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有武功,那么自己好歹也得学个轻功什么的啊,否则有危险的时候不是要坐以待毙么。再不济,也要多收买几个高手在身边保护自己啊。
想着茫茫的前程,怎么也睡不着,想出去散个步,今天的事又历历在目,不知道这老道是如何潜入官邸的,真是来无影去无踪啊……

以前睡不着要么上网,要么看电视,看着看着就能睡着了,可这该死的古代,入了夜就静悄悄的,除了打更的声音什么也听不见。

第二天,朱亭又在上百侍卫的护送下,踏上了去莆田南少林的路途。

一路上,草木皆兵,稍微有风吹草动的都怀疑是那个武当高手老头又来行刺了,看来陈友谅是真的被朱亭又逼急眼了,竟然使出了这样下三滥的做法。

所幸,一路上无事,三rì后抵达南少林。庄严巍峨的高山,隐约看见的寺庙,都让人肃然起敬。

朱亭又坚持不坐轿子,要自己步行上山,以表诚意。

由于平时养尊处优的,才走到半山腰,朱亭又就实在是走不动了,心想:应该抬到了半山腰再表诚意的,暗暗后悔。

歇了一个小时,继续向上爬。从早上直接爬到了黄昏,一路上还有侍卫的搀扶,才到了少林寺的门前。

老胡上去叩门,“人民军领袖,朱亭又,拜见智空大师。”

出来个小沙弥,“众位施主,请稍等片刻,我去禀报方丈大师。”合个十,又把门关上,进去了。

朱亭又累得两腿直打颤,但是站着突然觉得挺舒服的,平时坐多了觉得躺着舒服,今天走累了,觉着站着就够舒服的了。

人就是这样,比较容易满足……

但是,这一站,足足有一个时辰,依然不见那小沙弥出来回话。朱亭又有些沉不住气了。老胡让朱亭又坐着等,但朱亭又不许,表诚意嘛……

小沙弥终于出来了,“对不起,方丈大师病了,不能见客,众位施主请回吧。”

这下子,朱亭又彻底愤怒了,“我不是为了一己私yù来求见,我是为了天下苍生,黎民百姓!你去对你们管事的说,再不出来,我就放火!”

小沙弥忙道:“请稍等,待贫僧再去禀报。”

这次不到十分钟,呼啦啦一堆和尚出来了。

为首的是一个白胡子老和尚,国字大脸,眉毛都已经变白了,并且那眉毛又粗又长的。脸却和眉毛胡子的颜sè成反比,红的发紫,朱亭又虽然不懂武功,也看的出……真是一个高手啊。

老和尚开门见山道:“施主,我南少林和官府素不来往,施主请回吧。”

“哈哈哈,啊哈哈哈……”朱亭又的绝招,不知如何回答的时候,笑也可以成为一种答案。

笑,往往让人觉得放松,容易让坚定的人放松,会觉得是否自己刚才说的真的可笑?

智空大师双手合十,“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施主为何发笑?”

朱亭又面sè一沉,“大师,我笑你迂腐!你可曾听过十八棍僧保唐王的故事?”

朱亭又看智空不答,接着道:“方今天下,民不聊生,人民百姓,饱受战火涂炭!我虽然不敢说自己是救市的人,但我福建,江西辖区的百姓生活安逸,基本没有饿死人的事情发生,大量北方流民的涌入,这都是不争的事实,相信大师,人虽然在少林寺,也该有所耳闻吧。”

智空微微的点头,任不接话。

朱亭又一看有门,说的更加的来劲:“先不论蒙汉人之分,单说如今的朝廷,jiān臣当道,使得天下百姓饿殍遍野。这样的朝廷,我们人民军,作为百姓的军队,就有责任推翻它!我这次前来,不是作为一个政治上的人物,来拜见大师,而是作为一名普通的百姓,一名普通的佛教信徒,我自幼信佛,如今有武林高手要暗算我,我求助于少林,不应该么?我恳请大师能看在福建江西上千万百姓的面子上收我为徒儿。”

说完,朱亭又竟然真的跪下去了。

智空虽然是得道高僧,但很少和俗世中人来往,缺少应变能力。一时愣在当场。

片刻后,朱亭又感觉一股无形的力道将自己托起,不禁惊的嘴都合不拢了。

“阿弥陀佛,施主请先起来,此事事关重大,容贫僧问过五位师祖,再答复施主可好?今晚,就请施主众人在寺外的别院暂居可好?”

