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队的战斗力现在已经可以说是当世最强的了,毕竟是清一sè的火枪兵,但没有有勇有谋的大将,和料事如神的谋士,全靠他这颗平常的脑子,真是难为了他了。大将还好说,主要是要有谋士给自己出谋划策的,全靠自己肯定不行,刘伯温,对,刘伯温,在朱元璋手里屡立奇功,又一生不得重用的刘伯温。
朱亭又立即命令李丰年在一个月内不惜一切代价,搜集关于刘伯温现在的情况,报上来。

安排完了,朱亭又暗暗的责怪自己,怎么能这么的粗心大意,连这么一号头等智囊也会忽略掉。早在江西的时候就该想到的,真是,恼恨的砸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他不是想不到,是把jīng力都用到床上去了。难怪人常说:sè字头上一把刀,真真不假……

俗话说:知易行难。又或者说:狗改不了吃屎。

睡了一觉醒来的朱亭又,已经原谅自己了,并决定下午逛逛这来了一个月的浙东第一大城镇,金华城。

金华虽然称不上是什么历史名城,但是由于地处江南富饶之地,又甚少受到战火的摧残,人民富足,商业发达,街道市集的繁华程度直逼福州城。虽然二百里外的杭州已经打翻了天,但这里的人们依然没有多大的改变,依旧照常的生活,仿佛这个时代的人们神经都非常大条,只要没打到家里都可以这样无忧无虑的生活。朱亭又本想便装出游的,但是被神灵子一吓,还是放弃了便装出游的想法。

金华城的最高地方长官是张士诚的金华知府赖哈,赖哈容貌还算周正,个子和朱亭又差不多高,年纪三十出头,是张士诚最得宠的十九姨太的哥哥。出了府门,赖哈点头哈腰的陪同在侧,悟空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然后是八名贴身近卫。这只是表面上的,实际上有五百便衣环伺在周围百米的范围内。

赖哈刻意奉承,弯着腰仰着头向朱亭又轻声细语的介绍金华好玩的地方。“朱大人,我们这金华城内最好玩的去处莫过于那锦绣楼。锦绣楼是浙东第一大jì院啊。”说完也不知道朱亭又高不高兴,偷偷观察朱亭又的神情变化,只见朱亭又赞

许的目光落到他脸上,这赖哈顿时大喜。更是滔滔不绝的向朱亭又推荐城中名jì。两个sè林中人顿时小声的大谈特谈起来那风月之事。这就好比rì后的贴吧,同样的兴趣爱好之人若是凑到一起,那聊起来是非常解瘾的。赖哈大有相逢恨晚的感觉,和朱亭又的关系拉近不少。

其实朱亭又也是在和赖哈应酬,别看赖哈一副哈巴狗的模样却也是大权在握,金华的驻军两万都归他统帅。

跟在身后的悟空和尚内功深厚,两人的谈话听得清清楚楚,厌恶的将头撇开。口中默念阿弥陀佛。不过跟在赖哈身后的两名亲卫的其中一名引起了悟空的注意。但见这人五十上下的年纪,相貌普通,五短身材,步履扎实,一看就知是内家高手。悟空暗道:看来此人的功力和我不相上下啊。不由的暗暗堤防着此人。

朱亭又和赖哈两人一路上有说有笑仿佛多年老友。这锦绣楼离朱亭又的临时府邸甚近,没出半个时辰就到了。

这锦绣楼真不愧是浙东第一大jì院啊,目测占地面积上千平米,五层高楼,这在古代已经是顶级建筑了,朱亭又暗道可惜了这宏伟的建筑了,如果是保存到五百年后一定是名胜古迹。就连门口的庸脂俗粉都有些颇有点儿姿sè的,一阵香风袭

来,真个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啊。朱亭又刚想迈步进去,侍卫长老铁凑上来道:“领袖请稍等片刻,里面还没布置妥当,请问需不需要清场?”

朱亭又潇洒的摆摆手:“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做人要低调。”

过了五分钟左右,顶楼伸出个头向老铁比了下手势。老铁凑向朱亭又的耳朵边说:“领袖,可以了。”

朱亭又微微一笑,向赖哈做了个请的手势,赖哈受宠若惊的忙也做个手势,意思是不敢当。朱亭又也不谦让,大踏步的进了这锦绣楼。

负责迎客的龟婆显然认得赖哈,忙不迭的冲过来,“赖大老爷,这是什么仙风将您老吹来了,难怪今早我听见树上的喜鹊叫个不停的。”话毕,还用那满是劣质香水味道的手绢在赖哈的身上假意拍灰。赖哈也不理龟婆,低声下气的问朱亭又:“公子,我们是开包间,还是先到大厅听戏文?”“大厅,乱哄哄的,还是开个包厢吧。”赖哈会意的眨眨眼,朱亭又看他倒更像是这的龟公,殊不知赖哈平常自己来玩的时候是何等的威风,只是对朱亭又这称霸一方的诸侯是又害怕又想巴结讨好,态度才不自禁的如此谦卑。赖哈转头对龟婆吩咐:“开最好的雅间,把那十个最头牌的姑娘都找来,对了,有没有好处子?”龟婆早看出来朱亭又的身份大有来头,长期混迹jì院的都是什么眼力,若到后世那可全都是顶尖的销售jīng英啊。

