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紧咬着牙,死死的盯着杜琼,身体是抖的更加厉害了钢刀,大喊一声闭上眼睛砍了下去。
媚娘不知是太过紧张还是力气不够,一刀下去竟然有些歪斜,这杜琼一见哪肯放过这个机会,顿时一个闪身一把夺过媚娘手中钢刀反架到了媚娘脖颈之上:“站住!”

肖遥心道:你好蠢!瞬间就跃起一脚狠狠的踢在了杜琼头上,顿时踢破太阳**,还听到了骨头断裂的声音。

这电视里放的这样的场面太多了,这杜琼也傻,还想拿来威胁人,如若当时直接当机立断斩了媚娘倒还是能拉回本的,既然想拖,肖遥是绝对不会放他来谈条件的,直接一脚便把人踹死了。

那杜琼也是倒霉,本来抓住媚娘便觉得自己父子又了一根救命稻草,自然不敢用力去伤害媚娘,还想拿来谈条件的,却不想遇到了肖遥这样不按常理出牌的,也算他倒霉。

看到自己儿子这会如此,杜公与却是再也忍受不住,冲了过来,欲和肖遥拼命,但是只听到“砰砰砰!”无数的枪响,连肖遥衣角都未碰到便栽倒在地。

“老贼你就死吧,活着也是痛苦,不送。”肖遥拿起钢刀直接甩出,直直的刺进了杜公与后背,顿时四肢一伸,这下却是死透了。

媚娘这会缓缓的睁开眼睛,把头伏在肖遥胸口却是哭泣起来,没有人说话,肖遥也没有动作,只是任凭媚娘大哭。

哭了好一阵子,媚娘方觉失态,掩面而去,肖遥吩咐吴用迅把肖家军掩藏起来,这支奇兵是肖遥未来可以依仗的东西,混杂在肖遥其他部队的里面,化整为零。

“肖侯爷好大的手笔啊,这支部队战斗力群,果然强盛,怕是我朝任何军伍可以与之抗衡。”6谦点了点头,但是话锋一转:“只是外面还有好几倍于杜家父子的军队,肖侯爷却是断然使用了这只部队,要知道这支部队的存在万一传扬出去,怕是会震惊朝野。”

“那依6兄又当如何?”肖遥问到。

“如果我是你。就应把6谦灭口。责任一推。自然神不知鬼不觉。不然肖侯如此做法。就是故意做给6某看地。其心可见一般啊。”6谦摇了摇头。

“嘿嘿。6兄果然高见。和我想到一块去了。”肖遥笑笑。

“那么肖侯如今却是何用意呢?”6谦也不避讳。看起来肖遥对自己倒是无害地。

“拉你上贼船呗。之前小弟已经说地很明确了。”肖遥看到6谦只是稍微做了一个有些惊讶地表情。反应却不是很强烈。心中甚是高兴。转向战场。肖遥看着那些投降地家伙。邪恶地一笑:“把所有人。包括投降地。全部杀死。”

6谦叹了一口气。把脸转向一边。他知肖遥如此做必然有其道理。因为肖遥也不似嗜杀之人。想想自己为官清廉。从没落人把柄。到如今却也只混得个成都知府。还是托肖遥地福。当初若不是皇上罢免了杜家父子。想来自己也许会做一辈子通判。或许会因为没有势力而得罪了某人而会被配边疆也没准。这人在官场。就犹如在江湖一般。身不由己啊。

等到一切安静下来。6谦却犯愁了:“你说。这下可怎么收场啊?”

“这些人是山贼,就你写个折子上去,说杜公与父子私通贼寇,藐视王法,威胁朝廷命官,并且私组部队对抗官兵,光这四条怎么的都能把他全家抄个十几二十次了吧?”肖遥说到。

“会不会太狠了点?”6谦说到。

“杜绝后患,我可不想以后活得战战兢兢的。”肖遥倒是干脆。

“但是,这些罪名能成立么?”

