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法师,不要听本沙明胡说,他们明明就是为龙珀而来,那埃利奥是他的哥哥!”狄奥据理力争着,鹫族那么多人马,他和卫斯理变得势单力薄,只有把法师和公主拉到自己的阵营,才有胜算的可能。
“造成今天的局面,有因必有果,你们不必和因果吵,因果从来就不会误人,误人的是人自己!”

“大法师,我们从来不想跟他们有争斗,是他们耿耿于怀祖先的仇恨,先让埃利奥来尼尼薇庄园复仇,后又是埃利奥抢走金枝公主的龙珀,他们还咄咄逼人!”狄奥对智光法师说着。

“你们的恩怨情仇自由你们自己来了结,不过解铃还须系铃人,所以我还请各位不要血染巴黎城,埃利奥既然在我的地盘上,我一定会保证他的安全并让他明天就回归本族,所以请你们暂且退出巴黎城,不然天一亮会引起民众惶恐!”

“好吧,既然如此我们就到城边等着大法师的好消息!撤!”本沙明大手一挥,鹫族几十只大鸟朝城外飞去。

火狼见鹫族人马撤了,用大爪拨开那些伺机再次围拢过来的野山猫也向城外跑去。

“狄奥先生接下来何为?”智光大法师用如电的目光看着狄奥。

“我们保护公主!”

智光大法师朝着金枝暗使一个眼色,金枝会意道:“请狄奥先生和伯爵也暂且去城边等待吧,以免给鹫族人留下口舌之实,我一女流之辈跟你们在一起不便,我自会在离你们不远处一起等待智光法师的消息!”

“那也好,我们先行一步!”狄奥不好再说什么,带着卫斯理和大队人马也退到城边去了。

巴黎的城边运河环绕,森林密布,各式古堡和小镇像珍珠般散落在周围,这些地方足以让各色的鸟兽隐藏其中。

看着大家都走远,金枝也拜别了哥哥:“哥哥,您说的对,解铃还须系铃人,他们的恩怨情仇自当由他们去了结,但龙珀是从我手里丢失的,所以无论结果如何,也应当由我自己去面对!”

“嗯!”智光法师听了满意地点点头。

金枝只等正午时分,她要去往哥哥指点的巴士底广场寻找埃利奥……

这日巴黎飘起大雪,但这丝毫阻挡不了世界各地游客对巴黎的热情,一年四季,春夏秋冬,巴黎都要迎来送往热爱这座城市不同季节的人们。

在这雪花纷飞的日子,早早就有铲雪车和清洁工人在忙碌,为的是一会儿方便巴黎市民和游客的出行。

快到正午时分,雪已经停了,路面被打扫得干干净净,只是那些古老的建筑和路边行道树上依然白雪皑皑,这样一个银装素裹的世界更彰显出浓浓的童话氛围。

在巴黎重要的景点从来不会缺人,这隆冬季节的巴士底广场依然人头攒动。

金枝站在广场的外缘观察着整个热闹的广场,在广场上人最多的就是广场的中央,这里围满了人,大家都抬头看着

一根擎天的青铜圆柱,只听一个导游介绍到:“这就是著名的七月圆柱,是为了纪念1789年7月法国人民攻陷巴士底狱而牺牲的烈士,柱顶的金翅自由神像左手握着的是被砸断的铁链,右手高举的是熊熊燃烧着自由之光的火炬……”

就在这时金枝听见围着的人群发出一阵阵惊呼:“快看,快看,那火炬真的在燃烧!”

导游也跟着惊呼起来:“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只是个雕像而已!”

听见惊呼,越来越多的游客围拢过来,广场上的人全部集中到了广场中央。

金枝清楚地看见了这个异像,她沿着无人的广场外缘顺时针走着,就那么几分钟的时间,异像消失了,火炬还是那铜制的火炬。

“快看,快看,火炬又变回来了!”人群骚动着,没有人注意到金枝已经滑向未知的深渊。

原来就在异像消失的那刻,金枝的脚下一滑掉进了一个黑暗的空间。

不过很快眼前亮了起来,金枝的双脚就要触摸到水面,金枝稍稍一提气,像鸟儿一样轻盈地飞起,然后落在了一堵城墙之上。

这时金枝看清了这是一条河道,河道被夹在两堵高高的城墙之间,金枝是站在内墙之上。

内墙的里面有八座高耸的塔楼状城堡,这八座城堡凝重而灰暗。

金枝轻巧地落到内墙里面,这里没有一个人,她走进了其中的一座城堡,城堡里黑暗寂静得可怕,她顺着城堡螺旋形的石梯往上走着,一层一层可以看见许多装着铁栅栏门的小房间,房间没有窗子,里面丢弃着铁锁链和囚服,臭气熏天,令人作呕。

金枝掩鼻赶忙往回走着,她记得一楼还有楼梯往地下延伸下去,她才往下走了十几级台阶就隐隐约约听见有令人毛骨悚然的惨叫声从地下传来。

金枝睁开天眼金睛,很快来到了地下,在金睛里她没有看见一个人,但那一声声惨绝人寰的叫声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

这层宽敞的地下室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刑具,有些刑具上还沾着干掉的血渍。

金枝转了一圈不忍目睹,速速离开了这里。

那埃利奥到底在哪里?她进了五座城堡,情形都差不多,就是不见活人的踪影!

当她正要踏出第五座城堡的门时,她看见外面有一个白色的鬼影闪过,她悄悄探头观望,那影子飘进了第六座城堡的门。

金枝轻盈地飞起跟了过去,进了第六座城堡她没敢睁开金睛,这些城堡的地形都大同小异,金枝已经走得非常熟练。

她看见那白色的影子飘进了地下室。

为了保持一段距离,她悄悄地走了下去,这次她听见的不是那一声一声的惨叫,而是一个熟悉的气急败坏的声音:“埃利奥呀埃利奥,你为什么躲着我?说!你为什么一直躲着我?难道你躲了一百年还不够吗?你真的就那么讨厌我,就那么不想见我?”

这气急败坏的声音转而哽咽起来。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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