龟婆对着朱亭又回答赖哈的话:“大人们,请少待片刻,老奴马上去办。有两个双胞胎姐妹花已经养了大半年了,老身这就一并给大人带来。”朱亭又满意的点点头,示意老铁赏了老鸨五两银子。老鸨见过豪客,但一辈子没见过这么豪的,手都颤抖了。赖哈却是一肚子的气,这半年里他来了不下百回,老鸨都没说过有极品姐妹花,哼,看老子将来不要你个死老鸨好看。

朱亭又哈哈一笑,拉着赖哈的手道:“赖大人,无需忧虑,等会分你一个便是。”

赖哈大喜,但马上惊恐的道:“大人远来是客,深情厚谊下官心领了,下官长期在此地,机会多的是,怎敢扫大人雅兴。”

朱亭又也不去理会他,随赖哈来到了顶楼的最豪华的包厢。

坐在铺了软垫的主座,老铁站在身边,这种场合悟空在外间品茶。赖哈坐在下首相陪,五短身材的汉子站在其后。朱亭又看那汉子也开始留意起来,因为初涉武学,有了一点基本常识,大概的看出这汉子可能是个高手。不禁问赖哈:“赖大人,这位兄弟是……”

赖哈微微的欠一下身子,“回大人,这是我的侍卫长,本来是我姐夫身边的,但他不擅交际自愿跟我,现在我手下充作副将。宪无敌,既然大人问起,还不去请安。”

那五短身材的汉子,微微的点一下头,双拳一抱,“大人好,在下宪无敌向大人问安。”

朱亭又看他态度孤傲,料想该有些本事,哈哈一笑,“宪无敌,好名字,将军也请坐吧,来啊,赐坐。”

宪无敌看看赖哈,赖哈虽然略感意外,“既然是大人的吩咐,你就坐吧。”

宪无敌就在赖哈的下首坐了。

赖哈又问朱亭又:“大人,可以开始了么?”

朱亭又早已经耐不住了,但还是努力的装作淡定,朝老赖点一下头。

赖哈熟练的拍了两下巴掌。

鼓乐齐鸣,一群美女鱼贯而入,各个衣衫单薄,粉颈玉面的,看的朱亭又和赖哈两人眼都直了。两人虽然都是见过大场面的人,但是泡学的最高境界就是每次都

带有强烈的新鲜感和饥饿感,看来两人的功力是难分伯仲的了。

场中翩翩起舞,老鸨领来两个粉妆玉琢的丫头带到朱亭又面前,“大人,她们俩就是柔娘,雨娘,两人是双胞胎姐妹,今年刚满十二,大人可满意否?”

朱亭又口水都出来了,“满意满意,快来。”

柔娘雨娘一左一右的依偎着朱亭又,那边赖哈也早有两个相熟的老相好伺候着,

两人都是忙得不亦乐乎……

朱亭又突然想起什么:“哎,宪兄弟怎么没有姐儿伺候?”

宪无敌起身答话:“谢大人美意,卑将不好女sè。”

朱亭又也不勉强,哈哈一笑,“那么宪将军就多饮几杯,无需客气。”

宪无敌虽然不善官场之道,但是朱亭又如此身份还不忘招呼自己,内心也感受到人家对自己的器重。

酒宴正酣,突然砰地一声,一个黑影破窗而入,老铁反应迅速,飞起一脚将朱亭又面前的桌子踢过去。来人身形不动,一剑将飞来的桌子劈成两半。这时朱亭又看清了是神灵子,吓得差点尿了出来。老铁跟着放了一枪,哪里打的中这神灵子。宪无敌飞身一掌向神灵子打到,神灵子头也不回就反身一掌将宪无敌逼退七八步。赖哈和朱亭又都已经躲到了桌子底下,赖哈胆气稍大,看到宪无敌被逼退,还骂了句废物。宪无敌本来就惊惧来人的神功,又被赖哈骂了一句,气的面sè发紫。这时外间的悟空闻声赶到,双掌一错和神灵子战在一处。两三个回合宪无敌就知道悟空决计不是这人的对手,也加入战阵。悟空和宪无敌的拳路都是至刚至勇的路数,尤其是宪无敌每拳击出空气中仿佛都能看见一排火焰的形状。但是两人连神灵子的衣服角都不能碰到一下。电光火石间打了十多个回合,朱亭又躲在桌子底下不敢出声。赖哈也躲在桌子底下,嘴上却喋喋不休,“两个打一个都打不过,都是废物!快喊人来,快……”

神灵子抬手一镖,赖哈再也不能说话了,眼睛都没眨就去西天了。身边的两个美女顿时吓的昏死过去。朱亭又也是尿了出来,还是别憋着了。

神灵子边打还能边说话,“你是幽鬼门的?”