“你傻啊,人都死了,当然随便你怎么说了,他还能起来和你较真不成,切。”肖遥满不在乎的。

“可是,他之前欲图谋杀本官的罪你没有说进去啊!”6谦的话让原本正在喝茶的肖遥一大口把茶都给喷了出来,正好李逵在他身前,被喷了一脸。

很好很强大!6大人也会说笑话了!肖遥一时不由有些失神。

“正常,和哥哥处久了,是人都得这样。”吴用在边上擦着额头得汗。

把事情处理了一下,这下成了肖遥带着三五随从路过正好遇到杜家父子欲谋害知府6谦遂出手帮忙,要知道其实这三五随从其实足有七八百,乃是肖遥特地叫吴用带来准备为自己以壮声势的。肖遥说了,自己好歹也是个侯爷,虽然是个虚职,但是总得组建点家丁护院打手的保护下自己吧,这不是组的人多了点,但是不花国库的钱,那就没事,直听的6谦豆大汗珠子直冒。

告别6谦,肖遥就脱离了自己的部队,他只带着武松一人,因为武松听话,却又不比那铁牛,带着铁牛上街是人都认得自己,燕青两人却是太不安分,看来看去武松最好。本想把吴用带着,但是考虑吴用得拿来镇着李逵那般人,遂且罢了。

成都乃至整个四川都知道了肖遥出面和6谦把杜家父子灭了,但是这一回头,这肖二郎肖侯爷又不见了。做官的都惟恐肖遥来找自己麻烦,虽然杜家父子只是庶民,被如此收拾也不会让人奇怪,但是肖遥如此恶搞却是打乱了平衡,把四川这一碗水全给打浑了,一时间人人自危,生怕惹上这个瘟神。

而肖遥这时去了哪呢?自然是去了碧漪楼,他带着武松受媚娘邀请来到了碧漪楼,媚娘亲自把两人带到了秘密的小厢房内吃酒。

“二郎如今为媚娘报的大仇,今后媚娘愿意投入二郎帐下,听二郎差遣。”媚娘说完跪拜在地,肖遥连忙扶起:“媚娘你这是何意,怎的今日我却听不大懂?”

“二郎,真人面前不说假话。”媚娘再是一拜:“你肖二郎何人他人不知,我媚娘却清楚的很,若比文采,当今天下几乎无人能及。若论武力,二郎当年力搏喀日则之事,到现在还不曾被人淡忘。如此文武全才,将来定是成大事者。”

“莫要乱说,要杀头的。”肖遥说到。

“二郎此次前来,定是为了平定四川而来,媚娘猜的可曾有错?”

“没想到我苦心设计,却连一女子都隐瞒不过。”肖遥有些叹息。

“媚娘虽然身无所长,但是这第一楼的名声却不是白搭的,来我这里的人非富则贵,消息灵通,办事方便,二郎若是应了媚娘,对二郎经后必然大有帮助,就算二郎经后想大展鸿图,媚娘也能帮上不少忙呢。”

这媚娘一说完,肖遥从原地忽然就蹦了起来,一拍大腿心想我怎得这般糊涂,这不是一个最完美的情报机构呢,自己有了这个地方,以后无论哪方有一点风吹草动的自己就可以预先知道,掌握住主动权,也可先制人,那

极。

想到这里肖遥点了点头:“那今后还得多多劳烦媚娘了。”

“愿为二哥效命。”既得了肖遥应允,媚娘当下以属下身份见礼。

诸事安排完毕,肖遥自带着武松在碧漪楼用了酒食,往城北找了家小客栈住下,开始思索今后的安置。

想来想去,倒是想到了几人,那几人其实以前皆是肖遥初此去碧漪楼遇到之人,当初无论是杜琼还是焦作,6易,荟林,张洞,还是兵曹王禹的两个侄子都是在媚娘那遇到的,想来那里还真是个宝地,要找人只需得从那里开始下手便是了,省的自己来回奔走之苦了。

看来要动四川,还真得从碧漪楼下手,来此的官吏无数,对自己而言这里果真是个好地方,谁会知道这碧漪楼却是成了自己的情报机构呢?

