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魏延还在长沙当一个小小的队正,所从诸葛均派人去寻他,自然就过来了,与他一起过来的还有廖立。
“魏延参见三公子!廖立参见三公孑!”场中两人依次施礼道。

“好!好!好!”诸葛均嘴上叫好。“大家请起,”诸葛均虚扶一下,“来人,给两位每人赏白银百两、美酒一坛,今天晚上我将摆宴,为几位接风!”

“谢三公子恩典!”廖立不愧是军谋出身,立即躬身道:“三公子公务繁忙,我们自己照顾就行,哪敢耽误三么子的时间!”

“哪里!哪里!”诸葛均呵呵一笑:“那本人就失陪了,过几天演武场见,希望诸位不要让本人失望啊!周仓,你可要招呼好丙位英雄啊!”

“是!公子!”周仓兴奋地领命道。

见到诸葛均消失后,魏延忽然咧嘴笑道:“这小子不错!”

“住嘴!”廖立小声道:“你今后离他远点!”

“为什么?”魏延不服气地问道。

“我倒是真的看出来三公子有点吃惊的样子!”廖立忽然严肃道。

“那怎么办?难道我们要离开这里?”魏延忽然惊叫道。

“不必!”廖立冷冷道,“我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魏延惊喜道。

“以后再说,先去军营”廖立说。

第二天,诸葛均离开军营,回到琅邪郡的家里,诸葛圭这时与陈登的父亲陈圭商议徐州刺史的事情,陈圭认为稳为主,还是一步一步走为好,徐州之敌北有衮州三姓家奴吕布,南有淮南袁术,中有豫州曹操,轻动不得,况徐州没有有名的带兵大将,曹豹这个人能力有限,并且还是一只喂不饱的白眼狼,光今年的秋风就打了七万两白银,他还不知足,时常派人过来要银子。

转眼又是阳春二月。

这几个月诸葛均可没闲着,水泥已经研发出来,开始批量生产,特别是马镫马鞍的提前出现,让琅邪郡的战力提高了一大载,跟着太史慈,霍骏的加入,诸葛均又有两员能攻能守的大将。

历史按照既定的轨迹向前行走,诸葛均没有去解救曹嵩,因为曹操的入侵有利于诸葛圭获得整个徐州。

四月底,诸葛谨也回到徐州,这是陈圭的功劳,陈圭利用陈家的能力将诸葛谨调回彭城,任彭城校尉。这时诸葛谨正与陈圭二子陈应在陈家后院饮酒商谈。

陈圭是官三代,祖父,父亲,大伯都是高官,其大伯陈球更为太尉,所以陈家更是富丽堂皇。

陈家后院一棵高大的榕树拔地而起,参天而立,挺在低矮的柳树之间,显得极为突出。树冠宽阔婆娑,枝叶交横之间,竟是自成一处天地,一间小小的木屋静静地躺在高高的树顶,躲在幽深的绿叶之后,虽然简陋粗糙,斑驳点点,却如鸟巢一般,悠然而温暖。不远处是一个池塘,盛开着许多莲花,有的妖娆绽放,有的含苞欲放,或卷或舒的莲叶幽然出水,圆润的水珠儿滚在碧绿的莲叶上,缓缓滑落到清澈的水面,荡漾起小小的涟漪。

“子瑜,你这次回来,有什么打算,你为长子,你父亲——。”陈应看着那高大的榕树,说:“你看这榕树?”

诸葛谨笑了起来:“子龙,你把我想高了,来,咱们吃酒!”

陈应摇了摇头:“子瑜,还是去泰山吧,那里可有八千名士兵,一千多奇兵,小均年龄太小了,只怕应付不过来。”

诸葛瑾喝了一杯酒:“你太小看我三弟,他武有鞭达天下的豪勇,文有……。”

陈应没有说话,最后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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