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关敬之和上官琴一事已经完美的结束了,可殊不知就这样,却给我最后留下差点是致命的威胁。
对华建解释起来自然简单,可对其他三人来讲,我只能用当时上官琴正好身体出了毛病,像抽筋什么的…不过,他们三人显然对我的解释不满,然则也无可奈何,因为从那天以后,我是绝口不提小石门一事。

我不提,自然他们把苗头指向华建。华建也没让他们失望,编成的故事连我都望尘莫及,简直可以与真实事件鱼目混珠了,只是少了出乎常理的情景。

那一日晚上,我很好奇华建到底用什么方法将自己体温瞬间提高,因为他用这个理由向班主任老赵请了三天假,当天夜晚便待在我租的老屋里吃方便面。

华建笑而不语,我弃而不舍的追问,华建才道:“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我切了一声,自个坐在床边上,拿出那块救我一命的石块,前后左右仔细琢磨。华建端起方便面,凑过来说:“这就是你说的天降神石啊!外表怎么这么像飞碟。”

“对哦!你不说,我一时还真联想不到,难不成又是外星人的飞行器。”

华建露出一副严肃的表情,说:“有可能喔!有一就有二,你又不是没见过外星人,怎么不怀疑还有另外一批呢!”我郁闷不已,说:“楼下的没解决,你别告诉我又有一批找上我了。”

“我看不如想办法将这块弄断,瞧瞧里面有什么神秘。”

我把手放在他额头上,说:“你该不会真发烧了吧!这个叟主意也讲的出来。圆形石块在小石门上曾救过我一命,我不是没个你说过,它里面所蕴含的力量都可以将子弹化为气体,我们如果贸然对石块进行动作,后果不堪设想。”

华建边吃面,边耸肩,样子很无所谓。我叹了一吃,道:“真不知道怎么说你。”

快到六点了,晚上我还有两节老赵的晚自习的课要上,上次无缘无故旷课已经被他唠叨了数天,直到我点头哈腰,滴血发毒誓,保证经后一定遵守校纪校规,不会再做出此等人神共愤的事后,老赵才勉强放过我,临走之前还嘱咐一句:再旷课,你就收拾床铺回家去。我实在无法忍受,悄悄竖起中指,

“你好好待在这里,可不要提前行动,一定要等我回来。”我换了双鞋,准备去学校。

“把圆形石块留下我要好好研究研究”华建拿起一本小说,眼都不瞄我。

给他,天知道这小子会搞出什么事呢!在我不了解这东西之前,决不能让他接触到石块,华建的危险系数可不低。我说:“不行,待会我有用。”

华建放下书,说:“好,我送你下楼,顺便把门关了,你身上应该带着钥匙吧!”我点点头,随后与他一起下楼。谁知一个不留神,在楼梯,滑了一跤。幸好华建反应快,一把扶住了我。

到了公路上,回头看见华建关门,心里总觉的怪怪,似乎会发生什么事。而且从华建不自在的脸上,我感觉来的就更强烈了。

双手拉好手套,本来一个快转暖的气候是不需要再带手套了。可为了右手的断指,我却不得不这么做,从小石门下来,庆幸阿凯他们仨没注意到我的无名指,我赶紧叫华建去超市帮我买双手套。

除了睡觉时脱下来,其它时间我一直带着。就因为如此,引来许多任课老师责问。不过在我执意之下,他们也无可奈何。只要不影响学习,他们能宽容的会尽量宽容。

时间不急,到了超市买了点零食,准备偷偷进学校,上课慢慢品味。我知道这是校纪所不能容许的,但处于我这段年龄的青少年,偏偏就喜欢和校纪对着做。

所有老师都能理解我们犯下的小错误,因为他们也年轻过,他们曾同样做了和我一样的事。

晚自习是老赵的课,如果没有什么事,老赵一般会呆在讲台卓上闷头写他的备课。我坐在第四组第一桌,靠墙。在我们学校里,谁坐在第一组就象征着谁倒霉。我不知道哪里得罪老赵了,他居然狠心将我贬到阵地前沿,让我随时接受暴风雨的洗礼。后来有一个同学告诉我,也就是我同桌蔡江龙。他说我在军训那时候,说了句不该说的话。

我曾仔细琢磨了一下,终于想明白了,敢情是那句话害了我。(与本故事无关,不表)

蔡江龙长的特白,简直白到不像亚洲人,我常常说他长的数典忘宗,对不起炎黄子孙的名头。可他也不驳,每次都默默地接受我言语的冲击。

今天晚上,他买了一袋瓜子,平常也就好这口。我把买来的东西塞到桌子里,先打开零食口子,免得上课弄出声响。江龙抓了一把瓜子给我,说:“贱人去哪?”

我自然不会出卖好友,接过瓜子磕起来,边吃便说:“回家了,体温到了三十九度,不回家学校都不肯。”江龙拍了一下肩膀,说:“别装了,现在除了老赵,谁不知道他是夹着小热水袋去量体温的,也亏他受的了。”我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

上课铃声很快就响了,我们赶忙将瓜子壳扔进垃圾桶里。如果上课吃瓜子,那简单是找死的行为。我和江龙当然不笨。(江龙坐在第一桌,也是得罪了老赵)

吃了他的东西,我也不能掖着藏着,拿出零食与他共享。我买的东西,只要注意点,是不会发出声音,就算有,也只是自己本人知道。

老赵挎着备课本,威风凛凛地走进来,站在站台前,向全班扫视了一下。知道人数到齐了之后,再象征性咳嗽几声,维持严师的形象。

我们都习惯了他这个样子,除了心里排挤几句,也就自干自的。不过江龙今天吐了一字:装。

老赵没听见,不然江龙同学不脱层皮才怪。用布擦了擦凳子,坐下去后,老赵发话:今天有没有东西搞啊!”一小部分同学回了他:“是的,有很东西搞,老师布置了许多作业。”

