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P|W:210|H:140|A:C]]]见到何一鸣没有提及自己的失态,司马长风就安心的和他说着话。
这时,司马长风看到何一鸣在瞅着自己背后,回头一看却是那绿衣女子和同伴结账要走。

这女子转过头,司马长风就将她的脸看了个清楚。

只见这女子果然生的好,脸如银盘,目似秋水,而且全身仿佛带着一种十分慵懒的味道,淡淡的,让人心神放松,提不起精神,很是奇怪的一种感觉,但是这种感觉到底是什么,司马长风却又说不出来。

这女子的脸在长发的笼罩下,别有一种女人的韵味在里面。

司马长风说不清楚这种韵味到底是什么一种味道,反正这个绿衣女子给司马长风的感觉是和别的女子一点也不一样。

可是司马长风今晚碰到的这三个女子,哪个又何曾一样了。

“女人,太女人了。”

等到那两人终于下楼了,司马长风还在回味着这个绿衣女子刚才下楼时腰肢轻摆,婷婷颦颦的娇俏模样。

“娘的!怎么平生不出门,一出门就遇到了在我生命里最重要的几个女人呢?”司马长风心里想着,嘴上忽然“唉——”了一声。

“司马兄弟既然叹气,那就是没有地方住了,不知可愿同我一起?”

何一鸣看着司马长风,轻轻的问。

“哈哈,我也正是没有地方去的,这样甚好,咱们俩今晚就住在一起,不亦乐乎。”

司马长风回答着何一鸣的话,心里直叫“惭愧、惭愧,小爷今年十四,说‘平生’有些早,不过琅琊那个小山沟里是没有这样的女子的,嘿嘿,涉州城也少见头光个高像小爷这样的男人。”

待要走时,那何一鸣却早早的将饭钱打发了,司马长风笑说:“也好,这次你请我,下次我请你。这叫有来有去。”

两人出得酒楼,那何一鸣说:“我这里却是知道有一个住处的,很是安静,不如咱们到那里休憩一晚,如何?”

司马长风说:“但听哥哥安排。”

两人推了车子就走,一路行来,走的地方司马长风却是认得,正是往王府的方向去。但是他也不多问,只是随着何一鸣,听着何一鸣给自己讲述一些见闻轶事,这些多是司马长风没有听过或者是根本就不知道的,于是听的很是细心,时不时的发些感慨。

两人很快的就来到一个僻静的院子前,何一鸣站在门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伸手抚摸着门上的环行把手,不知为何忽然变得愈发的忧郁了起来。

司马长风闻到了一股淡淡香味,好像是从院子里传出来的,就问:“这是哥哥的家吗?”

何一鸣听到司马长风在背后问话,叹了一口气,回头笑说:“算是吧,贤弟请进。”

说着何一鸣一扭把手,打开了门。

司马长风双手抓着木车,将车子提进了院子,迎头就见一株长的很好的腊梅正狂吐花蕊,端的是芬芳艳丽,给人以喜庆的感觉。

这个院子十分的幽静,不知道为什么,司马长风到了这院子就觉得自己如同置身在春天里一样。

本来他筑基功略有小成,此时虽然是冬天,尚未过年,可是他一点也没有觉得冷,可是这时竟然有这种春天般的感觉,这就有些奇怪了。

房檐下还载着一株兰花,枝叶细长,碧绿苁蓉。

司马长风虽然是不怎么懂花的,但也知道这株绿草长的好。

何一鸣在兰花边稍作停留,就招呼司马长风往屋里进。

这屋子有三弄房间,最后一间像是书房,里面好多书的样子,后面还有个小院,只有一张石桌子放在那里。

何一鸣对着司马长风说:“简陋了些,且稍作休憩。”

司马长风说:“哪里的话,我原来想着今晚要住到城隍庙里去,和泥胎雕塑过一夜的,能够遇到兄长,已经是我的大造化了。”

本来司马长风说的一句普普通通的话,却让何一鸣的脸色瞬然变了变,只见他强笑一声,说:“你早些休息吧,有话明早再说。”

司马长风听到何一鸣的声音有些干涩,但是也不便多问。

等到何一鸣出去,他粗略看着屋里的摆设,甚是简单,只是一张床,还有一个打坐的蒲团,只是这蒲团和司马长风从前见过的那些寺庙里的蒲团都不一样,像是用一种什么草编织的,伸手一按,里面却是一股凉凉的气息,却不知里面包着什么东西。

司马长风将背上裹着的刀解下来,随手挥了几下,将丹田气息运到刀上,那刀竟隐隐的传出了风雷之声,然后他伸手在刀背上弹了一下,说:“跟着老虎吃肉,跟着野狗吃屎。你的主人真是胆小,竟然被小爷给吓死了,算不得男人。以后小爷用你大杀四方,呵呵。”

司马长风将刀随手的放在床边,也不上床,盘腿坐在蒲团上,当下就觉得身下一股清凉之气涌上来,心里只说这个何一鸣果真是个奇怪的人。

等他运功吐纳,丹田气息运转一周之后,张开眼顿时觉得神清气爽,就看到自己对面的墙壁上挂着一幅画,里面画着一个女子,正在一株梅花树下抚琴。

刚才进屋的时候他却没有注意到这个。

只见这画上的女子眉如翠柳,眼似横波,唇如点绛,真是:体态婀娜人、回风舞雪女。

司马长风呆呆的看了这个女子半天,心里叫道:“我的那个天!这世上还有这般出众的女子!也不知道这女子是何方人士,要是配何一鸣兄,却是天生一对,地设的一双。”

只见画上题跋:“伊人隔云端,上有青冥之长天,下有绿水之波澜,何日再见?”落款却是:“失魂人一鸣哀思。”

想到此处,司马长风忽然明白了——这女子的画像既然挂在这个房间里,何一鸣必然是和她相熟的,两人之间定是有许多的纠葛在,再说何一鸣那种满腹忧郁的样子,傻子都能看出他有心事了。

这时,司马长风就听到外面传来了一声悠扬的箫声,那声音凄婉悠扬,在夜里说不出的拨动司马长风的心弦,让这个从来就不知道烦恼为何物的少年,渐渐的心头生出了一股哀思……

“啊!”

司马长风猛地从蒲团上蹦了起来,看着画像长大了嘴:“这个画像里的环境,不正是自己所在的这个院落吗?”

“那么这个女子是谁呢?是何一鸣的红粉知己?还是他的结发妻子?”

“这个神仙般的女子,现在却是去了哪里?”

(第二十六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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