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爷……”小玉倚在完颜萍身旁,脸似带露玫瑰,春意盎然。
她端着玉杯,有些愧疚的轻声道:“还是萍姐说得对,将谢姐姐劝回来才是正理,唉,定是我们让她搬回去,伤了她的心,她才会负气离开嘉兴,……都怪妾身乱出主意!”

萧月生瞥了低着头的小玉一眼,将手中玉杯放回床头,空出的大手隔着完颜萍摸到小玉身上,揉了揉她的傲人**,微笑道:“你的那点小心思,我怎会不明白!”

“啊!……公子――”小玉轻哼,她们的身体对萧月生极是敏感,小玉也不能例外,被他的大手一摸,立刻浑身软,手中玉杯不由失手滑落,萧月生左手正忙着揉搓挤压,见到滑落的玉杯,轻吹了口气,如同虚空有只无形之手托住玉杯,玉杯缓缓飘回床头。

众女对这般令人惊骇的内力视为理所当然,如同未见,大都是笑嘻嘻的看着面红耳赤的小玉,看她在丈夫的左手抚揉下,如美女蛇般扭动,宛转呻吟,越来越不堪的娇媚。

没几下的功夫,敏感的小玉便高亢的尖叫一声,如蛇般扭动的娇躯紧绷如弓,随即一松,瘫软如绵,细汗涔涔,肌肤泛出桃花之艳色,美得惊心动魄。

小玉本有些恢复的身体,经过这次**,又变回如小月一般,手指都无力动弹。

“唉!谢姑娘其实是苦命之人,一个年轻女子,不断受到仇家追杀,要东躲西藏,那种孤苦无助的心情,你们恐怕是没有体会过,她恐惧、疲倦,要找个避佑之所,也是理所当然。”

萧月生有些感叹的说道,缓缓收回小玉身上的大手,搂紧趴在自己身上快要睡过去的小月,看了看秀眸望着自己的三人,苦笑了一下,“只是我的心胸不够宽大,竟无法容忍她的这些功利念头,想要毫无杂念的感情,害她这些年一直受苦,现在想想,自己实在太过自私!”

“公子什么都好,就是太挑剔了!啊!”小凤柔声轻笑,忽然惊叫一声,却是萧月生的大手在做怪。

“小凤,是不是看到小玉的模样,心也痒痒了?!”萧月生原本沉敛的神情消失不见,嘴唇微翘,泛着不怀好意的笑意。

“公子饶命!就饶了小凤这一回罢!”小凤感觉着身体渐渐烫变软,忙楚楚可怜的哀求道,再来一次,自己实在受不了,定会昏睡过去的。

“大哥――!”完颜萍有些不满的轻嗔,这个大哥一到了床上,简直让人又爱又怕,可称得上荒淫二字,“我们做了大哥的妻子后,生活得无忧无虑,与谢妹妹比,确实天壤之别,你还是早早的将她劝回来,有我们山庄护着她,看那些人还敢不敢!”

萧月生对这个大夫人还是颇为敬重,闻言停止了与小凤的调笑,点了点头,“为夫正有此意,这次出去,遇到了一桩灭门惨案,便是那三十六洞前来追杀谢姑娘的人所为,我出手取了他们的性命,才知道谢姑娘的处境。”

“这些匪类,没一个好东西,就应该像子明那般,见一个杀一个,准冤不了他们!”

完颜萍素手将玉杯往床头上重重一顿,红晕未褪的脸上满是愤恨,她与小凤俱是心软善良之人,最见不得杀人,听到灭门之举,心中自然愤慨。

萧月生大手自小玉身上拿开,抚了抚完颜萍柔弱中带着怒气的面庞,轻笑道:“这倒不假,不管什么人,只要入了盗匪一行,便是取死之道,不过子明前几年的杀戮有些过了,难保其中没有冤枉的。”

“公子爷放心,……子明做事还是挺稳重的,杀的那些人,都是些臭名昭著之人,实是大快人心!”小凤按住**上那只大手,努力睁着迷离的双眸,头脑仍是明晰不减。

完颜萍与全身酥软的小玉俱都点头同意,孙子明虽然手段狠辣,但都是找上那些凶名卓著之人,那些小猫小狗,他却不屑出手。

“按我以前的脾气,这些做出灭门之事的人,我会让他们想死都难!”

萧月生双眼精芒一闪即逝,身体轻绷,下体伸缩自如的宝剑不由轻胀,刺得似睡非睡的小月轻哼了一声。

“只是这几年的安逸日子,倒把我的脾气抿去不少,最终还是给了他们一个痛快,也算是他们祖上积德了!”