老赵不高兴地说:“那我的数学咋搞啊!你们记住了,数学是你们人生不可分割的一门学问。”

江龙向我问道:“这句话好耳熟啊!”我偷偷告诉他:“原话是,语言是我们不可分割的一门学问,他改编了。”江龙点点头,说:“他可真会装。”我回答:“本来就是。”

老赵叽叽喳喳训了半天,直到我把第一包零食解决完了,他才住口,喝了一杯水,润润喉咙。我感叹道:“当老师真不容易。”江龙收拾零食袋,说:“尤其是遇上我们的老师,那叫可悲,不过,不包括老赵。”

我和江龙吃的很隐秘,加上老赵又有一定程度的近视,所以吃了一节课的东西也没让他发现。下课本来想放出点音乐舒舒心,谁知我却发现一件很重要的东西不见了,那块天降神石。

一下子从座位上站起来,结果吓了江龙一跳,他问道:“干什么,死人啦!”我呆呆地回答:“可能会死很多人。”

江龙哈哈大笑,说:“是地震来了,还是火山爆发。”

我镇定下来,随口答道:“世界末日兴许就到了。”

江龙蔑视道:“电影看多了吧!神经。”

不知为何,我脑子里显出在楼梯滑了一跤的那一目。难道说,是那时候。我想,石块应该落在华建手里了,怪不得我出门时,他露出那副表情。

明白了这一点,我更加不放心了。石块丢了还好,可能所有人见了都认为它只是一块石子而已。可落在华建手里,后果很难想象。之前他就说过要将石块分裂。

不行,我要马上回去阻止他,再坐在这里可能什么事都来不及了。

跑到办公室,酝酿一下感情。哭丧着脸,对老赵说:“班主任,我肚子痛,可能吃坏肚子了。”老赵连头也不抬,伸手给我一包纸巾,说:“去公厕泄了,给你十分钟,多一秒钟,休怪我去厕所逮你。”

“班主任,恐怕单单的泄是解决不了这麻烦事的,我请示能不能回家吃药。”

老赵猛然抬头,讥笑了一下,说:“组织不批准你的请示,所以请雷异云同学好好回教室待命,等待下一步安排。”我心里暗急,怎么老赵在关键时刻总是给我下绊子,以前是,现在也是,“请组织在详细斟酌一下,我实在受不了了。”

“把手拿出来”老赵说。我奇怪地看了他眼,把左手伸过去。老赵“啧”了一声,说:“是那只手。”我大惊,难道他发现了什么,连忙问道:“班主任,你老是要干嘛?”

“干嘛!把脉啊!”老赵一本正经的说。

“把……把脉,得了吧!你会把脉”我不敢相信。

“我家十世行医,轮到我这一代也没落下,别看我现在当抗衡,其实这只是一个爱好,我真正的专业是一名有高深造诣的中医!在我那地方,人人喊我再世医圣赵仲景。”

厄球,别污辱人家医圣了,他都死了几千年了,积点德吧!老赵。我咽了一口口水,艰难地说:“向组织汇报,在赵仲景同志的治疗下,我身体已经康复了,请求回部队。”

老赵高深莫测地笑了一下,大手一挥“去吧!”

姜果然还是看的辣。老赵吹的功夫比我强上百倍,此等人才,竟埋没在教师界了,真是……真是有辱斯文。我靠。

回到教室,江龙还在磕他的瓜子,不趁着下课几分钟享受一把,怎么行。江龙见我郁闷着回来,说:“请不了假吧!人家老赵什么理由没见过,你要请假,得学学贱人,动脑啊兄弟。”

晚了,第一次请不了假,休想在老赵那再成功。我只能暗暗祈祷华建同学,你可别搞出什么事来啊!好奇诚可贵,性命价更高啊!拜托了。

一放学,我一路狂奔回老屋。我的预感告诉我,华建出事了,出大事了。二楼房间的灯关着,这更加确定了我的想法。掏出钥匙,打开屋门,来不及关就冲上了楼。

殊不知屋门会自动关上的,如果我使用得当,恐怕连掏钥匙的功夫都可以省了。

二楼房间内还有原来的样子,不过,那块石头却丢在了房门口。

我捡起石块,神情着急无比,大声喊叫着华建。要是没有超科学基地的存在,我一定认为华建是由于这块石头消失的。但如今,我怀疑的矛头直直向基地,华建一定在那。

将石块揣在兜里,唯今只有再闯基地了。关乎我兄弟的生死,我不能疏忽。

前次迷迷糊糊,也不知道打开入口的按钮在哪。我趴在墙壁上,本想展开地毯式观察,谁知一拍一个准,同样的光亮闪起。我顿时一慌一喜。

能顺利打开入口,不是我的运气有多好,我敢肯定,我的一切举动都在基地主人的掌控中。它允许我进入基地,所以我惶恐。不过,换言之,能进入基地我就有希望找回华建,我相信,它们真正要利用的人是我,不然,也不会给我安装这机械化右手。

熟悉的通道,我努力安定紧张的情绪。该来的始终会来,该面对的注定要面对。

……分割线……

我见到了老朋友,机一、机二们。和以前一样,当我出现在它们面前时,仿佛不存在一般。为了尽快找回华建,我也没作停留,机一、机二太熟了,它们给我多少的痛苦,和残废的右手。

