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原本是一个喜庆的日子,不过在这个日子里,嫉妒心强的孙德小朋友将自己的魔抓伸到了姐姐那里,孙德胜的姐姐孙德玉是一个比较文静的孩子,文静的孩子其实他们那里的人并不喜欢,因为给人的感觉太闷了。
不过孙德玉这孩子不仅文静,更重要的是懂事,没有人不喜欢懂事儿的孩子,所以在过年这种亲朋好友都聚在一起活动中孙德玉自然就受到众位亲戚的青睐。

反观孙德胜,由于平时太调皮,并且总是找姐姐的麻烦,孙德胜在这次家庭聚会里就成了大人们吐槽的对象,那个时候岁数还小的孙德胜完全不知道在自己身上找原因,他认为造成今天这种苦果的人都是自己的姐姐孙德玉。

于是在本该放鞭炮辞旧迎新的日子里,孙德胜将自己姐姐新衣点着了,其实点着新衣这种事情虽然很过分,但如果真的仅仅是这样,孙德胜还不至于被父母赶出家门。

他点燃姐姐的新衣的时候,那件新衣就穿在姐姐的孙德玉的身上,伴随着姐姐的哀嚎声和父母的谩骂声,孙德胜被关在了家里的柴房里。

那次事件后孙德玉的姐姐身上大面积烧伤,孙德胜则被父母赶出了家门,从此以后就开始在外面流浪。

听到这里我不禁觉得孙德胜的父母其实也挺无情的,正想向老爷子道谢询问孙德胜的居所的时候,老爷子又开始说了起来。

根据老爷子所说的话我们知道了原来孙德胜的父母并非绝对的无情,过来一天又让孙德胜回家了,这次孙德胜向他们保证他再也不会欺负自己的姐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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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候父母以为孙德胜知道错误了,于是便原谅了他,并且让孙德胜照顾自己的暂时下不了床的姐姐,在孙德胜“贴心”的照顾下,孙德玉差点送命,那次的事情孙德胜的父母将这件事情给瞒下来了,因为这要是捅出去,孙德胜肯定得坐牢。

毕竟是血浓于水,这次孙德胜彻底被自己的父母给抛弃,不过这也怨不得别人,自己造的孽自己受着,没有人会同情这样的人。

孙德胜的故事到这里就到此为止了,我和赵越互相对视了一眼,赵越说:“想不到孙德胜的童年竟然是这个样子,不过孙德胜的父母就没有带他去看医生吗?这明显是心理疾病。”

“看医生?”老头冲赵越翻了一个白眼,说:“那个年代那有什么心理疾病一说啊!”

我见赵越还想说什么,变猜到他一定是又要和老头抬杠,于是急忙拦住了,像那个老头说了句谢谢,又问了老头这个孙德胜的家到底在哪里。

老爷子摇了摇头,说:“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孙德胜原来的家,至于他现在住哪里我还真不清楚,那个修鞋的匠人以前就住在铺子里,不过孙德胜还在不在那里住我就不知道了。”

我和赵越向老人道谢后便往巷子外面走,赵越看着我,边走边说:“你刚才为什么不让我跟老头说话?”

“等你跟老头聊完了,不该死的人都死了。”我没好气的回了他一句,虽然我知道他一定会找事儿。

不过这次说来也奇怪,赵越听了我的华竟然没有找事儿,我摇了摇头,想着这家伙终于也算长大的时候,他突然一把将我拉住,我有些奇怪,扭头看向他,想问他怎么了,只见赵越指了指前面的一个人,一句话也不说。

我顺着赵越指的地方看去,在我们的不远处站着一个穿着迷彩服的男人,袖子半挽着,嘴里叼根烟,似乎是在等什么人,我有些奇怪赵越的反应,正想开口问赵越怎么,却见那个人掐掉了烟,双手插在裤子口袋,向我们走了过来。

“你们每次破案看起来都是这么焦头烂额,没头没脑。”那个男人对我说道。

男人的声音有些沙哑,胡子拉碴的看起来异常的颓废,不过眼神中却透着精光,一看就绝非等闲之辈,我看了一眼赵越,发现他从这个男人一过来开始,眉头始终紧缩,就像是遇到了一个特别讨厌的人一样。

我觉得赵越认识这个人,不过现在不是闲聊的时候,我看向这个男人,礼貌的笑了笑,说:“先生,您好像知道什么事情啊?”

