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飞气啊,自己辛辛苦苦的建立起一番在百姓心中的好形像为的就是能在百姓中立下基础,能生根发芽,以后不管到哪里,都能得到百姓的拥护和支持,那样自己就能立于不败之地。
可现在呢?朱成器闹的这么一出会让所有的人都失望的,认为贼始终是贼,成不了大事呢!会大大地失去人心。

程飞的脸上布满了飞霜,他二话不说,大步地就往前去了,他要严惩这个朱成器,怎么能干出这样混账的事来呢?

程飞这一边兵马一动,那一边的“见义勇为”的能人志士早就是一溜烟地就跑之大吉了,只是撇下了朱成器在这里罢了。

程飞一来,只见朱成器是一身的酒味,他还上前来想要强迫人家女孩子。朱成器大叫着:“大爷我是黄大王的表弟!我表兄现在是百色府的头号人物!我也是个大人物!”

他说着是酒气冲天的,刚刚的一群人落荒而逃,更是壮了他的色胆。他用手去撩了撩美女的秀发,美女一直在躲,而且叫着:“你不要过来!求求你不要再过来了……大爷放过我吧!”

“小娘子,你躲什么躲啊!大爷我可是最能给你幸福的!你不要再躲了!来!大爷给你吃香的喝辣的!只要你伺候大爷我,你要什么有什么!”朱成器便说着,他还围向了美女,同时,那一双臭嘴就要吻过去。

“你这混账!”程飞是怒不可遏的,他一个飞冲过去,一脚就将朱成器给踢飞了出去,并且是对着士卒大叫:“给我捆起来!”

朱成器睁着醉眼,身上疼得直能低声地叫唤了,他可没有力气了,这一击重击对他的打击可谓真大。

程飞指着朱成器怒道:“给我把他捉起来!”牌刀手立即应声而出:“是!”他们是上前来了,一把就捆住了朱成器。

程飞盯着他,厉声地道:“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成何体统!我就斩了你!”

朱成器一听,吓出了一身的冷汗来,叫道:“我的表兄是黄大王!你们谁也不能动我!”

程飞瞪着他,冷声而言:“不能动你?哼哼!”就连黄荣,他想动就动,不过是自己扶起来的一个傀儡,反而是这种小把式,却欢腾地跳啊跳的,可真不能原谅了。

朱成器一见到程飞的样子,心里就是嘭咚嘭咚地在跳着,他也听过表兄说他是个傀儡,在他的上面还有一个人压着呢!莫非就是眼前的这个人……

朱成器怕了,可是他现在怕已经是迟了,他的命运是注定了。

程飞便令人将他给拉到了市曹之上,并且是不断地敲锣打鼓让人们前来观看这个违反纪律的人将会是什么样的下场,当然他是黄大王的表弟的事也是传了出去。

人们一听是要杀人,还是黄大王的亲表弟,他们不由全都聚集来了,真个是要大义灭亲吗?这样的事已是许久都没有能见到了。哪个在上位者,谁不是以公谋私啊,真正的大公无私的又有几人?尤其是满清一朝,更是严重无比!今天居然有这样的人,人们都觉得是奇迹啊!他们往往要去看个究竟呢。

有人在说:“真没想到啊!这个黄大王会是这样的人啊!他可是好啊!比其他的官员不知要好上多少了!”

也有人接腔:“可不是吗?贼之中有这样的豪杰,真难得啊!他可比那些当官的禽兽好多了!”

人们是一致的意见了:“好人啊!真个是好人啊!”可以说程飞要拿朱成器来开刀,是大得民心的。

朱成器还在叫着:“你不能杀我!不能杀我!我是黄荣的亲表弟!你凭什么杀我!小心我表哥把你们都给杀了!我看你们怕不怕!”

这叫声人们还听到了,人们不由是目光全聚集到了程飞的身上,他们并不知道程飞的身份是什么,居然能把这样的“皇亲国戚”也拿来问刀。

程飞还是一脸的冷酷,他看着朱成器冷笑连连的,你说不能拿你来开刀?那我就偏偏地非得斩杀你不可!不杀何以立威,何以赢得民心呢?你的这一颗人头,我是要定了!

程飞的手举起了,高高地举起了,他的人可是全都看着他了。程飞一冷笑,他的手是落下了,刽子手是手起刀落,朱成器的脑袋就滚落下来了。

“如若再有违犯纪律,扰民者与此人一样的下场!”有行刑官上前持着朱成器的首级展示着,他就是想要所有的人都明白这一点。

行刑官随之又说:“请各位放心!我们是替天行道,专为老百姓除害的,我们定当会以百姓的利益为第一位!只是难免军中会有那么几个害群之马,这样的害群之马,只要发现有这些害群之马,举报者一律有赏!我们也不会放过这些人的!因为我们是仁义之师!是老百姓自己的队伍!”

