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门里传来那几个地痞的声音,他们追了出来,我们俩根本就像没头苍蝇一样,直接朝着一个方向跑去。
我当时腿越来越发软,接连摔倒好几次,那几个小地痞追上了我们,将我和刘品岩给围住。

幸好小天没跟他们来,一共三个人,手里都拿着特别粗的棍子,我吓得一直往刘品岩身后躲,他应该是见过这种场面的,倒没看出来他有多么慌张。

“你们是谁?”其中一个人开口问我们。

刘品岩镇定自若:“路过的。”

我也是佩服他,这个时候了还能如此轻松,显然那几个地痞不是傻子,他们抄着棍子就要向我们冲来,刘品岩一拽我胳膊,在原地弯了个腰,他好像练过一样,从地上捡起几个石子就朝地痞扔过去,趁着这个空档,刘品岩喊了声:“走!”

这绝对是我这辈子跑的最快的一次,感觉呼吸都开始困难,我叫住他,我说我跑不动了,因为真的没力气了。

他扫了眼周围,扶住了我:“坐下休息会吧,应该甩开了。”

一阵惊险过后,我瘫坐自己地上,很没骨气的哭了起来,我说:“刘梦真的吸毒,真的吸毒!那小天该怎么办,他绝对不能和刘梦在一起啊,会毁掉他这一生的。”

违禁物的可怕远远超乎我们想象,除了危害身体,长久的经济支出,会让人崩溃。

“他为什么要骗我,我从小跟他相依为命,我就他这么一个弟弟,我拼命护他,到头来,他却骗我,拿着钱去给那个女孩买违禁物,为什么!”我哭得歇斯底里,甚至都忘记了,刘品岩与我根本无情无故,我的这些事情,他就算冷眼旁观也太正常不过。

我当时心里真的是很委屈,刘品岩突然把我抱住了,我先是愣了下,接着就趴在他肩头,拼命的哭,想把那些心酸和苦楚全部都流出来。

他只是一下下的拍着我肩膀,那个时候我最希望的其实是何煜在我身边,抱着我的也是何煜那该多好。

不过对于刘品岩的怀抱,还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踏实,比起我之前所遭受的屈辱,今天的一幕才是对我最大的打击。

我们回到酒店时身上全湿了,当时外面下着大雨,我身子发着抖,感觉有点发烧,这次刘品岩没有让我自己回房间,而是直接打横抱着我去了他的房间。

我害怕摔下去,下意识的环抱住他的脖子,错愕的望他,他只是道:“你可能发烧了,自己待着不安全。”

我并不知道我对于刘品岩来说算什么,后来我也没再多想,轻轻点了头,任由他抱着。

女人都是脆弱的,尤其是在无依无靠,绝望之际,突然有个人,还是一个很帅很有钱的男人来温暖你,真的很容易沦陷。

且不说我是个小姐,与人去酒店太正常不过,但是与刘品岩的这次缠绵,我心中却是说不出的感觉。

他明明喜欢的是男人,是赵天海,一番云雨之后,我们俩依旧未穿起衣服,他将我搂在怀中,我趴着,一动不敢动。

他点燃了一支烟,静静的抽着,一时屋子里只有我们俩的呼吸声,以及洒落一地的衣服,与房屋中还没有散去的暧昧。

刚才,他很温柔,我也鬼使神差的配合着他。

我们原先各自洗完澡,并没有越距,因为衣服都湿了,我与他都是裹着一条浴巾坐在屋子里,我头发当时有点湿,他说让我去吹一下,等我吹好出来,发现他一直在直勾勾盯着我瞧,眼神有点不对。

我当时还喊了他下,他突然让我过去,我听话的走近,刘品岩的浴巾裹在下身,不得不说,离近了看,刘品岩的身材真的是很好,与何煜不相上下。

后来他很粗暴的直接拽过我,我重心不稳倒入他的怀中,要知道他没穿衣服,我同样只裹着浴巾,而且有点松,浴巾也自己开了,滑了下去。

我的身子暴露在他眼皮下,他根本没有半点退缩,眼睛更是盯着我,他覆在了我身上。

我一直认为刘品岩喜欢男人的话,应该是被压的,没想到他的动作会那样的狂暴,几乎不给我任何喘息的机会。

甚至面对于我的挣扎,他都是压倒性的一只手抵挡住我所有的反抗。

刘品岩很会挑起我身上的燥热点,他的气息喷洒在我的颈窝,手也不再安分,一下下的撩动着我身下的花丛。

我当时闭着眼,忍不住的嘤咛,我已经好多天就没有再做这种事了,不仅是男人,女人也是有生理需求的吧。

尤其是在刚刚经历了那么惊险的一幕,我彻底释放了自己,在床上与他贴合,一下下的抬着身躯配合他。

但是他的速度实在太快,力道也太猛,我甚至都带上了哭腔,喊着,吟着,与他的闷哼交杂在一起。

我也忘记了医生所说的宫外孕一事,只想抛开一切,去尽情放纵自己一番,我真的好累。

我趴在他胸膛上,回想着刚才的激动,脸感觉发烫,他却烟抽了一根又一根,直到满屋子里都是浓浓的烟味。

我握住他的手:“别抽了。”

