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指了指床:“今夜就你待在这床睡吧肖遥一77她扶到床边坐下,媚娘见肖遥欺身上前,强忍心中愤慨,闭眼忍耐。
只觉朱唇被轻轻一点,接着再无声响,好半天媚娘才睁开眼睛,却见肖遥已然断坐一边,笑呵呵的看着自己,顿时脸红羞臊,不好意思起来。

“朱唇浅尝,果然不是凡品,只怕今生却再无机会了。”肖遥吧嗒着嘴巴,似乎回味无穷一般,看的媚娘是乐了起来,不由娇嗔起来:“冤家,二郎若是喜欢,大可再来尝便是了,奴家何曾拒绝过。”

“非也非也,媚娘此招却是未免太不识情调了,需知有些东西,浅尝即可,有的东西得不到最好,有些东西只能回忆便是最美的。”肖遥话锋一转:“不知媚娘以为如何?”

“二郎确实让人好生佩服,只可惜媚娘已经残花败柳,不然定与别人争个高低,定不会放二郎离开自己。二郎生得风流本性,却并不下流,实乃一般女子的梦中之人,漪月跟了你,也该知足了。”

“好一个风流却不下流,媚娘高赞了,只是今日之事,切勿泄漏,如若让人知晓我之行踪,只怕事端不断,莫说要为你报仇,自保都成问题,媚娘可得明白?“肖遥问到。

“这是自然,二郎难道认为媚娘是此等不识抬举么?肖郎今日答应了媚娘,今后有用的着媚娘的地方尽管开口,不管成功与否,媚娘都心甘情愿,绝不反悔。”媚娘正欲下跪,却被肖遥扶起:“媚娘此言何意,不是折煞我二郎了么,你我皆为朋友,为朋友上刀山,下火海,两肋插刀,那是自古就有,难道媚娘认为肖遥和你算不得朋友么?”

“肖二郎是英雄豪杰,媚娘乃一介青楼中风尘女子,岂敢高攀。”话说到这里,媚娘已经完全恢复自然,甚至有半分打情骂俏之意了,肖遥见了,自然也是高兴,张口便来:“非也非也,媚娘需知英雄不问出处。”肖遥这半句确实让媚娘觉得在理:“二郎高见。”

“流氓不分岁数。”肖遥很得意的接着说了那多余的下半句。

“这个…”媚娘觉得这个肖二郎实在是,确实有才,但是如果算成正规路数出生的书生,这种句子实在是有辱斯文啊。不过她也觉得,如果肖遥和一般读书人那般死板板的,那也着实无趣,也不可能有今日之成就,自然也无法让涟月等倾心了。

“二郎倒真是高见呢。如此小女子便告辞了。”媚娘正欲转身告辞。却被肖遥一手搭在肩膀之上。

“堂堂碧漪楼地大当家地。”肖遥看着她。笑地十分邪恶。

“莫非二郎改变心意了?”

“经后要长来坐啊。嘿嘿。”肖遥地话顿时让媚娘没了好气:“你个小冤家。奴家这就告辞了。再与你待一会我就要神经衰弱了。”

看着媚娘远去地身影。肖遥点了点头:“媚娘却非一般风尘女子。正所谓**。一遇风云便化龙。却不知究竟我是前者呢还是后者呢。”

送别了媚娘。肖遥没好气地到了燕青房内。这燕青看到肖遥进来变一把搂了过来。连人都站不稳了。肖遥一个转身。把他带到床上:流浪子今天也有栽地时候啊。”

肖遥转到了花容的房间,花容已经睡的是死去活来,根本不会觉肖遥,肖遥摇了摇头,没想到自己认为花容为人做为稳妥牢靠,却没想今日也会跟着燕青却会吃酒吃成这副德行,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决定第二天绝对要实施禁酒了。

