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天龙不得不承认,除了丰秋雨外,刘芳是他见过的最迷人的女子了。
与丰秋雨截然不同的是,一个是英姿飒爽的女军人,高傲的气色,完美的身段,一米六五的身高,站在那里婷婷玉立。她的脸色是那么的红润,双颊泛着蔷薇色的红晕,嘴唇也像珊瑚般的晶莹剔透,那神情真是“静似娇花照水,动似弱柳扶风”,简直就像下凡的天使般美丽无瑕。应天龙之所以不敢正视她的眼睛,因为那双美丽的眼睛真的的能勾人魂魄

而刘芳完全是两码事。刘芳是在男人堆里长大的,是一个满身充满醉人的幽兰清香的美人。她的皮肤有如精玉般光滑,**很大却结实丰满,淡淡地*,红色的**敖然挺立,纤纤的细腰,修长的大腿,最美的是一双盈盈的小脚,细嫩漂亮。正应了古人形容美女的描述:肌肤莹润,举止娴雅,面若银盘,眼若水杏,唇不点而含丹,眉不化而横翠。

可是,她每天所面对的不是喜欢欣赏她赞美她的正仁君子,而且色鬼,他们需要的是直奔主题,占有与泄,完事转身就走。美,在这里变成了商品,用**换取金钱,就这么简单。

刘芳所犯的罪行也很简单,用美色勾引人勒索钱财杀人灭口。罪不该死,又无可救药,被送到夺命岛。男人们见了她眼珠子都直了。洪三曾经多次与罗国泳讨要她都被拒绝,罗国泳把她当成一件奇货保存起来,奇货可居,用在最关键的地方。

于是就有了应天龙的出现,把刘芳当礼物送给应天龙成为顺理成章的事情。

阿兰把正房让了出来,既然刘芳已经成为应天龙的女人,没有理由一直把她拒之门外。更何况这几天刘方表现的很乖巧,唯唯诺诺,小心翼翼,生怕得罪了她们。连阿莉都说:“瞧她也真可怜,她是真心喜欢大当家呀。”

阿兰能不理解吗。来到夺命岛的女人有几个能够善终的,尤其是年轻漂亮的女人,从这个男人手里移到那个男人手里,饱经蹂躏,最后是一身病,又得不到有效的治疗,痛苦地死去。临了连一个完整的棺材都没有,用草席一包埋了完事。

如果有一个男人能终身依靠,日子还能好过一点。

趁应天龙还没有回来,阿兰把刘芳安排到了应天龙的房间。

应天龙回来时看到眼前的一切,他没有说话,因为他现在不得不接受眼前的事实。虽然在是否走进自己的寝室时犹豫再三,可是聪明的刘芳风情万种地迎出来,纤纤细瘦捥住他的胳膊,身上漂来芬芳的香味,应天龙只能逢场作戏,除此以外别无选择。

灯光下,应天龙第一次仔细地打量她。

刘芳也在看着他。喜悦的心情使她恶她的樱桃小嘴变得红红的,这线条柔和的小嘴吻起来令人痴迷。身上的香味与温暖更能使人陶醉。睡衣的衣领间露出一段雪白的玉颈,增添几分遐想,一身合体的衣服将微凸的酥胸及纤细小巧的柳腰紧紧的包裹起来,相信每一个见到她的男人都会血脉喷张,魂不守舍。

应天龙没有冲动,更没有像其他人一样如虎似狼般扑上去,而是冷静地望着她。

刘芳也没有着急,她自信自己的魅力,没有一个男人能够在她面前控制得住自己内心的骚动,除非他是太监。

关上门,又拉上窗帘,站在应天龙面前,刘方缓慢地用手解开睡衣的衣扣,双手一张,睡衣从她的身体上滑落下来,掉在地上。

应天龙只觉得眼前一亮,一付几乎是完美无缺的少女的玲珑身体展现在他的面前。

怎么来形容这种美呢?是肉欲的美?是一个主动献身于他的女孩花蕾初绽的美,虽然经过污风秽雨的浇淋,但象是出淤泥而不染的荷花,含苞怒放。那饱满的乳峰,盈盈一握的纤腰,冲击着应天龙的神经。

她的俩条大腿非常好看,娇嫩白皙的肌肤透着一丝青色,滚圆的臀部泛起无限的*,让人有扑上去咬一口的冲动。她的脸色更是变得绯红,人软如绵,没等应天龙有所表示,猛地扑到床上,婴的一下扑进他的怀抱里。

