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再有一百次,都不会像这么凑巧,炕前的木板绊了田甜一下,毫无征兆地,田甜身体陡然加撞向坐在炕上的李牧云,那滑嫩右乳恰撞进嘴中。
“啊!”小小一声惊叫后,田甜就感到自己身体被搂在了李牧云怀中,那狡蛇一般的舌头在胸前舔动,从未经过此阵仗的田甜瞬间失去思维能力,只是绵软在李牧云怀中,任恁施为。

李牧云不是原先的李敢,却是在前一世滚滚红尘中走过的人,一些东西一旦被激出来,就再也收不了手。

怀中,那毫不设防的柔软滑腻,被李牧云肆意揉搓,**、脖颈、红唇,一一被李牧云品尝,被纳兰芳芳与白霜娴撩拨起来的欲火,全在田甜身上施展出来。

田甜试图挣扎过,甚至思考过叫喊,毕竟女儿家的清白,一生只有一次,但李牧云那老道手法与狂热啃噬,让她不能自已。

炕上薄被,已将二人包裹在一起,李牧云两腿紧紧缚住田甜的一双**,一只手细细把玩田甜那对结实的**,甚至柔嫩**也不放过,每一次略微大力些,田甜都忍不住**一声。

但一切如此羞人,田甜除了**两声,也别无任何言语好讲。李牧云另一只怪手,却拂在了田甜的私密之处,那稀疏的芳草却被李牧云搅弄了一番,让田甜的玉脸迅变红,变得滚烫。

感受到田甜变化的李牧云自然知道下一步该如何,却摸索向更羞人的地方,终于感到不妙的田甜,求饶道:“不要。”

小声说出一个词后,李牧云的舌头却放弃了那玉嫩的脖颈,直接一路舔向田甜的娇嫩双唇,将田甜剩余话语全部堵住。

那小巧香舌自然随后也没能幸免,被李牧云勾拉出来,细细品尝,那口中蓄着的玉津,也被李牧云狠狠吸出,吸得田甜一双玉手,在李牧云后背上此处乱摆,试图用手表示不要的意思。

感觉到田甜还没放得开,已经彻底被点燃的李牧云,怪手却真的探进桃花涧,触手处滚烫嫩滑,已全然湿透。

感到下身遭袭,田甜彻底慌了神,剧烈挣扎起来,却给李牧云带来更大的快感,就如驯服野马一般,李牧云调整身位,却是一个翻身,将田甜死死压在身下。

腾出田甜胸前怪手,将自己的裤衩除去,另一只怪手,也从田甜双腿之间败退,让躁动的田甜安静下来。

一切都停下来后,让田甜感到怪异,在黑暗中,李牧云再一次细细看了田甜娇嫩烫的面容一次,探身低下,对着田甜耳边小声道:“我会娶你。”

说罢,却是将田甜一双玉手捉住,探向**的巨枪,茫然无措的田甜,只能顺着李牧云的意思,用寻常握锤的一双玉手握住那滚烫硬实之物。

李牧云的腰缓缓下沉,田甜感受着巨枪前进,却无力抗拒,一双手如内奸一般将巨枪引向正确的所在。

李牧云的双手,却是狠狠握向田甜的**,揉搓得身下美女,或是害羞或是舒服得眯上双眼。

轻轻含了下田甜的嘴唇,已经被吻了很久的田甜,学会了迎合,却是主动吻上了李牧云。

李牧云似乎等待了许久,腰猛然力,却是让田甜自己感到被破开了,两腿下意识的分开,盘上了李牧云腰间。

滑腻紧凑,田甜的双手感受着大枪缓缓探进,却是沾满了顺枪流下的蜜液,意乱情迷中,却是抚摸起枪根处嘟嘟囔囔着的一堆东西。

李牧云在心中大喊了一声爽,却是顶了顶挡住前进的薄膜,毫不犹豫扎了下去,没有惨叫,田甜却是身体一紧,一双玉手松开,转而顶住了李牧云的双腿。

李牧云知道身下佳人吃痛,停下亲吻佳人,温柔问道:“是不是很痛?”

