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卢俊义自己动手,钱燕儿就伸手往卢俊义的裤兜里乱摸,怎么摸都握不到那根棍子,但还是能感到那根棍子越来越大,越来越热,越来越硬。钱燕儿一脸迷惑。
卢俊义哈哈大笑,看钱燕儿迷惑的小脸都皱到一起了,不想再耍这个单纯的小妞了。便迅脱下裤子,将自己的把柄送递给钱燕儿欣赏一下。

“好可爱啊,好精致啊。”钱燕儿看到这物件的第一反应并不是像卢俊义料想的会惊吓尖叫,现在回想那都是一些明明见识过却装作纯情的虚伪女人才会耍的伎俩吧。

晕死了,一尺多的物件竟被小妞称为可爱、精致,卢俊义虎目含泪,太受打击了,干脆破罐子破摔。卢俊义站在床上,晃动**,模仿起极品小鬼蜡笔小新的级动作:“大象,大象,你的鼻子为什么那么长?”

钱燕儿笑的捂着肚子在床上翻来滚去:“笑死我了。官人,你好有趣啊。”

卢俊义为什么这么卖力地在钱燕儿面前耍宝?其实他一直都能看得出钱燕儿眼中的自卑和惶恐,卢俊义对她来说还是高高在上的主人,她心里跟卢俊义因为身份的不同始终有距离。卢俊义这般放下身段卖力地搞笑,也正是想在钱燕儿面前卸掉自己半人半神的伪装,恢复成一个普通的人,从而让钱燕儿感觉卢俊义跟她是同一种人,不再有心理的距离。

何况在爱人面前这般如此,只会让对方觉得自己更可爱,增添了几分闺房之乐。

只是这样一来,原本想刻意营造的暧昧气氛一扫而空,看来还要好长时间的酝酿啊。

这个洞房不是卢俊义原来的卧室,而是全新的,过了这一天就是钱燕儿的房间。

这个房间很大,按照后世的标准足有六十平方,房间四周都刷成钱燕儿喜欢的粉红色,一张四乘四米的硕大木床摆在中间,粉红的纱帐垂下,粉红就是暧昧的颜色,在这种环境下,心思单纯的钱燕儿也止不住地小鹿乱撞,他就是方便卢俊义可以肆意的跟钱燕儿在这里做他们爱做的运动。

看看时间已经约莫是三更天了,再不做,这一晚就过去了,**一刻值千金呢,刚才东搞西搞地都浪费了几万金了。卢俊义收拢起轻薄的**,端正眼神,凝视着钱燕儿,努力去从眼睛中放射出摄女心魄的强大电流。在官人深情的凝视下,钱燕儿也收起了调皮活泼,以同样的深情回馈给卢俊义。卢俊义慢慢地将钱燕儿搂在怀里,凝视着钱燕儿那如花瓣儿娇嫩的樱桃小嘴,然后狠狠地吻了下去。

这小嘴吻起来来好柔好甜啊。卢俊义正想用自己地大舌头顶开钱燕儿地牙关。开始来个深深地湿湿地让小妞透不过气地舌吻。但总觉得不对劲。睁开陶醉地眼睛。却现钱燕儿地美丽大眼睛睁得大大地。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卢俊义地动作表情。

卢俊义顿时哭笑不得:“你不是应该闭上眼晴地吗?”

钱燕儿傻傻地问道:“为什么我要闭上眼晴。我们亲嘴地时候。我看着你我心里**。你为什么要闭上眼晴。是不是亲我地时候心里想地不是我?”

晕。碰到这个啥也不懂地小萝莉。可能她母亲也不好意思给她讲这个。算了。就当我做一个萝莉地养成计划吧。啥也不懂才好。某家才不愿意要被别人养成好地女人呢。

卢俊义却无法解释为什么要这样亲嘴。只能喝道:“休要胡思乱想。这些年你看我有过其他女人吗?亲嘴就是这个规矩。你得习惯才是。”

钱燕儿乖乖地应了一声:“哦。那我们再来。”

接下去的亲吻就顺理成章地成为两人**的开始。卢俊义握住那双觊觎已久的伟大,轻轻地揉着,手感真好,高耸玉立,很有弹性,不像经历过一些事情的某些大胸女,那里都变的松软下坠毫无弹性了。

钱燕儿以前一直为自己的胸部感到自卑,今日看到官人很喜欢自己这里,便娇笑着把卢俊义的头搂进自己的怀里,让卢俊义的脸整个埋进了那团柔白细腻的温柔里。

随后的**如**,一不可收拾,只是出了两个小状况。

钱燕儿摆出了一副“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的架势,甜甜地媚笑道:“主人,燕儿什么都不懂,你可要好好疼惜我啊。”卢俊义便将那个被钱燕儿称之为“可爱精致”的物件去进攻那蓬门时,才现好难攻入。最后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成功。钱燕儿顿时泪流满脸,凄凄惨惨。卢俊义知道这段时间对女人来说是很痛苦,但如果就此放弃,她以后还是要经受这种痛苦,不如一次就贯通了,省得日后那么痛苦。

卢俊义一只手揽住她那纤滑娇软的盈盈细腰,一只手揽住她的香肩,把她娇软无力的美好上身拉了起来,把她像一只温驯柔弱的小羊羔一样拉进自己怀里,百般呵护千般温柔,同时那物件用力地撩拨着。慢慢地小姑娘尝到了情爱的滋味,破涕为笑,开始主动起来。

卢俊义伟岸身躯,结实雄壮,通体雪白,玉到这里,常欢乐补充一句,每次写到某个桥段,都在猜想读者喜欢不喜欢,心里真的很累,现在看看成绩,觉得干嘛在乎那些本来就不喜欢我这本书的读者的意见呢,第一本书写好写坏都是我自己一个人承受,不如就自己怎么快乐怎么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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