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这可是做不得啊,经过了您的手,这万一被改动了的话,老奴怎么跟陛下交代啊,要知道,传假情报那可是要掉脑袋的事情啊。”那宦官急忙说道。
“这么说你是不愿意帮本宫了?”刘诗韵说道,随即吩咐手下拿出了一个箱子,打开一看,尽是各种各样的金银首饰,还有名贵的玉石做成的镯子和耳坠。那个贪财的宦官看到了这里,两只眼睛放出了异样的精光。

“你要是帮了本宫的话,这些东西,就都是你的了,不知道你有没有这个兴趣,对于皇上,本宫自然会想办法的,所以你大可不必担心。”刘诗韵说道。

话说到了这个份上,那宦官哪能不上钩,他马上点头哈腰的把那财宝揽入了手中,而对那刘诗韵摆出了谄媚的姿态。

从此以后,那些来往的战报之类的东西,就都要经过刘诗韵的手了。而这位得到了天赐良机的妃子是相当的高兴,她知道凭借着自己的聪明才智,就一定能够把这个太子给折磨的痛不欲生。

在后来的一段时间里面,很明显,那些捷报渐渐地就少了很多了,而且向朝廷里面求粮的消息也是少了很多了,而这一切,都是那刘诗韵所干的好事。而她的心中想着的是自己做出这种事情的后果,俗话说:兵马未动,粮草先行。而这样一来,粮食的供应就不充分了,而逯瑾瑜的大军没有粮食吃,便会遭到很大的削弱。而逐渐减少的战报也会引起陛下对于这个太子的怀疑。到时候再见机行事,若是这个皇子并没有在沙场上面战死,估计也会带着败军回来,那时候她再去挑拨一下,那逯瑾瑜便横竖都是死了。

而她的行动却被自己的死对头,谢沐晴看在了眼里。而一次不经意的散步,谢沐晴看到了她和那宦官的交流,顿时就起了疑心。而久居后宫的她也学机灵了点,她派遣自己的手下,买通了刘诗韵的侍婢,而这件事情她就已经是了如指掌了。

谢沐晴心中想着:自己是不能够这样纵容那刘诗韵为非作歹的,而这样下去的话,远在边境作战的逯瑾瑜便会受到很大的影响,而自己必须要阻止那刘诗韵。

这一天,她来到了那刘诗韵的玉盘宫,现在的玉盘宫比起当年她进宫的时候还是落寞了些,花儿和装饰品更换的都没有那么勤了。而现在的诗妃也不如以前了,毕竟这些妃子都是对于皇上来说就像玩具一样,玩久了,就没有了当初得到时候的那种新鲜感了。怪不得她想出这种策略来对付我和太子,恐怕是心里面很嫉妒吧。谢沐晴心里想着。

“晴妃姐姐,你今日怎么有空闲来本宫这个玉盘宫啊?不是应该在你的冰轮宫好好的照顾那小晴诗的吗?”刘诗韵说道,很明显那客套话全是装的。

“我想我们不用多礼的吧。本宫直说,诗妃妹妹,你到底爱不爱陛下?”谢沐晴说道。

“姐姐问这个干嘛,答案肯定是必然的啊,我相当喜欢陛下。”刘诗韵说道。

“既然爱,那还是请妹妹你明白一件事情,爱,不是占有,而是对于一个人真心的辅助,是一种不求回报的温柔。”谢沐晴讲到,这句话也把刘诗韵给说的愣住了。

“我又怎么了,姐姐为什么给我说起这个?”刘诗韵说道。

“有酒吗?我想我们还是坐下来,边喝边聊吧,我跟妹妹有些时日没有相见,估计也有很多的话积累着了。今天,就来做一个了结吧,诗妃妹妹,我不想再做你的敌人了。”谢沐晴说道,扯过一张凳子,直接做了下来,她恢复了自己以前那种女汉子般的脾气,这也使得刘诗韵一阵大惊。

但是刘诗韵还是抱着疑惑取来了酒,也坐了下来,谢沐晴今天的举动似乎有些反常,不像以前那样的

“妹妹,你应该是心里有数的吧,你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陷害太子殿下的。但是你要知道,太子殿下打了败仗,这个国家就面临着覆亡的危机。”谢沐晴说道。

“晴姐姐,你说的没错,我的确是这么做了,那又怎么样呢?国家灭亡什么的,跟我有关系吗?”刘诗韵理直气壮地说道。

“国家灭亡了你觉得你们还能好好的在一起吗?你既然爱他,这江山就算的上是他的一笔财富。要知道,爱一个人不是占有,而是真心的对他好,为他设身处地的着想,你好好的想一想,你破坏了他的财富,算的上对他好吗?”谢沐晴说道,此刻她已经完全没有了那种学生的稚嫩,多的更是一种贤妻的慈爱。

这一席话,说的那刘诗韵哑口无言,许久了,刘诗韵才说出了一句话:“晴妃姐姐,难道爱一个人不就是想让他陪在自己身边,对自己言听计从的吗?我何错之有?”