说罢,下身**了几下,惹得小月轻哼低吟。

“大哥,小月不行了,你还弄!”完颜萍怜惜的看了一眼微闭着双眸的小月,面脸嗔怒微生。

萧月生停止了耸动,轻轻将小月放到小凤身旁,滋的一声从她体内拔出自己的宝剑,一翻身,将娇小的完颜萍压在身下,呵呵笑道:“夫人越来越美了,这几天不见,想煞为夫也!”

说罢,揭开她身上的雪白轻纱,大嘴轻啃完颜萍的玉脸,她轻蹙的眉尖带着我见犹怜的娇弱,令萧月生亲了又亲。

完颜萍又羞又喜,在小玉她们面前,她总是放不开矜持与羞涩,但越是这般,萧月生越喜欢逗她,将她弄得又羞又恼,最终只能丢脸的投降,放开矜持,尽情迎合。

“嘤……,大哥――!”完颜萍忙用小手盖住自己的嘴,不让丈夫亲到,神态娇媚的道:“你明天便去劝回谢妹妹,好不好?”

萧月生紧搂着她娇小玲珑的身体,摇头叹息:“你呀你,……好吧,我明天便去看看,她身上有没有我做的饰物?”

他心下对夫人的宽广胸襟又敬又气,好像她对再招一人进萧家大门,毫不生气一般!

“有,我送了她一只玉镯,她应该一直戴在腕上!”完颜萍飞快的回答,放开了捂在檀口的玉手,一幅任君品尝的姿态。

然后又是一室皆春,胡天胡地。

晨曦微露之时,萧月生方才醒来,轩窗微白,窗外鸟雀清鸣,带着几分清气,锦衾被踢至床边,身旁只有小月静静蜷伏,秀披散,圆脸微红,贴在他的腋下,呼吸细细,嘴角噙着几分笑意,一只雪藕般的胳膊搭在他的胸膛,睡得极为香甜。

其余诸人已经踪影不见,萧月生知道她们去忙着准备早膳,观澜山庄虽有仆人,但萧月生的一日三餐,却多由小凤亲手下厨,虽然古婶的厨艺得小凤亲传,已是颇有神髓,但萧月生对吃极为讲究,自然不甚满意,准备功夫相对容易,古婶已得小凤**分,由她来准备,小凤只需最后烹制即可,倒也不甚费事。

萧月生搂着小月,躺在松软的玉床上,本想以水月术查看一番谢晓兰的情形,但想到此时天色尚早,万一见到什么不宜之景,对她太过不尊重,便放弃施法。

水月术虽是偷窃之妙法,但萧月生却并不常做,偶尔为之,也无不可,他对一切标准与规则甚少理会,想做便做,随心所欲,心觉不宜,便不去做。

他大手轻抚着小月光洁细滑的玉背,心中思索如何才能将谢晓兰劝回嘉兴城。

谢晓兰的性子倔强刚烈,外表看上去柔和亲切,内心如紧闭的房门,戒备极严,甚少有人能够闯入,这些年对自己用情甚苦,就怕如今对自己已是因爱成恨,那劝她回来,怕是徒劳无功。

萧月生仰望着床上方的轻纱帷幔,紧抿着嘴唇,蹙着眉头细思,不时摇摇头,否定着各种方法,颇觉头疼。

“嘻嘻……”一声娇笑,将萧月生打断,小月正趴在他胸前,撑着玉臂,睁着晶亮如弯月般的大眼,笑嘻嘻的看着他。

“笑什么?!”萧月生摸了摸她披散着的秀,以宠溺的语气问。

“没什么!”小月双眸更弯,变成月牙,却摇了摇头,小嘴乍开即闭,柔细的秀随着她螓的摇头而甩动,梢轻滑过他的胳膊,有些痒。

萧月生胳膊一用力,小月立刻被按倒在他的胸膛,挺俏的**与他坚硬的胸膛紧紧贴在一起,萧月生将刚才的烦恼抛于脑后,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另一只大手放在她的腋下,故做威胁的语气:“不敢嘴硬!招,还是不招?小心大刑伺候!”

“招,我招!”小月惊叫一声,花容失色,她极为怕痒,感到公子爷的大手传来的热气,浑身软,忙不迭的服软,带着腻音娇声嗔道:“民女愿招,大老爷饶命!”她香拳轻抡,恨恨的捶了萧月生两下。

萧月生得意的笑,大手仍蠢蠢欲动,颇为投入角色,这时房门吱的一声被推开,小玉捧着木盆袅袅而入。

见到两人赤身**在床上嬉闹玩耍,小玉嫣然轻笑,轻掀珠帘,来至白玉床前,伸手收拾床边的锦被,收起笑容,黛眉轻蹙:“公子爷,快些起来了,今天你不是去找谢姐姐吗!……小月,还不快起来,真是只小懒猫!”