宪无敌和悟空满头大汗哪里有功夫答话。幸好,朱亭又的近卫们来的及时,当一排火枪对着神灵子的时候,神灵子一剑将二人逼退,一个快如闪电的身形又从窗户出去了。宪无敌和悟空往窗外一望,哪里还有神灵子的影子。

朱亭又和两个姐妹花还在瑟瑟发抖,护在身前的老铁站起来。去看看赖哈:“领袖,他断气了。”

朱亭又在侍卫的搀扶下站起来,“带上她们俩,回府。”

早已经多次经历生死的朱亭又现在对死人已经很冷漠了,活人还客套客套,死人连看都懒得再多看一眼……

回到府中,朱亭又立即修书张士诚说明遇刺经过,提出将金华守军交给他接管。虽然有些趁火打劫的意味,但朱亭又自信在这个时候,张士诚是无论如何不敢不答应的。

三rì后,张士诚拿到朱亭又的书信气的浑身发抖,一巴掌将满桌的东西都拍的跳起舞来。五十多岁,一张保养的又白又胖的脸,气的挤作一团。

“敲诈,让他滚回福建!!!”

四十多岁的张士信显然比张士诚更有城府,“大哥,切不可因小失大啊,现在我们唯一的外援就是朱亭又的江西福建联军了。”

张士诚也知道现在不是翻脸的时候,摆摆手,“你先下去,我静一静。”

第五rì,朱亭又就收到了张士诚将两万金华守军正式交付朱亭又的文书。朱亭又只是宣布一下,每名金华驻军赏赐二两纹银,军官按职务高低各有封赏。皆大欢喜。

朱亭又又去书一封,说援军粮草军饷紧缺,要一百万两白银,二十万车粮草。

张士诚接到书信直接抽过去了。

无奈杭州前线连战连败,战事岌岌可危。不出五rì,张士诚又将几乎全国的物质凑齐送到朱亭又的金华城,共计白银六十八万两,粮草十四万七千车。并在信中苦苦哀求朱亭又尽快发兵。

朱亭又先差人将白银粮草全数送回福州城。继续催促张士诚将尾数凑齐,差一两银子或一车粮草都决计不会出兵的。

这次张士诚张士信两兄弟大骂朱亭又整整三个时辰,但骂归骂,又过了半个月终于凑齐了余下的粮草白银。

朱亭又在留下部队三个月的需用外,将其他的白银粮草又运回了福州城,后方看到浙江源源不断的运回物资,人民rì报长篇报道,朱亭又亲自率军在前线取得了

辉煌的战果。全**民都欢欣鼓舞,实际上朱亭又出征了快三个月连朱元璋部队的旗帜都还没见过一面……

拿了钱总是要办事的,李丰年的情报汇总时间到了,这次的情报周详细致。朱元璋大军共四部分,常遇chūn帅三万人直抵杭州前线,朱元璋和汤和帅五万大军居左,可以接应苏州城至前线的补给线,徐达帅三万人居中,随时可以发动总攻。苏州囤积粮草,有三万大军保护,作为后方粮仓。朱元璋方面总计兵力十四万。张士诚方面三十万全部集中在杭州萧山附近的前线,温州有五万守军,共计三十五万兵力。

朱亭又点燃一颗烟,默默的思考着……

“蓝玉,朱元璋每每扭转战局的关键先生,他在哪呢?”

李丰年顿时满头冒汗,“朱元璋留在江苏的兵力不超过四万,是最大限度的征兵了。再有伏兵的话也应该不会超过两万了。饶恕属下的无能,实在无法侦测到蓝玉军的具体位置。”

朱亭又点点头,知道李丰年是尽力了,也不为难他,继续抽烟……

朱元璋比我聪明,我能想到的他们一定都想的到。

朱亭又狠狠的把烟头掐灭,“开会!”

朱亭又意气风发的做战前动员:“不论是新编入我人民军的金华驻军,还是本人的近卫军,你们在我心中的地位是同等重要的。此刻,杭州会战已经快两个月了,朱元璋和我岳父张士诚的损失都十分惨重,战争中一只蚂蚁的力量都可能决定胜利的天平。我们是蚂蚁吗?不是,我们是老虎!”