“我真是太聪明了,哈哈哈哈,连我自己都佩服我自己。”肖遥大笑,隔壁武松听到笑声推门一看,却现肖遥只是一人傻笑:“哥哥怎得一人在此大笑,可能说与武二知晓?”

“嘿嘿,我只是在佩服自己啊,哈哈。”肖遥说到。

“我也很佩服哥哥,哥哥的功夫却是了得。”武松倒是在表扬肖遥,不过肖遥却是沉浸在喜悦之中,丝毫没有听见。

“看来明天还得去找媚娘啊。”肖遥把武松打开走后,在房内策划着一切。

第二日,肖遥又偷偷的来到了碧漪楼,找到媚娘,二人便于房内商议细节。

“媚娘,你能否办一次花魁大会?”肖遥问到。

“办花魁大会?我前阵子不是刚办过,漪月都被你拐走了,哪来如此多的花魁啊?”媚娘说到。

“你这里的姑娘就没一个好的了?”肖遥问到。

“姿色好的倒是不好,可惜却没一个能与漪月相比了,冰清玉洁的姑娘更加少。若说文采,怕是很多姑娘还不及我。姿色文采都有的,两者却都不高,如此举办花魁大会,确实叫人为难。”媚娘似乎很为难。

哦…”肖遥嘴巴里一直着噪音:“一个都没了?”

“论才色能比我好的,碧漪楼倒还真没了。”媚娘叹了口气,却没现这话一出,肖遥两眼顿时光。

“你是说

“你…你该不会是想…”媚娘豆大的汗珠都滴了下来。

“可不是么,既然你在这碧漪楼最好,那就你自己公告,所要找中意郎君不完了。”肖遥坏坏的笑到。

“这可使不得啊,奴家做不出这等事来。”媚娘一时有些语瑟。

“多大点事啊,还害臊,不错,确实颇有姿色,正所谓徐娘半老,还颇有姿色,你这个啊,可以冒充人家二八年华的美女了,就这么说了吧,反正又不是真招,你怕啥。如果有看中的你要上那也行啊,嘿嘿,只是别耽误了正事便好。”

“却不知二郎要奴家做些什么?”媚娘半响无语,眼见肖遥不似玩笑,只得无奈问道。

肖遥想了想,这四川现下最得势的怕是那都府兵曹王禹了,这可是条大鱼!当下开口问道:“你能请的动这里的大官么?”

“只要是官,没有我这里请不到的。”媚娘倒是十分自信。

“恩,目前你我关系不能明示,你还得和我保持一定的距离,你这次需要把都府兵曹王禹请来,这个有问题么?”肖遥问到。

“自然没有问题。”

“这四川大大小小的官员最好都不要落下,能到的都得请,排场越大越好,这碧漪楼的老板娘要找男人,还不得全部都请的来啊,嘿嘿。”肖遥笑到。

“二郎,这请人事小,但是我怕到时候排场太大,我这楼小,招架不住啊。”媚娘有些担忧。

“你只管按我吩咐去做便是,自然不会让你难做,到时候我会把一切打理妥当,自然没你什么事了。”

媚娘听闻也就不在多说:“那我就去准备了。”

“媚娘,这回全靠你了。”肖遥看着媚娘深情的说到。

“二郎如此看我做甚,难不成想捷足先登,如果对媚娘有意,下月初八碧漪楼来便是。”媚娘娇笑一声离去,却是把日子告诉给了肖遥。

接下几日,肖遥彻底失踪,仿佛人间蒸,除了肖家的部队搬到了成都城外十里地扎营,并无任何动静。

却说媚娘这几日却广请贴,请贴容易大致就是说媚娘一弱女子,经营碧漪楼心力憔悴,日下难以为继,愿寻有缘人委身,便以碧漪楼为嫁妆,却未言名这是要以文来会呢,还是以武入选,内容含糊不清,只道是见者有份,希望无论是生的相貌美丑,还是高矮瘦胖都可,帖邀请的却是清一色的官府之人,难免让人有了碧漪楼老板娘想傍官府的意思。