“唔,好吧!”萧月生见她麻利的叠着锦被,虽有些留恋温软的玉床,也无法再躺着,顽皮的轻弹一指小月**上的嫣红,忽的抱着她坐了起来。

小月虽被微疼与**的感觉击了一下,但见到小玉姐嗔怒的脸色,不敢再嬉闹,恨恨瞪了公子爷一眼,先迅穿上内衫,再拿起床头的衣服,伺候萧月生穿戴起来。

小月的手法极为精熟,手脚麻利,在旁边收拾床的小玉暗暗点头,小月这个丫头虽然活泼,认真做起事来,却也是一把好手。

“小玉,慕容家那边有没有什么动静?”萧月生任由小月帮自己穿戴,嗅着她身上的幽香,转脸问小玉。

“没现什么异动,……公子放心,我已防备他们狗急跳墙。”小玉捋了捋俯身时鬓间滑落的几缕秀,回头朝他嫣然一笑。

萧月生轻笑两声:“呵呵,应当小心,毕竟兔子急了还咬人呢,子明的天雷掌火候不浅,应该够那老爷子受的!”

“公子,真的要杀了慕容老头么?”小月细心的将他浑身上下的褶皱理平,大睁圆眼,看着公子爷的脸。

“那就看他的造化了!……慕容世家传承百年,根基不浅,说不准能够解除天雷掌力呢,如果实在不成,慕容家如能上门求救,依小凤的性子,她又怎会见死不救?!”

萧月生伸着胳膊,任她整理,一副懒洋洋的表情。

小玉手脚麻利,已经将床铺弄得整整齐齐,她一拨垂下的一缕秀,直起身微笑道:“小月不必担心,小星已经知道全部事情,依我看,她定会偷偷的帮忙,慕容业是死不了的!”

小月蹲身整理完萧月生的长衫下摆,站起身来,皱了皱小巧的鼻翼:“哼,我才不担心呢!那老头不停的追杀谢姐姐,若不是谢姐姐武功高,早就被他杀了,这次子明若真能杀了他,才是大快人心呢!”

萧月生听到谢晓兰,脑中又开始转动,懒得理会她们的莺声燕语,三两下洗完脸,摸了一把两人的脸蛋,轻笑一声,信步出了卧室。

既然想不到什么好的办法,便随机应变,随心而行吧!他经过婆娑的桃树旁,随手摘下一瓣桃花,嗅着淡淡的花香,放开了一切心思。

嘉兴至临安,有宽阔流畅的京杭运河为枢纽,自东向西,地势由高至低,多是顺流而下,比起6地,要快上许多,宽阔的河面之上,常有数艘并进之景,百舸千帆,虽有不如,亦差之不远。

晨曦初露,河上薄雾笼罩,满是冷冽霜气,河上虽有数艘行船,缓缓行驶,并未破坏河面的宁静,船火盏盏,仍未熄灭,照出船身上的寒霜凝重。

其中一艘半大船舫夹杂其中,颇不显眼,周围多的是华丽的船舫,只是这半大船舫并不是两人划桨,唯有一撑杆艄公,便有些不平常。

这位艄公仅穿单薄青衫,蓑笠之下,面目英俊斯文,颀长的身材,恍如玉树临风,不像是常年驰于江上的艄公,倒似一读书斯文之人。

虽是温暖如春的江南,这个季节仍是难为寒冷,长衫里须要穿上新一代袄或棉衫,像他那般一袭薄衫,无异于自讨苦吃,而他站在薄雾之中,神情自如,毫无异状,稍有经验之人,便知此人身怀高深内力,不惧寒冷。

河面平坦,他临风而立,并不如别的艄公那般探身撑杆,长长的竹杆只是轻点,显得游刃有余,潇洒不凡。

这艘船舫虽不大,但却颇为精致,一人多高的船舱,两侧红木轩窗,透着贵气,舱帘厚绒布帘,亦非凡品,远非平常小船能比。

“李公子,进来歇息一阵吧。”一声柔和的女人声音自舱内传出,绒帘掀动,走出一人,却是风韵犹存的中年女子,仅走动两步,已现柔美之态,正是谢晓兰的仆人孙大娘。

那撑船男子转身相迎,微一曲身,带着感激的笑意:“谢大娘关心,在下并不觉累,不必歇息。”

“你都在外站了一夜,还说不累!”孙大娘带着几分慈祥,有些嗔怪,上前拉住他的袖子:“快别在大娘面前逞强,去舱内喝口热茶,暖暖身子!”

