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文隆笑道:“大王啊,你认为石达开等人能推翻得了清廷吗?”黄荣摇头,一脸认真地应道:“我看难!非常非常地难!”
阮文隆这就笑了,说:“这就是了!清廷现在是因为长毛占据了金陵,不得不暂时集重兵于江南一带,而广东一带也是闹起了匪乱,两广总督被困于广州,可是只要朝廷集结大军了,腾出手了,那么石达开就会被一扫而空,到那时,大王再投降朝廷,就不愁没个功名了!”

黄荣一听,那个欢喜啊!可不是吗?他觉得能当大官,那自然是最好的,总好过这个山大王啊!什么忠于石达开,这又怎么可能!只要是有足够多的利益,他就不怕是来个反扑,杀石达开都不为过呢!黄荣只会为自己着想,又岂会有什么情义在里面呢?

黄荣就是程飞内部中最大的火药桶,偏偏他因为新攻克百色府,这里的满清遗孽还有很多呢!还不能全部地清除,似此情况之下,只要满清的遗孽一旦与黄荣相结合在一起的话,就会造成很大的麻烦和危险。

程飞那个累啊,这一段时间内,他一直都是在处理着这些政务,他是十分推崇这一句“得民心者得天下”的,故他是不遗余力地以争取民心。

“来!吃下莲子汤,休息一下!可别太累了!”黄碧洁过来了。别看程飞和黄碧洁是彼此相许的,只是这个时代,只要还没有拜堂成亲的话,还是不会把把身子相许的。

程飞又不是那种强迫的人,何况黄碧洁又是他最爱的女人,当然是想要以八抬大轿,风风光光地把她给娶进门。

只是在这一段时间里,深遁深山之中,好不容易是攻下了百色府,却又有如山般的政务要处理,以前可没有处理过啊,现在处理来还是挺费心力的。在这样的情况下,两人的婚事,自然只能是一拖再拖了。

“碧洁!”程飞起身了,他笑对着黄碧洁,同时有歉意地说:“碧洁啊,这段日子苦了你了,唉!原本我说等我们攻下城市之后,就会……”

黄碧洁伸出纤纤玉手捂住了程飞的嘴巴,说:“不要说了!不要说了!我知道,只要你真心地待我好,这就行……”

程飞一把将黄碧洁给拥入怀中,顿觉好温暖,而一对椒乳却是一碰就碰到了胸前,不由绮思连连,真想把她给吃了。可是爱她就要尊重她,就得为她着想,这个时代的女孩子,可不同于自己那个时代,况且黄碧洁又是一个自尊心极强的女孩。

就算是再想推倒也只能是忍了!唉!我忍!只是程飞你能忍而你的小弟又怎么能忍呢?毕竟一个正常的男人嘛!

坏事了!这个坏东西一挺直出来,就直刺到了人家姑娘那里,姑娘是敏感的又岂会不感觉得到呢?不过也怪不了小弟啊,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这都是会犯的错误嘛!

“嘤呀”的一声,黄碧洁是一把就推开了程飞,程飞立即是急转身,一手按着如小帐篷似的小弟,一副苦瓜脸。

我可真是辛苦!我的女人我现在还不能碰!真想明天就干脆大锣大鼓成亲算了,以拿到过巫山云雨的通行证,然后推倒,压倒,好好地来个金枪永倒!

只是现在太尴尬了,小弟啊小弟,你好起不起,为什么偏偏就选择在这个时候起啊!可真是太尴尬了!

“这个,那个……”程飞一时口吃了,一想起那尴尬状,他不由是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一阵的苦笑。说话吞吞吐吐地:“今,今天的天气真,真好!”

程飞也觉得自己挺糗的,怎么好碰不碰,偏偏就是碰着了这个。

黄碧洁不由是“卟哧”的一声笑了出来,她自然也是想要缓解气氛的,说:“是啊!都晚上了,天色都是黑色的,好不好,我们可就全不知道了!亚达哥,你这段时间可真忙坏了吧!听说有一个强抢民夫的将军被你在菜市斩首了?”

程飞一听便点头,一想到朱成器的事,脸上浮现出怒色,说:“是啊!他简直是太过分了!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我又怎么能容得他!现在我们义军需要的就是人心!我不得不杀他!以此来获得人心!”

黄碧洁话锋一转:“可是你想过没有啊?听说那人是黄荣的亲表弟,你杀了他,黄荣怎么表示啊?黄荣会不会……”

程飞不由是一笑了,说:“好了!我的女诸葛啊!你可不用担心!黄荣是连屁都不敢放一个!他敢怎么样啊!”

