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们凭空出现在观澜山庄内院时,内院中唯有茵茵绿草,桃树轻摇,莹莹的光芒将一切笼罩,郭襄虽然不是第一次见到,仍是难免陶醉之情。
四周一片静寂,完颜萍诸人已经回屋睡去,玉石桌上,也变得干干净净,不复有人时的满满当当。

“大哥,是你回来了么?”

一声娇柔的声音忽然响起,将正沉醉于良辰美景的郭襄惊醒,转身一看,完颜萍一袭月白薄绸长裙,秀披肩,娇娇怯怯立于桃树之下。

“萍姐姐!”郭襄忙招呼一声,跑上前去,甚是亲热。

完颜萍这才觉郭襄的存在,双眸自萧月生微笑的面庞转开,玉脸展颜,轻握住郭襄的小手,娇柔一笑:“襄儿?你终于来了!你姐姐这两天可一直挂念的紧!”

这时郭芙、小玉、小凤、小月亦各穿一身薄绸长裙,赤着玉脚走了过来,长裙款式相差不多,颜色各异,其实这些款式便是后世的睡衣风格,比起当时社会穿着的亵衣亵裤,更为简单舒适。

她们各是一袭绸裙,柔软滑顺,在莹莹的光芒中,丝绸泛着光晕,使众女仿佛天宫仙女,雍容中带着脱俗。

郭襄看着恍如浑身光的诸女,心下极是羡慕,她本是秀美不俗的容颜,在完颜萍诸人的容光之下,却有些相形见绌,黯然无光。

郭芙一身水红的睡裙,青丝披散于肩上,如一团黑雾轻堆,睡觉时脸上的潮红仍未消失,显得娇艳异常,她带着几分矜持的笑容问道:“襄儿,破虏呢?”

“大姐,破虏一时还来不了,嘻嘻,姐夫让破虏自己走过来。”

郭襄拉住大姐的手,极是高兴,再次见到大姐,心中大是亲切。

郭芙看了自己丈夫一眼,碰到他笑吟吟的眼光,忽然升起几分羞涩,玉脸一红,忙转过头来,不敢再看,免得让自己的妹妹笑话。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对于新婚夫妇来说,便是如此,郭芙忽然像又回到了结婚前的心态,丈夫的目光会令她心跳加。

萧月生看着张张如花的娇颜,闻着淡淡的幽香,心中一片宁静,他从未如此的清楚,这才是自己想要的生活,武林中的杀戮,实是不适合自己。

萧月生本想晚上搂着郭芙香软丰满的身子睡觉,只是郭襄要与姐姐睡在一起,想与姐姐好好说话,他也无奈,看着郭芙羞涩而略带歉疚的脉脉目光,只能无奈的笑笑。

郭襄对自己并不过分关注,反而更多心思放在别人身上,故人缘极佳,与完颜萍诸女相处得极好,与大姐说了一会儿话,便被众人围住,要她讲讲这一路的经历。

见众女围坐在玉桌旁,大有秉烛夜谈的架式,萧月生忙一把揽过完颜萍,横身抱起,对众女笑道:“这么晚了,你们有精神,襄儿却倦了,快回去睡觉!”

说罢,得意的长笑一声,不理怀中完颜萍羞红着脸的扭动,抱着她的苗条娇躯,迈步走向了她的闺房。

身后,自然是郭襄的目瞪口呆与众女羞涩嗔怪的娇笑声。

姐夫在自己面前,虽然一直是潇洒温和,不拘于礼,但从未露出一丝急色之态,从没想到竟有这般放荡羞人的行径,郭襄暗暗吃惊。

郭芙见到妹妹秀眸圆睁的吃惊神情,大感羞涩,忙一拉郭襄,与众女告辞,回到了自己的闺房。

郭襄随大姐进了屋内,上前来参加大姐的婚礼,她并未有机会住在内院,只是与父母们同住于客院,而且来去勿勿,根本没来得及参观大姐的闺房,便被父母拉着离开。

“大姐,进了这间屋子,我总感觉像是进了你原来的闺房呢!”

郭芙站在房门前,转四顾,大姐的闺房共是两进,外间摆着瑶琴、玉棋、书画,香笺墨砚,俱非凡物,轩案暖椅,轻纱帷幔,极是雅致温馨,通过珠帘,进入内间,则是卧室。

郭襄心中大感熟悉,屋内的布置格局,与大姐在郭府的屋子极为相似,都是极为简单而雅致,只是多了一张白绒地毯,顿使屋子显得亮堂温馨许多。

“嗯,你姐夫怕我不习惯,便将我的屋子布置得与原来在家里时一样,说是能更有安定感。噢,你先把靴子脱下来,别弄脏了地毯。”

郭芙漫声说道,转身将房门关上,赤着秀气雪白的小脚,踩着雪白松软的地毯,一手拉着脱下靴子的郭襄,掀开莹莹光的珠帘,进入卧室。

郭襄能够听出大姐声音中的甜蜜,摸着床上的丝被与厚实松软的绒褥,不由笑道:“大姐,你在这里过得一定很快活吧?!”