他看了我一眼,方才的炙热早已经烟消云散,刘品岩终归还是刘品岩,那个性格孤傲,清冷的他。

他甩开了我:“你准备怎么办?”

顺带的他也递给我一支:“吸毒,贩违禁物不是小事,我觉得应该通知警方。”

我点着烟的手晃了下,我道:“如果有办法让小天离开那些人呢?他是不是就不会受到牵连了?”

刘品岩冷笑着:“警察不是傻子,那些人,包括刘梦,都不是傻子,你觉得会放过你弟弟?”

我没再说话,静静的吸着,想让烟气充满喉咙,把我脑子都灌满,最后还是被呛的咳了出来,我当时就哭了:“小天他才十八岁。”

“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现在问题的关键不是你弟弟,而是刘梦在吸毒,他在一定程度上,只能算作帮凶,就算上了法庭,应该也可以判轻一些。”刘品岩为我分析着。

我知道刘品岩在警察局有人,而且就算上法院,他也应该有认识的律师,看来也只能麻烦他了。

他后来让我穿衣服,我其实有一瞬间的失神,觉得他是在嫌弃我。

他看我傻愣着,语气才缓和些:“你难道不准备去找你弟弟问清楚吗?”

我当时真的是傻了,还没反应过来,他又解释着:“你是打算不穿衣服去找你弟弟谈话吗?”

我脸一下子通红,接过他给的衣服,但我发现并不是刚才我穿的那件,我好奇的问他怎么会有女孩子的衣服,他神情有点怪。

我心里瞎想,本以为他有特殊癖好,喜欢收集女生的衣服。

等我穿好后,他突然道:“过几天回香港,本来这件衣服是送我妹妹的礼物。”

“我,抱歉,等事情结束,我帮你再买一件。”毕竟不能把我穿过的还给他。

他却道:“不用了,你穿上挺好看。”

由于外面一直在下雨,才下午四点,都感觉天特别黑。

我与刘品岩已经穿戴好,我们刚才的缠绵好像就是个梦一样,他闭口不谈。

我其实很想问他关于赵天海的事情,但我没敢开口,我怕刘品岩骂我,毕竟他应该也算我的半个老板。

我随身携带着避孕药,已经宫外孕了,这次刘品岩既没有带套,也没有外射,他似乎压根没想过我要是怀孕了怎么办,这才是最凄凉的吧,他心里没我,是真的,是我自作多情了。

我跟他说上厕所,趁这个空档,我配着水管里的水把避孕药吃了。

刘品岩让我晚上将小天和刘梦叫出来,一起吃个饭,我知道他的意思,也很感激他会为了我的事情这么上心。

我先回去我的房间,毕竟在刘品岩面前跟小天通电话,有些话还是不好说出口。

小天那里一直都是忙线,直到快一个小时后,他才给我回了一个电话,但是语气很差劲,他上来就直接问我响电话做什么。

原来他在跟刘梦通电话,我强压着火问他:“等会喊上刘梦,一起来吃个晚饭。”

电话里小天声音别扭又冷淡,不过他应该不知道我跟踪他,他一直在推辞说刘梦不舒服,我并不求他能理解我的苦心,但我真的不想让他走上我的老路,不上大学,终归是没前途的。

最终他还是答应了,我按照刘品岩说的,约在了当地一个挺大的酒店。

晚上七点多的时候,刘梦和小天准时出现了,这时候的刘梦还是和早上一样,看不出任何问题。

我扫了她一眼,发现她正抬头在望酒店,然后她对我的态度也转变了,笑嘻嘻走来说:“姐姐好。”

我淡淡“嗯”了声,刘品岩还在里面等着。

我有听到刘梦小声的跟我弟说,这家酒店多么高档,她还是个小女孩吧,我想起自己在这个年龄段的时候,也是这样,也是因为爱慕这些虚荣,才一步步走错。

可不管他们感情有多深,小天也绝对不能找一个染上毒瘾的女孩,我回过头,对刘梦说:“听说这里的汤粥都不错,你应该多喝点。”

刘梦一时没反应过来,我直接道:“你不是怀孕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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