应天龙毫无防备,被她抱个满怀。想把她推开,她却紧紧拥抱着他,整个身体象是要挤进他的身体里,突起的**压在他的胸脯上,嘴唇一次又一次找到他的嘴唇,一阵又一阵令人窒息的热吻,让应天龙无处可躲。

她的身上有着一股淡淡的香味,湿润的头头贴在应天龙的皮肤上,潮潮的,凉凉的,让人感到舒服。应天龙轻轻叹了一口气,干脆不动了,任她随意去亲去吻。

刘芳不让他坐起来,把他推倒在床上,她跪在他的身边,用性感的嘴唇慢慢吻着他的胸肌,慢慢往下是腹肌,她把柔嫩的小手钻进他的内裤里,抓起他昂起的东西。应天龙的脸上烫,不过随之而来的舒服使他差点叫出声来。

女人与女人是多么的不同,有的女人在床上是一段朽木,你就是用最好的色彩也难以描绘出美丽的图案来。可有的女人与你的默契犹如淡淡的茉莉花,在你不经意间流进你的身体,散出幽幽的暗香,她能挑起你全身的**,连你的神经未梢都会沐浴在爱与情的**里得到最高的享受。

应天龙想想起了罗国泳的话:她可是杭州城一家夜总会的头牌小姐,即风骚放浪,又纯净如水。尤其是在床上,那美妙的滋味只有天上有,人家难得几回闻呀。

看起来罗国泳的话真的不假,此女子真的是一个少有的人间尤物。

突然,自己突起的那个东西进入到一处温暖的,湿润的所在地,一条灵巧的舌头上下左右在它的每一个角落**着。一头浓密地乌散落下来,遮住了她羞红的脸。刘芳跪在床边,撅起丰腴的臀部,向上的脚心泛着桔红色的光辉。她是那么地专心,那么地仔细,时间仿佛停止了,剩下的是极度的快感……

应天龙猛坐起来,一把把她压到自己的身底下,在刘芳痴迷又甜美的呻吟中,他进入她的身体里,像是泄自己心里的怒气般由轻到重,由慢到快,最后开足马力,在她的尖叫声中喷出身体里的精华。

天亮了,一股凉爽的微风吹进来,应天龙从睡梦中惊醒,睁开眼睛,侧过头来,就看见刘芳的睡姿。她微微撅着嘴,仿佛在与什么人生气,她的一条腿压在他的腿上,感觉到肌肤里传来的温暖与光滑。一头乌黑油亮的秀散落在枕边,被子盖着她的裸肩,圆润白皙。

应天龙爬起来,埋怨着自己的荒唐,昨晚刘方就好像一只情的猫一样缠着他索取着。刘芳不亏为情场老手,她的挑逗般的手段即下流又刺激,她的邪恶的手指在自己的*尽情地扣弄,她的舌头仿佛带着一股电流。应天龙无力拒绝,尤其是裸露的下腹顿时升腾起一种从未经历过却是那么强烈的**,使他迷惘,更使他的呼吸紧促,全身热,控制不住内心的狂燥,血脉奋胀。

漏*点之后的空虚,有使应天龙深感惭愧。

刘芳依然闭着眼睛,虽然她已经醒过来,但她懂得,此时装睡比醒来更有利。反正昨天自己在床上的表现足可以征服这位大当家了,她已经别无他求。

应天龙走出山洞直接去了“黑风营”的秘密造船厂。造船的树木已经运到,正在被破成板材,巨大的龙骨已经耸立在船台上。应天龙看见了罗国泳,他围着龙骨在转圈子,脸上的表情很奇怪,也不说话,好像有无限的心事,正在琢磨不定中。

应天龙走上去打招呼:“大哥这么早就来了。”

罗国泳看见应天龙微微一笑:“来看看,这船的样子有了,我总在想一个问题,我们的船是不是缺少一样最关键的东西呢?”

应天龙说缺什么。

“一个可以使船动起来的机器呀。”

应天龙知道他话里有话,故意装作不明白:“请大哥明示。”

罗国泳说应兄你跟我来,我给你看一样东西。说着就朝一边的一个山洞走去。山洞不大,洞口被封的严严实实,而且经过了伪装,外人是看不出这里有一个洞口。罗国泳命手下人移去障碍物,与应天龙一齐走进去,应天龙吃惊地看见一条破艇放在山洞里,头部已经撞的破烂不堪,唯有尾部完好无损,动机俨然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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