成都知府6谦自然也在邀请之例,这碧漪楼在这块地头确实称的上有两把刷子,所邀之官无不到齐,一时间整个四川大大小小的官员,无论是清官啊还是贪官,无论是富官还是穷官,无论是大官还是小官都把这次当成宴会一般,哪有不到之理。

要知道这大小官员平时哪得如此机会来相聚,先是请了都府兵曹王禹,成都知府6谦,这俩人一请,其他官员就都到齐了。先是有些自认风流的准备来试一把娶美娇娘的,他们一来,自然就有一群马屁精前来,他们的目的却不在媚娘而在难得能接触到大官的机会下溜须拍马,好为自己的仕途前程考虑。有了拍马屁的,自然少不了送礼的,若在平时,哪能有机会亲自送礼给大官啊,都是礼到人拦下,多年孝敬也未必能见得一面啊,如此机会岂能放过。

再来就是那些有些底子的官员,平日走动少了,借此机会大家多走动走动,搞好关系,各有各的考虑,众多因素之下,媚娘这次帖竟然促成了整个成都,乃至四川具有轰动性的百官宴,也让这碧漪楼和媚娘的身价往上升了一大档,这些却是始料未及的。

媚娘实乃奇女子,琴棋书画是样样精通,不光懂得诗词歌律,年轻时还是一位能歌善舞之辈,若真个回到十几年前,也许这碧漪楼就是媚娘和漪月双绝了,虽然年过三十,乍一打扮,精心梳理之下,看去就仿佛二八年华,很好的把眼角的那几丝细小的皱纹修饰去,媚娘如今看来是抚媚动人,而且并未到玉老珠黄的地步,却也引的四川官吏们阵阵骚动。

终于日子到了,碧漪楼人来人往,今个却是不做生意,正所谓往来无白丁,这人头窜动,来来往往的都是大大小小的官员,几乎整个四川的官员都到齐了,媚娘的面子可谓到了极至。

“6大人肯赏脸,真是让碧漪楼蓬荜生辉啊,快里面请。”媚娘不在如同往

的出门迎接,取代的是另外一个老鸨,这6谦一进门T3娘给围住了,豆大的汗是如雨点一般的往下直淌,心说这让我夫人看见了可如何是好,若不是肖遥那个杀千刀的,我来这里做啥呀。

“老鸨…快…把这些姑娘支开,6某…6某招架不住。”6谦被那些姑娘簇拥着实在是别扭,整个人都显的有些无所适从,却又使不出劲喊不出话来,只得向老鸨求助。

老鸨倒也没有为难人,把姑娘们一赶:“去去去,这知府大人岂是你们这些庸脂俗粉能攀附的上的,人家6大人哪,是为了老板来的,都一边凉快去啊。”

“哟,感情6大人是想做这碧漪楼的老板啊,我们姐妹也不和老板娘争男人了,免的日后丢了饭碗啊。”一个姑娘笑到。

一群人四散开又找到别的目标上去了,6谦擦了擦额头的汗,找了个比较僻静的角落坐下。

“都统忠州刺史祝大人到!”

“嘉陵县知县方大人到!”

“成都府兵曹王大人到!”这成都府兵曹王禹也到了,6谦心想,这大鱼总算是到了,看起来今晚有的折腾了。

“成都府兵马督监焦大人到!”