郭芙禁不住露出笑容,忙又用力收敛,捋了捋披散的乌,风姿嫣然,故做淡淡无意:“没什么快不快活的,在哪儿还不是一样过日子。”

郭襄咯咯笑了起来,身子向后一倒,重重将自己摔倒在床上,松软的绒褥将她弹起,她只能感觉到柔软与舒服,她仰躺在床上,蹬着小腿,嘻嘻笑道:“大姐真是的,跟自己的妹妹也遮遮掩掩!”

郭芙轻压衣裾,收回**,优雅的坐回被窝中,白了妹妹一眼,“你们怎会遇到你姐夫?……这一路上没跟你姐夫找别扭吧?!”

郭襄兴高采烈,一扭腰肢,滚到大姐身旁,钻进她的被窝,嘴上呱呱说个不停:“嘻!大姐,这次真是巧得很,我与破虏本是随一灯大师去访他的老朋友,没想到姐夫也在那里,还跟老和尚下棋,嘻,姐夫真是好兴致呀!”

“嗯,你姐夫平日里也是悠闲得很,每年都要去烛明大师那里盘桓一阵子,下棋消遣时日,真没想到,你们竟能在那里相遇!”

郭芙将锦衾轻拉,遮住娇躯,轻拦长,躺了下来。

郭襄也随大姐,两人并肩躺在一处,如同两朵盛开的并蒂莲。

郭芙仰躺,高耸饱满的胸脯微微起伏,她轻斜了一眼自己妹妹,有此担心的问:“襄儿,你没与你姐夫闹别扭吧?”

郭襄嘻嘻笑了一声,转过头来,面对大姐的侧面:“大姐,放心吧,你妹妹又岂是娇横之人,我与姐夫相处得很好!”

“那我就放心了,你姐夫看似温和,其实脾气也不好,起火来也是了不得,你可别胡乱招惹他!”

郭芙松了口气,大是放心,她最怕二妹将厌烦形之于外,与丈夫水火不容,那她夹在中间,可是水深火热。

“大姐你又变漂亮了!”郭襄将秀脸往郭芙身旁凑了凑,偎在她玉肩旁,“看来姐夫没让你受委屈,不过刚才……”

“把你吓着了吧?”郭芙抿嘴轻笑,“他随心所欲惯了,也不管旁边有没有人,比外公更不拘礼法。”

“哼哼,真没想到姐夫是这般好色!”郭襄颇有些不忿的哼道。

郭芙有些羞涩的轻笑,轻搂了搂妹妹的肩膀:“男人还不都是那样?!对自己的夫人好色也没什么不好的,总强过去外面拈花惹草,你姐夫的奇思怪想多得很,你莫以常理度之即可。”

一些房内秘事,即使是亲姐妹,也无法讲出来,萧大哥的奇技淫巧,花样多得很,能把人羞死。

姐妹两人各自思忖,屋内一时安静了下来。

“大姐,看到姐夫与其他夫人亲热,你心里不难受吗?”

郭襄的双眸盯着大姐的面庞,明亮的大眼,长长的睫毛,柔和的线条,无论从哪个方向看,大姐都是美得毫无瑕疵,如果不是嫁给姐夫,哪个男人不视若拱璧?……只是世上能配得上姐夫的女人也不多,大姐也算其一吧?唉,真是世上不如意事,十之**呀!

萧月生抿了抿嘴,轻斜了一眼正专注的盯着自己的妹妹,笑道:“襄儿,夫妻间的事情,外人是难以明白的,我便是说了,你也听不明白,待你嫁人了,自然就知道。”

郭襄玉臂自被窝中翻出,搭上大姐的腰间的锦被上,轻轻摇了摇,鼓着小嘴道:“那你先跟我说说,以你妹妹我的聪明伶俐,怎么会不明白,我不信!”

“咦,这是什么声音?”郭襄忽然听到一阵奇怪的声音。

时断时续的哼嗯呀之声飘入耳中,虽然轻微,却是清晰无比,显示出声者精深的内力。

郭芙的芙蓉玉脸腾的一下,如同火烧云爬上面庞,忙道:“没事,襄儿,不必管他!”

“不对!……好像是谁受伤了吧?正在不停的呻吟呢!”