那个男人耸了耸肩,说:“你觉得呢?”

“如果您有什么事情您就直说,如果没有就请您让开,听您刚才的话一定知道我们的身份,如果我现在给你扣一个干扰警方办案的帽子,恐怕您就不能这么悠闲的喝茶了吧。”我对这个男人没有好感,浑身上下透着一种让人说不上来的讨厌。

男人笑了笑,说:“那你们的行动最好快一点,否则两个小孩儿无人生还。”男人说完一转身就要离开,我刚想喊着这个男人,赵越一把拉住我,摇了摇头,说:“不用追了,没有用的。”

我看向赵越,觉得眼前的这个从见到男人开始就变得很奇怪,于是开口问:“你在胡说什么?听他刚才的语气明显是知道什么,如果让这个人帮忙一定会事半功倍的。”

赵越摇了摇头,说:“没用的,这个人是不会帮我们的。”

“为什么?”我不明白赵越为什么说的这样斩钉截铁,但我知道,他一定知道什么。

赵越叹了口气,说:“他是退伍军人,无业游民,不过似乎所有的案子都在他的控制之内,但他却不是凶手,这个人就像是游离在世界之外的人,不受世界的控制和支配。”

赵越的话说的很奇怪,我有些听不明白,不过我也不打算听得明白,因为就算是听明白了也没有什么用,那个男人已经离开了,我对这个男人没有任何了解,所以也不可能照的到,当务之急就是找孙德胜的姐姐孙德玉了解情况。

孙德玉的家很容易找,赵越他们很快就找到了,他们找到孙德玉的时候孙德玉正在院子里洗衣服,如今的孙德玉已经四十出头,早就看不出老爷子回忆里的样子。

我们说明了来意后,孙德玉表现的很抗拒,她不想在提到她的那个不成器的弟弟孙德玉,与其说是不成器让姐姐不愿意提,到不如说是孙德树当年对孙德玉干的事情让孙德玉不愿意提。

我们见什么东西也问不出来,便只得做罢,不过所幸的是,我们问出来孙德胜现在的家。

孙德玉其实对孙德胜还挺照顾的,她会偷偷的买一些东西仍在他孙德胜家附近的垃圾桶里,她不敢接近这个弟弟,唯一敢做的就是在背地里偷偷地接济他。

我和赵越找到了孙德胜的家,在市郊,人迹罕至的一个垃圾回收站,下了车后,赵越伸了一个懒腰,感叹道:“这个孙德玉对自己的弟弟还真不赖,跑这么远来接济一个时时想要自己命的人,还真是心大。”

我没有理会赵越的话,孙德胜姐姐孙德玉的心情我多少能够理解,毕竟是血浓于水,全世界恐怕都找不到除了自己的父母第二个和她血脉相通的人,好不容易存在一个,纵然罪恶滔天那又如何呢?

我想起了我自己的父母,大概有多长时间我没有见过他们了呢?我不知道他们究竟是怎样的心情,但我似乎已经可以想象等到我有了自己的孩子他是否也会向我一样忙忙碌碌到甚至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呢?或者那个时候我不会让他当警察,其他职业虽然忙,但我知道孩子很安全,而我们的职业,忙着忙着可能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恍惚间我觉得有人拽我的衣服,这里没有别人,这个人大概就是赵越吧。

“你想什么呢?该查案子了。”赵越说完便一个人率先走在了前面,我看着离我不远的赵越渐渐回过神来,是了,该查案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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