跑到对面一座指挥楼,同样,一束光芒照射下来。我告诉自己,放心,考验已经结束了,这次是真正解决事情的最后一次。我闭上眼睛,迈步进入光芒。

无论为了什么原因,我必将再进入基地。逃避是无用的,那是纯粹懦夫的行为,何况在绝对力量之下,逃避更是成为一种弱智白痴的举动。

一闭一开,不知过了多久。我自身已坐在一座别墅的沙发了。阳光很灿烂,它照亮了这里的每一处角落。别墅的外面有一片无际的大海,海中翻滚着一层又一层的浪花,海鸥群批着来回飞行,嘴中发出的叫声清晰耳闻,使人舒心悦畅。

我紧张的情绪一下子平复了许多,发出内心很喜悦的微笑,转头面对着大海。如果能一辈子带在这该多好,没有烦恼,没有忧愁,每天观望着一群又一群的海鸥。

“这里是地球上最美的地方,我说的可对”面前突然出现两个怪物。

谁知为何,眼前出现从来未见过的怪物,我心里却产生不了一丝害怕,反而接它话来回答:“或许是吧!明媚的阳光,深蓝的大海,自由的海鸥,又有充满生机的森林和充满幻想的沙滩,这很美,很美。是我至今为止,见过最美的地方。”

两个怪物坐在沙发上,日光至始至终未离开过我。其中一个说:“我想,我们需要各自介绍一下。”我微微一笑,说:“我不相信你们没调查过我的资料,恐怕在你们脑子里,连我有几条内裤都清楚吧!”

光滑的表情看不出什么,对于我的讽刺它还是依旧说:“的确,我们这里有关于你一切资料,为了表示诚意,我们不会对你有什么隐瞒。”

“诚意,笑话。”我转过头来,冷冷地说:“无缘无故控制我身体,这叫诚意,未经我本人允许进入基地这叫诚意!擅自决定考验我,摆下九宫方格走廊,这叫诚意,将我打成重伤,甚至于毁掉了我的右手,这叫诚意!让我失去一天时间,记旷课一天,这叫诚意!抓走我朋友,这叫诚意!我不知道你们将诚意两字如何理解,但你们对我的所作所为,丝毫没有诚意之意。”

两个怪物沉默了一会,它们各自两边的长耳毛一动一动,我浑身竟起了鸡皮疙瘩。

好久它们才开口说:“对于我们的无礼,请多加包含。至于你说的那么多,其中有几条可怨不得我们。”

“什么”我一听就火,怨不得你们,难道还怪我啊!它们说:“我们无法控制人,不,是无法控制普通人,所以,你说的第一条是无效的。那次我们只是用某种手段引导出你的强烈的好奇心,使你成功进入我们的基地。因此连着第二条也是无效的,还有最后一条,你的朋友吴华建,我们没有抓他,甚至于想都没想过。”

“那他人去哪了”我问。它们说:“在这里,吴华建在这里。”我回顾左右,看有没有趁手的东西可以扔。它们也许看出了我心思,连忙道:“朋友,别生气,我们说的句句属实,你的朋友是自动进入基地的,丝毫与我无关。”

我喃喃着:“自动”它们说:“千真万确,是否需要我们放影像记录给你看。”

我摇摇头,道:“不用了,他人具体在哪?有没有损害。”它们说:“他人在我们特别制作的幻境里。我们知道他是你的朋友,所以没有采取任何伤害措施,尽情放心。”

我感觉它们说的并不是谎话,虽然两个怪物轮流说着,好像事先配合好,一唱一喝。不过,我相信它们说。确定华建没事,我也放心下来,接下去,应该进入正题了,它们找我的目的,到底何在。

其中的一个怪物在沙发下面,按了一个键。我面前就凭空出现了一杯饮料,虽然颜色是我不太喜欢的黑色,但却也勾起了我口水。怪物说:“请不要客气,放心饮用,这对你们地球人的身体有莫大好处。”

怎么感觉它在打广告,我接来,品尝了一口。确实,味道相当不错,让人有种说不出的美味。或许我不知道这世间还有这种味道的饮料,所以我压根形容不出来。

“你们的目的是什么,找上我到底有什么事,能帮助你们的,又在我能力范围之内,我一定帮忙。”只有这样,不然我也休想出的去,还有一个在幻境里的华建。

怪物明显一喜,它们其中一个说:“首先感谢你,不过还是我来做个必要的介绍吧!这样,以后合作之间,也有沟通的余地,怎么样?”我能说什么,虽然它们表现在挺客气,谁知道它们不小心翻脸是什么样子,我惹不起。

“我们两个是从异次元空间来的,用地球的语言来形容,就是外星人。”

“等等”我打住它的话,问:“异次元空间与外星人搭的上边吗?你们应该说明自己是从哪个星球来的。”

另一个怪物接话说:“我名甲际,它叫乙际,你可以称呼我们甲、乙。对于你的理解,异次元与星际是不同的,但恰好相反,异次元是星际分布宇宙星体的通道,比如说,相距银河系几万光年的其它星体,要起它们想到达银河系这一端,就必须得通过异次元空间,才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到达。”

我又问:“如果不用异次元,直接开飞行器前往几万光年以外的星云呢!那么怎么样?”

“当然可以,有百分之四十的机率可以到达目的地,在百分之六十的机率中,飞行器会在途到各种危险比如:宇宙间的黑洞,时空风暴,散落在宇宙的垃圾,甚至还会遭遇强盗等等。”

“强盗,宇宙里会有这种古老的职业存在?”

