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艳红的抹胸晚礼服,露出胸前大片惹人垂涎的春光,直接逼近桀斯,晃荡着她欲要呼之欲出的两点春波,呼出熏着酒味媚人的酥软声音,“小子,你有点姿色,叫什么?”
桀斯微怔,继而对着面前的性感女人勾唇一笑,“你猜,美女......”

“大姐我猜呀你是.......”

“candy姐!”

杜仪上前一把拉开艳红抹胸晚礼服的女人,一口一声candy姐,你又在胡说话了,仿佛一颗头两颗大了。夜歌看着浓妆一脸却十足透着女人味外加一点女汉子的candy姐,敛着心中激起的涟漪,难道她就是杜仪之前口中所说的来到西区抓人的国安队三人中的一人?看来那天是她来救走了杜仪。

“candy姐你怎么又喝酒了?满嘴的酒气,熏死人了.......”杜仪扶了扶又要塌下来的眼镜,再扶着摇摇晃晃的candy姐,对桀斯道歉,“不好意思,她喝酒就会变成这样。”

桀斯邪邪一笑,“能被这么漂亮的美女调戏,也是我的荣幸。”

夜歌顿时抽了嘴,拽着桀斯衣角低声提醒她,“千万别小看她,她可不是什么好对付的人!”不想桀斯回她,“你只许州官放火,就不许百姓点火?”

“你什么意思??”夜歌感到莫名其妙。

桀斯挑眉,“看看我不在的这几天,你都勾上了什么人?先有是同院的小白脸,现在又来了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眼镜男,你真是各种口味都要挑战一下啊!”

夜歌扶额叹气:“你说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话,我勾人?你以为我是你,对同性来电啊,我可是一正常男人!”

“真的.......?”

桀斯忽然压下脸,离的夜歌很近,略带磁性气息都扑在了她的脸上,点燃一寸又一寸的火辣,“真的.......什么?”夜歌突然结舌的避着凑得越来越近的一张邪魅笑脸。

桀斯将整张脸伸至夜歌左耳侧,凉唇几乎是贴在她的耳垂上的,“你真的是.......真正的男人?”

跳跃的心忽然慢了一拍,夜歌全身一僵,“我.......我不是男人,是、是女人啊!”桀斯难道察觉到她什么来了吗?果然今天一身女装打扮就是自曝身份,不是一件明智之举。

桀斯满含深意地笑了笑,没有过多语言但却有过多含义地低低“哦”了声,如清风过境,窝到夜歌心里一阵发颤,总觉得挟带一种莫名撩人的涟漪。背后突然被谁猛推了一把,桀斯猝不及防地压着夜歌一路向边上倒去,眼见到夜歌被动要被撞到身后墙上,桀斯眼疾手快,伸手摊开掌心挡在夜歌后脑勺处,在撞到墙上时,因手背消了大部分的撞击力,夜歌才免受伤害,但桀斯却微微扯了眉。

“candy姐,你乱推什么啊?”杜仪紧抓着喊着桀斯小帅哥要奔向他温暖怀抱的candy姐,“姐要.......要......帅哥.......”

因这意外的推力,桀斯将夜歌压在了墙上,他们几乎是快要贴到一起了,这个动作看起来极为暧mei,也是在这个空档,桀斯闪着一双忽然深邃中荡开坦诚温柔的眼睛盯着欲要推开他的夜歌,“小夜........”

“啊?”夜歌有些吃惊他用这样柔软的快要滴出水来的声音叫她,这还是他第一次正儿八经的这样叫她。

“其实.......”