“这只能说明你不懂爱,如果你真心深爱着陛下的话,请保住他的江山,请对他好,那些私人恩怨不要牵扯到陛下。”谢沐晴说道,而转身想要离开这玉盘宫。

而刘诗韵在那儿独坐着,她的心中满是不满,但是那谢沐晴说的的确是很有道理的。但是她心里还是咽不下去这一口恶气,她心里暗暗的想着:好吧,这一次就随便你们了,等到逯瑾瑜回来,我在想法子害死他,还有你这个谢沐晴,装什么贤妻良母,装什么自己很懂爱样的。我一定会杀了你!

从此之后,刘诗韵不在去更改那些送上来的情报。但是那一边的逯瑾瑜已经是深受其害了。

逯瑾瑜每到一座城池,都宣扬着自己的正义主张,不是来攻打北鲁国的,而是帮助皇帝齐氏来除去身边的两大奸臣,熊氏和叶氏家族。而很多城池皆让了路,而为了避开逯瑾瑜的锋芒,就这样,他们一路打到了北鲁国的都城。

但是此刻,由于刘诗韵从中捣的鬼,所以说兵粮短缺的很厉害,朝廷那边迟迟不把粮草送过来,那可真是苦了这一批战士,很多人吃不到粮食已经是十分的涣散了,而逯瑾瑜的心中也产生了疑惑,他想着:这到底是为了什么,难道说父皇已经是不信任我了?怎么能够这样记仇,现在可是打仗的时候啊,难道说他就是希望我摆在这儿死在这儿?

此刻他的手下的将士有的已经是耐不住寂寞,而朝廷迟迟不送粮的消息传开了。而要知道三人成虎的威力,这事情也越传越离谱,而很快的,居然都有人相信这是朝廷中爆发了内乱,再也不会有粮食送过来了,叛军巴不得我们输。

慌张中就容易出乱子,而他们居然走向了去偷去抢的道路,而那些北鲁国的百姓也对逯瑾瑜产生了怀疑,他们渐渐地认为,这个口口声声说什么正义的人,不过只是一个伪君子罢了,而他的队伍,和那些强盗并没有太多的区别。

逯瑾瑜很快的注意到了那一点,而他知道,这些民心是必须要顺的,而任由自己的部下抢下去,这支军队就会失去纪律而军心涣散。而逯瑾瑜立刻派人发话,他在军队的前面大声的说道:“你们要搞清楚,你们为国家而战,是正义之师,而现在去抢百姓的东西,是不对的,而且还是强盗行为,再有这样的,就斩首示众!传我将令,现在约法三章,而违背者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逯瑾瑜的威严还是能够震慑人的,而这一句也使得那些军人们不敢再妄为,而他接着说道:“粮官,请告诉我我们的军粮还剩下多少天的?”

“回禀殿下,只剩下一个月的了。”那粮官说道。

“一个月便一个月,要知道,之后可能再也没有粮车到来了,而我们要想活命的话就要在一个月内攻下城池,你们也不必担心什么吃不到粮食了!你们看看我,我会与你们生死与共的!”逯瑾瑜说道,这一番话,也激起了将士们的斗志。

逯瑾瑜放眼望去,指着这北鲁国的都城说道:“你们看那,这就是北鲁国的都城,现在已经被一个叫做叶枭的贼人所控制,才会有我们的战争,如今帮助过我们的百姓和迫害我们的叶枭,谁才是我们的真正的敌人?”

“是叶枭,叶狗不除,天下难安!”将士们齐声回答道,这个作答也使得逯瑾瑜很满意,他们把这句话又重复了很多遍,一时喊声震天,也震惊了城中的北鲁人。

而叶家人得知了大事不好,急忙的派遣兵力作战,他们很快的集合到了一只大军,一场在家门口的战役一触即发。而叶枭是得知了来将是逯瑾瑜后,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原来那逯瑾瑜当年在他脸上留下的重创使得他现在还是一脸丑相,到现在只敢带着面具过活。

而逯瑾瑜却是更加恼火,他的姐姐就是丧命于那叶枭的手中的,这场战役不再是北鲁国和西月国的战争了,而准确说来,可以说是逯瑾瑜和叶枭的私人恩怨,谁都想要干掉了对方,以解心头大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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