接下来朱亭又对着大地图,让李丰年给大家讲解当前对战双方的兵力布置。

“我命令,金华守军整编成四个团,每团编制六千人。各个连队派驻指导员。401团向杭州萧山区前线增援!速度要快,要迅速冲破朱元璋常遇chūn所部的包围圈进入指定地点待命。402团向苏州移动,伺机偷袭朱元璋军的粮仓,403团随后策应。404团从赣东老区,这一带,我人民军长期打游击的地区向北迂回,绕过苏州直扑朱元璋的首都金陵!我亲自率军在金华策应。明rì凌晨三点各部出发!”

“是”所有团级及以上军官笔挺的站立,新编入的金华军官刚刚受过封赏,士气正旺,都想在朱亭又的手下建功立业。

人都走光了,李丰年一躬身:“领袖,卑职有一事不明。”

朱亭又眯着眼点燃一颗烟,“丰年,有事就说。”

“这金华城新近编入的四个团明显战斗力差,领袖全部委以重任,我们自己的近卫主力却按兵不动,不是白白的让他们去送死么?”

“还不是怪你,如果你能准确的探得朱元璋他的兵力部署,我也不用牺牲这些人,现在我们兵出四路就是要把朱元璋的战斗意图打出来。找出朱元璋手下最凶悍的蓝玉军的具体位置,全歼蓝玉,明白?”

李丰年佩服的五体投地:“高,领袖的谋略实在是高。”

怎么这么耳熟?

朱亭又找来宪无敌,“宪将军,你现在是我帐前的近卫副队长,你可有觉得委屈?”

宪无敌摇摇头,“领袖对我器重,我虽然是一介武夫,但又如何不知道。我宪无敌心甘情愿为领袖效力。”

朱亭又抚掌大笑,“好,好,好,我得宪将军犹如得到一万人马般的高兴。宪将军能不能告诉我,以你的身手怎么不在江湖上,反而是在军中效力呢?”

宪无敌长叹一声,“我本是山西幽鬼门的大弟子,可惜师门不幸,师弟麒麟刀和师妹汤包二娘通jiān,怕师傅责怪,竟然暗杀了师傅抢走了幽鬼真经的上册,还打伤了众位师弟,我侥幸逃出。后来听说他们投靠了朱元璋的明教,明教高手众多,我只得栖身张士诚军中,我又不善于交际应酬,被张士诚身边的几个武师排挤,我就找个机会离开了杭州,来赖哈身边做个侍卫长。”

朱亭又听着宪无敌悲惨的遭遇,“宪兄弟,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仈jiǔ,我们以前有过一面之缘,你还记得么?今天我们就一醉方休。”

宪无敌:“手下如何不记得,只是不敢僭越高攀,才没有冒然相认,当年在饶州若不是领袖接济属下,真的一言难尽……”

朱亭又心情大好,平白无故的得个武林高手,更是要好好的拉拢,而且看这五短身材很好摆布的样子……

酒意方兴,朱亭又又问宪无敌“那,那个幽鬼真经的下部现在在哪里?”

宪无敌是个没心眼的人,见朱亭又对自己这么器重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幽鬼真经共分为上下二册,上册是旱地神拳,幽鬼掌法的前四层,和简单的幽鬼功夫入门心法。下册我师父自己也没见过。我练得旱地神拳,天下只有我会,因为需要纯男之身才能修炼,幽鬼掌法我学到了第二层,汤包二娘和麒麟刀学会了完整的四层。”

朱亭又听到纯男之身,同情的看看宪无敌,哎,可怜的光棍……

朱亭又豪迈的对宪无敌说:“宪将军,你既然投靠在我麾下,rì后我当尽力为你报师门大仇!”

宪无敌当即跪倒在地上,“如果领袖能为小人报师门的血海深仇,我当誓死报答领袖!此生不悔!”

朱亭又赶忙将老宪扶起,“宪将军,无需多礼,来我们再痛饮几杯!”

两个人的内心距离拉近了不少。

向萧山杭州前线支援的401团竟然到达了指定地点,并且扎下了营寨。这让朱亭又很是纳闷……

难道,朱元璋会这么轻易的让我和张士诚合兵一处?

402团遭到苏州城防守军的顽强抵抗,加上人马少于对方,没有实质进展,403团在侧翼掩护,没有遭到夹击。

这样一来,朱亭又的思路就渐渐的清晰了,蓝玉一定在江苏的某处埋伏,由于朱元璋对自己战斗力的自信,蓝玉根本没有带到浙江前线来。

朱亭又迅速作出了一个大胆的作战计划,奇袭金陵!

