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浩然拽了一把椅子大大咧咧地坐在了她们的斜对面,他先是用他的一双色眼,把两个女孩的全身上下打量了一个遍,从脸蛋、胸脯、细腰、臀部到大腿,反正这是免费的午餐嘛,不去品尝就要浪费了,而他对于女人可是一个节约惯了的人。否则在那一家四等的烂妓院里,他就不会让那一个小桃酥把他给直愣愣地掼倒在那一张粉床上了。由此可见,他的胃口什么样的女人也能消化。他的牙齿是用了六必治的牙膏,真是吃嘛嘛香啊!
陈浩然献殷勤地在两个女孩面前的杯子里斟上茶水,他伸着腮帮子等着两个女孩给自己一个热吻。茶杯里的水一点一点地凉下去了,这两个女孩压根就没有把这两杯茶水给端起来。她们只是想借一个男人来证实一下自己的魅力,现在似乎已经有了一个满意的答案,她们相互着笑了笑,各自端起一杯茶水,朝着陈浩然一副晴天的脸就来了一阵狂风骤雨。

陈浩然弯下腰,他想把一个女孩掉到地板上的一块手绢给拣起来,他这么一弯腰,两杯茶水就完全地洒在他脊背上的陆地了。其实陈浩然才没有那么好心,帮着那个女孩把掉到地板上的手绢给她拣起来,他是想借着这个机会钻到桌子底下看看女孩们那一张一合的酥腿,如果有机会再顺便找一点便宜。但这时那两个女孩子已经站起来了,她们那一双粉腿已经把大门紧紧地关闭了,他什么也没有看到,除了感到脊背上凉嗖嗖地赚了一点感觉外,他什么便宜也没有捞到。

“喂,小丫头,你们是怎么搞的,我可并没有冒犯你们啊!”陈浩然一直想着要调戏着两个小靓妹,谁想到自己反而被这两个小靓妹给调戏了,他觉得自己从小到大都是睡在那一种温柔乡里,他已经写了好几本这样的童话,他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也有一天会被噩梦给缠上。想到这里,他的胃里边像是被人塞上了一只女人脱下来的臭袜子,把他的喉咙给堵得满满的了。陈浩然把那一块手绢给当了擦桌布了,他把溅在桌面上的茶水抹干净了,并且从鼻子里轻蔑地对着两个女孩哼了一声。

“我们不喜欢色狼,请你走开!”其中的一个较瘦小的女孩愤怒地说。

“对,我们不欢迎色狼!”另外一个细高挑的女孩说,“你如果认为寂寞的话儿,你可以找你的老朋友‘狈’去呀!俗话说‘狼狈为奸’嘛!”

较瘦小的女孩认为这一条色狼听到了这一句话以后,肯定会勃然大怒,果然这条色狼听了这一句话儿以后,一把扯住了细高挑女孩的头发,一下子把她给摁到在桌面上。女孩的脖子随着陈浩然的手歪倒在了一边。她的一副俏脸因为愤怒而涨得通红,她的两只手胡乱抓挠着,因为慌乱却一下子摸在了陈浩然的裤腰带上。

“不用你急着解我的裤腰,等一会我就叫你爽个够。我要看看你这个**是不是一个处女!”陈浩然笑了,他没有想到这个女孩居然用手摸他的裤腰,这更使他更加不肯轻易地放开这个女孩了,他把这个女孩用力地扯在自己的怀里,在她粉润的脸蛋上狂吻了几下。

“**的,你最好把她松开,要不然我待会就叫你变成太监!”较瘦小的女孩子气愤地说。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她的声音有点发抖。

“操,这里的江湖是我的,这里的地盘是我的。我他妈妈地在自己的地盘上撒威风,谁敢来打扰老子,老子叫他钻到猪圈里喝尿汤!”陈浩然说完这一句话儿,把女孩的头发给松开了,他腾出来的一只手却是钻进了女孩的裤裆里。女孩的眼泪顿时流满了那一张桌子。

陈浩然是这里的老主顾,他喊来老板,让老板马上给自己安排一个房间,他说他要马上把这一个女孩变成女人,她不是还小吗?等一会她就长大了!陈浩然朝着较瘦小的女孩笑了了笑说:“假如你想长大的话儿,就跟着来吧!”