朱亭又对老和尚的态度转变很满意,深深的一鞠躬,“多谢大师,听凭大师安排。”

当晚,朱亭又带着十来个亲卫住在了,少林寺的别院,当然,山下是五百近卫军,层层保护的。

半夜,只听见屋外几声凄厉的惨叫。接着一声枪响,朱亭又吓得立马爬到床底下,速度之快,超过见到美女的速度两倍。命比美女重要的多啊……经过朱亭又亲自论证。

木制的房门被一剑劈成了两半,飞的满屋都是木屑。朱亭又在床底下隐约的看见一个身形瘦小的老道,刀刻般的面部没有一丝的表情,两只老鼠般的眼睛,jīng光一shè,朱亭又和他的目光一触,当时就尿了……

就在朱亭又以为要一命呜呼的当口。院子里同时两个身形在老道后面落下,脚不沾地就是四掌同时击到。老道仿佛背后长了眼睛一般挥手就是一剑将两个黑胡子和尚逼退两米开外。老道自己也飞到院子里。

“阿弥陀佛,老道长是何方神圣来我南少林行凶!”其中一个黑胡子和尚问道。

“贫道神灵子,我劝你们南少林少管闲事!否则休怪老子剑下无情!!!!"

"阿弥陀...”

佛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神灵子已经刺出了三四十剑,两个少林高手哪里是神灵子的对手,其中一个没说过话的和尚被剑气穿胸,当场毙命。另一个和尚已经是危在旦夕。神灵子一剑将和尚的右手砍飞,再要砍人头的时候,“当啷”一声清脆的响声,神灵子迅疾的后退三步,身形之快如同鬼魅。

三个白胡子老和尚分别是智空,智善,智远,南少林智字辈的三大高僧聚齐了。

“阿弥陀佛,神灵子,我少林与你无冤无仇,何故上我山上行凶。”

“哈哈,天下间,老子爱在哪儿杀人就在哪儿杀人,有谁拦得住我!!!智空,你别以为练成了混阳指就能打得过我!!!!!!”

神灵子的声音介于人和兽之间,尖细的向玻璃摩擦的声音,朱亭又刚尿过,听见他说话又想尿了。

倒地的二僧都是智远的徒弟,“悟能,悟净!”饶是智远修行了六七十年,此时依然气的胡子微张,脸红的似那火炭一般,冲上去和神灵子斗在一处。

只十余合,两人的差距就显现出来,神灵子越打越快,招招致命,智空智善立即加入战阵,三根禅杖,一柄长剑舞动的不见人影。朱亭又趴在床底下看得喘不过气来。

三人中智空的武功最高,其余二僧主要是略阵。神灵子以一敌三仍然丝毫不露败像!一柄长剑使得密不透风,伴随着舞动的身形,jiān佞的面部表情,看的朱亭又心里直发紧,暗暗的帮三个和尚祈祷。

只见那神灵子故意露出一个破绽,待三僧同时攻到的瞬间,虚指一剑智空,反手一掌打中了智善,智善一口鲜血喷出,人瞬间飞出七八米开外........

“哈哈啊哈哈哈,智空,我劝你快滚!惹的我狂xìng大发,今夜我便血洗你的少林寺!!!!!!!!”

智远冲过去抱住智善,“师弟,师弟。”

智善此时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了。

这时候,南少林的和尚都赶了来,还有山下的朱亭又近卫军,也赶到了。

夜幕中,“下次再来陪你们耍……”神灵子的声音分明已经远去了。

朱亭又的近卫军对着神灵子飘走的方向乒乒乓乓的一顿乱shè,惊起了几只猫头鹰。

朱亭又的近卫围住了房门,朱亭又才哆哆嗦嗦的从床底下爬出来,换了新衣服,出来院子里。

到了院子里,看见满地的都是自己的贴身侍卫的尸体,还有三个和尚的尸体,不禁放声大哭。老胡此时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也在旁边默默的流泪,朱亭又闻到老胡下面一阵尿sāo味,不禁心里鄙夷的望他一眼,老胡脸涨得通红,呆呆的站着不敢动。