“不用不用!”那李姓男子有些无所适从,衣袖攥在别人的手中,也无法强行抽出,嘴里说着不用不用,步子却无奈的随孙大娘移动,外人看来,倒有些半推半就的味道。

孙大娘阅人多矣,对付这个有些青涩羞赧的小伙子,还不是手来擒来?白皙秀气的玉手扯着他的袖角,将他拉了进去。

那李公子临进入船舱之时,未被拉住的那手轻轻一挥,本是船舱旁的船锚忽然腾空升起,平移出船外,带着两指粗的绳索钻入水中。

踏入船舱之时,船舫自然停了下来。

船舱中布置得简单素雅,八角灯笼当中悬挂,泛黄灯光之中,一张矮几之旁,端坐一位貌美如花的少女,正静静执卷而思,即使船舫猛然停下时的晃动,也无法令其收回投入书上的目光。

“小人李无风拜见谢姑娘!”那李姓男子甫一进舱,便躬身拜见端坐的女子,态度颇为恭敬。

此女自然是谢晓兰。

“晓兰不敢当,李公子请坐!”谢晓兰起身,手中手卷一伸,延其坐入矮几身前的锦墩,只是如花的玉脸却毫无表情,带着淡漠之态。

李无风并未推拒,虽然船舱中的淡淡幽香沁人心脾,扰得他心头微乱,但外表看来,却镇定自如,毫无一丝失据之态。

孙大娘自轩窗前的案几上拿起一只茶盏,递至李无风身前,见到他从容自若的神态,心下暗赞,果然不愧是观澜山庄出来之人,气度自然与常人不同。

李无风双手接过孙大娘递上的茶盏,略一点头,便见谢晓兰姑娘自绣墩上起身,对自己敛衽一礼,玉脸上未露一丝表情,淡然而道:“李公子一夜护卫,实在辛苦,晓兰谢过!”

李无风非是迟钝之人,自然能够听出其中的冷淡之意。

他身为观澜山庄之人,对庄主的风流韵事,自然是津津乐道,江南琴仙谢晓兰姑娘对的庄主的一往情深,令自诩英俊倜傥的他大是羡慕。

这几年下来,纵是铁石心肠之人,也应该被其感动,接受这一片深情,却不知庄主是如何的想法,竟仍是流水无情,无动于衷,实是令他们一众下人们大惑不解,但心目中对这位貌若天仙、冰清玉洁的琴仙极是钦慕与同情。

“谢姑娘客气了,小人也只是奉命行事。”

李无风忙起身回礼,他并未对谢晓兰的冷淡动气,心下思忖定是自己庄主又惹她生气,不然,一向待人和气的她,不会这般对待自己。唉,让她迁怒到自己身上,自己老老实实的受气,也算是向庄主进忠了!

谢晓兰缓缓坐下,淡淡一笑,恍如玉雕的面容带着料峭冰冷的气息,又拿起了书卷。

微黄的灯光下,她自书卷外半露的面庞仿佛散着淡淡的光晕,令暗中偷瞧的李无风暗暗一凛,谢姑娘的武学修为竟是这般惊人!实是一日不见,当括目相看。

船外河水的流淌之声不停传入,在这清晨之时,声音带着几分清脆,颇为悦耳动听。

孙大娘在旁见到李无风略有些怔,误会他是感觉尴尬,忙嫣然笑道:“李公子少年英雄,武功高强,为何竟操此贱业?”

孙大娘风韵犹存,成熟柔媚的气息令李无风有些脸热心跳,还好他镇定的功夫犹在,表面看去,更加从容自如,他缓缓而道:“小人胸无大志,平生夙愿便是如庄主般逍遥于世,去年开始离庄试练,便来至此处,做起了艄公,虽是贱业,但日子过得逍遥快活,无拘无束,在下极是满意。”

“哼!”谢晓兰忽然冷冷一哼,双眸却仍盯着书卷,只是飞快的瞥了他一眼。

李无风面色不变,脑海却飞快转动,暗忖她为何哼了一声,是怪自己胸无大志?

那淡淡的一瞥,却也令他大是感叹,庄主实在是铁石心肠,自己被她那清亮的目光一照,已感觉心旌摇动,如果她的目光总能停在自己身上,便是上刀山下油锅,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小姐――!”孙大娘见到面前这位英俊不凡的公子又陷入怔思之中,对小姐的无礼大是不满,她虽为仆人,却情同母女,见到她的无礼举止,自然要出口提醒。

“哼,上梁不正下梁歪!”谢晓兰缓缓放下书卷,露出一张清冷的面庞,此时注视李无风的目光带着压迫之意,浑身竟散着凛凛的威严:“你们庄主整日游手好闲,无所事是,学他做甚?!”

“呵呵,萧某竟是这般不堪么?”清朗的声音忽然在舱内响起,萧月生一袭青衫,随着声音凭空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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