陈浩然被陪着笑脸的老板领进了一个豪华的房间,陈浩然让老板出去了,看着较瘦小的女孩子站在房间外,就嬉皮笑脸地说了一声:“想进来的话儿就进来吧,不然我可要关门了!”

陈浩然见那一个女孩子不肯进来,就“砰”的一声把门给关上了。

女孩子气得在地板上直跺脚,朝着房门狠狠地吐了一口,就流着眼泪离开了。

陈浩然觉得这个开人妖酒楼的老板待自己真是不薄,他居然把自己和老婆睡觉的房间让给了自己。这个老板姓倪,叫倪三,可大家习惯喊他倪掌柜。这个倪掌柜可不简单,人家是卖“绿帽子”出身的,卖绿帽子居然发了大财。

倪掌柜刚开始卖绿帽子的时候并不景气,他不善于对自己所卖的绿帽子做广告。人家卖东西的时候都喜欢用吆喝声来招揽客人,卖大力丸的了,卖花布的了,卖菜和卖猪肉的了,人家一顿吃下去的五个馒头,就是要有力气把这吆喝声给喊出来,让邻居街坊们,让过路的行人们听得见。奇怪,人家这一吆喝,马上就有人来买他的东西。

隔壁做棺材的那一个小林子,吆喝着卖棺材的时候,居然被一个过路的将军听到了,这个将军马上就给小林子签了一份一万多口棺材的合同。这个将军说,他们要去战场了,他要给他的将士们事先预定下一口棺材,免得他的将士们马革裹尸地回来了,临死的时候也混不上一口红木棺材。倪掌柜的见卖棺材的都凭一两句吆喝声发了财,马上就得了红眼病了,他寻思别人能吆喝,我就不能吆喝吗?

他用一张牛皮纸做成了一个喇叭,他手里拿着这个喇叭就大声地吆喝了起来:“卖绿帽子喽,上好的绿帽子,三文钱一顶,当官的戴上它有福气,百姓戴上它遮荫凉,小孩戴上它能长个,老人戴上它能直腰!来买吧!今天我的绿帽子大减价,实行买一送一!”

他这一吆喝,马上就有人来买了,先是水浒传里的及时雨宋江买了一顶,宋江不能同时戴两顶,就把多余的一顶给了武大郎。玉麒麟卢俊义买了一顶,把多余的一顶给了杨雄。结果,他们一戴上这名牌的绿帽子,他们各自的老婆就成了世人皆知的四大荡妇。武大郎的老婆潘金莲,宋江的老婆阎惜婆,卢俊义的老婆贾氏,杨雄的老婆吴巧云,这些个名垂千古的四大荡妇,最后都无一例外成为了男人们的“刀下鬼”。究其原因就是她们的男人戴上了绿帽子,不知道是谁曾经说过那么一句话儿,他说如果要搞个“历代中国荡妇排行榜”,或是在全国范围内开展“著名荡妇海选活动”,潘金莲绝对排名第一。若是你不知道她与西门庆的那点事,就犹如外星人了,可以说,潘金莲已经成为中国的“淫妇”图腾。

他还说,裤裆是个容易产生联想的地方,也是个很要命的地方,若是管不住裆内的那点东西,男人就要被扣上“色鬼”的帽子,女人将被贴上“荡妇”的商标。在男权社会,“荡妇”这个弥漫着淫骚味的词汇历来不为人齿,以至于逐渐演绎成了辱骂与攻击别人的重要舆论工具,而对于女性来说,在中国博大精深的恶毒谩骂语言中,除了“婊子”之外,应该是“荡妇”了。

潘金莲、阎惜婆、潘巧云、贾氏这四个人是怎么样把自己荡成名人荡妇了呢?这里我就引用一个人讲的故事说给大家听听吧!