郭襄忙摇了摇头,她颇有侠心,听到别人的呻吟,怎能无动于衷呢,只是这呻吟声颇有古怪,似疼似喜的,夹杂着急促的喘息,呻吟声进高时低,听得人心里怪怪的。

郭芙面红耳赤,实是不知说什么好,她们也太无所顾忌了!襄儿还在这里,恐怕她们疯起来,已是忘得一干二净了。

“大姐,到底怎么了?你的脸怎么这么红?”郭襄大是迷惑,为何大姐这般古怪,不但不去寻找受伤之人,反而劝阻自己?

“襄儿!”郭芙有些羞恼,夫妻间的房事,本就是秘中之秘,即使亲姐妹,也无法宣之于口,不禁为妹妹的穷追不舍感到头疼,只能实行高压之法。

郭襄虽是年轻,却并非一无所知,看到姐姐这般恼怒的神情,耳边又听到一阵娇笑声,像是小玉姐姐他们的声音,忽然恍然大悟,“嘤”的一声,将头埋到了锦被之下,秀美的脸颊烧得厉害,看也不敢看向大姐,为自己刚才的多嘴羞愧之极。

郭芙也是羞红了脸,听着越来越大声的呻吟声,自己敏感的身体忽然软,体内的力气仿佛正在被渐渐抽去。

“啊――!”的一声尖叫,带着嘶哑、痛苦、快乐,纠缠在一起,使这一声尖叫恍如能够勾魂摄魄,惹起别人的共鸣。

郭芙知道这是完颜姐姐已经败下阵来,很快又会有小玉小凤她们迎战。

果然,声音寂静须臾,便又响起若有若无的呻吟,宛转**,惹得郭芙浑身燥热。

郭襄虽未通男女之事,便本能的反应却也令她浑身软,羞得她忙捂住自己的耳朵,只是呻吟之人功力奇绝,即使捂住耳朵,也无济于事,令人软的呻吟声仍是不断传入耳中,她只好趴在被窝中,不敢露头,生怕让大姐看到自己的窘样。

**收歇之时,已是良久之后。

萧月生的卧室中,巨大的玉床之上玉体横陈,肉光致致,醉人的幽香飘浮在室内,醺人欲醉。

萧月生的卧室并不大,与诸位妻子的房间布局相同,俱是内外两间,外间一些琴棋书画之物,内间卧室,本是不大的卧室被这张巨大的白玉床占满,倒显得有几分狭促。

大床之上,萧月生与四位妻子俱是浑身**,片缕不存,墙角四壁悬着四颗夜明珠,她们皆是冰肌雪肤,容光照人,此时身上细汗密密,莹白的光芒照在几人身上,雪白耀眼。

小月本是圆圆的双眸,此时已眯成一条线,目光迷离,两颊酽红如粉,正趴在萧月生身上,与她纯真模样绝不相符的丰挺胸部挤压于他的胸膛,两人的下身仍紧密的结合在一起,只是她雪白如玉的身体此时泛着桃红,瘫软如泥,只知道微微细喘,手脚也无法动弹一下。

萧月生仍是神采奕奕,看着满床瘫软的玉体,不由笑道:“你们呀,真是越来越不济了!”

完颜萍最早开始,此时已经有些恢复了精力,仰躺在丈夫身旁,由于她脸皮薄,此时身上已披上一层轻纱,她眉宇间的柔弱气息代之以醉人的风情,听到丈夫的话,轻嗔道:“今日我们人少,芙妹妹与小星没在,不然,怎会这般?”

“我觉公子这次回来,变得更厉害了!”小玉双眸盈盈,如秋水流转,她侧躺在完颜萍身旁,搂着完颜萍,一只雪白的**搭在她的大腿上。

萧月生另一侧的小凤羞涩的轻笑了一声,不言不语,她温柔的脸庞此时也是娇艳异常。

萧月生被夸得眉开眼笑,其实厉不厉害,她们都是感觉不出的,他从未全力锁金关,只是见好就收,见到她们的溃败,便收手,未得势不饶人般的折磨她们。

“小星与若男都不在,她们哪儿去了?”

萧月生大手放在完颜萍大小匀亭的胸部,轻纱掩盖其上,只能从不停起伏的轻纱上,知道那只手并不老实。

他的另一只大手则是握着小凤的一只极为丰满的**,轻捏慢捻,无意识的寻求手感的快乐。

他的那只大手,根本握不住小凤丰满的**。

而萧月生的这一句问话,顿将众女问得哑口无言,面面相觑。

酝酿思量了一番,小玉轻声道:“公子爷,谢姐姐已经离开了嘉兴城,……小星与若男怕她有什么闪失,暗自去追她了。”

她话说得小心翼翼,双眸微闪,注意瞧着公子爷的脸色,深怕他脾气大。

“哦,原来如此。”

萧月生淡淡的点头,两只禄山之爪顿也未顿一下,倒是令众女大感奇怪,他为何对谢晓兰的离开没有一丝反应?!

