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如铭期盼的,晖提前完成训练的周期,而且比以前更加有男子汉气概了!刚一见面,为了支开所有的闲杂人,鹰铭便对他们说要带他们去一个很美很好玩的地方。许久没出去玩的荣儿欢喜得不得了,但是她突然想到今天要带薷莘见哥哥,便对鹰铭说:“师父,我想回去换个衣服。”鹰铭怎会不知这孩子最近有秘密,此次前来就是给他们挖的坑填上,只是不知这个坑有多深,多严重。
待荣儿换好衣服回来后,铭便发现她的小布袋有些异样,只是现在还不是说明一切的时候。鹰晖却毫不知情的问了一句,“荣儿,你身上什么味道,真好闻,我从来没闻到过这样好闻的味道,只是有点像那次”

“哥哥,你生病了吧!”荣儿急忙制止他。

鹰晖刚要反驳,发现荣儿狠狠地捏了他的手,鹰晖便知道这事情不简单,两个人偷瞄了铭师父,发现铭师父似乎没听到,他们便暗暗松了一口气。

这一切,鹰铭看在眼里,心里早已对荣儿的小秘密猜到了八九不离十。只是不知道那东西,有多厉害。

他们走到了一片寸草不生的荒地。

“师父,这地方哪里好玩了,这多荒凉啊。”荣儿不满地抱怨。

“让它出来吧。”铭开门见山,并没有理会荣儿的问题。

“师父,你说什么”荣儿有些不敢相信师父竟然知晓薷莘的事了,便装傻。

“怎么,连铭师父,你都信不过了吗?给你哥哥介绍朋友,怎么就不能让师父一同认识一下?”鹰铭不给她思考怎么蒙混过关的机会,

“荣儿,铭师父说什么呢,你们怎么了。”鹰晖不解道。

荣儿知道此事已然瞒不住了,而铭师父却是她可以信赖的人,便打开布袋,让薷莘出来了。

看到薷莘,王子晖一惊,便怔住了。在鹰国,晖从来未见过如此的女孩子。她给了鹰晖无法形容出舒适感,还有就是她出来的那一刻那让他沉醉的气味包围了他,晖整个人都呆住了。

鹰铭定了定神看了看鹰晖,又盯着薷莘看了许久。薷莘看到这个男人严肃的表情,吓得直往荣儿身后躲。

“薷莘你不要怕,铭师父最好了,他会保护我们的。那个是我哥哥,也是我们最好的朋友,所以你都不需要害怕的。”

“荣儿,师父可没说过会保护她!”鹰铭严肃地说道。

“师父!薷莘只是一片花瓣,她很乖很善良的。”鹰荣赶紧维护道。

“花瓣?”听到这里,鹰晖先不淡定了。原来眼前这个美好的女孩是一朵花瓣。“荣儿,她是花都国的子民?”

“是,哥哥。这是上次我们去那个湖边玩,不小心带回来的。”荣儿知道哥哥一定会跟他统一战线的。

“你为什么要跟着他们来到我们鹰国,你不知道我们是敌人吗?”铭师父好不客气地问道。

“薷莘从不知那湖是做什么的,只是自小便知那湖去不得,可却本性贪玩,本想着玩一次也没什么,谁知竟来到此地,薷莘也是怕急了,好在遇到荣儿。荣儿”说着,薷莘便拉着荣儿的手紧贴着她。

“铭师父,你看薷莘和我跟哥哥年纪相仿,哥哥现在又去训练了,荣儿一个人实在是孤独得很。你就让薷莘留下来陪我吧!薷莘很乖的。”

鹰铭看着荣儿也实在是无可奈何,而他又怎会不知花都国对于他们来说是可等的危险。正犹豫之际,鹰铭闻到了薷莘的香气,心里越发的不安,却不知怎地点头答应了。

事后,鹰铭提及此事,便说当时想那花瓣不过未成年的孩童一般,够得什么威胁,即便是花都国的妖孽,自己时刻提防着就是了。鹰铭知道也没必要在这个时候惹得王子和公主不愉快,加之这事以后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便心想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只是一点,此事万万不可让你父王母后知晓,一旦事情败露,她活不得不说,你们二人也难逃严惩。到时候别说师父保不了你们,师父这小命啊,保不保得住都两说。”鹰铭警告道。

“铭师父,您就放心好了,荣儿怎会让您身处险境的,这事铭师父您是从来不知道的!”鹰荣开心地应道。她从未怀疑过这件事在铭师父这里为何这样轻易通过,兄妹二人只当是铭师父一贯宠着他们。

荣儿长大了,也越发的机灵了,褪去了年少时的单纯,尽管久居深宫,却渐渐学会为人处世之道。然而毕竟涉世未深,有的只是小聪明,却并无大的城府。

“还有,萍师父早已察觉荣儿的异样,你们想好了怎么应对萍师父了吗?”鹰铭问道。

“啊?”荣儿一下子慌了神,萍师父尽管是一介女流,却是是非分明,平时再魂不守舍的,遇到这种问题还是很有原则的。

“责罚你二人是逃不掉了,只是要想办法,如何才能说服萍儿不告诉你们的父王母后。”鹰铭看到这兄妹二人慌张的样子,继续说道。

“薷莘给荣儿带来这么大的麻烦啊。”薷莘有些愧疚,语气有些哽咽。

“没关系的,薷莘,荣儿和哥哥会保护你的,还有铭师父呢,是吧师父!”荣儿可怜巴巴的看着铭,自小的宠爱使得荣儿深信铭一定会护她周全。

“保护荣儿是应当的,至于你,小丫头,若你对荣儿和王子晖乃至鹰国有什么不利的打算,我必叫你粉身碎骨。”鹰铭说道,尽管听起来很严厉,但却隐约含着一些别的意思。

薷莘听到粉身碎骨四个字便打了个冷战,却说道:“荣儿和王子晖是薷莘在这的依靠,我已回不到故土,唯有荣儿心善肯收留我,我又怎会不顾恩情去伤害他们。您放心,薷莘意外来此,只愿守住与荣儿和王子的这份友情,做个玩伴,若......”

“好了”不等薷莘说完,铭便打断她,“保证的话说再多也只是一阵风的事,我看你今后怎么做。”“还有,”他又对着荣和晖说道,“萍师父那,瞒是必然瞒不住的,只是要想怎样才能让萍儿动心留下这小花瓣。”

“荣儿知道了!”鹰荣低头回应道。

“你知道什么!你萍师父虽然看似凡是都讲究原则,好歹也是女儿心,你要用情打动她。”说罢,几人便商议如何让萍接受薷莘。铭不知道留着这花瓣能否对鹰国造成祸害,此事也许万劫不复,也许也是一桩好事,事态今后如何转变无法预知,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心里时刻提防着就是了。

回到宫中,萍正欲找铭问清荣儿的事情,便看到荣儿跪到她所居住的襄婉阁正殿中央哭泣,而王子晖也跪在旁侧低头不语,气氛很是凝重和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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