他被自己吓了一大跳,这是多么可怕的一个决定,又是多么富有浪漫sè彩的一个决定……

朱亭又料准了朱元璋在这段时间是不可能来打金华城的,他在金华城按兵不动,让朱元璋以为他惧战,畏敌不前。连夜沿着404团的行进路线,尾随404团向北急行军。命令剩下的两千多当地驻军遍插人民军军旗,rì夜巡逻,照chéng rén民军主力依然在金华城里的假象。要是现代,8000人的部队行军千里不被察觉是不可能的,但是古代还是容易办到的,最关键是朱元璋不会想到朱亭又有这样的魄力,就连朱亭又自己也没想到。

钱不是万能的,但没钱就没有女人……

为了钱,为了事业,朱亭又决定挺而走险了。

朱亭又多次派人催促404团的行军速度,因此404团知道领袖亲自带队跟在后面,也是不敢怠慢。半个月走了两千里路。两军都顺利的绕开了苏州城防的范围直扑金陵城。终于走在前面的404团被发现了,蓝玉大军名不虚传,无需动员,上来就打。两万对五千,打得昏天黑地的。

“报,404团和朱元璋军正在激战。”一个传令小兵。

“不要停,绕过去,给我直扑金陵!!!!”

到了金陵城下,朱亭又让抓来的当地向导向城上喊话,朱亭又说一句,向导向城上喊一句。“快开门,老子是蓝将军的运粮队,有紧急任务快开门!”

城上的守门官,“可有蓝将军的手令?蓝将军严令,没有手令在他离城期间任何人不得进出金陵。”

朱亭又从身上摸出一块金牌,这是他用来泡妞用的,没有女人不爱钱的,关键时刻金牌一出,天下女人谁不躺下……

“告诉他,这里有蓝将军的金牌,情况紧急,马上开门,否则斩立决!”

蓝玉是朱元璋的义子,也是手下最骁勇的战将,这次出征为防止陈友谅的背后偷袭,特意留下了最jīng锐的蓝军。

守城的城门官也没见过蓝玉的令牌,城下催的甚是急促,一时慌了神,下令开城。八千人哗啦啦的涌进了金陵城。守城的一千来名朱元璋部队莫名其妙的就被全歼了。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要坚持自己的原则,否则可能会送命的……进了金陵城,朱亭又马上感受到了这几朝古都的王者之气,高大坚固的城墙,整齐干净的街道,富丽堂皇,雄伟壮观的宫阙!

多年前,朱亭又刚从学校毕业的时候曾经在南京找工作,屡屡碰壁,对南京没什么好感,觉得南京当地人很势利眼。

其实,人往往在失意的地方怪罪那个地方,并且不喜欢那个地方的人,却总是不在自己身上找找原因……

进城后,部队立即张榜安民。朱元璋在金陵已经盘桓了七八年的时间,群众基础不错,中国的老百姓是比较恋旧的,本来生活不错,突然来了一群外地人,自然而然的就会有抵触情绪。不过老百姓是不敢和枪杆子作对的,当天下午朱亭又就搬进了朱元璋的官邸。

话分两头,蓝玉在付出了几百人的微小代价就歼灭了五千之众的人民军404团,志得意满的准备返回金陵。突然接到金陵的消息,朱亭又不费一枪一弹就夺取了金陵城,顿时两眼喷火……

“快,给老子杀回金陵……不惜一切代价……”

朱亭又在朱元璋平rì里坐的宝座上,悠闲的洗着脚。“李丰年,金陵城墙之坚固,堪称当世之最,呵呵,让部队先休整三rì,每rì只需派两千人轮流守城。让蓝玉这当世勇将尝尝我们人民军的手榴弹,火枪的滋味先。”

“是,卑职已经将领袖的意思吩咐下去了,只是朱元璋的文武官员和家眷,领袖的意思是……”李丰年弓着身,等候答复。

两个从青楼紧急招募来的名jì手法好不娴熟,伺候的朱亭又闭着眼睛享受着脚底按摩。

“……嘶嘶,轻点……舒服,对对,啊……”

李丰年,走也不是,留下来看着朱亭又着实尴尬。

朱亭又眯着眼,“丰年,我想听听你的想法。”

“卑职觉得,做人应该留有余地,暂且全部收监,等rì后再来安排为好。”

朱亭又听完,想起自己以前常在网上看到的回复:rì后再说,rì,后……

一阵邪恶……

“恩,按你的意思去办吧,伙食差点,让这帮人不饿死就行。将和朱元璋政权搭上边的有关人等统统抓……”,想了一会,“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

