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的夜空,明朗清澈,和金陵城乌黑的城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在打退了朱元璋十多次进攻后的人民军将士们都疲惫不堪的倒在城墙上休息,这是一次战斗后的间隙。

李丰年、嫣儿、悟空、宪无敌、长白双仙站在朱亭又的身旁。

朱亭又拉过嫣儿,将死跟着自己的美女搂在怀里:“嫣儿,突围的时候我们不要在一起,跟着我目标太大。”

嫣儿缩在朱亭又的怀里:“不,我死也要和你在一起。”

朱亭又在嫣儿身上一点:“我也会点穴的。”

嫣儿软软的靠在朱亭又身上昏睡过去。

朱亭又对长白双仙道:“两位先生,你们带着小姐向东突围,我们会向西突围,朱元璋的重兵都布置在北边,我们突围后,如果成功,将来就在徐州回合,如果我死了,你们就将小姐护送回北方,她父亲那儿去。”

长白双仙点点头,朱亭又将嫣儿送到简文楼手里。

简文楼和霍环山同声道:“上将军请放心。”

朱亭又又对李丰年道:“突围的时候打上我的大旗。”

李丰年:“这太危险了。”

朱亭又:“只要嫣儿能安全的撤离,又有什么关系。”

金陵城里的朱亭又方面在急促的准备着撤退的事宜。

朱亭又:“丰年,将城里的粮食都分发给贫苦百姓吧,部队都只带三天的干粮就够了。”

李丰年:“难道,我们不烧掉粮草?这等于是留给了朱元璋啊。”

朱亭又摇摇头:“留给百姓吧,如果朱元璋想抢百姓的粮食,一定会激起民愤的,如果他不抢,呵呵,我倒要看看他怎么安抚自己的士兵。”

本来乱哄哄的金陵城里两方面械斗的人们,一方面是反朱亭又的当地人,一方面是保朱亭又的外地人。现在都奔着粮食去了,不到半个时辰,十几万担粮草被分光。

北方流民:“你刚才不是说朱亭又将军的部队怎么怎么的不好?现在有脸来分粮食?”

那当地人低头不语。

朱元璋的大营里,哐当!

朱元璋将杯子摔得粉碎。

李善长:“上位息怒,这金陵城城高墙厚,徐达将军已经尽了全力了。”

徐达满脸是血迹和灰尘,只有两个眼珠有点白sè的了:“大哥,下一次,我再拿不下来,你就砍了我吧。”

朱元璋大怒:“已经死了六万多弟兄了,砍了你顶个屁用!”

朱元璋稍微平复了一下冲天的怒气:“徐达啊,咱知道你尽力了,但是这关系到我几万将士的xìng命啊。”

徐达:“末将愿意立下军令状!这次再拿不下金陵城,我绝不活着回来见上位!”

朱元璋:“好,兄弟,饮下这碗酒!”

徐达咕咚咕咚大口喝着朱元璋赏赐的酒。

外面传令兵大喊:“报!!!大帅,朱亭又正在突围,有他的大旗!”

徐达把酒碗一摔!“什么?你再说一遍!”

传令兵:“朱亭又部队正在朝东西两个方向突围,西边还有朱亭又的大旗。”

朱元璋:“快!不能让一个人跑掉,一定要抓住朱亭又,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徐达:“是。”急急火火的出了朱元璋的帅帐。

朱元璋对李善长和刘伯温道:“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李善长抢着道:“一定在东面突围,这是曳兵之计,三岁小孩都能看出来,太拙劣了。”

朱亭又:“刘先生,你的意思呢?”

刘伯温:“卑职不敢胡乱判断,兵不厌诈,都有可能吧。”

李善长:“还是刘先生厉害,每次说了等于没说。”

朱元璋:“好了,只能听天由命了,但愿徐达能够捉住朱亭又,否则,放虎归山,后患无穷啊。”

朱元璋:“汤和那边有什么动静没有?”

李善长摇摇头:“没有,徐州城里的朱亭又部队一直按兵不动。”

朱元璋:“哼,现在看来,这jiān细就在汤和的身边无疑,否则,每一路都有收获,他这一路,必定能等到徐州前来救援的敌军,杀他个措手不及!”

李善长点点头:“不错,汤帅身边似乎是有可疑啊,不过我敢拿xìng命担保,汤和是绝对和上位一条心的,他在刚起义的时候就跟着上位了,而且他过去在郭子兴大帅的手里就已经是千总了,而大帅那时还只是……”

李善长不敢往下说,朱元璋当时还只是一个牵马的兵而已。

朱元璋也知道他要说什么,朱元璋最烦的就是说他当兵的经历,朱元璋:“我不是不相信汤和,不过他身边的人一定要严查。”

金陵城外一片混乱,朱元璋的盾牌兵死死的挡住朱亭又的两路突围部队,两处的人数相等,都是三千多人,此时的朱亭又和一个亲兵对换了衣服,李丰年和悟空,宪无敌三人也换上了亲兵的服装。

朱亭又这边冲了一次被硬生生的挡了回来。

李丰年:“领袖,这样硬冲不是办法啊,会全军覆没的啊。”

朱亭又:“下死命令!不行也要冲,我死也不能落到朱元璋手里!”

一个朱元璋的士兵冲到朱亭又面前,被宪无敌一掌劈成两半,宪无敌的武功对付高手够呛,对付小兵真的是刚猛至极!

在亲兵们的死命护卫下,天亮的时候朱亭又终于带着二十余骑逃出了包围圈。

朱亭又和亲兵们一路向西,没命的奔逃,跑的良马都口吐白沫了,眼看追兵越来越远,一帮人都累得瘫倒在地。

朱亭又喘着粗气:“也不知道嫣儿他们怎么样了。”

李丰年:“领袖放心,夫人一定能平安无事的。”

朱亭又叹口气:“但愿吧。”

李丰年:“我们现在不能去徐州城,一路上一定全是朱元璋部下的重兵,只能先偷到陈友谅的地盘。”

朱亭又点点头:“嗯,现在陈友谅和元庭打得不可开交,他的地盘应该是安全的,他暂时还顾不上我们。”

马都累死了,士兵们将马匹掩埋了,继续向西步行,一路上专门挑偏僻小路走,昼伏夜出。

三rì后,进入了安徽地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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