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秦越气得歪了歪嘴巴。

他虽然还称不上什么名医,但是手里治过的病人也不少了,还是头一回遇到这么讳疾忌医的。甚至还说出宁死不从的话,这算是个什么事情啊,搞得他真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很像流氓了。

尼玛,若非这女人现在确实很危险,好像让她多疼一会儿,知道知道厉害。

“啊……”

稍微犹豫了一下,岑菲又是痛苦地低吟,脸色瞬间煞白,几乎透不过气来。可是痛呼了一声,眼神却变得更加犀利坚定。

秦越皱了皱眉头,不用诊脉他都知道现在岑菲胸口剧痛的辐射已经很严重了,引起了强烈的应激反应,再严重一点儿人体自然的肾上腺素激发,到时候或许可以跟回光返照一般形成麻痹,可以起到镇痛的作用。然而却会令肺部陷入麻痹,连呼吸都困难。

要是那样的话,不光是要强行给她治疗病灶,搞不好还需要人工呼吸。就凭岑菲这尿性,正常的治疗都不能接受了,那还不得真的拿刀捅死他。

没办法了。

秦越不情愿地收回了手,瞄了瞄岑菲的驾驶室,出手如电。

咔咔一下,岑菲的座椅靠背陡然下坠,躺平了。

“你……你干什么!”

岑菲不知道是剧痛,还是害怕引起的颤抖,那凶神恶煞的眼光瞬间破碎,居然泛起了丝丝晶莹。

秦越摇了摇头:“我的天,岑大主任,老夫到底是有多猥琐啊,搞得你这么鄙视我。行了,现在不摸……治你的那里了,我从足底肺经给你针灸。”

岑菲微微一怔,疼痛好像稍稍缓解,迟疑地看着秦越。

岑菲那痛苦又凶悍的表情没了,秦越的心却提了起来。尼玛,真要来不及了,岑菲这是肾上腺素已经爆发出来了,居然暂时镇压住,不过最多一两分钟之内,就有可能引起呼吸麻痹。

不废话了。

“抬起腿。”

抽出伏羲金针,扫了岑菲一眼,岑菲微微眯着眼睛,只是盯着秦越,却对他说的话没有什么反应。秦越一阵头皮发麻,果然如他所料,麻痹果然来了。

懒得再跟岑菲罗嗦,一头就探到了岑菲驾驶室下,轻轻一捧便拎着岑菲两条大长腿打横过来。

靠!

这腿……还真长。

岑菲的个子不低,有一米七左右,稍微弯曲一下关节车内的空间还是够的。只是这女人的身材比例也太好了,腿长恨不得占了身体比例三分之二似的。被小脚牛仔裤包裹的长腿,直接顶到了秦越肚子上。

完全无法施展。

“别动啊,我现在给你足底走穴,要是你乱动走错了穴位……”

嘴里说着,秦越同时观察着岑菲,哎,用不着这么多废话了,这母老虎现在那瘫软的样子估计想动都没力气了。

直接抽了两下鞋带,鞋子丢到一边。

啧啧……

穿着牛仔裤还穿丝袜啊,还是长筒的,这什么风格?

秦越歪了歪嘴,鞋子是脱了,可是还隔着一层袜子,关键这袜子还不好脱。撸了两把牛仔裤的裤腿,居然发现是长筒袜子,想要把袜子摘了,必须给岑菲把裤子都脱了才行。

这……

还是算了。

一个是时间紧迫,另一个想也不用想,解她两颗纽扣都要死要活的,裤子都脱了岑菲绝对会报警告他那啥……

丹田灵枢真气一沉,刺啦轻响,秦越直接撕开了岑菲的丝袜,丢到一边。

再轻轻将岑菲的腿抬起到半空,往后推了些许。牛仔裤顿时绷得紧紧地,浑圆的大腿根部勾勒出近乎完美的曲线。秦越阵阵目眩,尼玛,这母老虎真应该去当模特!

而且……嗯,还好没有香港脚,不臭,甚至微微透着点儿香味。

呸!

治病!

秦越暗喝一声,眼神微凛,就那么单手稳稳擎着岑菲裸露出来的玉足,另一只准确地将伏羲金针扎入足底肺脉。

脚在中医眼光中,堪称人体的“第二心脏”,仅仅脚底常用的点压穴位就多达几十个,使用适当的手法,几乎可以映射到人体的每一个部位。而足底的穴位跟人体的别的穴位略有不同,其中的每一个穴位几乎都不是直接用于作用在脚本身,而是透过人体的脉络循环,在别的部位产生作用。

也就是所谓的反射区。

当今社会,这算是一个常识,只要偶尔做过几次足疗的人都知道。

秦越点中的自然就是连通岑菲肺部的反射区,她现在急需要的反而不是直接照顾病灶,而是要先让被肾上腺素激发的肺部放松下来,维持正常的呼吸节奏。

一根金针扎了进去,滚滚灵枢真气没有片刻迟疑,瞬间涌入。秦越舒了口气,岑菲的体脉还是比较通畅的,也就是因为心脉的影响乳腺出现了病变。身为一名医科专家,她其他的部位都保养得很好。

甚至,就连这足底脉络都比一般人通透。一根金针扎入寸许,居然隐隐还能够透过皮肤,看到几分针体。脚底的皮肤都细嫩成这样,这母老虎天生丽质一点都不是盖的。

脚对于人,不光是行走的工具,更像是大树的根。现代人往往坐姿过多,缺乏行走,实际上多用用脚,锻炼锻炼,就好像大树的根系越来越壮大,自然而然可以吸取到天地的养分。

像岑菲这种脚,以秦越的医者的眼光一看,就是那种福大命大的。即便是再严重的病,都比绝大部分得了相同病症的人容易治。

“咳咳……”

正在缓缓渡送灵枢真气的时候,岑菲痛苦地咳嗽了两声,秦越眼睛微微转动,看来已经缓过来了。

毕竟岑菲身体整体脉络还是很通透,人也年轻,加上灵枢真气的治疗和秦越对于足底反射区的准确掌握,效果还是很明显的。

瞄了岑菲一眼,整个身体瘫软着,眼神却滚滚流动,看着车顶,又落在自己身上,最后滑到秦越身上。最后定在秦越医学固定钳子般有力的手里。

而秦越手里的不是别的,正是她的小脚丫子。

脚丫子穿的运动小白鞋已经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关键是就连今天刚换的白色丝袜都被撕破了,露出白玉一般光洁的脚背。岑菲眼中闪烁着某种诡异的神采。

这眼神看得秦越浑身都不舒服,防止这母老虎又发疯,不禁沉声严肃道了一句:“岑主任,现在我在给你治病,跟你说好不要乱来。我没有碰你别的地方,就脱你个鞋子不过分吧?”

岑菲翻了个白眼,脸上又有些微微不爽的样子,不过这一次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没有力气,还是别的倒真的没有挣扎。

秦越终于放了点儿心,嘴角微微一勾,松开了手里的第二支金针,轻轻放下岑菲的脚。这女人的腿还是太长不好放,只能往背后一撂,屁股顶住,防止不小心碰到金针。

然后很快提起第二条腿,“咚”地就丢开了另一只鞋,“刺啦啦”那只脚上的丝袜跟纸片似的就被秦越撕开了。

“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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