“是”李丰年退下了。

刚刚发泄完半个月的疲劳的朱亭又望着熟睡的两女,有种自豪感油然而生,练了几个月的内功,别的方面到还没怎么察觉,但是这床上功夫明显jīng进了不少啊……

华灯初上的南京,此刻就在朱亭又的脚下,望着万家灯火,想着以前为了找工作睡在二十元钱一晚的小旅店里的rì子,心头百感交集。

蓝玉连续猛攻了数rì,无奈朱亭又的近卫亲军,全部是武装到牙齿的火枪兵,战斗力不在一个层面上,况且手里只有两万人马也被他败的只剩下不到八千了,只有在金陵远郊扎营,一面向远在浙江的朱元璋请求指示。

悍将不是智慧的代表,很多时候凶悍也不能解决所有问题的,蓝玉用尽了各种办法,人民军只是坚守不出,强攻的伤亡又太大,关键是自己这边不断死人,而人民军方面连鸟都打不下来一只。

当初朱亭又两次败在陈友谅手里是由于陈友谅每次都是十几倍于己方的兵力,并且陈友谅准备充分,而每次自己都是被迫应战。这次,和蓝玉的情况则完全相反。

朱亭又闲下来每rì里向宪无敌学幽鬼心法,虽然宪无敌只是练了幽鬼心经的上册的第二层,但是朱亭又发现,幽鬼心法和南少林的心法多有不同,但都属于刚猛一路。本来武林中门派有别,最是重视敝帚自珍,自家的武功是绝不外传的,但宪无敌已经将朱亭又看做是自己的主人,有问必答,真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后来,悟空知道了朱亭又又学了幽鬼心法,偷练幽鬼内功,大为光火。朱亭又却振振有词:“我又没拜他为师,就不算背叛师门啊。你只是我的师兄,我rì后自然会向师傅禀报的。”

“哼,我是没资格管你,但是练武最忌讳的是贪多嚼不烂,你小心走火入魔!”

这倒是给朱亭又提了个醒。不过朱亭又每天两种内功轮着练习,倒也没发现有什么异常的反应,就渐渐的没往心里去。

朱亭又练习内功心法的时候仿佛时间停止了一般,完全不知道外界发生的事情。这要是放在后世开个内功馆,类似瑜伽馆之类的,还不赚翻了啊。

内功说穿了就是疏通经脉,使内力得到提升,朱亭又不想成为什么武林高手,所以练的时候心态要好于那些武林中人,只是越练越舒服,有种上瘾的感觉。好像自己在后世上网打游戏,五六个小时过下来浑然不觉时光匆匆。

做什么事情都是这样,目的xìng越强,有时候反而不是达到理想状态的捷径。不经意的一个小爱好有时却会发挥令你意想不到的效果……南少林的内功心法和幽鬼心经的内功心法混合着练习,加上良好的心态和来自现代人对事物的总结归纳和分析的能力,速度竟然是正常人练习速度的二十倍。也就是说朱亭又练了一个月的内功下来所取得的功力等于悟空或者宪无敌练了两年的内功功力。

进入金陵城的第十五rì,李丰年照常来禀报军情:“蓝玉现在兵力不足八千,已经折损了大半,停止进攻了。”

朱亭又放声大笑:“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这是后世一个伟人说的。”

李丰年惊讶的望着朱亭又,朱亭又脸一红,情知有口误,“我的意思是后世的人都要向着这个伟大的目标前进。”

李丰年当即马屁大拍特怕:“领袖大人,您就是不世出的伟人啊,……微臣对领袖的敬仰犹如……”

朱亭又摆摆手,“丰年,够了,立即通知全军集合。”

校场上,七千近卫人民军妆容齐整,有一半的队伍都配置了朱元璋留在金陵城的北方优良战马,望着整齐的,威严的近卫军,朱亭又一阵欣慰,这就是我穿越了三年多的成果啊,这就是未来的希望啊。

朱亭又:“同志们,大家辛苦了。”

全军将士:“领袖辛苦了!!!!”

朱亭又高兴道:“好,很好,大家的士气十分高涨嘛,你们是我的近卫亲军!每个人都是身经了无数次的战斗从基层选拔上来的,虽然大家在编入近卫军之后都还没打过一次仗,但是你们的实力,我深信不疑!!!!今夜三千步兵给我悄悄的出城,李参谋长你亲自带队绕到金陵通往苏杭的必进之路埋伏,明rì清晨我亲自率四千骑兵直扑蓝玉大营!大家有没有信心?!!!!!”

全军将士:“有。”

朱亭又做个听不见的姿势,“到底有没有信心?!!!”

