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钱燕儿突然爬起来,轰开卢俊义,把床单扯了起来。卢俊义这才看到,那床单中间,有一块红色的印迹,好像一朵美丽的玫瑰花。钱燕儿用剪刀轻轻地把那玫瑰花剪下,双手递给卢俊义,拜倒在地:“妾已将这清白之躯交于官人,望官人日后多加怜惜。”
卢俊义轻轻抱起钱燕儿,眼眶有些泪花,感动道:“我的小宝贝,你的纯洁美好我已尽知,日后我不怜惜你还会怜惜谁呢。”

随后卢俊义将那玫瑰花布珍藏了起来,再铺上新的床单,两人搂在一起,睡去。

钱燕儿太累了,很快就睡着了。

卢俊义看了看身边甜甜睡着的钱燕儿,心里涌起了无边的温柔,这个小宝贝那么的天真、那么的可爱、那么的美丽、那么的纯洁。

他又想起了十三年后的浩劫,既然那群畜生将东京都能洗劫一空,这北京大名更是难逃一劫。原来水浒中完全没有钱燕儿的踪迹,应该是那毒妇贾氏进门后,钱燕儿就无缘于卢俊义,原来那个钱燕儿不知道经历了怎么样的人生磨难。

这一世的钱燕儿,是自己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个宝贝,是除了这多娇河山外,自己最想保护的。

做为一个男子汉大丈夫,连自己的最爱都不能现都不能保护,还不如死了算了。这一世的卢俊义既然找到了自己的珍宝,就要保护好她;日后就是有再多的珍宝,也都要保护好,这是男人的责任。

卢俊义长出了一口闷气,这一世的一定要保护好。

抛开有些记忆不提,卢俊义经过这一夜,惊喜地现了一个奇迹。

他自创的法,是一个凑趣的设定,笔者胡乱编之,读者随便听之,千万莫要认真)

第二天起床后。钱燕儿就梳了一个少妇髻。变得成熟了很多。卢俊义却很是看不惯。一个十六岁地小萝莉。稚气未脱。梳成少妇头。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等她留了几天宣布完了自己地少妇身份后。就令她换成正常地少女髻。还是清纯秀丽地少女型看起来舒服顺眼。

钱燕儿做了小妾。自然不能再做使唤丫鬟地事情。卢俊义自己忙碌起来也顾不上照顾她。便寻思给她找个事情做做。

忽然有一日听钱燕儿唱起一山歌。煞是好听。迥然不同于这个时代地青楼唱词。很清新质朴。估计在民间会大有市场。一般地老百姓谁会掏那冤枉钱去青楼听那些粉头唱一些不懂地词牌呢。

卢俊义便将现代邓丽君、杨钰莹等一批唱甜歌地歌手们地词曲改头换面后。交给钱燕儿去唱。又给她找来一个乐队。在卢家内部小场表演。反映强烈。

从此以后。卢俊义便兼做钱燕儿地御用词曲作者。在卢家前面地大广场上搭台售票演唱。一百文一场(相当于后世地三十元)。反应热烈。每场都有上千人前来捧场。赚钱不多。纯粹是哄钱燕儿开心。

只是顾忌到礼节和周边的反对,卢俊义便让钱燕儿演唱的时候,呆在幕后,台前安排一些丫鬟去跳一些传统的民族舞蹈。

无论台下的观众如何的欢呼呐喊,吵着嚷着让歌唱者出场,钱燕儿都不得出面。这个时代不同于后世,后世许多歌唱家都是达官贵人的夫人,可以到处公开演唱;这个时代公开上台露面演唱的都是青楼的歌女。顾及到名声问题,也为了不让自己的老婆成为别人春梦的对象,那一道厚厚的幕帘是必须的。

钱财多交出了所有店铺的控制权,卢俊义便安排他去做卢俊信的副手,去帮助卢俊信管理白道的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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