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飞曾祖的墓地,云飞去过,所以并不需要别人带路,他气冲冲的出门,跑到村口就上了车。谢珏跟在他身后一路小跑,虽然穿着高跟鞋,但却丝毫没有不适应的感觉,速度相当不慢的说。
“喂!你别这么冲动行不行?”谢珏跟着云飞上了车,气喘吁吁的对云飞说道,“就算你现在把人家揍了又如何?你揍了人,人家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抓你,到时候你有理都变成没理了!”

云飞嘿笑道:“你在城里长大,不了解我们乡下人的作风。在我们这里,不管什么事情,先用拳头说话,这才是真理。所以,有什么事情,先打了再说。更何况,若是我慢慢跟他们讲道理,我爸不是让他们白打了吗?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呃!还真是野蛮!”谢珏听到云飞的解释,有点想不明白。

“嗤!你以为乡下也像城里那样,有什么事就叫警察啊!”云飞不由对谢珏嗤之以鼻,“若个个都这样,镇上派出所的民警估计要个个累到内出血了。而且,你不了解,在我们这些地方,只要你够狠,派出所的民警也会给你三分薄面,再加上你若是有钱,嘿嘿……估计没理也能说成有理!就像那高家一样。”

“那……要不要我帮你?”谢珏愣了愣,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那倒不用,让你这么一个漂亮女孩跟一大堆臭男人大打出手,未免不太好看。”云飞笑道:“更何况,你可别忘了,我还是你的保镖,身为保镖,这种小事都要让雇主出手,那我也太没面子了吧!”

从云飞家出发,到云飞曾祖的墓地,只有五分钟的车程,不过还得下车步行十分钟左右,因为墓地在路边山上的山坳里。墓地前下方就是一条大河蜿蜒流淌而过,背后高山耸立,可谓是‘前有照,后有靠’。再加上河流对面,也就是墓地对面的河对岸,刚好有座小山头,小山头后面又是群山连绵,山峦叠翠……

不管从哪个角度看,云飞曾祖的墓xùe,都是相当好的风水宝地。否则的话,高家也不会赖着皮,腆着脸的要占这份风水了。

而让云海山难以咽下这口气的是,曾经给他们家勘测点xùe的那位风水先生曾有言,他们云家这一脉,人丁单薄,而且也没有什么功名富贵在身,承受不起那道龙xùe正xùe位上的龙气,但是这个正xùe位旁边有个附xùe,据说所承接龙气并不是非常足,但与目前的云家境况却是非常相衬。

福地福地,也得有福之人,才能消受得起,无福之人若是葬在过于气旺之地,那就不是有福,而是招祸,这些都是风水先生所说的。云海山深以为然,他并不觉得这风水先生说自己曾祖是无福之人有什么大不了的。毕竟若是只会说好话的话,那他才需要担心。

也因此,云海山将这里周围二十几平米的地都买了下来,就是期望有朝一日,云飞能够出人头地,使他云家能够光耀门楣,然后再将其曾祖的骨灰移到正xùe位上承接龙气。

不曾想,这还没等到那一天呢!就有人谋上这块风水宝地了。

云飞与谢珏气冲冲来到墓地的时候,高家那边正放着鞭炮,给墓xùe内铺洞钱,正准备放骨灰盒呢!

“慢着!”

就在此时,云飞与谢珏赶到,大吼一声,都快将鞭炮声给盖过了。“你们难道不知道这块墓地,已经是有主之地了吗?”云飞指着那些人的鼻子喝问。

云飞一上来就先声夺人,那些前来帮高家人下葬的帮闲们一时就愣在了那里。这块地是有主之地,这谁都知道啊!前两天不刚揍了那个‘地主’吗?怎么今天又跑出一个不怕死的小屁孩来了?而且还带着个这么漂亮mí人的女孩,来这种地方,还穿着高跟鞋,深一脚浅一脚的,不怕摔着吗?

“吉时已到!”那边的法事先生已经叫了起来,“准备下葬!”

高家人站出来了,直接将云飞一把推开,“哪来的野犊子,滚一边去,别妨碍你家大爷办事,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站出来的是位个头不高,但是横向发展非常厉害的胖子。

此人是高家的老大高鹏,人长得像个酒缸似的,两头小,中间大。在凤乡开了家招待所,与乡里的几位领导都颇为熟悉。在乡里,也算得上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了。暗地里,更是乡里的húnhún头目,乡政fǔ一些领导不方便出面的事情,都是他在暗地里帮忙搞的。而且,乡里某个领导要找什么女人,也都是他拉的皮条。

所以说,在这凤乡的一亩三分地里,他高鹏说一,普通人中,几乎不会有人敢说二的。

而站在他身旁,高高瘦瘦,脖子挂着条粗大金项链的中年人是他的弟弟高展,在县里头做着茶叶生意,在乡里有两个茶厂,一年赚个百来万是相当的轻松。一年百来万,在凤乡这个地方,那是相当有钱的人了。而且他在县里头也认识一些领导,说话的力度比他哥还要大一些。

这也就造成了高家这些年人,在凤乡这个地方,基本上等于是呼风唤雨,无所不能了。

在他们兄弟二人看来,为了葬他们的老父,谋夺一条龙脉算什么?反正你云家也消受不起这条龙脉,不如让给我高家!要打要告,随你的便,我高家奉陪到底!

这也是他们敢在云海山出来阻拦的时候,直接将他狠揍一顿的原因。因为他们有恃无恐啊!

云飞一听这话就笑了,走上前去,抬脚朝着那挖掘好的墓xùe踹去,‘卟’的声,墓xùe直接被他踹蹋了。“这个地方我云家早已买下,你们要找风水宝地,请另寻福地。如果你们要闹,那我随时奉陪!”

“干他老娘!哪来的野犊子,找死!”高鹏一看云飞一脚踹蹋了掘好的墓xùe,顿时便跳了起来,叫道:“给我往死里打,有事我兜着!”

云飞冷笑一声,“就怕你兜不住!”

接着一阵‘噼哩啪啦’声响起,冲上前去的几个汉子,其实都是高鹏平日里所收的hún子,就被云飞给卸了四肢关节,踹趴下了。直到云飞老拳挥向高鹏,他才抱头叫道:“你这狗杂种,知道我是谁吗?我……”

“我草你女儿的!”云飞骂了句,一脚便踹在他的脸上,“再给我bī/bī试试!你以为你高家有点小钱就了不起了是吧!可以当暴发户了是吧!妈/的!今天不揍你成猪头,我就不姓云!”

云飞不怕将事情闹大,在他们这种地方,他很清楚,不凶一点,不狠一点,那是会被人欺负的。

没多久,乡里派出所的民警便赶来了!

可惜来得有点晚,除了高展伤得较轻,断了一支手外,高鹏已经倒地吐血抽搐了,不过还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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