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娜的抗寒法师袍轻薄如丝绸,里面的内衣也是薄薄的,把她傲人的资本淋漓尽致地体现出来。李飞此时按在上面,简直与无衣碰触相差无几,他还是个初哥,哪曾体会过这种**滋味?顿时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
“还不放手!”齐娜厉声呵斥道。

李飞急忙松手,这时狮鹫正以六七十度的斜角向上急升,手刚一松就险些掉了下去,急忙又抱住,这一次更要命,双掌正好扣在双峰之上,并且是很用力的那种。

齐娜惊叫一声,全身都颤抖了:“你、你、你这个流氓,混蛋,快放开!”她一只手拿着法杖,一只手要抓住辔头,已经没有第三只手可以用来阻止他的“流氓”行径。

“我不能放啊,一放就丢下去了,我不是故意的……”

“你、你就不会抱着我的腰吗?”

李飞初尝**滋味,一时舍不得放开,齐娜一再“哇哇”大叫,并且放好法杖腾出一只手去掰他的神龙之爪,他这才恋恋不舍地将手往下移。

抱着她柔软的纤腰却又是另一种美妙感觉,李飞老大不客气,紧贴着她的后背硬挤在软鞍上,两人前胸贴后背,毫无间隙。

“天啊,我上当了,上了你的贼船了!”齐娜急得欲哭无泪。

“哈哈,就算是贼船也是你的不是我的,要怪就怪你的大鸟,不能怪我。”

齐娜气得在他大腿上狠狠地掐了一把,痛得李飞大叫,狮鹫似乎也能听懂他们的话,不满地低鸣一声。

这时已到了高空,平平飞行,风力奇大,寒冷刺骨,但对狮鹫和两人并没有太大影响。李飞早已不怕冷了,齐娜的法师袍具有抗寒的魔力,狮鹫能抗高温和寒冷,并且具有凡的锐利眼神,夜间也能看到极远。

美女在怀,飞腾九霄,人生之极乐也!可惜怀里的人不是薛可儿,让李飞有些遗憾。他对薛可儿是动了感情的,对她又敬又爱,两人知心知肺;而对齐娜就没有多深的感情可言,前不久还是敌人来着,况且他对不同自己肤色的人有些排斥。

尽管如此,却不能否认齐娜的美丽和吸引力。两人贴得太近,她的芬芳气息直往他鼻子里面灌,一头金在他脸上拂来拂去,随着狮鹫微微震动,两具身体也在轻轻磨擦着。李飞开始走神,无心欣赏夜色和体会飞天凌云的快感,而是另一种本能开始萌芽,某一部分坚挺起来,坚硬无比地顶向她臀部。

齐娜不知后面为何突然多了个妨碍,挪了下身体,伸手往后一摸抓了个正着,猛然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如同被蛇咬了一口,惊叫一声几乎从天空掉了下去。

“死流氓,臭坏蛋,大骗子……”

“拜托,又不是我的错,谁叫你乱摸了?”李飞的脸也尴尬得红起来,还好没人看到。

“大坏蛋,大骗子!”

“再说,再说我就真的开始耍流氓了!”

齐娜果然不敢再说了,心脏跳得像打鼓,连李飞都明显感觉到了。不过他说归说,也没有继续占便宜,他并不是无耻到不要脸的人,刚才的香艳场景纯属意外。

狮鹫飞行极快,不一时就到了东河城的上空,狮鹫虽然没来过这儿,但方向和距离的定位却是很精准的,毫无偏差。

今晚无星无月,但城里还有少量灯火,特别是城墙上有些灯笼,整个城池的范围隐约可见。他们便在城外约十几里路的僻静处着6。

黑辽国的人比大景国的人更开放一些,或者如李飞说的,齐娜的脸皮比薛可儿厚了一百倍,刚才还羞得不像样子,一下狮鹫又好像什么都没生过一样了,与李飞约好第二天的行动时间和地点,骑着狮鹫就走了。

但是她临别的眼神,明显多了一些关心和温柔。

十几里路很快就到,李飞拿出勾索,轻而易举就上了城头,城里已经宵禁,街上除了更夫和少数应付了事的巡逻队,一个闲杂的人都没有,连城头上都难以看到人影。

金老他们住在城东的柳桥巷,李飞按薛壮说的方位掠去,一路按时迁传的经验躲躲闪闪,小心前进,怕会引起城里道士的觉。还好一路平安,不多久就找到了目的地。

这是一条破旧的深巷,尽头处是一家姓王的旧祠堂,有十几个大小房间,只是如今家道败落人丁稀少,几近废弃,难民们就住在里面。

正厅内生了一堆火,边上温着两坛酒,烤着几串肉片,肉香酒香满堂四溢。方锦、汤成品、田一亩等七八个汉子正围着火堆喝酒聊天,穿的都是新的棉衣棉裤,红光满面。

方锦说:“也不知老大现在怎样了,要不是他,咱们现在还挨饿受冻呢。”