“整个庞大的星系,各星球是互不统属的,在高度文明物质前,除了本质邪恶以外,很难发生战争的可能。”我说:“难道那些所谓星际强盗就是本质邪恶的生物吗?”

“是的,没有星际法律,组织不了统一措施,对于来袭的强盗各星球生物都是自主抵抗的。”

貌似越扯越远了,我赶紧转回话题,说:“你们是如果到达地球的,又有什么目的留下地球不走。”

乙际说:“在我们星球,我们的身份是星际研究学者,工作的内容是收集宇宙间生物资料。”

收集地球的资料,我很难不去想入侵这方面的事,说:“收集各星球资料,是为了什么?”

甲际说:“帮助落后星球快递获得高度文明,维持星际间力量其它星球,这不是很矛盾吗?”乙际显然料不到我有此一问,虽然它待在地球有一定时间,但对于地球语言方面的表达明显比不过土生土长的地球,加上它们少有与他人交流,又能如何提高语言能力。

请务必相信我们的善意,对于收集资料,我们只是为了了解星际的广阔程度,在高级生物群里我们之间不存在战争的可能,那是共人的低级野蛮。”

好话谁不会说,找理由我比你们会找。或许由于我对它们的第一印象十分邪恶,所以我心里根本不相信它们所说的。我打了个手势,示意它们继续说。

“五十年前我们到达银河系,刚临近地球,结果受到地球引力的影响,使我们一些操作失灵。”

“单单以地球的引力,恐怕不至于给你们这么致命的危险吧!”虽然我不知道最大限度的地球引力有多少。

“你的接受力很强,的确,忽然出现引力只给我们短时间的失措,但很快便调节了过来,稳定了机舱,可接下来,我们却受到……”

我屏住呼吸,因为它们所说的,将是件地球上最大秘密。我不相信以地球人类的科学技术可以给它们伤害,以至于现在还得待在地球。如果不是人类的力量,那么地球就有一股超越人类的力量。多么可怕,我是人类,地球是属于我们人类的,但有一股强大于我们的力量存在,地球或许随时会易主。

“我们受到一股能量的巨大攻击,瞬间击毁了我们的飞行器。”

我急问道:“你们现在知道这个力量是出自哪里的吗?是什么人或生物发出的。”

甲、乙摇摇头,说:“一是我们五十以来,致力于我们的基地,所以无时间寻找力量的何处。二是,我们乙际明白,乙际能力根本不足于找到它们。”

如果它们说的是真的,那么人类到如今还可以占据地球主位,只能以奇迹来形容了。我问:“你们流落在这里,为什么制造这个基地。”

飞行器毁了,我们想回去,只好制造基地了,然而地球上的能源与必要金属太缺乏了,所以我们至今还留在这里工作。”我忽想到什么,问:“为什么你们来找我,我可什么也不懂,帮不了你们任何事。

“不……不你能,你可以帮助我们,而且还是最主要的关键部分,缺少了你,我们根本无法回到乙际的星球。”

第一次有这种派上大用场的感觉,真不知道是不是要谢谢它。我说:“如你所说,我真对你们有重大作用,那可否说的详细一些。”甲际连忙道:“好的,我先给你介绍整个基地的构造吧!从入口下来的那一座建筑物是机器人机二维持行动的地方,也就是能源补充的中心,并且,大部分器材都存放在那里,所以说也是主要制作零件的地方。在离建筑物不远的对面,有四方擎天塔,相信你也见到了,擎天塔可谓是我们回去的主要机械,它可以将地底与银河系的六维空间打开,甚至还是我们飞行器的远程加能器。摆在四塔中心位置的飞行器就是我们回到故乡的希望,它如今已顺利完成,随时可以启动。上次考验你能力的大厦是我们指挥部,所有制作过程和技术都是从那里发出的,我们也待在那里的中心室,而且,我们现在所处的地方就是这座大厦的休息室,是只属于我们的休息室。”(大概的话记录下来,没用的都省略了。)

“之前已经说到,地球上的物质十分贫乏,许多金属资源根本就不存在,五十年以来,我们苦苦制作,才有今天这规模的基地,但要让这里的东西送我们回去,却有许多不便,或者说不能。由于某种物质的缺乏,制作成的飞行器无法内部预设轨道,同时也无法是擎天塔打开六维空间,要知道,每一次打开六维空间如果没有源源不断的原磁力补充,那么只能持续五秒钟,可原磁力的制造是很不稳定的。从指挥中心室出来到飞行器,这五秒远远不够。”

说到这里,我大概也明白了它们要求我帮的忙,不过我不由问道:“你们想让我在指挥中心室里帮你们打开六维空间,然后预设轨道让你们回去,但我有疑问,你们在飞行器里连六维空间都打不开,又如何能打开宇宙间的异次元呢!”

“不,我们不需要乙际打开异次元,因为在我们来到银河系时,异次元还没关闭,你只需在轨道帮我们预定到异次元里,就好了。”

说的简单,它们该不会将我的智商和它们放在同一个水平线了吧!我说:“还是不行,我根本不懂你们的技术,如何操作你们的机器。”

“有办法,在我们保留以前飞行器里的东西时,里面有个机械叫知识传输,它可以在短时间内将你所需要的知识印在你的脑海里,所以这方面你不用担心。”

为什么不把这些知识传输给机器人,它们一定可以无私地帮助你们。”

哎!两怪物齐叹,乙际说:“没有用的,受资源的限制,我们制作的机器人根本承受不了那么庞大的知识面,单单上次考验你时,只加入一道与平常不同的程序就发生了爆炸。”

