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谢珏这话,最先忍不住的,是叶子。“珏姐姐,你瞎说什么呢!”
云飞则是低头猛咳,因为太过意外了,没有心理准备啊!谁知道这妞会拿这个来报复!

而叶涯与其妻却是笑而不语,显然他们早就看出自家闺女与云飞之间那种‘青梅竹马’的感情。

叶子黑亮的眼珠子滴溜溜来回在父母身上转了转,没看到父母生气后,才松了口气。“爸妈,你别听她瞎说!”

云飞咳了下,抬头看向叶涯,正sè道:“叶老师,我……我想跟叶子交往!希望你们能够准许!”

嘎!?

叶子的脸腾的就红了起来,虽然暗地里跟云飞卿卿我我也不少,但是她怎么也没想到,云飞会突然间当着她父母的面,提出此事来啊!这与古时候的提亲,有什么区别嘛!死云飞,臭云飞,让姐姐丢脸,回头咬死你!

叶涯笑道:“好小子,倒是有点担当!不过,你们小孩子间的感情,我们就不掺和了,顺其自然吧!”

叶母微笑道:“你们先坐吧!叶子,来厨房帮妈妈!”

叶母将叶子拉到厨房,开始盘问起云飞的事情来了。云飞的家境她是清楚的,之前还一贫如洗,如今怎么就突然间发达了?而且看其穿着,再看看他买的礼物,这些东西加起来,可不怎么便宜啊!

晚上,云飞便在叶子家里用餐了。饭后,云飞准备开车回家,但被叶涯拦住了,喝了酒,怎么能开车呢!

更何况,谢珏也暗地里表示,你可是我的保镖,怎么能够丢下我一个人回家?

不过叶家房间不够,云飞只能跟谢珏一起去找个小旅馆将就一下。

第二天一早,叶子就来电话了。云飞开着车载着谢珏,来到叶家用了早餐,然后带着二女回家去。

凤坳村在凤乡,与阳镇有一个多小时的车程,而且公路是省道,弯弯曲曲,路况极差。

车子开到村口,许多村民看到,便lù出疑huò的神情,那不是云家的小飞么?怎么开起这么俊的车来了?这小子不是上了大学了么?怎么会有车的?一定是借的吧!

果然,当村民们看到从车上下来的谢珏以及叶子舒时,便知道,这车定然不是云家那小子的。云家的家境如何,村里面哪有谁不知道的。当然,众村民并不知道,云飞寄钱回家的事情。

“小飞,回来看你爸妈哪!”有位叔伯就问了,“这两个闺女是谁啊!得得真水灵!”

“荣叔好!”云飞微笑着打招呼,“这两位是我的朋友……”

那荣叔微笑说:“你还是劝你爸去看一看医生吧!放在家里拖着也不是个事,没钱就跟叔说一声!”

听到这话,云飞就纳闷了,“荣叔,怎么回事?我爸生病了?”

“咦?你妈没跟你说吗?”荣叔讶然,“那你快回去看看吧!前两天,你爸给人打了……”

云飞一听老爸被人打了,心下除了纳闷,就是怒气腾腾。当下也不多问,提着东西就往家里跑。叶子与谢珏一听事情不对劲,也没多说,跟着云飞就跑。

那荣叔看到两个特水灵的姑娘跟着云飞跑,不由摇头道:“云家小子走了什么狗屎运啊!居然找了两个这么水灵的姑娘,比电视里头的那些个明星还水灵呐!”

云飞一溜烟冲进家门,差点就跟人撞了个满怀,一看,原来是本家堂叔。“咦!?小飞,你怎么回来了?”

他的堂叔名叫云海涛,三十六岁,家境与云飞家相差不大,家有一子一女,在云氏家族中,跟云飞这一支走得最近。只不过云飞家只有云飞这么一棵独苗,而云飞的老子又没什么本事,再加上云母平时身体不怎么好,经常要吃降压药。所以,除了这个小堂叔之外,其他人都对他们家爱理不理的。

而云父云海山与云母平时也不是那种爱显的人,儿子给他们寄的钱,他们也没说出来。其实他们心里很疑huò儿子怎么会突然间寄这么多钱给他们。所以就更加不敢说出来了。否则的话,现在家里肯定不会这么冷清的。

“涛叔!我爸怎么了?家里出什么事了?”云飞抓着云海涛的肩膀使劲摇了摇。

云海涛看了眼跟在云飞身后的叶子舒与谢珏,叹道:“这事一会再谈,她们是你的朋友吧!先里面坐吧!”

云飞先去看了下老父,看到老妈正在抹泪,云飞心里的怒气便更盛。劝了番老妈,给老父扎了两针,再给他推拿了一番,将他身上的伤nòng好七七八八后,一家人这才坐了下来,开始说起事情的始末。

经过云海涛的叙述,云飞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原来,是因为墓葬的事情而起的。

在乡下,虽然如今开始流行火葬,但是火化后的骨灰都会选一块风水宝地下葬。而不会像城市里一样,会选择公墓。当然,有钱人依然会选择风水宝地当祖墓。而一些家境贫寒的人,干脆就拿着骨灰盒往家里一放了事。

而云飞家的祖墓,其实是云飞曾祖父的墓,也就是云飞爷爷的父亲的墓。前两天,有一家人找了个风水先生来勘地,在云飞家祖墓的旁边找到了个墓xùe。其实这个‘xùe’,离云飞家祖墓不足三米。

这样一来,云父云海山便不同意了,这叫怎么回事?抢风水不是?做人不能这么无耻啊!

在乡下,一般情况下,也是很少有人会这么无耻的做这种下作事情的。除非有仇,否则的话,是会被人戳脊梁骨的。而让云海山更是气愤的是,可那人所点的‘xùe’,就在墓契的范围之内。

如此一来,云海山怎么可能嗯得下这口气,祖墓的风水被人破坏了,这要是不拦着,老人家泉下有知,非得跳起来骂他不肖子孙不可!

于是就在那家人掘墓xùe的那天,云海山便抗着锄头来了,往那里一站,硬是阻止那家人挖掘。

那家人在乡里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据说跟乡政fǔ的领导关系非常好,也算得上有钱人。又怎么可能将云海山这种无名小卒放在眼里,是以,云海山的阻止,便迎来了一顿老拳。

听说今天那家人就要将骨灰盒下葬了,云海山内心有怨,怎么可能有心情去看医生呢!

“他高家还真是欺人太甚了!”云飞的拳头一砸桌子,直接起身往外走去,“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老妈追了出来,一把拉住儿子,“小飞,你想干嘛?可别luàn来,高家咱们惹不得的!”

“他高家不就是有点破钱,认识几个领导吗?”云飞有些不屑的说,“我倒想看看,乡里的那些领导们是不是真的跟他高家同穿一条kù子,也跟着不讲道理!真当我云家是好欺负的了!”

“小飞,你别luàn来啊!”云母阻止不了儿子,只能如此叮嘱,“海涛,你跟着他,别让他冲动luàn来!”

云母普通话不太灵光,说的都是土话,不过有叶子这个翻译在,谢珏倒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此时,她站了起来,给云母一个放心的微笑,“伯母先别着急,我跟去看看!叶子,你陪伯母说说话!”

“闺女,帮我劝劝小飞,谢谢你!”

当然,这句话也是叶子给翻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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