人们一听顿时是沸腾了,好久都没有能见到这样的一支好军队了,他们不由是鼓掌起来了。

虽然并不知这一支军能在这里驻屯多久,可是能预见,只要他们能呆得越久,那么就越是让人能过得幸福安康。

“万岁!黄大王万岁!”人们是欢呼起来了。“义军万岁!义军万岁!”

“得哒,得哒!”战马飞快而来了,这是黄荣听说了表弟要被程飞给斩首示众,他又怎么能坐得了?他要飞快而来,想要保住表弟的这一条命呢。

“刀下留人!刀下留人啊!”黄荣是飞驰而来了,不断地叫喊着,可是当他一赶来的时候,他见到的是表弟的尸体,他不由跳下马来,脸皮在跳。

程飞面部表情没有变化,只是说了这一句:“朱成器强抢民女,恶意伤人!今我已将其给处斩了!以儆效尤!”

黄荣的脸皮还在跳,目中透露出了一丝的歹意,只是又不得不小心翼翼地把这一歹意给藏了起来。

程飞能感受到了黄荣的歹意,只是在盛怒之下,程飞也不在意,没有放在心上,却不知道这样会给他带来危险!

程飞来安抚黄荣了:“大王,朱成器祸害百姓!像这样的禽兽不杀,又何以安民心,何以定军心呢?有些时候就不得不借些人的人头来安定一方!只有这样我们才能长久地呆下去!”

黄荣刚才的不满和歹毒是一闪而过,现在他是一副心慈的模样,说:“是是!杀得是!像此歹人,不杀又留之何用啊?大人杀得极是!”

程飞见也不怎么样了,他是要走了,还有很多的事等着他处理呢,他可不想再怎么地多费功夫了,还得回去处理呢。

黄荣盯着程飞的眼中透出了丝丝的杀机来!可是现在他又不能怎么样!虽然他是名义上的王,可实际上样样都受制于程飞。

黄荣如今也只有把一切的不满全都是收藏在心中,他只要一有机会的话,他就会发难了!他要让所有的人都好看不可!尤其是程飞!

只是在他的心中还是怕程飞的,翼王石达开的名声太响了,太吓人了,他又怎么能不惧?

这一幕都尽收在了阿勒满楚的眼中,他对苏诚问:“刚才那个骑马而来的人是谁啊?”

苏诚回答:“这就是山大王黄荣!”很快地有人的话也是印证了他的说法:“这不是山大王黄荣吗?”有人也应道:“好像是啊!是啊!”

阿勒满楚看着这一幕,他笑了,说:“看来这一位山大王并不是真的主事人啊!要不然就是这位军师大人就是有喧宾夺主的才能!山大王不过是个汉献帝被曹操所挟持啊!哈哈!”

苏诚便是直点头,说:“是的!将军所料极是啊!”阿勒满楚这不,眼珠子一转,他已是计上心头了,他觉得这一支义军还是有着很大的漏洞的,只要是他能挑动起来的话,义军就会互相地干起来了,那时可就有好戏看了。

阿勒满楚自然是笑得有多开心就有多开心了!他现在是欢乐啊!

苏诚则是在旁点头哈腰的,他会尽最大的努力去调查,只要是有机可乘,那么就绝不放过,一定要让义军内讧起。

黄荣回去了,他心里是那个火啊!真是火大万分呢!

“啪啷”的响声,很多的东西都被他给打倒于地,他心中的火气是极大的。

“我叼臭!只野杂种!气死我了!”黄荣是直爆粗的,对于程飞一点面子也不给他,明知朱成器是他的亲表弟还把朱成器给斩首了,实在是太可恶了!太过分了!可是就算如此又能如何啊?真的是怕极了他!

身旁的师爷阮文隆上前来问:“大王啊!难道你就甘心地受制于人嘛?连一点自由和尊严都没有啊!”

黄荣猛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这又能怎么样啊?石达开的手里握有了能以一挡百的精兵啊!何况各处收编来的山贼都是握在他的手中。我根本就是一个傀儡,根本就没有肯听我的!我又能如何!除了做乌龟又能如何!你以为我好受啊!你以为我想做乌龟啊!我心中的痛和苦又有谁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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