伴随着龟奴扯着嗓子的大喊,一个个大人物都开始到了,那些等着见大官巴结的家伙们也开始忙碌了起来,官员进来必然是一顿寒暄,然后三五成群的到一边开始商议聊天。

“薛涛薛大人到!”虽然没说官职,但是这一声顿时让大堂里的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

“好家伙,竟然什么人都请啊。”6谦感觉自己跟着肖遥合作从开始就是一个错误,真不知道自己哪天就被玩死了,这小子还真敢玩,明明什么把握都没,只是自己这几日整理了些证据而已,就如此大做文章,万一把事情搞砸了,这可是一点后路都没有,面对整个四川和其地方来的官员的压力,莫说肖遥,连他自己恐怕都会丢官革职,这还不算,没准还会掉了脑袋。

但是事行至此也没了后路,心想然后这肖二郎若是找自己做什么事自己一定把它推掉,每回都得在刀口浪尖上胆战心惊,这知府的日子也太难过了。

这6谦一个人坐着当然也不像话,他找谁呢,他和这嘉陵县知县方铿两人交好,方铿为官也算清正不阿,脾气直爽,与6谦倒是合拍,两人在一起,倒也没有多少不长眼的小官前来送礼搭讪,都知道这两个官不好糊弄,也就打打招呼客套客套就完了。

6谦算了算,这四川的官员大大小小来的都差不多了,这该死的肖遥怎么还不来,难道真得把这烂摊子留给了自己不成,想到这里,更是汗如雨下。

“6大人,这边很热么?”

“没…。

“那下官怎看大人不停的擦汗?”

“哦,今日前来想到一会就能见到这碧漪楼的媚娘,那媚娘生的一副国色天香,沉鱼落雁之容,虽然年有三十,却比起那二八年华之女子也不遑多让,此时虽未开始,6某却已经是紧张不已,故才出了如此多汗。”6谦心想总算糊弄过去了,却不料放知县又问到:“原来6大人早有此心啊,想来一会6大人也会上去争夺媚娘芳心了?”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6谦一窒,却又只得干笑点头。

两人聊到这,忽然一声清脆的锣鼓之声顿时让整个碧漪楼都安静了下来。

漫天的丝廉被放了下来,这楼台之上,一女子缓缓而出,却因为隔着七八层帘幕看不真切,隐隐约约只能看到一个娥娜多姿的身影缓缓坐下。

“媚娘命苦,沦落风尘,却承蒙各位大人多年照顾,经营得这碧漪楼,却也算小有名气。只是自古这女子红颜多愁,整日对月相眠心中难免寂寞,终想找个归宿。媚娘虽是风尘中人,但是却自恃还算有几分姿色,但若有人不计较媚娘出生,媚娘愿以身相许,长伴终生。”媚娘说完,台下以是一片蠢蠢欲动,不过她却一点都不以为然:“除了媚娘这残破之身外,当然还有这碧漪楼做为陪嫁。”

此话一出,顿时轰动,虽然早就知道,但是如此大的一间碧漪楼莫说在四川,就算放到东京也是名声在外,成了这里的老板,这当官的今后行事可方便的多起来,油水也是大大的有,哪还用的着犯愁啊。

“却不知今日媚娘这招夫是比文啊,还是比武?”了。

“自古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媚娘若真非要让大家分出个高低来,却不说外人笑话,只怕是自己都要笑自己了。”媚娘依然在那里打太极,众人皆似乎不解,此时门外却进来一人,只听来人哈哈大笑:“尔等如此愚蠢,这媚娘果真如传闻般也,确实厉害。”

若说此人是谁,很多人都不认得,但是一些比较大的官吏那都是认得的啊,那可是驸马都尉王洗,只见他手拿一折扇,对着媚娘所在之处哈哈大笑:“媚娘之意尔等可曾明白?”

“莫不成是要又能文又能武,虽不求样样第一,但求全才?”这6谦倒是接上话来。

“非也,非也。”王洗身后还走出两人来,当场有人惊呼出声:“苏相公、苏大学士!?”

在场之人在次被震慑住,这苏轼苏辙都来到此处,今日之事,竟然搞的如此轰动,想来这媚娘之名很快就会被传为佳话。

“媚娘之意,则在一个缘字,文武不论,但求无心,无欲,无求,无望,所谓文武不过是表面虚浮的东西罢了,哈哈哈哈!“王洗大笑。

今天来此的很多人都知道这媚娘自己是无望了,但是却能看到这么多的大人物,却也是不虚此行,来参加觉得是明智之举。

下面再有什么大人物出现,众人也不会感觉到有什么奇怪的了,毕竟这碧漪楼名气确实蛮大,却不知这媚娘怎得和这么多的大人物搞上了关系。

正在此时,媚娘开口了:“媚娘出几个对子考考众位,不知各位大人可否赏脸?”

