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浩然把这个小靓妹紧紧地压在身下,他轻轻地抚着小靓妹的头发,像是在哄着一个小孩子睡觉。小靓妹觉得自己小时候睡不着觉的日子,父亲也是这样轻轻地抚着自己的头发,没有片刻功夫,自己就进入了美妙的梦乡。但现在却是不同了,抚着她一头黑发的,那可是色狼的一双手啊,她可是睡不着了。陈浩然解开她胸前的衣服的时候,她的眼泪忽然涌出了眼眶,她不想让这条色狼看见自己的眼泪,但是她的一双手被这条色狼压在了身下,她腾不出一只手来擦掉自己的眼泪,只好任自己的眼泪流了下来。
小靓妹觉得自己逃不掉了,她已经是躺在案板上的一块待宰的肉了,她不知道自己对抚摸着自己的一双手是拒绝,还是该接受,她对这一条狼已经没有办法可想了,虽然她知道很多捕狼的方法,但现在这些方法也失灵了。

记得有人给她讲过一个捕狼的故事,那一个人说,他曾经看到过一个关于猎人在冰天雪地中捕杀饿狼的方法,在一把锋利的长匕首上,一层层的冻结上鲜血,厚厚的鲜血,直到完全看不出匕首本来的样子,然后就把匕首倒插在雪原上,鲜血的气息很快就会将饥饿的狼引来,狼会不停的舔舐鲜血,嗜血的本性让他完全放弃了警惕性,完全不知道自己距离利刃越来越近,当原本的鲜血被添净的时候,利刃已经划破了它的舌头,但它浑然不觉,依旧在不停的舔舐,此时它舔进喉咙的已经是自己的鲜血了,对鲜血的贪婪使它忘记了疼痛,忘记了危险,等到它意识到危险的时候,已经因为流血过多再也无法动弹,猎人要做的事情就是来捡起一头饿狼的尸体。

她觉得压在自己身上的这一条色狼可不是那一头傻狼,她要是给他一把刀子让他自尽,他会用她送给他的刀子杀死自己吗?她觉得他应该是一条色狼,也是一条很精明的狼。

她不知道怎么来拒绝伸向她的那一条舌头,他的舌头把她的脸颊都给舔舐的酥痒了起来。上一次林家的男孩就把她给叫到了一个角落里,说是要送给她一束鲜花,可她跟着他来到了角落里,他就抱住她用舌头舔她。她讨厌男人的舌头,男人的舌头一舔她,她浑身上下就会觉得不自在。她深深地陷入到了一团泥潭里,自己越是挣扎就越是深陷。她害怕这条色狼看见了自己的眼泪,让他知道了自己的软弱可欺。

她注意到了他贪婪的目光,那刀子一样的目光,看到她哪里,她哪里就会受到了很重的伤。她觉得那把刀子把自己的身体划开了,她感受到了一种从所未有的疼痛。她的身体开始受到猛烈的攻击,她知道这是一个男人在用一颗颗炮弹,在女人的身体上开辟战场。她的身体被这个男人的炮弹轰炸的都渗出了汗水,这些细小的汗珠汇在一起,最后就凝成了一滴大汗珠垂落了下来。

也许时间过去了只有十几分钟,或者更短,在陈浩然爬在一堆棉花糖上尽情的享受甜蜜的时候,房间的门开了,是被人用脚踹开的,这是一双踢足球的脚,力道很威猛,一扇门不仅被它踹开了,门扇上面还留下了一个碗口大的窟窿。陈浩然从小靓妹的身躯上爬下来,他迅速地整了整衣服,他是一个喜欢整洁的人,无论什么时间里,他也要把自己打扮的干干净净。他的耳朵里听到了一阵杂沓的脚步声,好像有很多人涌进了这个房间。

陈浩然并不慌张,这样的场面也不是平生第一次遇到,他在这大千世界里经历了很多这样的事情,而且他每一次都是以胜利而告终。陈浩然抬起头,他首先看到了那一个较瘦小的女孩子,她一马当先地冲在前面,她的身后跟着很多看似黑社会的人。

这些看似黑社会的人簇拥着这个小太妹,在这个比较宽敞的房间里,把陈浩然团团围困了起来,这伙人手里各自操着一把砍刀,眼睛一眨不眨地凝视着陈浩然,大有一种剑拔弩张之势。

躺在床上的小靓妹,迅速地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衫,她知道这是自己的好姐妹把救兵给搬来了。她摸了摸挂在眼角上残存的泪滴,迅疾地站在了那一个较瘦小的女孩子面前。

陈浩然靠在一张桌子上,他的手背后悄悄地抓住了一个酒瓶。

“**的,光天化日之下,你他妈地就敢调戏良家小妹妹了。我看你这个小子是活的不耐烦了!”首先那大话吓唬陈浩然的是一个比较粗大的男人,二十岁左右的样子,他的一头长发看起来很不舒服,尤其是他的长发还像女人一样结扎着许多小辫子。陈浩然想,这个小子肯定是一个容易犯错误的人,在生活里还不知道有多少人曾经抓住过他的“小辫子”,最出奇的是,这个小子的每一根小辫子上都拴帮着一只活蝎子,小辫子上的蝎子在蠢蠢欲动。

“调戏良家小妹妹怎么了,明天我还要调戏调戏你妈妈这个良家老太婆呢!”陈浩然握着手里的那个酒瓶子,想找一个适当机会,在这个小子脑袋上开一次花。这时候,外面的小雨已经住了,而且从窗户外面还飘进来了一缕很柔和的阳光。阳光把陈浩然的一个身影,斜斜地投到地面上。

那一个梳着小辫子的男人也许注意到了陈浩然投到地板上的身影,同时也觉察出他背负着的双手,好像握着什么东西。这小子把垂在额前的几根小辫子撂到耳朵背后,他朝着陈浩然嘿嘿地冷笑了几声说:“我长这么大,还不知道我娘她是谁呢?想泡我老娘,那你就只好去天堂找她老人家了!”

梳小辫子的男人嘴里说着话儿,手里的一把砍刀就向着陈浩然的脑袋扫下来。陈浩然一个闪身,梳小辫子的男人扑了一个空,他刚要转过身来进行反扑,就觉得“咔嚓”一声,有一个硬邦邦的东西砸在了自己的脑袋上。他虽然被砸晕了,但他还是明白了砸在自己脑袋上的东西,应该是一个酒瓶子,因为他看到了溅落了一地的碎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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