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鞋?我挑了挑眉,这个人我好像没有印象啊?我看向赵越,问:“赵越?这个人你有印象吗?”
赵越冷笑了一下,说:“你不是自己可以吗?”

我知道赵越会生气,可我没想到他竟然这个样子,说实话,我有点生气,不过这也没办法,我叹了口气,说:“赵越,你何必跟我闹别扭呢?现在毕竟是关乎人命!”

赵越不是不讲理的人,可我没想到他不讲理起来竟然这么不是人,要不是当着这些孩子的面,我恨不得一拳打在他的脸上。

我问那些孩子知不知道修鞋的在哪里?

孩子们分不清东南西北,只能说一个大概,最后确定出来修鞋的商业银行所在的那条街上。

出了幼儿园,我看了一眼还是气呼呼的赵越,叹了口气,说:“我无非就是没有按照你说的做,你有必要这么斤斤计较吗?”

赵越没有理会我,坐在副驾上看也没看我一眼,我看着赵越,现在的他宛如一个智障一般,我叹了口气,也不想同赵越多说,开着车就向幼儿园小朋友口中的那个修鞋铺自开着过去了。

修鞋店开在十字路口的一个拐角,那是一个黄金商铺,如果用来干点别的一定会是一个好买卖,我和赵越到那里的时候,铺子已经关门了,上面挂着暂停营业的牌子,我皱了皱眉,这种情况可不太乐观啊。

我走访了修鞋铺旁边的几个商家,那些商家这家修鞋铺已经好长时间没有开门了,我又问这家修鞋铺有多久没有开业了,那些商家告诉我大约从上个月月底修鞋铺就已经没有开门了。

上个月月底,也就是陈安失踪的时候,陈安失踪就是在上个月月底,也就是说从陈安失踪开始,这个修鞋的铺子就一直关张,难道说这家铺子的主人和陈安、刘子琪他们的失踪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我们又走访好几家离修鞋铺子很近的商铺,根据这些人的口述,我们基本可以断定凶手就是这个人无疑,只是修鞋匠人现在到底在哪里我们并不知道,有是困境,我咬了咬牙,妈的!真他妈的恶心。

“方昊!你在想什么呢?”赵越推了推我,继续说:“现在去查这个修鞋的人吧,还有…;…;”赵越说到这里,顿了顿,继续说:“对不起。”

我嘞个去!这他妈的什么情况,赵越跟我道歉吗?我咽了咽唾沫,看着眼前的人,说:“赵越,你是认真的。”

赵越皱了皱眉眉,说:“喂!这可是我第一次跟你道歉,你可别不领情啊!”

我挑了挑眉,很含糊的说了句知道了,赵越跟我道歉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跟我道歉,也许是因为刚才的事情,也许是因为以前的事情,不过这些都不重要,我对他的防备不会因为这一句道歉就眼下云散。

“所以眼下怎么办?”虽然我问的是赵越,但其实也是再问我自己,我不知道眼下该怎么办,真的。

“查修鞋匠的家。”

赵越的意见真的没有任何特色,但是却很有建设性,既然现在嫌疑人已经锁定,那么剩下的就只有查嫌疑人的住所了,查嫌疑人的住所最快的就是去户籍所,像那些有门面的商铺,一般都会去登记,不然的话就无法正常营业。

户籍所给了我们很好的答案,这个修鞋铺的主人叫孙德胜,家里没有亲人。

没有亲人这一点让我感到很奇怪,好好地为什么会没有亲人呢,难道说是死了吗?

离开户籍多我重新回到了孙德胜修鞋的那条街,我去了最里面的店铺,那里的店铺最长的都有二十年之久,根据我们了解的情况,孙德胜的年纪不超过三十,而之前的商铺里的人又告诉我,孙德胜在这里呆了将近十年,也就是说这里有人知道孙德胜的过去。

我们走访了好多家店,都是一无所获,最终在一家破旧的花圈店里找到了答案。

花圈店的店主是一个古稀之年的老人,我们找到他的时候,他就坐在门口的藤椅上,摇着手中的扇子,嘴子哼着不知名的小曲儿。

老人见有生人来,急忙从藤椅上坐起来,笑嘻嘻的迎了过来,问我们是要花圈还是要寿衣,我和赵越急忙摆手,说我们是有有些事情想要请教。

老人家听我们不是来买东西的,于是便重新坐到了他的藤椅上,摇着扇子哼着歌儿,连我们理都不理。

我和赵越相互对视了一眼,这种情况我们能做什么?难道说要说明我们的身份吗?说真的,每次走访,我最讨厌的就是告诉别人我是警察,总觉得这样有一种强迫别人说的感觉,虽然我确实是强迫别人说就是了。

正当我犹豫不决的时候,坐在藤椅上的老人突然睁开眼睛看了一眼我和赵越,说:“你们想干嘛?站在老头子我的院子里也不说话,这也让老头子我很困扰。”

我见这个老人并非不讲人情,登时一喜,说明了我们的来意。

老人家想了想,缓缓的开口的开口说:“你们说的是孙德胜那孩子吧,说起来这孩子也是一个可怜人啊。”

我和赵越眼睛一亮,看来这样能从这老头跟前挖出来想要的东西啊!想到这里,我笑了笑,说:“老人家,请您务必要告诉我们您知道的东西。”

老头看了我一眼,说:“你们很奇怪啊,为什么跑来向我打听这种事情。”

老头子的这一番话让我不知道说些什么,讲真,我真的不愿意将案子的事情说出去,毕竟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次打草惊蛇的机会。

正当我一时语塞的时候,赵越开口说话了,“我们是孙德胜的客人,这不是鞋子坏了吗?想找他修一下,但是好长时间不见他的人,便想着找人打听一下这些事情,这不问了这么多家就您知道吗?”

酷@(匠e网唯=一{正◎版u{,a其他、p都v是盗版h

赵越的话让老人家很受用,老人家拿着扇子,边晃边说:“孙德胜呐,那是个命苦的孩子,小时候不受家里人待见,爹妈都不要他了,他是靠着捡垃圾才能活下去,后来修鞋匠人见他可怜,就把他收了当徒弟,这修鞋匠人无儿无女,死了以后就把铺面交给他经营了。”

我听完微微一愣,导师是多调皮的孩子才不受自己的亲生父母待见啊,我将我的疑问问了出来,只见老人家叹了口气,缓缓解释道:

孙德胜的家是那种普通的农民,世代耕种,都是老实人,她头上有一个姐姐,孙德胜在家行二,是家中唯一的男丁,按着农村重男轻女的传统,孙德胜在家应该是很受欢迎的那一种,但事实却恰恰相反。

孙德胜也不是生来就不受人待见,他小时候其实也挺乖巧的,可是他长到八岁的时候,就开始嫉妒自己的姐姐,总觉得家里的好东西都被姐姐抢走了。

刚开始父母由着他,毕竟是家里的男孩,可后来孙德胜越来越变本加厉,最后发展到只要是姐姐的东西他就抢。

父母见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于是就在孙德胜撕了姐姐的作业本时候,父母终于忍无可忍,将孙德胜打了一顿。

挨过打的孙德胜表现的特别偏激,父母害怕孙德胜干什么不好的事情,于是便紧紧的盯着他,这次孙德胜是学乖了。母亲见孙德胜不在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于是便不在盯着孙德胜,结果孙德胜又开始整幺蛾子了。

这一次孙德胜的幺蛾子整的实在是过分了,也就是这一次的幺蛾子,导致孙德胜彻底失去父母的庇护,并且被赶出了家门…;…;

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网站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