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军,你放心吧,明天你和那个贱人尽管去离婚。她的那对小野种我会让阿松他们给绑回来,到时喂了他们安眠药就大功告成了。你说那小野种像狼崽一样的眼睛,我看你一定是太累了。才会相信那个唯唯诺诺、忍气吞声的贱人生出那样有灵性的畜生。”
一大挺着大肚子的女人,正趴坐在楚建军脱光衣服的屁股上,给他按摩。

楚春兰是怎么也不会相信,楚芸珍那个表妹会有硬气的一天。所以,她更相信楚二衣这个婆婆说的话,一定是撞了邪拥有了邪气才敢向他们动手。至少敢去小叔家要奶奶留下来的房子。

她更觉得楚芸珍被是楚二衣他们一大家子给逼急了,才怂着那么点破胆子,占着楚成那些便宜去狐假虎威而已。

“不过说真的,阿军,你的村长姐夫和她是不是真的有关系?我爸妈可是说了,今天下午,你姐夫可是去帮她撑腰了。不出意外,明天我小叔家里就会拿出钱来。

你都知道,那房可是我奶奶留下来的,如果真的让贱人给卖给我小叔了,那我们以后就再没有争取的机会了。现在我们和你姐夫都是同一条船上的人,不如,你一会再出去找他聊聊?

你要知道,我奶奶家以前可是存了很多好东西下来,我爸妈还说了,那老宅里肯定有我奶奶留下来给那贱人的东西。金条什么的一定会不少的,阿军,你难道就不心疼吗?”

楚春兰能在楚芸珍和楚建军的大婚的当夜把人给拐走,她就有本事把属于楚芸珍的一切都给算计回来。

从小奶奶从来都偏爱楚芸珍那个外孙女,什么好吃的,好穿的,好玩的奶奶都是第一个留给楚芸珍那个贱人。爸爸他们三个兄弟的儿子或者女儿都只有在过年的时候,才能得到一点小物件或者小珍珠之类的东西。

可是那个时候,他们根本就不懂,在他们眼里,得到的永远都没有楚芸珍好也没有她得到的多。嫉妒,自然而然就越来越浓了,楚春兰也不过就是比楚芸珍大一岁半而已。

只是很多都还来不及她算计,就被小叔家给先下手了。

比如,奶奶去世后楚芸珍的抚养权,家里的爸妈终是不敌手段厉害的小叔,把楚芸珍哄得把他们当成了亲人,哄得她对他们一家子都唯命是从。

比如,楚芸珍中考全县第一的成绩,被小叔家的二堂妹楚春玲给霸占了。

比如,楚芸珍出去打工那么多年的工资也都被小叔家私吞了。

比如,楚芸珍嫁给楚建军时的嫁妆,那些可都是奶奶特意为她留的,被楚二衣分走三分之一,小叔家分走三分之一,其他的三分之一是她家和大伯家分的。

当然,楚春兰做是最成功的一件就是抢走了楚芸珍这个表妹的老公了。

当初她愿意加入拐卖组织可不仅仅是因为她自己被拐过一次,更多的是因为嫉妒心思,想报复楚芸珍。这个在她心里住了二十多年来的表妹,终是要让她生不如死,她才会开心。

“就算为了我们的儿子,你也该再去找楚成说一说房子的事。明天离婚后,如果你真的让她和我小叔顺利把房子给办了,你觉得她还会让你拿捏吗?阿军,你不要忘记了,她给你戴了五年的绿帽子。是她,让你在楚家村抬不起来的,是她,祸害我们的儿子到现在都名不正言不顺,你还想委屈我们母子三个到什么时候?”

按摩的手突然就在楚建军的屁股上狠狠的拍了几下,艰难的扶着自己的大肚子,哼哼唧唧双手捧着脸哭起来。

楚建军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狼狈过,自己身为男人的命根子被一个四岁的小屁孩给威胁了,这种话他能跟谁说?

跟谁说都是丢人!

当然这事也不可能在楚春兰面前说,抱怨和愤骂是难免不了的。

想想这几年楚春兰跟着自己没名没份还为他生了一个儿子,现在肚子里还有一个,确实不该因为那么一眼,那么丢人的事而退缩。他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放过让自己一直戴绿帽子的女人?

再说了那个女人还有可能和自己的姐夫发生了不三不四的关系,他怎么也得利用这点东西去敲一笔不是?

“兰兰,好啦你别哭了,我现在就去找我姐夫说说。房子的事,你放心,肯定会是属于你家的。”

全身光溜溜的楚建军从床上爬了起来,却没有马上穿衣服,而是拉着脸上还有眼珠的楚春兰按到自己下胯之中,当自己的命根被楚春兰的舌头柔软的安抚时,整个人不禁神精速爆,双手粗鲁的狠狠的抓住楚春兰的头,丝毫不管她的大肚子或者她眼眶被呛出的泪,自己加快速度。

“嚅嚓”

“喵~”

楚建军看了看窗外一片黑,又听到猫叫,顿了一下的手又继续起来,用的力度更大更粗暴。

躲在窗下的小身子,真的如猫一般转身闪到了厨房门口,用铁丝往那旧锁上轻轻勾了两下,锁就开了。进了厨房熟门熟路的找到装米的米缸、水缸、酱油、黄酒、盐等能做饭用到的调料当中都加入了他从药店里偷出来的泄药和安眠药。

确保明天他们做早饭都会用到之后,小身子又干净利落的闪出了院子。往下一个目标进行,云光他相信妈妈说的那句话:“我这辈子只有你们亲生爸爸一个男人!”

到想这到句,他又转了回去,找到楚建军今天才带回来的几瓶酒,轻松的把未放完的泄药的安眠通通都混入到了酒里,真正的满意点头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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