最后,朱亭又哭的太投入了,差点没抽过去,还是智空过来搀扶,才依依不舍的从地上爬起来。经过了这一场厮杀,智空和朱亭又的距离拉近了不少,算是坐在同一条船上了。

第二rì,智空就前往武夷山的封顶,在五位师祖闭关的门外将事情的经过详细的禀报给五位祖师。五位祖师同意智空的请求,让智空将朱亭又收作俗家弟子,但不让智空过问江湖中的事。等再过三个月,他们五人出关的时候,亲自去找那神灵子了解这段恩怨。

智空得到了师祖的法旨,当rì便返回了南少林。这样,朱亭又就成了南少林掌门智空大师的唯一俗家弟子了。

三位高僧的葬礼,朱亭又一力承办。

禅房之内,朱亭又向智空行了拜师大礼,虽然看上去智空的武功不如那个神灵子,但朱亭又心里仍然十分开心,毕竟自己的师傅是个武林高手,而且为人正派。朱亭又可不想找个变态杀手做师傅,万一哪天一不爽了,拿自己出气,一剑将自己人头砍飞了怎么办。

智空不知道朱亭又这些个歪歪脑筋,将少林的历史,佛教的jīng髓,娓娓道来。听得朱亭又直打瞌睡。

讲了两三个时辰,仍然没有说到武学上。

连续几rì,朱亭又都跟着智空学习经文。朱亭又暗道,我是来学武功的,不是真的要做和尚啊。

这一rì,智空把朱亭又找来,“亭又,我虽名义上是你的师傅,但为师的没有多少时间教导与你,而且我少林武学最讲根基,讲究的是循序渐进,由浅入深。学武的目的也绝对不是滥杀无辜,否则为师的第一个不饶你。你记住了么?”

朱亭又诚恳的跪着道,“徒儿都记下了。”

智空满意的点头道:“我南少林会武功的武僧总共也就十来人,我这辈是智字辈,智善师弟去了,就剩我和智远师弟会武功了。再上面是灵字辈的五位师祖,下面是悟字辈的七位你的师兄,那夜悟能和悟净两位师侄惨死,现在还剩五位,这位悟空师侄是智善师弟的首徒,也是悟字辈里武功最高的,以后就由他来传你武功,悟空,你就随亭又下山吧。”

只见一个五十多的和尚,出列双手合十,“是,掌门师伯。”

智空又交代他:“悟空,你的职责就是教师弟武功,保护师弟,切不可搅入江湖上的争斗当中!”

悟空一一答应。

朱亭又却有意见:“师傅,不是信不过悟空师兄,但那个神灵子,连师父你老人家都不是他的对手,他要是再来暗杀我,只怕这悟空师兄……”

智空锊了下白须,“亭又莫怕,以悟空的武功足可敌得住那神灵子五十招开外,我观那神灵子极其害怕你那些贴身近卫的火枪,只要悟空能在第一时间鸣jǐng,相信你二人的xìng命都无忧。”

朱亭又也无话可说了,只得谢过师傅,告辞下山。

回到福州城,朱亭又的心情大好,在武夷山的这段rì子可是憋坏了,和吴晓婉,胡婷婷,小玉chūn,秋香四女夜夜欢好,早将学武之事抛在脑后了。

朱亭又的书房所在的建筑上加盖了一间阁楼给悟空住,因为,神灵子如果来偷袭,一定是用轻功从屋顶上来,地面的防卫非常严密,神灵子要想人不知鬼不觉的来是不可能的。

好在连续一个多月都没有了,神灵子的动静,朱亭又渐渐的放松了jǐng惕。以为这下可以高枕无忧了……

每天里所有要紧的公事都在官邸里办理,仍然不敢擅自出府衙一步。

别的事还好说,突然想到个把月都没和吴母欢好了,心里直痒痒的。将吴母明目张胆的叫进府来,又怕吴晓婉生气,左右为难啊……

让胡老七将自己儿子接来玩了几天,问问功课,教教人生的道理,越发的喜爱,有心留在府里。可是又没个好借口,看来掌权的人也不是为所yù为的啊,很多的难事都怕的只是这悠悠众口。人道是:防民之口甚于防川啊……

但亲情毕竟难以抵挡,朱亭又硬是将胡又子留在府上由秋香带着。时间一久也没人说什么,看来只要是不立嗣,没什么大问题。

又派卫队长亲自带领两百保密局的特工去接青青,让卫队长秘密的见机行事.不知道为什么和青青仅仅是一夜的**,朱亭又却深深的记在了脑海里,那个夜晚真的是那样的**啊。

自从朱亭又和张士诚联姻之后,来自东面的压力顿时减轻了不少。朱亭又的走出去打的战略也非常有效,在后勤保障有力的支持下,几路安插在陈友谅后方的根据地都站稳了脚跟。打得陈友谅不得安宁,而且人马是越打越多,使得陈友谅下定了决心要和朱亭又一绝死战!!!