“什么?连屁都不敢放一个!”黄碧洁一听不由是吓得花容失色了,急言:“亚达哥,越是没有什么表示,那就越可怕了!越让人放心不下啊!亚达哥!你可千万千万要小心啊!”

程飞一听,只是一笑,就是认为黄碧洁太过于小心了,又怎么会有事发生呢?现在很多事都忙不过来,何必再多一事来自寻烦恼啊?

程飞不以为然地说:“好了!碧洁,不会有事的!放心好了!我现在还有很多的事要处理!黄荣这么怕我又岂会敢生不轨之心?你就不用再多想了!都说女人会多想,还真是啊!”

黄碧洁叹气了,她见到程飞都如此了,再怎么劝也是没用的,只是她的心是不安的,黄荣真是不安定的元素啊!就怕到时一有意外发生,那就是悔之晚矣!

黄碧洁现在想的就是要密切地关注着黄荣,绝对不让他伤害自己最亲的人。

广西这一边起义不断,曾国藩的注意力虽然是集中在了太平天国的身上,可是他也不得不关注广西,因为他的湘军一旦后方有强大的敌人站稳了脚跟,也能捣了他的老巢。也不利于他东向以灭长毛啊。

何况广西的形势不利,各路军兵大多是抽调去了广东以参加平定李文茂和陈开的起义,广西这一边兵力不足,只能是让曾国藩也派些军兵下去平乱了。

曾国藩第一时间想到的自然只有陈耀辉,他在广西参加平乱这么久,对于广西是熟悉的。

陈耀辉来到了曾国藩的跟前,曾国藩说:“耀辉啊,不知你可听说了吗?广西现在乱成一锅粥了,两广总督却又被困于广州,且各路的军兵都奔赴广东了,广西这一地可不能毁了。为此朝廷才会令我抽出一总分的兵力进入广西,以稳定广西的形势。”

陈耀辉还是觉得不好,提建议道:“曾公,这可不好啊!因为我们的大敌是太平天国,太平天国中最为可怕的敌人就是翼王石达开!像广西的小贼不过是微不足道的!他们又怎么能掀起风浪呢?还是先集中力量吧!这一帮跳梁小丑是不能折腾得太久的!最多只局限于广西、贵州、云南三省罢了!”

曾国藩看着陈耀辉,见他这么信心十足,不知他的信心从哪里来。

曾国藩还得实说:“耀辉啊,你说这是乌合之众?据我所得的线人相报,攻破百色的山贼黄荣,虽然兵力最弱,可是他却很懂得争取民心,他还懂得去与一些都司打好关系,还想再把狼兵给争取来。百姓现在个个称颂他们是义军,是百姓的再生父母啊!这样的敌人才是我们最为可怕的敌人!”

曾国藩站了起来,说:“反观长毛,虽然占据了金陵,其势最大,可是他们却是信奉着外国的神,还毁灭一切文化,在百姓中并不得人心,人们斥其为邪教、贼!这种只知以暴力,却不懂得建设,不懂先争取民心,让百姓过上好日子的而且急急地享受的短视长毛,其势再强也会很快地走向衰弱的,我并不怕!相反……”

曾国藩的目光闪烁,说:“这个黄荣啊!处处争取人心!斩杀自己的亲表弟,大义灭亲,人人称颂!这才是我们大清的大敌!真的最怕这种深得民心的对手了!”

陈耀辉一听,不由一愣,嘀咕起来了:“黄荣?在这个历史上可没有这号人物啊?好像是没有吧!虽然我并没有他这么熟知这一段历史,可是怎么就没有这个搅乱了一切,还争取民心,让曾国藩都为之害怕的人啊?”

曾国藩一听,他眼中有精光闪现出来了,他心里已起浪潮了:“历史?这段历史没有这号人物?他说的是什么?难道?”

曾国藩没有直接地点破,他从一开始就知道陈耀辉是一个深藏着许多秘密的人,他不说出来,就算是你想要掀也难以掀得出。

曾国藩便拍了拍陈耀辉的肩膀,说:“好了!耀辉你去看看吧!这是天大的功劳!你是我的心腹,我又怎么会害你呢?你长脸,你建功,那我也不是也跟着好吗?你说是不是?”

曾国藩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陈耀辉又怎么能不去呢?他现在只想快点解决掉这个所谓的黄荣好去与程飞决一生死,他觉得这个黄荣一定是很容易解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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