历史上最著名的“第一淫妇”潘金莲的淫荡并非与生俱来。最初张大户垂涎她,本来可以捞个“小蜜”做做,但她却告诉了主人婆,最后被财主报复白白嫁了“三寸丁”、“谷树皮”的武大郎,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遇到武松以后,在叫过三十九遍“叔叔”后,忽然改作“你”字,算是言语传情,怎奈武松满脑子仁义道德又不解风情。最后在“职业皮条客”王婆的撮合下,与西门大官人演绎出了一段遗臭万年的孽缘来。在谋杀亲夫武大郎后,被曾经心仪的叔叔武松“劈开胸脯,拽出心肝”。

阎婆惜被宋江两刀捅死,直接原因是阎婆惜拿了宋江的通贼密函,宣称要去告官。其实,在宋江的心里还有一个隐痛,就是阎婆惜送给了他一顶“绿帽子”。阎婆惜芳龄十八,长得是“花容袅娜,玉质娉婷”,更有点艺术细胞,很“超级女生”。而宋江则年及三十,脸黑又不伟岸,坐走有如狼虎,二人才貌相去甚远,婚姻又是出于利益,所以婚后“初时宋江夜夜与婆惜一处歇卧,后来渐渐来得慢了”。缺乏共同语言,性生活不和谐,使他们的婚姻形成了一潭死水、半把土灰。当“风流俊俏,更兼品竹调诗”的张三出现以后,阎婆惜立即找到了精神寄托。起初宋江半信半疑竟也忍得,但这口恶气在关键时刻终于化作了恶杀的催化剂。

“病关索”杨雄杀潘巧云的时候,更加是刀刀见血,痛快淋漓。杨雄的刀准而快,这可能是与杨雄的职业有关,杨雄原来是蓟州押狱兼行刑刽子手,可以说是“职业杀手”,屠宰技术熟练得很。他的妻子潘巧云与和尚裴如海有奸情,其异姓兄弟石秀将此事告诉了杨雄,潘巧云却反咬石秀一口,石秀被杨雄赶出了家门。石秀暗中在杨雄家门口埋伏,杀了裴如海和庙里的头陀胡道。杨雄后悔不该错怪了石秀,杀了淫妇潘巧云和丫环迎儿。书云“一刀从心窝里直割到小肚子下,取出心肝五脏,挂在松树上。”

贾氏是北京城里员外大户卢俊义的妻子,这个“玉麒麟”一身好武艺,棍棒天下无双。被梁山泊吴用用计骗到梁山,卢俊义不愿在梁山落草为寇,乘机逃走。回到北京城,发现妻子贾氏已与管家李固做了夫妻。加之卢俊义又被官兵捉拿,屈打成招,下了死牢。宋江率梁山泊英雄攻打北京城,“拼命三郎”石秀独力劫法场,救出卢俊义,杀了奸夫淫妇。

所以我要在这里忠告女同胞们一句,男人们即使多么喜欢戴上一顶绿帽子,作为女人也千万不要允许自己的男人们戴这玩意,哪怕这玩意多么时髦,你也别让他戴这玩艺。

也许你要说,现在的世界是一个出荡妇的世界,这是一个允许出荡妇的世界。做过错事的人们太多了,你难道没有做过,他难道没有做过,我们中间的谁谁谁难道没有做过呢?圣经上说,有一个女人有了越轨的行为,被人发现以后成了“荡妇”,村里的人汇聚起来,要按习俗用石块砸死她。耶稣来了,耶稣质问人们说,你们当中有谁没有犯过错?从没犯过错的人就用石块砸死她吧。结果没有一个人用石块去砸。耶稣的语言像石块一样击在每个人的心上,他们手中的石块顿时没有了重量。

卖绿帽子的倪三也不知道这帽子重的像座山,它能把男人的那一点尊严给压成肉饼,但卖绿帽子的倪三却是因此而发了财。后来他也觉得赚这样的钱不体面,就把绿帽子用品商店给关闭了,他用卖绿帽子赚来的钱投资了这一家“人妖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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