在元庭无力南下的情况下,朱元璋也对张士诚动手了。这让朱亭又很是纠结,和朱元璋有盟约,虽然他清楚朱元璋是远交近攻的策略,但毕竟自己是个守信之人啊,而当时的人们是很重诚信的,违背了诚信的人将被天下唾弃。而张士诚又是自己的岳父,这让朱亭又伤透了脑筋。本来历史上是,朱元璋先灭陈友谅,再灭张士诚,最后赶跑元庭一统天下的。但现在由于多了一个他朱亭又这号人物,将陈友谅的jīng力都拖在了自己这边,使得朱元璋有了足够的空间和时间能在朱亭又和陈友谅打的胶着的当下,先发难张士诚。朱亭又对自己的这位挂名岳父的下场是很清楚的。基本不用三个月就能被朱元璋给吃的干干净净。

所以,朱亭又决定,撕毁盟约,亲帅五千火枪新军,和三千自己的近卫军,完全放弃后方的情况下增援张士诚,毕竟唇亡齿寒。张士诚一倒,面对这朱元璋和陈友谅双雄的局面肯定是更加的凶险。

现在就成了,陈友谅,朱元璋,朱亭又和张士诚联军三家对峙的局面。朱亭又之所以敢于帅军亲征主要是,两万多新军盘踞在赣南周边的山区使得,陈友谅始终无法踏过福建一步。朱亭又也是暗暗的检讨自己当初傻不垃圾的和陈友谅打什么城市攻坚战,早就用这天下无敌的无赖打法,可能赣州和饶州都还在自己的手里,想到家乡饶州常常的暗自神伤不已……

朱亭又是个家乡观念很重的人……

大军刚走到福建和浙江的边界就传来消息,朱元璋的大军兵发三路,中路是徐达,东西各是朱元璋和常遇chūn,汤和与朱元璋在一路。朱元璋大军进展迅速,已经攻下了张士诚重兵把守的湖州,正在向杭州挺进,而张士诚的部队则是节节抵抗,倒也没有一触即溃。

朱亭又的八千部队慢慢悠悠的向杭州挺进,不像是增援,倒像是度假旅行。每天只走五十里地,一路上是秋毫无犯,对百姓都是客客气气的。

每到一处都要和当地的百姓交流,宣传人民军的宗旨,切切实实的为百姓修桥铺路,为百姓解决了不少的实际困难。张士诚的沿途接待的官府就倒了大霉了,朱亭又打着张士诚女婿的旗号将官府所剩无几的库银刮得是一干二净,连渣滓都没留下,十分之一拿来给百姓办实事,其余的全落到了朱亭又自己的腰包。朱亭又这次出征的态度还是很端正的,没带女眷,因为他知道将会有大仗恶仗要打,只是带了个保镖悟空和尚。

朱亭又和悟空俩人以师兄弟相称,悟空年近五旬,朱亭又不过二十出头,但朱亭又只是喊他悟空师兄。悟空不苟言笑,和西游记里面的那个悟空是完全相反的两种xìng格。

一路上,朱亭又对悟空是很礼貌的,毕竟是自己的师兄,而领袖的师兄在人

民军中的待遇那也是非比寻常啊。不管是和尚还是常人,只要是人都希望获得别

人的尊重……

悟空虽然是南少林第三代中的第一高手,但也只是会少林长拳,蝴蝶掌法,

和般若掌。少林武学最讲究的就是循序渐进,由外至内,由简至繁。

悟空告诉朱亭又,很多高手一辈子也只是会少林长拳这一门功夫就足够终身去揣摩了,武学不在多,在jīng。朱亭又点点头,将悟空告诉自己的武学基础知识一一的记下。悟空下山这个把月的时间,已经将少林的内功心法,和少林长拳尽数的传给了朱亭又,只在朱亭又有疑问的时候加以点拨,两人名为师兄弟,实为师徒般的感情。悟空五十多了,朱亭又也不好意思没大没小的和他乱开玩笑,而介于