“那是自然。”众人应和到。

“媚娘本是风尘中人,这上联就身在青楼中,各位大人请下联吧。不过这次可是抢对子,所以每个对子只有最先对的那个人才算过,对过的就请跟着指示一会转去别处了。”

这对对子,本来字越少就越难对,这下下面众官纷纷犯了愁了。

“心在朝野从。”这王禹虽然对的有些勉强,却也工整,便自洋洋得意起来。

“女子坠红尘。”媚娘又道。

“男人上云层。”一位模样丑陋,身穿金缕衣,手上戴蛮戒指扳指的胖家伙正在歪头斜脑的对着对子。

这人乃是此地中侍郎,

长春,年月四十,孔武有力,四肢达,高大威猛,)(点,在京里多有关系,家底颇为肥厚,故而在此一带横行无阻。

“干吗?我这对不对?尘和层可是对的很好啊,有何不对?这不是压韵着么。”他在那理直气壮,休欺负俺们,虽然以前书读的少,这些还是知道的。

“有辱斯文啊。”6谦在边上看的直摇头,这对对子可不是说只要压韵就行,不过令人更加意外的是媚娘竟然点头,这还过了。

“向疏篱,撷数点菊黄,一秋霜冷。”媚娘忽然把句子一变,顿时其他看到方才两为甚是侥幸还能过就跃跃欲试的人顿时心凉了下来,不为什么,有些官本就是买来的,根本听不懂,还有些是武职,对这方面一窍不通,如何能对的上。

“好词,果然妙极!”方才对媚娘有些失望的6谦此时拍起手来。

“却不知6大人有何好句能对的上?”媚娘问到。

6谦点了点头:“伫凉砌,望两行雁远,半阙月白。”他觉得蛮稳妥。

“6大人果然好文采。”媚娘点了点头,缓缓从帐幕之后走了出来,顿时众人直觉仿佛云中仙子。媚娘缓缓走下楼台,一直行至院内,那里有小桥流水,月正当空,星空朗朗,让人好不舒坦。媚娘借着此景,仿佛融入了画卷之中的仙子一般,让人痴迷。只见她独自走到一小亭子中坐下,然后指着旁边的小树林又道:“夏诗长胜昼,蝉吟不绝。”

“美景,美人,媚娘果然高明。”王洗此时乃不住性子了:“荷袂碧连天,浣女中分。”他指着那荷花池说到。

“好对,好对。”苏家兄弟在旁连连点头,两人身份颇高,只是听,却不对对子,不参与。

媚娘站了起来,盈盈一笑:“今日多谢大家来捧媚娘的场,不过我这碧漪楼在这四川之地,说是第二,怕是无人敢称第一,给媚娘做嫁妆,不会憋屈众位大人。”说完似乎又有些暗自神伤,在这皎洁的月色下批上了一层朦胧的外衣,让人看的不由心动。

“无奈媚娘最终也只是个风尘女子,如今想归回道上,却是困难重重。”说完便吟起了诗句:“是处烟花巷陌。凤辇宸游,解鞍少驻,叹佳丽、羞煞三千,论湖光、六朝盛迹应难比。”

“谁家画舫雕栏。洞箫玉管,絮舞莺歌,就个中、多才豆蔻,较妍态、燕瘦环肥未必赢。”此言一出,顿时吸引住所有人的眼球,只见一少年郎风尘仆仆赶来,带着一干随从,正对着媚娘笑到。