桀斯眯起双眼,“其实.......今天的你.......很美.......真的很美.......”一字一字仿佛带着张弛有度的魔力一寸一寸搅乱了夜歌的心,让她有乱了套的错觉。当最后一字化开在空气里时,泛着温柔的凉唇即刻落在了夜歌的红润的唇瓣上。

夜歌全身紧绷,如临大敌,又如跌入缓缓云层中,睁大双眼盯着突然放大了无数倍的脸。

桀斯舔了舔夜歌的唇,柔软如棉,带着蛊惑人心的笑容撤离,却伸手拂过她的唇,开启霸道模式,“记住,它已经沾上了我的气息,这里只能我一个人才可以碰,不许别人来侵犯!”

夜歌推开他,心跳加速的同时瞪眼使劲擦着自己的唇,“莫名其妙,什么你的,他的?难道要我在这里挂个‘生人勿近’的牌子吗?”

桀斯单手抚过自己的下巴,目光轻闪,十分赞同,“嗯,这个办法也不错!”

“嗯你妹啊!”夜歌好想一把掐住他的脖子,一阵拳打脚踢,“你这个重口味的危险分子,以后离我远点!”三番两次被他占便宜,夜歌想死的心都有了,她真心觉得倒霉,怎么会遇上个不正常的男人还是个不正常的搭档!天啊,饶了她吧!

独自悲哀了会儿,赶紧回归正题,凑身到杜仪身边,指了指他紧拉住的candy姐,“呆子,她也是国安队的?”即使猜到她是谁,但还想让他自个儿承认,验证一下。

杜仪伸手做了个手势,轻“嘘”了一声,“小声点,这里人多,可不能让别人听见了。”

“你们在说什么呀?”醉醺醺的candy姐歪身倒来,突然插声进入杜仪和夜歌的谈话中,摇晃着身子,余光只瞄到夜歌身后的桀斯,“帅哥,帅哥........我要帅哥........嗝——........”

长长的酒嗝声划过他们四周的空气里,酒气从candy姐嘴中喷勃而出,夜歌和杜仪都忍不住捂了鼻子,好重的酒气!不知道喝了多少,才能醉成这样。

“呆子,你们应该还有一个人才是。”夜歌问道,既然他们两人出现在这里,那第三人也该在这里才对。杜仪压低声音说道:“她去办事了。”牵扯到他们国安队的事,杜仪也不好再深入下去。

各行有各行的规矩,夜歌没有多问,只是轻转了一下眼珠,就拉了拉杜仪,小声一语:“帮个忙,怎么样?”

“我........我.......我........”杜仪有些迟疑,这打击到了夜歌对他的信任感,不过两天没见,他们之间同生共死的情分就消散了吗?夜歌想起一句话,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世上果真没有轻易就能结交到的朋友。

唉,夜歌叹了口气,以示心中的郁闷。

杜仪涨红着脸,“我现在.......归队了,正在执行重要任务.......没有candy姐的允许,我不能随意走动,对不起......”侧眼瞄了一眼已入醉了状态的candy姐,杜仪一脸的内疚又无辜无奈的挫败样。

而这时,桀斯拉过夜歌,一脸严肃,“我们的事你想让一个外人来插手?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三言两语对桀斯也说不清她和杜仪的事,夜歌只好回他一个坚定信任的眼神,“放心,我没疯,你也没疯,我只是借他的身份来得知一些情报而已。他还不知道我们的事,我和杜仪之间虽然只相处几天,但都没去探查对方的秘密,他很仗义的,还有,在危急关头,是他救了我。”

“他救过你?”桀斯吃惊地指着杜仪,转而立即挑眉拉着夜歌看上看下,“你受伤了?怎么受的伤?有没有事?.......”桀斯开始大妈似的喋喋不休,问这问那,扰得夜歌急急伸出双手作出停下的姿势,“停停停,这些事我们以后慢慢说,现在重要的事要查我们要查的事。”

“该怎么查?”桀斯挑眉,“还是要去找那个小白脸?”

出乎意料,夜歌摇摇头,目光穿过人群中的向她看过来,与夜歌在空中交接眼神的人,微微一笑说道:“有人比伊欧更能直接查出我门要找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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