暗夜中,田甜却是两行清泪流下,看得李牧云疼惜不已,道歉道:“都怪我刚才鲁莽了。”

田甜的声音有些沙哑了,道:“你真的会娶我?”

李牧云再次低头贴着田甜的耳边说道:“此生不会负卿?”

听到这句后,田甜的一双玉手松软下来,却是揽住李牧云的后背,用指甲轻轻滑了下。李牧云会过意来,自然大喜,却将剩余大枪连根没入。

田甜吃痛下,自然叫了出来,“啊,啊。”蹙着眉头吸着冷气,看着佳人如此吃苦,李牧云自然不敢妄动。只能温柔四处抚摸敏感之处。

似乎回想起,前世看过的什么东西,李牧云将田甜抱起,却是两人都是坐姿,紧紧搂在一起,毫无缝隙。

田甜一双玉臂,搂住李牧云脖子,两人又回复到初搂在一起的光景。

李牧云小心翼翼的小幅**着,只感到田甜的气都短了起来,只是小声顺着**哦哦叫着,为了防备他人听见,竭力压低声线,却给李牧云更大的鼓励。

李牧云一双手托起田甜那丰满臀部,轻轻将佳人抬起放下,连续几下后,田甜便舒服得轻哼出来,秀随着螓摆动不停得拂着李牧云前胸。

看着田甜渐渐舒展开的容颜,李牧云知道佳境已到,自然快意享用起眼前佳人,一面挺耸,一面品尝起佳人胸前嫩滑鸡头。

如此大半时辰过去,李牧云却是依旧雄风,田甜却有点吃不消了,渐渐**声变大,眼神也迷离得不知身在何处,连续被李牧云送上云端数次,一次比一次欢美,终究耐不住哀求道:“李郎,如此要一夜吗?”

李牧云也知这夜是田甜第一次,应该让她休息下,便停将下来,将佳人搂在怀中,取笑:“刚才如何?”

田甜感受着体内尚未褪出的炙热大枪,却是喘着气羞道:“李郎差点弄杀我了。”脸上香汗淋漓,让李牧云看得心中温情顿起,用薄被将佳人围起,深怕冻着了。

两人就这样小声说着话,李牧云惊叹着田甜的柔韧性是如此之好,自己就如抱着一个软肉团,怀中佳人每一次柔软都是触手可及,自然贪求着把玩。

说了小半时辰,李牧云心头火再次燃起,换了个姿势将佳人扶着站立起来,抄起一双**,却不顾田甜的惊惶失措,大力**起来。

春情迷漫在这小屋中,屋中的男女却只感到时间流转得太快,当卢龙塞中鸡鸣声响起,李牧云才恋恋不舍得将已成一滩软泥的田甜放下。

此刻的田甜动一棵手指的力气都没了,李牧云看着她娇软摸样打趣道:“刚才是谁要做第三次的?”

田甜此刻已经知道李牧云能暗夜视物,却是恨恨低声道:“都是你使坏!”

李牧云擦拭完身体,却是点上油灯,收拾起混乱不堪的床铺,看着仍在**余悸中的田甜,估计明天是没办法起床了。

当收拾被子时,田甜怎么压着身下的被子不给李牧云,李牧云低声一看,却是一朵艳丽血花开在了雪白被面上。

知道被看到后,田甜羞怯地闭上了双眼,李牧云轻刮了下她的琼鼻,低声道:“我知道你是我最纯洁的新娘,我李敢以性命誓,定要呵护你一生一世。”

正说着,却是屋门一阵剧烈拍动,吓坏了正在温情着的小两口,李牧云赶紧用被子将田甜盖起,但屋中那两人激战一夜的气味却怎么也驱散不开,李牧云一边穿着衣服,一边用衣服扇着。

门外却似乎很多人,杂乱的声音,似乎在争吵什么,李牧云顿时紧张起来,屋外的万一都是杨奇孙不二他们,怕是从此要被取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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