走到另外两间,这铁牛和武松的酒倒是醒的差不多了,肖遥转回自己房内,换了一夜行衣,蒙上了面,轻轻的推开窗户爬了出去。

肖遥不去别处,而是去了6谦府上,6谦在书房看书,聚精会神之下,根本未察觉到任何异样。

且说肖遥觉得这四象步如今已经是纯熟无比,不光在平地上有用,这翻檐爬墙的勾当干起来也是越来越得心应手了,虽然不算纯熟,好歹也能做到人不知鬼不觉。

找了找,见到书房的亮着灯火,肖遥轻轻的推开了原本就半掩的书房的门。

6谦见天色已晚把书童都遣了下去,如今只剩一人,如今很多案子要自己了解,却是看的有些头疼于是便看会古书解解乏。

忽然他只觉得背后有一硬物抵触到了自己,忽然意识到了不对,通过左边的火光他看到了右边墙壁上自己身后的那个人影,顿时心一凉。

“尔是何人,为何半夜行刺本官,需知刺杀朝廷命官也是重罪。”6谦不卑不亢,在那里依然挺直着身杆。

“好个6谦,你可知道我是谁?”肖遥故意压低着声音说到。

“在下6谦,不知道何处得罪了义士要如此对我,在下为官以来虽不能说如何清廉,却一向问心无愧,却不知今日义士来所谓何事?”

“某是来取你狗命的。”肖遥说到。

“如若义士要取6某性命,方才便可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就算不想刚才就杀死也不必如此这般任凭我自由,需知如果6某此时大叫出声,义士要逃脱难免不被人现,又何必做此等毫无意义的事呢?”6谦慢悠悠的转过头来,印入眼帘的是一个蒙着面的家伙。

“早觉得有些熟悉,没想是肖兄弟啊,哈哈。”6谦大笑,肖遥顿时大惊,扯下面罩不解道:“6兄何故知道是小弟前来?”

“如此甚是简单,只要稍微一想,肖兄弟说了不日就要入川,与此时时间所差不大。如若真是要行刺6某,6某自认这里暂时还没有如此胆子之人出现,而且这里有兵丁把守,要混近来并不容易,好不容易混进来却未对6某下手,甚至连起码的伤害恐吓都没,这是其二。再说其三,肖兄弟可知刺杀某人,此地暂时没人,如若非套扯上大官,目前局势动荡,没有人愿意因为6某会在这个时候死去,故而暂时不会派遣人来找6某麻烦,所以东京大官派来的人也不太可能,算来算去,也就只有肖二郎了,只是二郎挑选的这个时辰却是6某先前早就有所预料的。”6谦笑笑,肖遥气的牙痒痒,心说我就说呢,这么大半夜的还不睡觉原来是算准了我会这时来在等我啊,今天真是丢人丢到家了,看来这6谦确实不简单呢。

肖遥找了张椅子一坐:“你知道我来所谓何事吧?”

“肖二郎如今已是定国侯,官职之高,想来此地已无人在你之上,那日接得侯爷派遣人差来的书信,对其中玄机略知一二,但是却不敢说知道。”

“什么狗屁侯,只是虚职罢了

就不必在谈了,今日我来找你,除了之前说的事一事,6知府可曾记得杜公与父子么?”

“前成都知府么?”6谦点了点头:“侯爷应该知晓,如若侯爷此次是来对付这父子二人才来的成都,难道不曾知晓二人俱不在此地,而是在东京么?”

“自然知道,不然怎会来寻你肖遥笑到:“肖某此次办事多有不方,所以才来此处。”

也听闻肖侯爷进京拜见天子,获得秘诏准备请命进川,但是肖家军准备好了却还未动身,而那个肖侯爷确实失踪不见,众人纷纷猜测,却没人想到侯爷会半夜来此,说来6某还真是荣幸啊。”6谦看了看肖遥,大笑不止。

“我想先拿下杜家父子,有何计策,你与我想来,你是成都知府,手中握有实权,行起事来比较方便。”肖遥说到。

“果真要如此?这杜家父子已经被罢官革职,如今却只是一介庶民,但是侯爷却知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之理,这东京便是两人老巢,两人手中抓着太多的东西,在东京有太多人庇护,想杀也杀不了。”6谦说到。

“这我知晓,所以来寻你。”肖遥说到:“你本是此地通判,现又任知府,而杜家父子曾经在你这位置坐了很久,你难道一点把柄都抓不到?”

“侯爷的意思?”6谦放下了手中书卷:“莫非是说曾经之事?”

“还是你聪明,正是如此,我已经想过了,杜家父子当日正是因为肖某之事而触怒了龙颜,罢官革职,如今看来,只是那一事罢了,其他事情,诸多老帐难道就可以既往不咎了?”