赵大钱说:“当然是在当大将军了,说不定正带了千军万马与黑辽国打仗呢,也许再过几天我们都能回家去了。”

汤成品说:“是啊,还是自家好,在这里虽然有吃有喝,却都是别人家的,心里总有些不对味。”

方锦说:“你们猜老大当的是什么官的?”

众人摇头:“反正大官呗!”

田一亩则说:“不如我们也去锁云城,跟着老大杀罗刹人去,就是当个跟班也风光无限啊。”

有人马上反对:“还是算了吧,我们这帮粗人,去了不给他添麻烦?”

横梁上“唰”的一声突然落下个人来,稳稳立在地上,头戴翻毛旧帽,身穿蓝色土布夹袄,只是最普通的百姓装束,但是后背震天古弓,腰悬两把名贵宝刀,剑眉朗目,身挺神凝,一股英气迫人而来,不是李飞还有谁?

众人先是一愣,接着大喜过望,拥了过来七嘴八舌问好,激动得难以自抑,李飞忙令众人轻声,不要惊起了其他人。

几人拉着他到火边,大碗的热酒端了过来,李飞连喝三大碗,众人又是迫不及待地问:“老大,你到底是当了什么大官,为什么突然回来了?”

李飞反问:“你们在这儿还好吧,有没有人与你们为难?”

方锦口沫横飞:“哪有人敢欺负我们啊,你是打虎英雄,国公爷眼前的红人,连县官和守备大人都亲自来看望我们呢,吃的喝的什么都不缺。”

“那么最近呢,也是一样热情?”

众人愣了一下,汤成品说:“刚来时是特别热情,后来虽然还送吃用的东西,但已经没有当官的来了。”

这时金老、方知脉等人听说李飞回来,都从房间里出来了,又是一番嘘寒问暖,热情洋溢。阿奴也在其中,大眼睛异样地盯着他:“我就知道你不会丢下我们的。”

李飞急忙举手令众人安静:“噤声,不要弄出太大动静,我有话说。”

众人静了下来,以仰望崇拜的眼神等待他的言。

李飞说:“我很不忍心,但是我还是要说出来。事情有些变化了,薛家被奸臣陷害,兵败逃出关外……”他把事情大略说了一遍。

“现在消息还没传到这儿,也没人顾得上你们,但再过几天,就会有人来为难你们了,所以最好的选择就是立即离开。如果你们相信我,可以跟我走,我带你们到一个远离战争和压迫的地方,过上自种自食的日子,就像当初我们计划的那样。如果你们不愿意去,我可以给你们一点钱,分散逃到各地去自谋出路,总之不能再聚居在这儿了。”

众人面面相觑,刚过上安稳日子没几天就要结束了,一下子从天堂跌到了地狱,其沮丧可想而知;但他们的恩公李飞和薛家被这样迫害,也令他们义愤填膺,热血沸腾,比如方锦、田一亩这些莽汉,要不是李飞压着,便要拿刀子去跟人拼命了。

“反了,我们都反了,我们跟着老大走!”

众人对李飞奉若神明,都表示愿意跟着他走,尽管前途十分危险和艰难,有可能被人追杀,有可能葬身沙海,但是他们毫不犹豫。

“既然大家都愿意走,就要完全听从我的安排,否则出了差错就有可能害死所有人。”

方锦说:“我们绝对听从老大的安排,哪个卵蛋敢乱来,我先扭断他的脖子。”

他从众人脸上一个个看过去,全是坚决的表情,心里也颇为感动:“好,今夜就收拾好东西,带上三五天吃用的,其他东西全部不要。我们分成十个小队,每一队买两辆马车,载上老人和小孩出城,在离城十里的小道上等;能走得动的人分散出城,在城外会合了马车走,每队之间拉开一两里的路程……”

李飞早就策划好了,详细说了行走的路线和注意事项,金老等有经验的老人又补充了一些,比如伪装成探亲的人,应付路上官兵的盘问等。如果顺利,只要三天时间就能进入断云关的范围,就有军队接应他们穿过回风山脉,最关键的就是前一两天不能有人去追他们,不过这个李飞也已有了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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