看到众女奇怪惊诧的目光,萧月生咧了咧嘴,轻笑一声:“别那般看着我,……我回来之前已知晓谢姑娘离开了嘉兴,还知道三十六洞七十二岛的人正不停的追杀她。”

“唉!这帮子人真是讨厌,像蚊虫般烦人,据山庄暗中保护她的人传来消息,现在已经遇到了三拨人的袭扰,一次比一次厉害,当初真不该让谢姐姐离开!”

小玉叹息了一声,满是风情的玉脸有些无奈,说罢,她自松软的床上坐起,顺手拿一件轻纱睡衣披上,曼妙如玉的身体半掩半露,若隐若现,更为诱人。

她优雅的下了玉床,来到轩窗前的长案上。

案上放着几只白玉杯与一只冰壶,她素手执壶,将四只玉杯斟满,粉红的琼浆玉液轻荡,玉杯一映,极是诱人。

她的小手本是只能拿一只玉杯,只是她的手上仿佛带着粘力,一只手粘住两只玉杯,从容自如。

回到床上,将玉杯一一递至诸女面前,小月瘫软得举手的力气都没有,萧月生便代她拿着。

众女纷纷以轻纱覆体,爬起身,半倚半躺在白玉床头。

这张玉床也是萧月生精心雕琢而成,舒适与方便为旨,床头大有讲究,由一整块暖玉雕成,羊脂软玉温润光滑,长与床齐,半身宽窄,倾斜的坡度与人的后背极为契合,倚在上面,极为舒适,还有一尺来长的平案,可放东西。

萧月生也学她们般倚在床头,手中玉杯轻晃,另一只手仍放在小凤**上不安份,小月微闭着眼睛,趴在他身上似睡非睡,萧月生下身的宝剑仍在小月的鞘中,她的年纪最小,功力最不济,又在最后,被萧月生挞伐得有些狠了。

萧月生噙了一口粉红的轻酒,拿杯的胳膊搂住小月,大嘴含住了她的樱桃小口,一口酒渡了过去。

“嗯。”小月轻轻呻吟,柔顺的喝下进入嘴中的美酒。

众轻笑一声,小月朦胧着双眸,憨态可掬的模样,极为可爱,小凤探手轻捻了下小月饱满得令人惊讶的乳峰上那微肿的嫣红,娇笑道:“小月,醒醒,……唉,真是没用的小姑娘!”

“凤姐姐――!”小月不满,努力的睁开双眸,小手慢慢伸向小凤被轻纱遮住的半球形高耸,欲要报复一番。

只是有心无力,她浑身绵软,便是支撑身体,却也不能,何况出力去报仇。

萧月生爱怜的将她按倒在自己身上,笑道:“小月不必费力气,我给你出气。”

说罢,仍按在小凤身上的大手加大了动作。

“呀!”小凤轻叫一声,娇靥羞红,浑身软,玉杯都快拿不稳,几滴粉红玉液洒到了轻纱上。

萧月生的手带着无穷的力量,若要女人动情,只需轻触一下她的身体,便可通过真气来撩动女人的**。

看到小凤的模样,伏在萧月生身上的小月不由咯咯轻笑,大感痛快,朝小凤吐了吐舌头,轻笑之时,抖动的乳浪令人目眩,惹得萧月生忍不住探头以嘴啃了几口。

小凤对公子的大手又爱又恨,自己的玉体被它轻抚,舒服得像要融化一般,舍不得它离开一刻。

“大哥,要不,你去劝劝谢妹妹吧,她怪可怜的,那些追杀她的人一拨接一拨,越来越厉害,我真担心她应付不来!”

完颜萍笑眯眯的看着大哥的胡闹,便趁着他高兴,提出了这个在心中盘桓了几日的想法。

小玉小凤皆苦笑着摇了摇头,看着完颜萍,心中感叹,唉,萍夫人真是太过心软了,也不想想,如果让公子爷将谢姐姐劝回来,那结果必定是观澜山庄又多了一位夫人。

萧月生皱了皱眉头,本是轻揉慢捻的大手也停了下来,有些无奈的叹息一声:“她的脾气倔得很,恐怕劝不住,……唉,这三十六洞还请来了隐剑谷的少谷主帮忙,她的景况确实堪忧,虽然这个少谷主威胁不大,就怕还有别的什么隐士高手出来凑热闹。”

完颜萍笑了笑,柔声安慰道:“大哥毋须担心,有小星与若男跟在她身边,不会有事,再说,谢妹妹身后还跟着我们山庄的人,必要时,他们会出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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