“这个…”6谦一时语瑟。

肖遥来之前早想好了,既然要帮媚娘,就得把两只狐狸除掉,无奈回东京自己这一徒有虚名的侯爷也是不可能直接找理由上去砍人的,唯一的方法就是把两只狐狸引诱出来。这北宋也有法律,不可能因为两人被罢免了官职以前的过错就可以既往不咎,既然如此,那肯定得找这个以前在成都府衙做通判的6谦了,抓小辫子嘛,这个最简单了。不说两人罪行累累,就算没有证据,只要6谦查个帐,或者别的什么,一纸奏章送到天子那里要求前任知府前来协助调查,两人说什么都得前来,只要出了京,对付两个草民,哪能没有办法呢。

6谦自然也知道这个道理,微微皱眉,确实要他诱骗两人出京自然是最方便的,只是肖遥又准备拿什么办法除掉两人呢?

“不知侯爷准备如何对付两人,两人已经没有官职,此次前来必定有所准备,所带保镖护卫不会少,却不知我等又当如何配合?”

“不需要你动手。”肖遥算了算,如果现在6谦连夜起书,快马动入京,一到圣旨下来叫两人不日到川,应该还会赶在自己的肖家军之前,到时候两人连回去的心都可以免了。

心念只下对着6谦秘语了几句,6谦连连点头:“奏章上标注是侯爷配合是么?”

需要含沙射影的轻描淡写,我想那人应该看的出来。”想来也只有肖遥敢称呼当今圣上为那人了。

我起草,连夜快马加鞭送去,只是不知该写些什么,杜家父子这些年来确实为恶不少,但是却没留下多少把柄,着实让人犯愁啊。”6谦说到。

“你笨死了,把笔给我。”肖遥一**把他挤到了边上,这6谦急的额头大汗之冒:“侯爷不可,你这可是越俎代庖,欺瞒圣上,要杀头的啊,不劳您老人家,我自己写便是了。”

“你懂个啥,就是要让他知道是我写的才好。”肖遥也不理6谦,直接拿笔写来,大致意思是成都知府府上近日有人要帐,据说前任官府帐物亏空达数百万两,要求圣上派遣杜家父子三日内回成都配合调查。

写完肖遥看了看,觉得很满意:“6知府,借你大印来一用。”正好那大印在桌上,顺便一盖,然后拍拍手:“好了,快差人送去。”

锅上的蚂蚁不停的走来走去,却是拿肖遥没有办法:“罢了,这事到时候问来我就说我不知。”

6谦找来人把奏章度送去,然后回到书房回见肖遥:“侯爷这次可把6某害惨了。”

“当然,今后之事还需多仰仗6兄,自然得把你拉上一条贼船了,不然办起事来老是如今天这般扭捏,岂是办大事之人了?”肖遥也不在多说:“今日之事已办完,我就住在东升客栈之内,如若有消息,记得不要来找我,我自有办法得知。”肖遥拉上面巾准备离去,却忽然又想起了某事:“对了,今日之事不可向他人提及,我这便走了。”

看着肖遥迅消失在夜色之中,6谦双手负背,仰月长叹:“肖家二郎果然非一般人也,日后必成大器,行事看起来疯癫无理可循,细细想来却是最稳妥的办法了。”也不再多想,准备熄灯回房了。

肖遥回到客栈,天已露白,自练了神照策的功夫和配合那块乌黑的神物之后,肖遥整夜不眠也不会有丝毫疲劳,近日来所想之事少了,不知不觉整个人精力旺盛了起来,之前的颓废一扫而尽。

肖遥偷偷的回到房内,躺在床上开始想着,现在人已经到了地方,自己却要准备做些什么呢?想了想,肖遥笑了,虽然杜家父子两人已经是庶民了,但是如若把两人扳倒,自己的肖家军又来到,自然可以高调出场,到时候,自己要办起事来自然方便许多,眼下就等着把杜家父子解决了。

如此这般,肖遥整日带着四人在街上鬼混,转眼已有五天,比自己想象中的要迟了许久,这杜家父子却还是没有入川的消息,不过肖遥不急,从6谦那里得到的消息父子两最迟明日就得到,不然就是抗旨。肖遥心想,这当皇帝确实不错,让人几时到就得几时到,不然就是抗旨不遵,得全家满门抄斩。不过自己却没有当皇帝之心,自古天下君王没有一个能潇洒自在的,自己如此也蛮不错的,何故去庸人自扰呢。

却说吴用带着肖家军在三日前就已经出,只是行进缓慢,沿途高调,到现在还没有入川。

第二日,肖遥估算着肖家军差不多快进成都,这是事先商量好的,面对忽然加的肖家军,所有的官员都在纷纷猜测,却是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