“有,有,有。”地动山摇的答应让朱亭又信心满满。

经过了三年战争的洗礼,朱亭又已经不是当初的菜鸟了,现在对战争的指挥得心应手,虽然谈不上达到了什么千古名将的战争智慧,但是一个普通将领的指挥能力是已经具备了的。

十二月的金陵城寒风凛冽,朱亭又的深黑大风衣被风吹的微微飘荡,他自恋的想要是有个相机将自己现在的形象拍张照片寄回家给父母看看,不知道他们会多么的高兴,想起父母又不禁的暗自神伤。可能他们以为自己早死了吧……

清晨的战斗打响,睡梦中的蓝玉被枪声惊醒。刀刻一般的脸上没有一丝的惧意,久经沙场的悍将早已在战争中练的如钢似铁的心理强度。蓝玉一整头盔:“慌什么,不要乱,给我杀!!!”

朱亭又亲自率一千军观战,派出三千骑兵分三路冲向蓝玉的大营。一轮shè击就倒下一排朱元璋军。

好个蓝玉,不愧当世最凶狠的武将,身中数枪,满身鲜血的情况下,仍旧不退却,竟然带着仅剩的四千余人发起了反冲锋!

朱亭又的新式火枪虽然shè程和jīng度已经达到了后世一半的水平,但是缺点是装弹时间长,打一发子弹要等冷却十多分钟,几轮打下来,蓝玉依然带着七八百人冲入了人民军的阵中。

三千火枪近卫军全部上了刺刀和蓝玉的最后几百几乎人人负伤的伤兵搏斗,却丝毫占不到一点上风。很多朱元璋军都只剩下一只手仍然战斗不止!经过二十多分钟的激战,蓝玉像是一个血人般的带着十余骑兵冲到了朱亭又的阵前,上千只枪口对着蓝玉,对着这十几个血人。

朱亭又大声道:“蓝将军,降了吧!我敬佩你!”

蓝玉哈哈一笑:“弟兄们!让南蛮子看看我们凤阳男儿的血xìng!!!!!”

十多个人竟然不惧生死的继续冲向朱亭又,乒乒乓乓一阵,十余人连马都被shè的没有一点好的肌肤了。

这是何等的军队,朱亭又现在才明白了朱元璋是怎么统治了天下的。明白以自己目前的实力想要一争霸业还是任重道远……

朱亭又深沉道:“厚葬这些军人,他们是真正的男子汉!!!!!!”

战斗虽然胜利了,朱亭又却丝毫没有喜悦,倒是士兵们各个兴高采烈的。朱亭又明白自己的天xìng还是善良的,而战争是善良的反义词……

经过这一战,朱亭又控制了整个苏北地区,徐州以北仍然然在元庭的掌控之中。朱元璋在大破张士诚之后,杀光了张士诚满门,尽得浙江,以及苏南地区。朱亭又借口给岳父报仇,也杀光了朱元璋满门!两人从此结下了永世不解之仇!

不过朱亭又倒也没放在心上,迟早是要走到这一步的,我既然来了,历史注定要去改变!

朱元璋经过这次大战役之后既无力杀回苏北,也无力再进犯浙西,福建这些朱亭又原有的辖区。整个国家动荡的局势又恢复了短暂的平静。

只是这样一来朱亭又就被格成了两块辖区,江南之地只能通过地下联络遥控指挥了。朱亭又命令加紧速度在金陵修建港口码头,打通和厦门港的海上运输线,朱元璋这次远征浙江带走了大部分的水军,金陵只留有小部分的战船,而且朱元璋的战船又破又小,很多都是商船改造的。不要说朱亭又的大海舰,就是陈友谅的战舰每个都要大出朱元璋舰船的两三倍。不过当时的主要还是在于陆军,骑兵为王的时代啊……

利用短暂的空挡,朱亭又加紧了对苏北的控制,各个州府都重新委派了官吏,唯一值得说的是,很多朱元璋手里的官员并没有清除,而是留作副职。朱亭又很清楚这些人是能够留用的,因为朱元璋很看重官员的节cāo,愿意跟着朱亭又干的这些人将来是肯定不会再有回到朱元璋手里的幻想的了,现在都还要担心被朱元璋派人暗杀掉。而且旧官僚的留用对稳定人心也能起到积极的作用。

朱亭又控制苏北后决定免去三年的赋税,这一招,可谓是震动了天下……

比朱亭又奇袭金陵城还要给人的震撼力大,因为战争打的其实就是钱的战争,钱在很大程度上还是占据着主导作用的。

但是得民心者得天下这个道理,朱亭又还是懂的。

朱亭又的治军理念本来就是在jīng而不在多,朱亭又手头的正规火枪兵不足一万五,常备刀枪军不足三万,总兵力都不到五万。没有像朱元璋三十多万,陈友谅七十多万,元庭四十多万部队那样大的军需压力。