说到我的手,我心里不由一怒,但也强忍下来,说:“那凭什么认定我有能力接受你说的庞大知识面。”

“可以,我们测试过,或者说是推测过,地球生物唯有大脑是最神秘且最付潜力的,而且在考验出来你的数据中,也证明了你完全有能力承担下知识面。”

简单把我当白老鼠,可恶,“人人都有大脑,你们为什么选择上了我,我可并不聪明,呃!别告诉我是我租了这个上面的屋子,如果是那样,理由不免不能让人信服。”

“没有全面的考虑我们不会轻易下结论,地球上不敢说只有你一个,但也是那种很稀少能接收到我们的原磁力,你回忆下刚住进来所做的梦。”

现在,一切都真相大白了。我身体一下子松弛了作痛,好好闭上眼睛休息一会。两个外星人似乎认为我在回忆,所以也不打扰我,相视一眼,便突然在我面前消失。

尽管我怎么提防,恐怕也难以想象刚才和我对话的两个外星人,其实只是两个机器人装扮的。利用某种手段,改变我视觉上的东西,俗称便是“障眼法。”

……分割线……

从来没觉得我要如此抉择我的人生,原来只是一个普通的中学生罢了,谁能料到……

最终我答应了它们的要求,无论怎么说,我的应诺是必然,因为乙际和华建还在它们手上,生死由不得己。

不过,也有前提,我可以留下了帮助它们,但也要让我见一见华建,然后放他离开。我要求不过分可以说是最小限度的。很快得到了它们的许可,然则之间,也暗暗肯定了我的猜测。

进入几道光芒,坐在椅子上睡觉的华建便出现在眼前。我一瞧他睡的这么香,气就不打一处来。要不是这家伙擅自闯进基地,我也不会在毫无准备之下跟来,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还有什么办法保身。

当我想叫醒华建时,口袋里传来一阵震动。我以为手机响了,谁知拿出来的却是那块石头。差点把这东西忘了,可怎么突然有反应了。自从在右门山有过显示超自然能力外,回来的几天根本与普通石头没两样。

震动持续不断,像是有爆炸的趋势。我想将它扔到远处,可事业又舍不得。因为石块上传输过来的感觉竟然是那种血浓于水的亲情。

在我犹豫不决的之际,华建清醒了,他第一眼见到我泪水便涌现出来,并一下从椅子上下来,跪在地上哭泣。我想不到他会做出这个举动,连忙扶起他说:“干什么你,脑子进水啦!”

华建撇开我的手,泪声泣下,说:“我对不起你,我自私,我没用。”

听他这么说,我也明白了五六,再次伸手扶起他,说:“好了,这不怪你,反正我始终会来这里的,只不过时间的早晚而已。”华建虽然起身,但并没有止住哭泣,说:“不,是我不好,是我经不起好奇心的驱动,而又羡慕你这样不凡的奇遇。”

这小子该不会认为被外星人缠上是件好事吧!真服了他了。我拍了拍他肩膀道:“不用道歉,你肯来到这里,至少有一部分是为了我好,我知道。该有的总会有,没有的永远不会拥有,如果你想得到我的谅解,就帮我个忙。”

华建止住泣声,满脸疑惑之色,但没多家考虑就答应了。

他还是我的好兄弟,我肯定的对自己说。拿出石块,走到华建身边,偷偷地塞了给他,然后说道:“有一句话很重要,希望你牢记。眼见的必是反的,真正思索出来的才是真的。”

貌似起一句格言,华建听不明白,露出很疑惑的表情。我找了个位置坐下来准备和他讲我的决定时。他说他已经知道我和外星人的协定了。

这样也好,省得我浪费时间解释,而且还是那种连自己都有些不明白的解释。对华建说:“它们要留的是我,所以你要回去,必须回去,顺便帮我请个长假,因为我不晓得自己会在这里待多久。”

“好像不行,你也知道老赵那个人……”话没讲完,我就插话道:“如果是真的,老赵回同意的,上次猴子不也这样吗?我相信,凭你的聪明,想蒙过老赵应该很简单。”

伸手拿出手机和一块电池板,说:“我的手机不知怎么没用了,现在又没空,就麻烦你将俩个东西带回去看看。”说罢,嘴角微微上扬,暗示华建我话中的深意。

华建半天不开口,脸上表情十分复杂,并且转换的速度特别快。

我不能明说我的要求,整个基地,甚至连着上面的老屋,估计都在外星人的监控当中。我和华建一言一行,肯定会受到它们的关注。无论是语言、文字或者明显的表情,它们一定比我更有深沉的了解,虽然说我是百分之一百的地球人,土生土长的人类。然而在智能方面它们比我高出不知几百倍。

华建思考那么久,出乎了我的意料之外,却也在情理之中。甲、乙际人肯定对我的言语产生了怀疑,时间容不起拖滞了。幸好华建在我刚想出言时,回神说了一句:“我想到了一个完美的请假理由,保证能征得老赵的同意。”

呼……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不愧是华建,不亏是我兄弟。我展开笑容,道:“太好了,我就知道你小子行,出去以后别担心我的安全,基地的主人是高度文明的生物,它们对我们来说只有善意。”

“我明白,要不是善良的生物,恐怕我擅闯之罪就得死几百次也不止了,是吧!”