不过这诗却非他所对,而是燕青所对,燕青手摇一折扇自人群中走出,却有几分模样。

接着媚娘又出了很多对子,时雅时俗,很多人都看的出,媚娘也是给很多不懂文的人机会,比如媚娘竟然出了一对子就两字,吃饭,竟然有人对喝汤,而且还过了。

看着大众皆欢喜,那些对子就当给大家博个乐子,而那些雅句又显的今天的卓而不凡。

“今日媚娘选亲,在下兄弟二人也不好空手而来,但是身上没带什么物件,就作画一副赠与姑娘吧。”苏家兄弟要作画,这可是大手笔,顿时迅有人张罗,众人皆看的出神。

苏轼先拿起笔,看了看天,画了一轮明月,一片江水,月倒映江中,然后就罢笔了。

这时候苏辙大笑,知道某人故意刁难自己,也没多想,在江中画了一小船,船上草草几笔勾勒出一个老翁正在钓鱼,又草草乱画了几撇,顿时让整副画看起来有些萧条,大冷天的感觉,在这苍白的月色下更是如此。

两人对视一笑,双双站到了边上。

这时候肖遥站了出来:“两位哥哥未免太过小气,帮人做画,却连诗都不曾配上,却要我这做小的来填。”说完上前,不顾众人诧异的目光,拿起笔草刷刷刷的就在边上写下四句诗。

“一帆一降一叶舟,一个鱼翁一钓钩。一俯一仰一串笑,一江明月一江秋。好!果然妙啊。”王洗顿时大喝起来,对肖遥这四句诗词大为拍手:“肖贤弟不光画的好,字写的好,连这诗都能如此传神。不光表达出了所有意境,还特地用了十个一字,太妙了。”

媚娘也没想到肖遥竟然高到如此,也不由心生爱慕起来,心想无奈自己出身低贱,年龄又不相仿,只能把这心意深深藏在心里了。

至此,媚娘几乎把所有人都留了下来,和开始说的根本不符。有些人对的不错,但是却没有得到媚娘点头,有些人根本不懂诗词,却被选中,却不知媚娘心中早有一份名单,他们却不在名单之例,但是她却把所有人都带了进去,众官以为是媚娘怕得罪人,故只得如此了。

众人被媚娘带到了后院,其中有一间屋子颇大,她把众人皆带了进去。

屋子里面没有掌灯,关上门后,显的阴气森森。

王洗他们站在一处,心想这肖遥唤几人来此到底是何意。

却听一声怒吼,却是肖遥声音:“哪个不长眼的踩到你家大爷了,殊知你家爷爷已经被封侯,如今官大压死人,敢踩我的人一定要付出代价。”

这时候周围却被点上了蜡烛,渐渐的数千蜡烛被点了起来,屋子里面一片光亮。

众人之见肖遥双手抓着成都府兵曹王禹的领子正在破口大骂,看来这里原本是媚娘特地准备的,却被这一情况把气氛完全破坏掉了。

“肖侯爷这是为何,媚娘今日选亲,侯爷可否给媚娘一个面子,就不要在与王大人争吵了。”媚娘劝说到。

“哼!这次就算了!”肖遥尽显流氓之气。

成都府兵曹王禹觉得十分冤枉,自己明明什么都没做,那个杀千刀的肖二郎便找自己麻烦。自己倒是不怕他,但是前有苏家兄弟,后有王洗,这让自己不好作,哪能像肖遥一般无赖,所以心中即使千万个不愿意却也只得忍耐下来。

媚娘指着这面烛台:“这里有九百九十九根蜡烛,每一根蜡烛之内都有一小纸片,里面写了不同的字,不管是用文用武,还希望大家把它的意思表现出来。”媚娘站到一边,众人纷纷都开始选择一蜡烛,拿到手中那火熄灭,然后便折开去看里面小纸上的字。

众官总算是有些才华的,非文即武,把里面写的字表达了出来。

而这个时候媚娘问到了肖遥,肖遥手中抓却没有东西。

“肖侯爷的字条呢?”媚娘问到。

“方才王禹看中了肖某也看中的那一蜡烛,肖某抢夺不过,只得让与他了,自己当然没了。”肖遥双手一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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