到了成都,肖遥就偷偷和吴用取得联系,今日杜家父子已经是到了这里,自己决定除掉两人,光是自己五人绝对不够,而6谦手下官兵能否派上用

还很难说,唯有自己的这支部队只忠诚于自己,办起放心。

肖遥在6谦的配合下换上了一身衙役的装扮站在大堂之上,这时候等待着杜家父子前来。

“报告大人,杜家老爷忽然说自己身体不适,不能前来,还请大人前去看望,望大人见谅。”一个衙役来报。

“这杜公与,到了这边竟然还和我耍花样!”6谦有些温怒。

这堂是升不成了,6谦只得回到后厅和肖遥商议,半刻之后,众人只见6大人带着四个官差走出衙门,前往看望杜公与。

杜公与包下了成都府一间名叫望月楼的地方,6谦带着四个随从前去,却现这里处处都被打手保镖包围,看起来这对父子对6谦这次借口唤两人前来早就心存顾虑,自然不会傻到进官府了。

“哎呀,杜老爷近来生体无恙?听说得病无法去大堂之上,这会小生却是来看望老爷子了。”6谦倒是很热情。

杜公与看到6谦才带了四个随从,放心不少:“杜某现在只是一介草民,哪敢劳烦大人亲自前来,只是最近偶感风寒,行动多有不便,还请大人见谅。”

“好说,好说,杜老乃晚辈上任,晚辈对杜老自然满怀尊敬,只是近来晚辈查阅帐单之时,却现了成都知府帐务亏空达二百多万两,却不知怎会如此。”

这小儿好生不讲道理,老夫怎不记得有这等事情,莫非这是你凭口诬陷,若真如此,看起来要小心的就不是我父子,而是6大人你了。”杜琼站了出来冷笑到。

“在下怎会如此,两位开玩笑了。”6谦后退了一步。

“那帐单呢?大人可曾带来?”杜公与冷笑到。

“自是作为证物放在大堂之上。”6谦的冷汗都出来了,心想肖遥你害我好惨。

凭空污蔑之说在下父子断然不会相信,圣旨只说叫我父子今日赶到成都,却并未说其他事情,如若大人硬是相逼在下父子,除非砍下某的脑袋,不然是断然不会跟着大人前去的。”

杜琼也附和到:“没错。”

“大胆!杜公与你好大的胆子,我堂堂成都知府,你等见我不跪还能口出狂言,真是好大的胆子啊,难道就不怕我抓你门问罪么?”6谦勃然大怒。

“大人,这点我且就不明了,我爹爹曾经是你的前任,又不曾亏待于你,于理,你也不当如此。我父亲在朝中为人向来不错,只是上次出了那挡子事之后如今丢官,大人难道是落井下石之辈,这于情,断然没有跪你之理。在说了,我父子皆是举人出身,如今虽然官职丢去,这身份还在,况且大人一来就如此咄咄相逼,却又拿不出证据来让人信服,于理也没有跪你的道理。既然于情于理都没道理,大人认为呢?”这杜琼一张嘴巴好生尖锐,6谦正待反驳,他又抢先开口了:“大人是大人,小人是小人,但是你要知道,普天之下皆王土,这个朝代是讲究律法的,如若各个大人都向6大人这般爱怎样就怎样,没有证据就在那里要人这般那般,如此目无法纪,生为朝廷特派的地方命官,这又是为何?我父子虽然现在毫无官职,但是却有一身正气,倘若大人不听劝阻苦苦想逼,我父子就算拼得性命也会誓死顽抗!”

周围数百打手纷纷怒目而视,6谦又被逼后退了一步,身上衣衫已是全部湿透。

“如若我猜的不错,6大人此次是受了那个肖二郎的教唆,大人现在退出还来得及,我父子二人尽可不记前嫌。大人要知,这伪造圣旨,欺瞒圣上的罪过可是大罪啊,那肖二郎虽然被封为定国侯,不过是个虚职罢了,大人可要三思而后行。”杜公与在座位之上轻吹着手中热茶,哪有半分病态。

“这般看来,你二人是拒不上堂了?”