我和华建心照不宣地说了大半天的话,甲、乙际人也没出来打扰我们,我想一定是华建的那句话起到重大作用,不仅消除了甲、乙际人的疑虑,也扩展了充裕的时间,为我的计划做下了结实的基础。

两个机器人分别带走了我和华建,如果不是我亲眼见识到华建安全回到地面,心里总不会放心。因此我叫领头的机一带我找它们的头,甲、乙际人。

不用我说,机一本来就是带我见它们的头。两个外星人我实在分辨不出它们到底谁是谁。外表几乎完全一样,连长耳朵后的几根毛我想也是相同的,如果要分辨它们的身份,恐怕只有说话的声音了。

乙际打开操作器上大的屏幕,上面显示出华建的身影,他正乘作第一栋建筑物上的自动梯。想不到它们竟然事先知道我的担忧,是正常的推理得出的结果,还是它们能接收我脑子里想的信息。估计是前一种的可能性较大,不然,此时我怕早被它们抓起来了。

眼见华建离开老屋,我喜忧参半。喜就不用说了。只是忧方面,我给他制定的计划,一旦他执行,我们能活着相见的机率很小,甚至可以说渺茫。然而我又不能不这么做,自打我上了外星人的船,生死只有靠自身一博,像是在迷宫走廊里,面对强敌,为了存活,只得拼上性命。

眼眶微微湿润了,举起右手想要和华建说句保重时,他却跑进了一家网吧!开了十元钱通宵。

我不能不佩服他,华建的行事做风果然异于常人,往往在不经意间,他会冷不丁做出一件让人始料未及的事。

……分割线……

“在做知识传输之前,我想让你们先帮我接好右手上的无名断指”脱下手套,我说。

“没问题,本来就是我们的错,负起责任也是应该的,朋友,你对这只机械手有什么建议吗?”马上要给我做知识传输了,甲际似乎显的很兴奋。

“有,如果你们能恢复我的血肉之手,我将感激不尽。”

“十分抱歉,我们无能为力,单单是细胞再生的话我们有办法,可那需要精密的仪器,而地球上是没有制作这仪器的材料,为此,我们只能对你感到抱歉了。”

早料到了,做什么东西都是地球上缺这个,地球上缺那个。我说:“你们在我食指了装了什么,为什么有针可以击射出来,而且还有麻醉的效果。”

“啊!朋友,那是我们送给你的礼物,你的机械右手是需要地球上普通的能量电能提供使用的,我们在机械里面装了能量转换器,将电能一部分转为麻醉激素,再利用你的神经,连接到大脑,只需你想象食指间可以发射武器,麻醉激素便变化成细针,从食指间穿透出来。但这也需要足够的电能维持,一旦消耗充所有电能,那么无论是你的机械手还是麻醉激素,都无法运作。”

敢情是这样,我明白了。不过还有一个重要的关键,“电能消耗光,我该怎么补充。”

“很简单,只需将五指处任何一处**有电流的地方,无论正负电流都可以补充。”

够骇人的,我怀疑自己是否有胆量这么做,问:“接触到电流,导电在我身上那还得了。”

“无须担心,机械手在充电时,会隔绝与你身体的联系,那时便只是一个单独的存在,而且,补充能量之际,你不会感到丝毫疼痛,或者说连一点感觉都没有。”

要是能将机械手送给天生的残疾人该多好,那么世间总会多点快乐,少点忧愁。

甲际说要将我右手整个分割先,我想都没想一口回绝。有谁愿意看见乙际缺少了身体上的一部分,虽然我早已知晓是什么样子,但我也无法面对这个现实。

甲际见我坚决,便连带我人进入了制作室,那里是属于甲、乙际两人的地方。乙际给我带上一个眼镜,说是有游戏可玩。我悻然接受,带上去之后果真有虚拟游戏。甲际扶我坐在,它安装我的无名指,而我便陷入了游戏之中,疯狂地追逐着妖怪打杀升级。

我只有十七岁,脱离不了游戏给自己的诱惑,我也明白如果甲际给我手做什么动作,那我也无法去改变。

精神进入虚拟游戏,身体简直就像没有生机的死尸。我不可能全面顾及到它们给我做的一切。在我认识范围中,最多也只停留在高中知识阶段。甲、乙际人的手段远超地球科技,有些东西连我想都没想过。防不胜防之说恰好形容此时的状况。

举一个例子,比如果讲,精神等于灵魂,人一旦失去了精神,三魂六魄便去其大半。那么传输的知识算谁的。是给身体的大脑,还是组成一贯数据与人的精神力融合。精神、大脑或许两者本来就是一样的,根本不分彼此。

甲乙际人正是利用我娱乐的时刻,将我身体运到研究室。据我后来猜想,它们所谓的知识传输技术八成还没成熟,或者说需要被使施者无意识状态。然则,其中危险是肯定存在的,我不是没意识到传输失败的后果。人的大脑即是身体最神秘的地方,也是最脆弱的部位。一旦不好,轻者失忆,中轻失疯,重者失命。

两个外星人对我使用的手段,必定准备许久。单从游戏虚拟镜上便可知道,它们能打开六维空间连接地球与太空的空间,那么控制部分时间的流逝,也一定轻而易举。

虚拟游戏让我在里边失去了自我,迷失了心性。我仿佛想象到这里才是我生长的土地。勇者、骑士、魔法师、修真者各大武林势力错综复杂,七大洲,四大洋更混战不休。我从中扮演了逍遥人士,拥有震天憾地的力量,每天追杀着不同的妖怪,提升等级与实力的水平。

身体上的大脑被各种连接线绑住住一大圈,头一时间大了几倍不止。一台庞大的仪器在我身后,不时发出吱吱的噪声。

身体被固定在几束围成的光线上,呈斜倒状态。

甲、乙际人忙完一切准备后,不动声色地离开了研究室,随后又毫无声息的进来。甲、乙际人坐在各自的位置上,甲际伸展了下长臂,说:“计划很圆满,传输知识一旦成功,我们便可离开地球了。”

乙际同样做了一个和甲际一样的动作,说:“中国有句古语,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对吗?”

