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最后一辆大车驶进卢龙塞,李牧云的心定了下来,只等赵大同带着李敢父亲昔日手下的子侄们来到。只要能顶上一天两天,一份巨大功劳,便会落到众人头上。杨奇他们自然也有好消息带给李牧云,附近村子那些村民,多被乡老们组织起来,组成民壮队伍来帮助守城,只求战死的能一份抚恤,立了大功的能被记录下来,博个出身。当然各个村子的老幼,都已经往深山处躲藏,希望能避过突特人的洗劫。总得来说,对杨奇提前通报战情,附近村民是感激不尽。卢龙塞里各处房铺都已经快挤不下人了,李牧云带来的人还没入城,卢龙塞一天时间就已经进了近两千民壮,编四个屯的兵马都没问题。李牧云却是喊了声侥幸,幸好他在武库中,多要了些兵甲,否则这些民壮只能拿着镰刀锄头上战场了。却不知赵大同能带多少人来,此时的李牧云却与昔日一个孤僻少年不同,走到哪边都有三个跟屁虫,却是李铁李弃与田方。宣罗等人也被安置下来,还好卢龙塞当年建设时,是以屯万人戍守的规模建造的,倒也好安置。孙不二与车轱辘、张石头各领了五百民壮,改造卢龙塞的计划,在篝火中持续进行,最主要交通濠都已经挖出雏形,张石头的岩洞也开出来一排七个,但车轱辘负责的厚木板却没有多少。毕竟伐巨木也不是个容易事情,当然最主要的还是伐木器械问题。李牧云在心中暗道:“看来田甜必需先打些长锯出来。”田甜的问题也很烦,整个卢龙塞就没有一个房间能让他住下,连她解手都没办法。杨奇坏笑着看了李牧云一眼,道:“田方可以和李铁、李弃挤在军汉通铺上,但是那个铁匠西施,却只能和小敢你挤一起了。”田甜的铁匠西施名号,流传倒很快,她的出现,让卢龙塞的男人们,干起活来更加卖力,篝火中虽然看不清楚,但李牧云明显感到空气中弥漫着狼群的讯息。孙不二从篝火上烤着野兔腿上,切了大块肉嚼将起来,对着田方取笑道:“不要担心你姐,我们家小敢还是童子鸡,和你一样,没长一根鸟毛呢。”李牧云顿时成了众人取笑对象,围着这堆篝火的十多人都笑了起来,当然**们都爽朗笑了出来,李铁李弃两个鸽奴,只能吃吃不敢笑出来声来。李牧云对着孙不二埋怨道:“二叔,我的名声都让你给毁了。”正说着,田甜拎着一篮新做出的脆饼走到众人这里。看着众人嬉笑一片,却是疑惑道:“到底在讲什么呢?”车轱辘抿了一口烧酒,喷着酒气道:“这卢龙塞里人杂房间少,只能委屈田姑娘和我们李屯长挤一间屋子了,为防着李屯长晚上不规矩,田姑娘门栓可要放在手边。”众人又是一阵大笑,看着田甜打量自己的那双忽闪的大眼睛,李牧云也敢吃不消,搁在原来世界,田甜还是一个高二高三的学生,在这异界,却已成了愁嫁的老姑娘。篝火旁,田甜挨着李牧云坐下,晚风习习,清香梢随风而起,轻轻拂在李牧云脸上,却是一番温情冉冉生起。昏黄黑暗中,人声嘈杂,兵甲撞击声中,李牧云却是一股豪气不吐不快,轻拍了两下手掌后,从容唱道:沧海笑滔滔两岸潮浮沉随浪记今朝苍天笑纷纷世上潮谁负谁胜出天知晓江山笑烟雨遥涛浪淘尽红尘俗世知多少清风笑竟惹寂寥豪情还剩了一襟晚照苍生笑不再寂寥豪情仍在痴痴笑笑一曲歌罢,整个卢龙塞都已经寂静一片,山谷间仍在回响,众人脸上一脸迷醉,李牧云唱完这歌,心情自然舒畅多了。看着众人似乎很喜欢,李牧云自然是重新唱了起来,一句句的教起众人这歌,在这幽夜,卢龙塞的歌声在山谷中不断回响。就连明日需回右北平郡的罗耀辉与其部下,大部分人都学上了这歌。当然这歌名字他们并不知道,只是记住了唱此歌的李牧云。那篝火旁,风意气的少年郎。