“大人早就知道,何必多问。会我父亲就要休息,在下也只能对大人下逐客令了,还望大人莫怪。”

父子两人如此咄咄逼人,却是大大出忽6谦意料。

“两位不必太过得意忘形,下官前来之时,吩咐手下官兵一会就来,这会估计已经到了,我不介意把两位押回去。”6谦说到。

“大人,何必在这里张牙舞爪呢?成都府在下住了多少年了,吃的盐比你吃的米还多呢,你想吓唬我而我这边则有四百多人,敢问大人,你如何能带走在下。”这姜还是老的辣,这一番对百让6谦完全没了脾气。

不过这时候杜琼正在边上打量着6谦带来的四个官差,四人毫无爱主之意,从刚才到现在都没有任何动作,就仿佛四个木头人一般,这让他非常好奇。

其中一人黑黑壮壮,这衣服穿在身上就好似借的一般,虬髯满面,眼似铜铃,背后插着一对板斧。

这官府什么时候把武器改成板斧了?这让他起了疑心,但是却没多说,看向第二位。

第二位面容清秀,长的一表人才,手持一杆银枪,看起来就不是凡物,看到这里,他在怀疑,是不是这6谦请来了高手准备活捉自己父子两。

再看第三人,高高大大,看起来就是孔武有力之人,腰悬一口扑刀,除了块头大点,并无什么奇怪之处。

最后看这第四人,却见那人戴着一顶斗笠,这时把帽檐一拉,看不到鼻子往上的阴暗之处,但是却给他一种非常危险的感觉。

是肖…肖二郎!”他吓的一**摔倒在地。

“杜琼兄好眼里,别来无恙啊。”肖遥把帽子一摘,随意找了张椅子一坐,端起了边上的茶水,拿到鼻头一闻:起来二位还是很懂享受,果然好茶。

他把茶放下:“不过今日在下却不是来品茶的。“

“大胆刁民!竟敢擅入他人府邸,这还有规矩没?来人啊,把他抓起来。”话赶说完,肖遥就大喝:“且慢!”

“在下乃是定国侯,地位比起你等二位来如何?你二人不过是庶民罢了,竟然敢对我如此无理,光是这一条就足够把你们全家上下来来回回斩个几十次了。在说了,我这不过是陪同成都知府6大人前来,何来擅闯,倒是二未多虑了。没有规定说王爷就得穿王爷的衣服,大人就得一直穿着大人的官袍,皇帝老子都可以穿成普通人一般出外私游,为什么我不能穿这身?难道穿这身衣服就一定要是衙门的人了?这道理我长这么大可是从来没有听说过啊。”

还真当你自己是个大官了,在我这里我可不吃这一套

早就知道这圣旨之事便是你这小辈在捣鬼,等我这次奏明圣上,定要诛你九族。你这个五中生有,挑弄是非的家伙,这次竟然敢欺瞒圣上乱请圣旨,真是自取灭亡。”

“说到欺瞒圣上,你父子二人做的可比我们多多了。”肖遥冷冷的说到。

“算了,反正我们父子的罪名是不会成立的,倒是你们五人,只怕今日是没人能活着离开啊。担心我们,不如担心下你们自己吧。”说完杜琼退后,一大群手持兵刃的家伙把五人围了起来。

“大胆!竟敢公然手持利刃欲图不轨行刺朝廷命官,还不退下。”6谦大叫。

“没有用的,只要把你杀死在这里,这事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到时候找不到你们的尸体,我们大可把事情推的一干二净。”杜公与冷冷的说到。

样我就放心了。”肖遥冷笑一声:“杜老贼,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觉悟吧!”说完脚迈四象步,整个人犹如一阵青烟直射向杜家父子。肖遥已经起了杀心,只要先把两人砍了,不怕找不到理由。

那群手下倒也不算得吃干饭的,武功倒是各个不弱,肖遥竟然被挡住,为了避开三把迎面而来的大刀,肖遥疾后退回了原初:“动手!休叫老贼跑了。”

顿时李逵哈哈大笑:“早就等的俺不耐烦了,文绉绉的说那么多屁话做甚,按着俺铁牛的性子,上去就一顿早把人砍了。”他如获重释一般的把双斧抓在手中:“都给俺让开,今日俺家哥哥说了,谁挡杀谁,到时候休怪你爹妈白生了你。”

花容一抖银枪,却不如李逵那般罗嗦,直接把一个靠的最近的家伙一枪刺死,他的任务就是保护6谦不受伤害。

“武松来也!”武松直接拔刀冲向了人群,这些人武功纵然不错,哪能比的大虫(老虎),被武松三下就砍了两个,吓的众人皆倒抽一口凉气。

杀一个赏金子1oo!”