甲际脸上皱起几条细纹,坚定不移地说:“我不会让任何意外发生,决不会,明白乙际。”

“正是如此意外永远都那么让我讨厌,从一开始被不明力量击落后,在地球上整正生活了五十年,五十的意外的淡景。”

“咯咯!我有些不舍这个越来越糟糕的星球,我真希望亲眼见到地球走向毁灭。”

“迟早会回来的,我们的五十年不是没有价值,地球的毁灭是不会让它发生的。”

甲际率先启动整个仪器,有条不紊地操作着数量众多的按钮,“开始吧!从这一刻开始,可笑的地球生物将帮我们推倒他们的居住权。”

乙际应声而笑,便此整理传输的知识,压缩具体数据,反复查看所传内容。甲、乙际人应该说都不敢小瞧被自己选中的少年,无论从考验结果还是石门事件来看,这个外表浪荡的少年,不仅拥有果断的判断力和敏捷的想象,更可怕地是有无情的拼命力,在绝望时刻,舍命而斗往往是他的本色。

精神待在虚拟游戏的我自然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事。刚刚与群雄角逐结束,无比兴奋的情绪遍布全身。想想,以一己之力,撼动整个游戏世界的超自然力量界。

游戏里不存在时间的限制,我也忘了自己进入这个虚拟世界有多少时间了。

已经站在游戏顶峰的我,便也感到孤高冷傲。身体没有多大改变,好几年过去了居然连发型都没变。够了,此地已无趣,我是该回去了。扔掉手中伴随自己几年的爱剑,闭上眼睛后,又猛然一睁。嘴唇颤抖着:“游戏没有推出设置,怎么会,难道……中计了。”

“准备就绪,开始第一部分知识传输。”

在虚拟世界几年来,我可以说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惊恐过,没有推出设置,那么不就等于说我将永远待在这里。不,是精神,是意识,是灵魂。它们把我诱进游戏里,一定是要我身体做什么事,或者有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它们打的好算盘,好算计。挖深陷阱让我大摇大摆的跳进去,我真没想到自己这么容易上当。是我不够冷静吗?应该不,是我没有了牵挂,没有了后顾之忧,而又将自己的生命看作很薄浅,潜意识地认为后果怎么样,拼上生命便无悔。没有了华建的忧虑,整个全局思索下来便松弛了许多。

甲、乙际人的手段根本防不胜防,只要我有一丝空隙,它们就不会放过,完美地利用起来。

此时的我很想打自己一顿,希望可以联系到身体信息。然而光看看就觉的不行了,我现在无论怎么伤害身体,应该都属于精神震动,与身体没有丝毫关联。

对了,精神、意识、身体三者具是我本人的东西,我以前可以随便使用它们,那么此时便了一样。游戏没有退出设置,只不过虚设了一个环境,让我迷失在里面罢了。

任何杂乱无章的线团,终会有理出线头的一天。虚设环境,再怎么诱人,真实,结果都一样。假的永远是假的,我不可能在假的环境下失去本来的我。

惊恐总会过去,我不是那种只沉浸在错误中的人。唯金想清楚了,我只会尽量挽回局面。让精神重回大脑,重新掌控身体使用权。相反,一旦我成功了,那么还可以捞回一些本钱。

运起飞剑前往擎天柱,传说支撑整个游戏界的神柱。我去那里没有特别的理由,只不过认为最高的地方应该容易让我感应到身体存在。

甲、乙际制作的游戏恐怕费了不少心血,它们完全是根据我的喜好来模拟出来的世界。能把我困在这里这么久,这是个最主要原因。然则它们应该没想到,由于是根据我喜好制作的游戏,反而让我在短时间内站到了游戏里的顶峰,成功唤起了回去的情绪,明了前因后果。

计划赶不上变化,既然它们率先出招,我就让这个小BUG扩大,破坏它们最终的目的。

在我做出相应对策之际,整个胜利天平并没有倾向我。或者可以说我所做出的对策只是在半知半解的情况在得出的。我没有顾虑到身体被它们做了什么,更没考虑到我的精神意识一回到大脑,后果将会发生什么。鲁莽的怒火,催促我做出反击,但承受的痛苦是不能避免的。

身体毕竟属于我的,十七年以来没有我比谁更清楚。很快,我已经感应到身体的位置,血肉传递来的信息证实了我判断,我从没这么熟悉到自己的**是熟悉。

眨眼间,游戏里的装束消失了,依旧保存原样的只有那发型。精神轻飘飘的,像风一样随意,无形中的牵扯引导我向虚空中飞去,虽然那里只是空白一片。

“乙,枷锁的操作就交给你了,适当的十分之六便好,也是为我们添一道保险。”

“简单,但我想知道,我们传输过去的知识,只能发挥百分之六十,那对我们的归途计划是否会有影响,我担心以这小子的机灵劲,在不稳定的知识面上,会不会自作主张地做某些事,给我们制造麻烦。”

“是啊!有些为难啊!我看……有办法了,我来解决这问题,虽然有点麻烦。”

原本牵引我的轨道突然间遇到强烈震动,导致我精神力十分不稳定。难道它们知道我要回归了,在采取措施。不会!应该不会,要是知道我的行动,可不止这么点的震动而已!只需将我的脑细胞杀死,我便无家可归了。

我都能想到,可不相信它们想不到。那么唯一的解释只有它们还不知道我开始脱离它们设下的陷阱了。然则问题又产生了,现在的这股震动是什么?