当时全国的总人口大概五六千万吧,这么贫瘠,又要养着将近两百万不干活还要吃得好穿的好的兵大爷。老百姓的生活条件可想而知了……

这招一出,大量北方的流民和中西部陈友谅辖区的流民大量涌入苏北地区。苏北本来就并不富裕,这样一来社会压力空前的庞大。几千年来的封建社会,地主阶级依然是占据着统治地位,朱亭又轻易也不敢打地主阶级的脑筋。只能在力所能及的范围里发放农具,鼓励垦荒,鼓励发展农业生产。并不敢像在福建地区一样大力发展工业进程。毕竟初来乍到,基础不稳,而且三面环敌,北方的元庭,南面的朱元璋,西面的陈友谅都虎视眈眈的,随时有被吃掉的危险。

虽然,不收税会使老百姓的压力减轻,但是一下子涌入这么多的难民,也对社会治安造成了很大的隐患!尤其是一个新的统治区域,一下子根本不可能拿出足够的钱粮来赈济灾民。因此元庭和陈友谅对于大批的流民涌入苏北地区也是抱着听之认之的态度。经济上的崩溃将会比军事上的崩溃更加的难以挽回……

玉米、番薯和马铃薯都是耐旱、耐瘠的作物,一般粮食作物难以生存的贫瘠土壤、深山苦寒地区均可种植,而且产量高,如玉米较之大麦和高粱产量高5%~15%。同治《建始县志》记载:当地“居民倍增,稻谷不给,则于山上种苞谷、洋芋或厥薯之类,深山幽谷,开辟无遗。”《植物名实图考》也谈到:“山农之粮,视其丰歉;酿酒磨粉,用均米麦;瓤煮以饲冢(豕?),秆干以供饮,无弃物。”充分反映了玉米、番薯等美洲作物在农民食物生产中的重要xìng。尤其是番薯,因为生长期短、适应xìng强,在南方一些地区几乎一年四季都可种,农民常常将它在常规作物失败后种植,对抗灾救荒起着十分重要的作用,因此备受关注,著名农学家徐光启曾将番薯的好处总结为“十三胜”,说它高产益人、sè白味甘、繁殖快速、防灾救饥、可充笾实、可以酿酒、可以久藏、可作饼饵、生熟可食、不妨农功、可避蝗虫等优点,指出:“农人之家,不可一岁不种。此实杂植种第一品,亦救荒第一义也”(《农政全书》卷27)。可见玉米、番薯等美洲作物的传播为拓展农业生产的空间,满足rì益增长的人口的需求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朱亭又首先想到的是引进高产农作物玉米、番薯和马铃薯,这些对土地,气候要求都几乎为零。当时这些种子已经流入了中国,只是没有推广,一件新事物的推广往往要几个世纪,甚至更久,但由zhèng fǔ出面则快速的多,你没种子我发给你,你种不种?没得选择嘛……

但是最迫在眉睫的是灾民的温饱问题,朱亭又的暂时占领zhèng fǔ根本拿不出来这么多钱,如果单单只发种子,可能马上就会被灾民们煮食充饥。朱亭又毅然的决定留下供部队一年使用的粮食,其余的所有官仓一律放粮。放粮也不是乱发的,朱亭又取消了原来的乡里制度,全部改为公社,由派下去的党员带头大力发展新党员。粮食派到公社再由公社每月定量发给社员,以不饿死人为前提。

粮食问题得到了缓解,但是住的问题又让朱亭又差点没吐血,实在是没钱了啊,俗话说: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即使朱亭又想让灾民都住到自己官邸来,又能住多少人呢?

朱亭又想到了发放国债,但是初来乍到,毫无群众基础,谁会买呢?

抢!朱亭又想到了老本行,随即打消了这个念头,自己已经不再是当初老屋里村的土匪了,现在是争霸一方的枭雄了,不能为解燃眉之急而于天下的地主阶级为敌啊,要推翻一个正处在壮年的统治阶级非一朝一夕之功。

朱亭又一面搓着两个美人的酥胸一面绞尽脑汁……

彩票,对,自己前世最爱买个彩票碰碰运气什么的了,这真的是zhèng fǔ向民间拿钱的利器啊……

朱亭又暗骂自己脑子不好使,这么半天才想出来。

转念想想,还是否决了自己,彩票主要针对广大的民众,但是现在苏北的社会状况不同于江西福建辖区,土改工作没有展开,钱都集中在少数大地主的手里,而且后世的彩票都是通过投注站用电脑对外发售的,目前在cāo作上的难度不小。

赌马,对,我真是他妈的神童啊……

赌马,朱亭又没玩过,不过这项具有悠久文化底蕴的赌博运动,朱亭又早就心生向往了的。立即找来狗头军师李丰年商量具体的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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