰了她平静的rì子。她是个安静的女生,渴望平静的rì子,我知道,我真的了解,可不安分的我,也许真的不适合她。这种焦虑并没有困扰我多久,因为一个人的出现,我面前打开了一面新的窗户,让我可以暂时把对林鸢的思念放在心底,燃烧了我内心的激情。不错,这个人就是李亮。也就是以后的弑人佛。我的领路人,我的班长,我的好兄弟。在他出现之前,有件事我必须交代一下,这并不是我再次炫耀,因为以后我还要用上这个身份。其实,新兵营完成,由于我文科生的身份,部队文艺部便找过我,不过被我断然拒绝了。来到铁营后,我用闲余时间,又在军报上发表了几篇上不得台面的文章。说是上不得台面,这没有任何谦虚的意思,军报上的大作,大多是军师理论,或是军事技术,新兵蛋子的我对这可不敢关公门前耍大刀。即使比我在军营多呆上一年的老兵,恐怕军师素养都比我强,我怎么是那种找着没面子的人呢!可咱也有咱的强项,咱在军营写起了小说,写起了剧本,据说这么做,可是引起了不小的震动。有人说在部队发表这些,让人玩物丧志,要给我处分,有人认为,部队也不能太死板了,应该引进点新东西。自然这并不是说,我是第一个在军报上发表小说的,只是以前都是些大家,或是发表的大多与军队有关,只有我,发表的不着四六,可也正因为不着四六,才收到了意外的人气。最终,经过商议,我的福星-沈秘书建议,领导拍板,我写小说可以,但尽量写军事题材的,再有就是招我进文艺部,毕竟文科生参军的高校生少的可怜。这个决定遭到了我坚决的抗议,军人是以服从命令为天职的,所幸我当时不是一名合格的军人。我的反弹,显然出乎大多数人意料之外,对很多人来说,文艺部可是个肥差,工资又高,又有出名的机会,最重要的是,部队文艺部有那么多著名的明星大腕,我能进文艺部,显然是天上掉馅饼了。可我来部队就是冲特种兵来的,进文艺部,显然违背了我的初衷。我离开林鸢,显然不是为了文艺部,更不是为了出名。为此,文艺部领导,专门找我谈了话,当得知我的目标,与当兵的目的时,他深深的点了点头。“小伙子,你可要考虑好了,特种兵可不是谁都能当的”。“多谢领导关怀,我就没打算当普通人,望请领导批准”。最终我们达成协议,我明年有一次特种兵考核机会,若我失败了,就老老实实的当文艺兵,若我成功了,他再不谈文艺兵之事。对于领导的大度,我还是心存感激的。可大话说出去了,怎么进特种兵营我还是一头雾水,愁啊!此时,他却从天而降,也燃起了我的希望。第一次见他,作为部队典型,参加维和部队归来的他,站在授奖台上,那么英武,潇洒,特种兵,我一下子就给他安上了这个身份,他也成了我的第一个偶像,兼目标。授奖台上下来,我们才得知,他才是我们真正的班长,因为维和任务,才临时有老班长兼任了,他回来自然办了交接手续。直到现在我还为部队的办事效率而骄傲,甚至没有提前通知,更没有正是的送别,连离别晚餐都省了,老班长的离开,悄无声息,以后更是了无音信。此事至今都是我心中的一大遗憾。可话又说回来,大丈夫就该如此,坦坦荡荡,当来之时风风火火,当走之时片刻不留,什么人情世故,不过是徒增伤悲的仪式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