当我疑惑不解之时,四周刹那间发生了巨变,本来空白一片的身边转化为银白色的水流。触不及防之下,和我相撞在一起。

全身突起痛楚,相对于机器人一战得来的伤害,疼痛的感觉有过之而无不及。现在单以精神意识存在,不用神经传递便可以感受得到。没有身体皮肉阻隔,疼痛自然加倍。

银白色水流仿佛有自我意识一般,它前进的方向与我相同,可它不容许我的存在,一开始便死命的排挤、撞击。压的我撕心裂肺的痛。可又没办法,我碰触到它不仅自个疼的半死,而且它的形态根本是水。试问,在这种情况下,我该如何对付水流,

水流速度比我快上好几倍,在强势之下,我如何也不会去自找苦吃。但水流好像绵绵不绝,不管我如何等待,也见不到尾,反而撞击的力度越来越大,越来越强。

终于,我的身体开始有些分裂,这是我怎么也想不到的。如今的身体产生裂痕,不就表示我的精神意识开始分裂吗?

人格分裂症,我忽然想到这个病。恐怕在这么被水流虐待下去,我就算能顺利地回到大脑,结果可能会成为白痴,或数不清的人格意识。

太可怕了,变成白痴或分裂多种人格,那我还不如去死好了。双臂环抱身体,能拖住裂痕一时便一时,至于全身魂飞魄散的痛苦,我已经顾不上了。

水流还不满足现状,整条水管般大小在窄小的隧道里任意冲撞我,而我根本没有丝毫反抗能力。那时,我曾暗自发出狠话:混蛋,别落在老子手里,不然我必十倍奉还现今的痛苦,等着。”

我明白自个只是发泄发泄怒气罢了。支持不了多久,我的意识开始迷糊,气力也开始衰退,整个身体更是摇摇欲坠。接着,只挨了四下,我便彻底失去意识,身体极速向后退。

如果甲、乙际人知道它们传输的知识与我精神意识相斗,在虚空中,并成功打败了我的意识,最后就算我拥有超越地球上任何人的知识,可那也只是一个空壳的大脑,无主宰的意识。

分割线

“传输完闭,顺利成功,甲,又一个难关被我们闯过了,不可思议。”

“要是传输对象是我们高级生物,那没有意外,谁知连落后的地球生物中,也能接受那么为数不少的资料,不可思议!看来我们得重新估计地球人的大脑了。”

“之前你不是说不需要这方面的资料了吗?怎么现在又有兴趣了。”

“没有亲眼证实,那种堪比我们智慧的大脑,不足于震撼我的兴趣,但这小子却成功了。”

“走吧!过几个小时后,虚拟游戏会自动退出的,以后就交给我们的替身吧!”

为了这次计划,可耗费了我不少心血,地球人真麻烦没有超高的智慧,却有无法捉摸的心机。”

“不然的话也就不至于我们做替身了,替身可以设置善意的程序,不至于让他感到威胁,幸好我们在地球住了五十来年,对地球人也有一定了解,否则,从我们身上发出的藐视万物的无情气势,就可以让他戒备万分,对我们计划不利。”

“低级生物终究是低级生物,他始终玩不过我们这些完善的高级生物。”说完,两个外星人起身,从之前出去的方向离去,又过了不久,他们回来了,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时间过去多久我不清楚,但我可以认定我自己没有死去,也没有变成白痴或多数人人格分裂症,我还依旧是我。身体依旧是那个有一米七二的身体,瘦瘦的,高高的。

知识传输已经成功了,我可以很随意地翻找脑海里的知识,而且每一方面都是融会贯通。稍微思索一下,我便明白先前在虚空隧道中见到的水流便是传输过来的知识。可让我想不通的是,我分明被打晕了,并且身体分裂后退,为什么最后还是回到了大脑,重新掌握了身体自主权。

疑惑再怎么大,我不可能会去请教两个外星人,那纯粹是找死的行为,我自问现在脑子没问题,而且思考事情的条理比以前更加清晰、快捷。

甲、乙际人不知何时已接好了我的无名指,我尝试了一下灵活度,感觉还不错。并问它们道:“过了多长时间了,你们给我传输的东西,已经完成了。”

甲际回答说:“对,无意识状态下不仅不会让你感受到痛楚,而且传输的速度更快,更完整。”

不痛个鬼,我死也忘不了那种深入灵魂的痛苦。我说:“时间到底过去多长了,我问的是外面的天数。”

“不久,按地球来算,只过去了七天。”乙际满不在乎地回答道。

七天,还好,情况还可以控制,希望华建不要一时冲动,提前行动啊!否则,失去的可不止你和我的性命了。我说:“既然我已经接受了你们所给的知识,那我们什么时候开始行动,送你们回去。”

甲、乙际明显一喜,乙际说:“自然越快越好,一切的准备都已妥当,只等你的加入便可行动。”

“我没问题,我什么时候都可以为你们效劳,祝你们早日返回故乡,完成任务。”

甲际摇摇头道:“这会还不行,朋友。我们刚刚才将知识完整地传送给你,我知道短时间内你无法全部吸收为己用,为了日后操作起来不出意外,我想还是给你点时间吧!”

太够谨慎的,高级生物果然不简单。我点点头,表示同意,反正给我一点时间,我便可以了解整个基地的建筑用途,那么,做有些事便方便许多了。

“请,我带你去休息室,那里准备好了食物,之后我再带你熟悉下飞行器和有关操作。”

摸摸肚子,感觉不到一点饥饿。七天了,居然没有饿死,超科技技术,果然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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