屋外的歌声,残缺如狼嚎,田甜点亮了油灯,由于李牧云原先是空骑士的身份,所有在卢龙塞享有一个单间。看着昏黄中的秀美少女,李牧云下意思地询问道:“田姑娘你没有许配人家吗?”田甜一向大方,但被问到这个问题,却是浮现一抹羞涩,回道:“我的八字不好,又有幼弟需要照顾。”李牧云再一次细细打量起田甜来,如一幅完美雕塑,这样一个美人,搁在过去的世界里,怕成连成营的男人去追求吧,这个世界竟然被那可笑的八字成为众人嘴中的扫把星。田甜端进两个盛满热水的桶来,一个是给李牧云擦拭身体用的,另外一个却是给她自己。确信门栓插好后,田甜吹熄了油灯,顿时整个房间成为暗室。悉悉索索脱衣声,各在屋子一角的两人,用桶中的毛巾擦拭起自己身体,昏暗中,两人都是一个黑乎乎的影子。田甜背对着李牧云,但李牧云却是看着田甜的后背。真的不是有意窥视,在这漆黑的房间里,李牧云却现李敢这具身体竟然具有夜视的能力。田甜那细腻白皙从未在别人眼前展露的酮体,此刻毕览无余地展现在李牧云面前。仅仅两米的距离。看得入神,李牧云都忘了清洗自己身体。似乎感到异样,田甜转身过来,但黑乎乎的一片什么也看不见。田甜疑惑地询问道:“李队率,你怎么不洗了?”李牧云大惊下,赶紧胡乱搅动下木桶里的水,回道:“思考一个问题,走神了。”眼睛也赶紧垂了下来,深怕自己的两眼在这暗室内会和野兽之眸一样闪着异光。两人静默无语,继续擦拭身体,片刻后,李牧云终究没有忍住,再一次抬头**起田甜来,只见得田甜正对着自己,细细擦拭自己身上胸前一对白鸽。哗,李敢这具身体,似乎彻底觉醒过来。李牧云的心跳陡然加,一边胡乱擦拭自己,一边细细观赏着田甜洗浴。虽然没有白天,太阳照射下那么清楚,但李敢这双眼睛,却把田甜身上所有细节看得一清二楚,那嫣红的两点表明了田甜还是一个处子之身,李牧云诞生了一个要为此女负责的心思,在这古代,一个女子和男子共处一室,显然名声有损,虽然李牧云只是一个半大孩子,但这个时代,结婚都颇早。田甜的脸也在着热,虽然彼此看不见,但共处一室,她却在擦拭身体。白天看到李牧云帅气面孔浮现在她脑海里,那从容淡定职业军官风范,是如此迷惑少女芳心。她擦拭身体的动作也温柔起来,似乎那双手,并不是自己的,而是暗室中这个年轻男子。李牧云的双手却在感受李敢这副身躯,尤其是那光秃秃第一次翘起的大枪。田甜的双手已经擦拭完上身,在李牧云的眼中,她缓缓站起,却是张开一双结实光滑的**,萋草之地稀疏,一抹鲜红却如白嫩馒头上开了个口子。玉手缓缓擦拭,不敢大力,似乎怕擦破那处娇嫩皮肤,却引得李牧云喉管处咽下一大口口水,在寂静暗室中产生一声怪响,引起田甜警觉,朝着李牧云方向询问道:“你怎么了?”李牧云一丝羞愧,遮掩道:“刚才打了一个饱嗝。”却是赶忙净自己身体,胡乱将自己大裤衩穿上,跳上炕,道:“田姑娘我洗好了。”田甜听着李牧云上床声音,不疑有他,仍在细细洗着自己,却没料到,自己身体更加接近李牧云。李牧云都已经能嗅到田甜身上飘来淡淡体香,脑子里却在做着思想斗争,看着眼前白花花身体在晃动,李牧云在炕上缓缓接近田甜。田甜因为视线问题,什么也看不见,只靠一双手,四处摸索。似乎是洗浴完毕,找寻事先准备好的衣物,田甜踩着木屐,香喷喷的身体也朝着李牧云走来。胸前一对**颤动着,摸索着正在李牧云**下压着的衣物。李牧云此刻也惊呆了,他并没有料想到田甜会这么快洗完,只是期望看下便退回去,却见着田甜白腻滑嫩身体缓缓接近自己,那嫣红一点直袭自己脸部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