朱亭又的身份地位,悟空也始终对朱亭又是较为客气的,不然少林寺里也是等级很严苛的地方啊。

相对于外功,朱亭又对内功更为热衷一些,没事就一个人盘腿坐在床上,运行悟空教他的小周天,感觉着渐渐的有点气流在自己的身体里流动,说不出的舒服。

从悟空的口里朱亭又知道内功的高低主要是运气上,高手运气一周天可能一小时,低手就得五六个小时,范围上来说,高手可以运气编走全身,而低手只能是丹田这局部地区活动活动。但朱亭又还是很兴奋的,这以前只能在电视里,书里看到的功夫竟然自己现在正在做。

一个周天运行结束,从中午直到晚上,朱亭又不但不觉的饥饿反而感觉jīng力很是充沛。心想,这古代人的智慧真是璀璨的瑰宝啊,可惜一代一代的传到后世,会武功的人不但少,功夫大部分也都失传了。

出得门来,看见悟空就坐在房门口。朱亭又有点感动:“师兄,你不用每时每刻都陪着我的。”

悟空一合十:“阿弥陀佛,师弟,我的职责就是保护你的安全,你不知道,这运行内功的时候是最最紧要的,一不小心就会走火入魔,所以在运气的时候,绝对不能受到外界的干扰。”

朱亭又心里记下了,拉着悟空的手说:“师兄,走,去用膳吧?”

悟空抽回手慈爱的看着朱亭又,“阿弥陀佛,师兄吃斋的,你忘记了么?你自己去吧,我回屋了。”

朱亭又也不强他,自己高高兴兴的去吃饭,自从学武之后,饭量也大增了,以前每餐只吃一小碗饭的人现在顿顿都要吃三四大碗。学武就是好啊,人有劲了不少。

吃过晚饭,探子来报:张士诚和朱元璋的大军已经到了紧要的关头,双方的全部主力都已经集中在了杭州萧山一带,总兵力达到五十多万!

朱亭又暗暗的吐下舌头,这就是元末的第一场大会战了,我这八千生力军一定要用好喽。第二天,李丰年和四名少将军官都整装在朱亭又的房前等候指示。

朱亭又运完功,开门一看:“咦,我好像没召见你们啊?”

李丰年答道:“领袖,卑职们已经听到了消息,难道今天不动身么?”

朱亭又yīn沉沉的一笑:“不急,不急,我那岳父也是一代枭雄,我们这点子兵力,去早了也是徒然当做炮灰。今天先休息,晚上,你来我房里,我们在合计合计。你们都散了吧。”

晚上,朱亭又和李丰年商量了半天,现在只有两条路可以选择。一条是从金华增援杭州,一条是绕过湖州直扑朱元璋的老窝金陵。两条路都不是万无一失的,因为朱元璋乃当世真真正正的霸主,英明果断,既然知道朱亭又来援助张士诚,这两条路不会没有准备。或许早已经在朱元璋的计划之内了。

“再探,花了大把的银子在你头上,这次不能得到准确的军情,你自己掂量吧。”

“是,奴才已经将保密局所有的干探都派往了浙江北部和江苏大部,这次一定有准确的军情。”李丰年毕恭毕敬的回答。

“明处的要知道,暗处的兵力部署也要侦查清楚。朱元璋非比一般的枭雄,我们不得不加倍小心。我们计谋不如他们,侦查这块一定要好好的弥补,朱元璋身边有李善长,有没有刘伯温还不知道。”

李丰年听得暗暗咂舌,领袖果然非同一般,连朱元璋身边的事都知道的这般详细。其实这都是朱亭又所知有限的一些历史人物。李丰年还以为是老胡的党卫局那边成功的安插了内线到朱元璋内部,暗恨自己的手下办事不力。

两人商量到后半夜,朱亭又道:“张士诚盘桓浙江多年,兵多将广,虽然军力不如朱元璋的骁勇,但至少再坚持两个月还是没大问题的,你务必在下个月底,也就是十月份之前详细掌握双方的兵力部署,作出准确的汇总分析。十月一rì这天最后召开一次作战会议,十月二rì行动!这是最高机密,且不可被第三人知晓。”

李丰年领命出去后,朱亭又又自己一个人琢磨了半宿,直到外面天蒙蒙光才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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