这样一喊,顿时那群贼寇马上来了精神,本来这群家伙就是做山贼的,是杜家父子高薪请来为自己当护卫的,只是杜家父子聪明,身边还带着很多心腹家将,这群山贼当然不会贸然动手,为了高额的聘金,也就不对杜家父子动手了。本就为财,这下一听忽然把金额调的那么高,顿时来了精神。

对方只与五人,中间那个貌似还没有什么攻击力,自己这五十来号人还斗不过人家死个?

山贼领自己想想都笑了,5就是金啊,那是什么代价,当下一扯嗓子:“兄弟们子呢,给我上给我上!”顿时那群山贼就和不要命一般的冲了上来。

杜公与和杜琼却在一边冷笑,他们自己的家将都在身边呢,那些山贼留在身边早晚是个麻烦,若不是为了自己安全多凑些人数,他们怎么会去找山贼。要知道这肖遥当初力抗大盗喀日则,身边这几人看起来也不可能是酒囊饭袋,怎会如此让他们轻易得手。

倒是如此,才叫妙着,先借肖遥之手把山贼尽数除去,省了自己好大一笔开销,然后趁着肖遥他们力尽之时,把他们一一铲除,不然这些山贼只能看看院外,哪能叫他们入的厅堂。那些山贼如果知道杜公与早有此打算又不知会作何感想。

另外有一个山贼团,则在外面,一会先斩了6谦,然后和官府的人马战斗的时候,先叫那群人去冲,父子两对这个安排非常满意,连自己都笑了。

“砰砰砰!”一连串的射击之声传来,逍遥大喜,知道是燕青带着吴用等人来到了,这肖家军手持步枪,又怎会把杜公与这区区几百人放在眼里。

声爆炸之声,逍遥知道那是迫击炮的声音,肖家军这次**了精良的装备,瞬间就瓦解了外面的所有兵力,冲了进来。

“如何啊,杜兄,杜老爷子,你们觉得如何?”肖遥说到。

“大胆肖遥,私自带兵,恶意武装,实乃造反,等待老朽回京禀明圣上,定治你的罪。”杜公与说到。

“就如你说的,神不知鬼不觉,没人知道你们是怎么死掉的。”肖遥在那里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这茶不错,可惜今天我却不是来喝茶的。”

不能杀我!我还没到大堂,没有开审,你不能治我的罪!你不能杀我!”看着所有的手下都被击毙,剩下的几个山贼都跪地求饶了,杜公与知道自己的气数以尽,如今保住性命才是最为重要的,有什么可以托京里的人再想办法解救自己。

“理由?治罪?真是可笑。”肖遥冷笑道:“你认为我今天来是抓你治罪的?你太天真了,机会已经给过你了,你自己不过来,却能怪谁啊?”

杜琼大叫起来:“6谦!你身为地方父母官,却是任凭这个刁民乱杀无辜么?”

6谦耸了耸肩:“杜公子稍安勿躁,6某什么都没看见啊,这叫我如何说来?”

父子这时候简直是恨的牙痒痒。

“你们父子两自认为很聪明,没想到到头来会是这个结果吧。”逍遥冷冷的看着两人:“我今个就要为媚娘报仇了。”

是为了那个贱人?不值得啊,肖兄你只要放过我父子两人,女人哪里没有,我们父子日后定会助你飞黄腾达,前途无量啊,不值得为了那种婊子…这里就停住了,肖遥的四象步已经使用的出神入化,瞬间就来到了杜琼身前,狠狠的一膝,杜琼痛苦的捂着小腹已经说不出半句话来。

“你说说看,谁是婊子?”肖遥又一脚把已经跪趴在地上的杜琼踢到了一边:“你倒是再说啊?”

这时候整个地方都已经被肖家军控制,任何人乱动一下都会被步枪无情的射死,门打开着,外面进来一人。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媚娘,媚娘眼含着泪花看着杜家父子,双唇隐隐的咬出血来。

“咣铛!”一把钢刀扔在媚娘身前,逍遥点了点头:“自己动手吧。”

娘激动的全身抖,上前缓缓的拣起钢刀,一步步向杜琼走去。

逍遥站在边上,见媚娘终于来到了杜琼身边,却是看了良久,似乎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动手吧。”肖遥说到。

媚娘紧咬着牙,死死的盯着杜琼,身体是抖的更加厉害了。她举起了钢刀,大喊一声闭上眼睛砍了下去。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6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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