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ooooo我知道他和马立阳有一些关系?而且认识?这就好说了?一个人要是在作案之前见到自己认识的人?多半会放弃。只是我不明白的是为什么之后马立阳要和我说那样的话?还有一点就是拿我是随机目标?还是马立阳已经注意很久了?
彭家开则继续说:“马立阳有两辆车?一模一样的两辆?你们找到的是他正常开的那一辆?也就是说上面不会有任何的痕迹?而另外一辆一般是他晚上开的?也就是用来作案的。”

我听着彭家开的一字一句。生怕错过了一个字?而且脑袋里急速地分析着他的这些话?只是很快我就找到了疑点?既然像他这样说的话?那么那天晚上马立阳开出去的应该就是作案的车才对?可是为什么后来在车上却什么都没查出来?

彭家开说:“你们真以为马立阳是在车上被杀的?”

我被彭家开问的这一个激灵就看着他?然后一个一直困扰着我们的疑点就这样被揭开了。马立阳不是在车上被杀的?而是在家里。

那晚上回家的的确是马立阳?不是别的任何人?我们的推测都错了?马立阳开车回了家。因为发现了彭家开一直跟着他?所以就放弃了继续作案?转而回家了。

可是回到家里他就被杀了?在他妻子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他也没喊出一声来。彭家开说细节他不清楚?多半是被迷晕了?后来他在家里窸窸窣窣找东西的声音。其实就是杀他时候和埋凶器时候发出来的声音?于是这就能理解为什么凶器会被埋在他家花台下。

之后马立阳家的另一辆车载着尸体被开到了现场?弄成了后来人们发现的样子?而且从线路上也做了周密的计划?造成了他是死后又有人冒充他回家的假象。

我震惊地听着彭家开的话?完全不敢相信?我问彭家开:“你是怎么知道的?”

彭家开却说:“这是你放了我之后我们之间应该讨论的事了。”

彭家开不愿说细节?我觉得这件事彭家开知道的很清楚?又想到马立阳家妻儿遇害后他也在现场?我忽然觉得我们看到的未必就是真相。这里面还有更多的是非曲直是我们所不知道的?而现在彭家开或许就是在扮演着一个目击者的角色?却被我们误认为是凶手。

我觉得并不是没有这种可能?只要查案的人少不谨慎仔细一些?就极容易被误导指鹿为马?从而以无辜的人做了替罪羊?而真凶却始终逍遥法外一直作案。

我问彭家开:“还有什么?”

彭家开就没有继续说了?他说:“你把我说的这些告诉你们头?估计也就差不多了。”豆在长划。

我说:“可是我们并没有实际性的可以看到的真相?你的这些说辞樊队也会怀疑是编出来的。”

彭家开看着我想了想?终于说:“你想过没有?一个小孩为什么要被用开水灌进胃里这样残忍的手段杀害?那只有一个原因?就是他胃里一定有什么?可又不能用解剖的法子拿出来?所以就用了这样的法子?你们应该已经解剖过他的尸体?可是还不够仔细?听了我的话之后?或许你们能找到什么。”

听彭家开说到这里?我有些不寒而栗?我们的推测与事实虽然差距只有一点?可是失之毫厘谬之千里?只是一个细节把握不住?结果就完全朝着两个截然相反的方向而去。

我听到这里?于是和他说:“我会把这些都告诉樊队的。”

可是彭家开却莫名的笑起来?然后说了一句:“是吗?”

我说:“难道你觉得我会有所隐瞒?”

彭家开说:“如果你要如实和他报告?就会打开录音笔?可是从他把录音笔给你你根本就没打开用过?也就是说?你不想让他知道全部?你在提防他。”

我一愣?想不到彭家开的心思细腻如此?这样简单的一个细节也能留意到?我没有说话?他则说:“放人之心不可无?你这样也是对的?对不了解的人多一个心眼总是好的。”

说完他看着我?又是那种犀利的眼神?既像是在说我?又像是在说他?我看着他的眼神?终于明白一件事?就是从一开始?他也是防着我的。

我从审讯室里面出来?找到樊振?当他知道我没有吧整个过程录音下来之后?他很疑惑?但是没有愤怒?他问我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说:“你这样做是不信任我?你觉得我不会把整个过程都告诉你?你怕我有所隐瞒。”

樊振很直接的承认?他说:“我的却是不敢完全信任你?因为我能接触整个办公室都接触不到的资料?我是最有权力怀疑你的人?如果我是一般人?你现在根本不可能站在这里?或许早已经成为了连环凶手被正法了。”

樊振说的是事实?这个我不止一次说过?但是被人怀疑是一种很差的感受?我说:“我会把我们全部谈话的内容都告诉你?不是通过录音笔这样的东西。”

樊振看着我?是那种与彭家开截然不同的眼神?他的眼神深邃复杂?与张子昂的很像?让人不知道他在看什么?在想什么?然后他说:“你是故意在的是不是?”

我短时间内没明白他说什么?问说:“什么?”

他说:“你知道我让你录音不是完全怀疑你?你这么聪明不可能不知道?我们利用录音只是能够客观地听到供词?而不是经过个人主观修正之后的描述?所以你录了录音?但是你想知道我是什么态度?你想让我打消对你的怀疑。”

樊振就是樊振?我这点小九九根本就瞒不过他?我没有说话?但是心理防线已经溃败?他说:“可是你让我不要怀疑你?你也不应该怀疑我。”

说完我看着他?眼神里有震惊也有尴尬?原来樊振看得出来?即便我这种怀疑很克制很隐蔽?可是他还是看出来了?他说:“误会都始于怀疑?我喜欢你有什么说什么?即便对我有疑惑?你可以直接问我?却不要自己胡思乱想?我们的案子本来就艰难?如中间号要相互猜忌闹出许多隔阂来?就更加无法破案了。”

我只觉得什么也说不出来?樊振也不继续数落我?伸手说:“把录音笔拿出来?我需要知道你们谈了什么?彭家开许诺你了什么?你又给了他什么许诺。”

我把录音笔给他?樊振继续说:“何阳?他们是心思缜密的嫌疑犯?和你平时接触的人不一样?他们可以时而谦恭有礼?时而血腥残暴?他们有时看起来是绅士?背地里却可以成为猛兽?通常时候他们都是不可信任的?因为你自己的善良?会蒙蔽了自己的眼睛?因为他们不是我们。”

我知道樊振是在教我如何与这样的嫌烦打交道?但即便如此我还是觉得彭家开好似可以相信的?并不是因为他的那些说辞?而是一种直觉?我觉得彭家开真的有什么要告诉我?而且再和他说话的时候?我明显感觉到他身上有一种不安?一种很强烈的不安?他觉得自己有危险。

所以他想立刻逃出去?立刻离开这里?或许他留在这里?通常知道太多的人都会被封口?而我就有这样的担心?彭家开是否会因为知道的太多而被灭口?因为警局里面是最不安全的?诚如孙遥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所以我和樊振说:“我相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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