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影和雷影都懵了,啊哈?
风影急忙道:“不对啊主子,这会儿你不是应该好好去陪陪你的夫人吗?为什么要这么急急慌慌地去找白拂啊?”

雷影连连点头:“就是就是,白拂虽然办事不力,没有查出两年前的那个女人就是白御风,但是也不是什么大错,你没必要亲自找过去的。”

祁长君怒气冲天:“都走开!”

这一声,把风影和雷影都惊呆了,自从跟随主子以来,主子就算再生气,最多也只是冷几句而已,从不会下重音。

可是刚才这声,比过去任何一次生气都要严重得多,他们万万没想到,主子竟然还会生气到这种程度。

风影和雷影赶紧默默闭上了嘴巴,很自觉地没有跟过去。

风影:“主子这是怎么了?他不是一直很希望白御风就是两年前那个女人吗?怎么这会儿知道了,竟然这么反常啊?”

雷影气闷地捶了一下风影的头:“你问我,我去问谁啊?也是奇了怪了,主子上次因为怀疑白御风不是两年前的那个女人,就急得情花毒发作,去找白御风解毒了,怎么今天……”

突然,两人像到什么,风影先开了口:“雷影,你有没有觉得孟霍身上的蛊毒很奇怪?”

两人目光对视,异口同声:“冥王殿下!”

突然,头顶传来一阵放浪不羁的笑声:“哈哈哈哈……”

风影和雷影黑着一张脸,抬头果然看见锦烨一身绚烂的红衣在树顶上风姿妖烨。

大舌头的人又来了……

锦烨一瞅两人那幽怨的小眼神儿,妖孽的凤目眯得可好看了:“喂喂喂,很久没看到小爷我了,不说想我就算了,竟然还那种眼神儿,小爷我很是伤心啊。”

风影和雷影自动屏蔽他,扭头就要走,树梢上的某人笑得更加放浪不羁了。

两人终于忍无可忍地扭头:“十九爷,大晚上的,你抽的什么疯呢?”

锦烨回答得可认真了:“小爷我在笑你们帝祖那只狐狸精啊。”

两人拳头就要飞到他那花枝招展的脸上:“再说一句狐狸精试试看?”

“狐狸精啊就是狐狸精,而且还是一只老狐狸精!”锦烨夸张地摇着一把大扇子,红衣飘飘飞进黑暗中,空中久久传来他玩世不恭的笑声:

“他料定白御风知道他就是两年前那个男人,一定会不顾一切地逃之夭夭,甚至想办法抹去两年前可能留下来的所有痕迹。

所以他一不做二不休,干脆装作只是帮她圆场,既让她放松警惕,又能继续留在她身边继续骗取她的真心。”

说完,他哈哈一笑:“毕竟,这位白御风姑娘,可并没有真正喜欢上你们的帝祖大人啊……”

两人傻愣愣地点头:“说的有道理,还真是这样!”

毕竟,这位祖妃娘娘的狡猾之处,他们是深入骨髓!

古道上。

“让开让开!驾!”

一座豪华的马车正火急火燎地飞奔进永州城,马车直接不顾拥挤的人潮直接朝着五毒门飞奔而去。

马车里,一身绚烂华服的中年人,满脸的狰狞和怨气,浑身浑厚的力量仿佛随时都要随着身体的怒火而爆炸。

他刚得到五毒门传来的消息,说他的宝贝儿子孟霍被白御风戳瞎了眼睛,还身中蛊毒,至今生气不明,一路上连骑死了三十多匹马,他终于回来了!

没错,他就是五毒门常年未回家的二当家,孟霍和孟成君的亲生父亲。

白御风这个废物,你算什么狗东西?竟然也敢碰老夫的儿子?老夫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突然,一条雪白绦虫忽地飞进了马车,变成了孟成君的样子。

二当家一看是自家女儿,顿时喜出望外:“成君?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孟霍呢?”

突然,他想到了什么,怒不可遏道:“白御风那个小贱人把你们怎么样了!孟霍的伤势如何?”

“爹爹~”白拂软糯的声音里带着委屈的哭音,一看到二当家,心酸的泪水簌簌地往下掉:

“不好了爹爹,弟弟他快死了,爹爹你快救救他,他快活不成了……女儿请了好多的医蛊师,五毒门能用的药材都用了,可就是找不到救治弟弟的方法!”  三老爷心如刀绞,愤怒的眼睛血丝骇人:“到底怎么回事?白御风不就是个废物吗?她那点手段五毒门怎么可能会没有办法救治?五毒门不行,还可以找其他的医馆!古武世界那么多医馆,我就不信找

不到医治我儿子的方法!”

白拂泪如雨下,胡编乱造还不忘添油加醋道:“白御风本来就是个废物,可是不知道从哪里学来了一身的妖术,可以变换容貌,弟弟就是不小心上了当,所以才……”

二当家气得差点晕厥过去,手指紧握成拳,手背上横筋暴跳。

白拂对他的这个反应满意极了,她狞笑道:“不过爹爹放心,这个白御风虽然厉害,但是已经被我想办法抓住了,只是她一直不肯交出蛊虫地解药,女儿只有请爹爹来逼她说出来了。”

闻言,二当家欣喜若狂,兴奋地狂笑了:“哈哈哈!真不愧是我的好女儿,很好!做得非常好!既然抓住了她,什么事情都好说!刮了她的皮,也要让她把解药拿出来!”

马车极速奔往五毒门,白拂心里只有得意的冷笑:白御风,我会为你表演一出你今生难忘的好戏!

没错,她输了,她的第一次算计彻底地输了。

她没想到,本来就算好让白御风失了清白,可是偏偏最后反而让主子把白御风归到了他的名下。

祖妃娘娘……

这是多大的殊荣啊,那就意味着,白御风以后也就成了她的主子了。

呵!

她不承认!她死也不承认!

很快,马车到了五毒门。

二当家一脚踹飞五毒门的大牢,嗜血的眼睛一眼扫过牢房,死死盯住了牢房里那个浑身鲜血、看不清容貌的人:

“白御风呢?白御风在哪里!”  孟霍早就面目全非,眼眶滚出的鲜血染满了坑坑洼洼的脸,就连耳朵都被人捅聋,二当家哪里认得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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