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骑兵离他越来越近了,而他毫不慌张,从腰间取出一张弓,拈起弓来就是那潇洒的一箭,这一箭稳当当的射进了其中一匹马的咽喉。而对面当时大乱。顿时人仰马翻,而一匹马倒了,由于铁索牵连,两边的继续倒,而两边一倒后面跟着倒,顿时那场面可是壮观,原本是占据人数优势的熊涵叡也是慌了神,而逯瑾瑜急忙下令:“步兵团,冲杀制敌!”
这一次派出的都是步兵,而这也是逯瑾瑜随机应变的战术,现在敌军的骑兵已经是乱作一团了,这个时候,自然是派遣灵活的步兵去厮杀更好了。而那些步兵得令之后便是一往无前的冲,又一次展示出了强大的战斗力。而把那倒在地上还未爬起的北鲁国骑兵兵们给活活踩死都不计其数,而进入了敌军阵地后更是无人挡得住。

俗话说的好,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这一下子,先锋部队的骑兵战阵已经是崩盘了,其他人又哪有心思再战,而都开始自乱阵脚,再加上看到了逯瑾瑜的步兵来势汹汹,顿时很多士兵都已经生出了逃跑的念头,而这一下,那熊涵叡自然是慌了神。

逯瑾瑜笑着对手下说:“我早知他们回来这一套,可惜那熊家二狗只会抄袭,而抄袭还抄袭不出什么名堂,铁浮屠的精要之处他们不明白,这铁浮屠,在一个铁字,铁甲裹身,不但能刀枪不入,而且撞到了敌人都凭借冲击力能把敌人给撞得七零八落。没有铁甲便只凭借一只箭就能让他们瞬间崩盘,那冲击力想撒也撒不住,只得眼巴巴地看着军队溃败。”

而逯瑾瑜暗想道:自己练这两支军队可是花了足足三年的,而光是打造那一身重甲便用了两年,现在在北鲁国的平原上完全是肆意驰骋,哪里是别人能够凭借看两眼就能明白其中精要的呢?

逯瑾瑜看到敌军以乱,立即和董熙、唐超一同杀了过去。这个时候熊豪和熊涵叡还不死心,想着兵书上曾经讲过什么一只军队的核心在于将帅,熊豪借此想到了一个新的主意:“兄弟,我们只要能够弄死那逯瑾瑜,就能够反败为胜,要知道,他就是军队的核心,他一死这个军队就垮了。”

而熊涵叡此刻也是糊涂了,觉得那熊豪说的有道理,他说道:“兄弟你说的对,估计那逯瑾瑜善于用兵,但是如果是单打独斗的话肯定是不如我们的,如果我们兄弟齐心,一定能够战胜他。毕竟兵书上说过什么兄弟齐心力断金嘛。”但是兵书上的那些教条又一次让这两个脑子不懂得转弯的家伙尝到了苦果,那熊涵叡做的也是荒唐的美梦而已,事先不把敌人的虚实打探好,现在反倒以为自己能够取胜,他们根本就不知道,这个逯瑾瑜即便是单打独斗,实力也是很强的,而他两人根本不是敌手。

他们与自己的大部队走散了,想要直接的攻向逯瑾瑜。逯瑾瑜看穿了他们的想法,暗暗想到:你们这些人究竟算个什么货色,敢来找我单打?好的,这就成全你们,让你们明白什么叫做人外有人!

而逯瑾瑜佯装自己已经是坚持不住了,边打边退,而那熊豪和熊涵叡一看这架势瞬间就乐了,他们以为这逯瑾瑜是怕了,顿时兴高采烈的前去追赶,殊不知,这逯瑾瑜其实是在把他们引向他处。

而他们被引到了小路之上,才顿觉不对,正想着逃脱,忽然一彪军出,将他俩围在垓心,他们见无路可逃,就想着索性与逯瑾瑜拼了,一个使大砍刀,一个使金瓜锤向逯瑾瑜打过来,而他们见到了逯瑾瑜带伤在身顿时喜出望外,那逯瑾瑜当时在牢狱中受到了拷打,而又没有得到及时的救治,所以说有些伤口都已经是溃烂了,而到现在还是没有痊愈,再加上很久以前就落下的老毛病,右臂少力,然后还是一个打两个。所以虽然有一身的好武艺,但是此刻显然是受了那伤痛的影响,所以战了五六十合不分胜负。

而那熊豪和熊涵叡顿时大喜,平时这两人不懂得什么军事,只懂得仗势欺人,而今日碰到了个软柿子给他们捏,自然是越战越勇。而这一下惹怒了逯瑾瑜,只听他一声喝,伤口迸裂向外喷着血,此时的他已是怒不可遏,吼道:“你两个废物当什么将军,兵法不会就只会落井下石,想必平日也是欺负百姓惯了的鼠辈,现在就由我来替天行道,除了你们这两个恶鬼。你们这两个在豪门贵族养尊处优惯了的人,也敢与我东楚七杰摇光星媲美?”

而他使出全身力气,拨开了砍刀和金瓜锤,劈面一戟打的熊豪难以防备,那熊涵叡想要趁此机偷袭,逯瑾瑜大喝一声,反手用力搠去,而直勾勾的中了他的心窝。而熊豪见势不妙想要逃命,却哪里逃得出,逯瑾瑜骑着那追风赤兔马可是日行千里的宝马,比他的马快很多,上去就是一戟结果了他。

他两人的手下也尽数被那董熙和唐超杀散了,这次战役也随之落下了帷幕,以逯瑾瑜的全胜告终。而消息传到了北鲁人的耳朵里面,熊氏一族大为震惊,当家的三兄弟现在都已经死了,熊太公听闻此事更是心中痛得不得了,而毕竟这一世他要什么有什么过的荣华富贵,但是逯瑾瑜那一杆青龙戟却是把他的美梦硬生生的刺破了。他心里想着那丧子之痛,顿时呕血而死,这北鲁国上下也是一片哗然,原本以为熊豪和熊涵叡能打出好结果的,没想到却被那逯瑾瑜给打的屁滚尿流。

而逯瑾瑜得到了这个喜报,就急忙的排士兵给自己的西月国通风报信。“这个大好的消息,我一定要传达给我的父皇,让他乐上一乐。”逯瑾瑜说道。而他知道,这一次还不算完,他还必须要乘胜追击才行。

而他连续性的拔城斩将,一路攻破了很多很多的城池,时间也在飞速的流逝着,这已经是几个月过去了,战线被拉长了之后,那粮草的供应就显得很麻烦,而逯瑾瑜心里头也是相当的着急了,因为他的心中,一直都记着一件仇恨,便是那叶枭的杀亲之仇,这个仇恨其实也埋在了他的心中很多年了,而他表面上是相当的温顺近人,不过是把那仇恨埋在了心底,不让其他的人知晓罢了。而这个时候,就完全没有必要将仇恨在隐埋了,他急于报仇,急于找那个跟自己有着血海深仇的人算账。

此刻的他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深思熟虑而又温顺的皇子了,而多的是一份焦躁,一份急功近利的心。但是他不知道,这战斗其实已经在暗中被人控制了。

此时的捷报传入了宫中,而朝廷上下是一片的大喜,而皇上更是喜出望外,他对于逯瑾瑜的信任又加了好几分,而他仿佛又一次的看到了自己那聪明勇敢的瑾儿,对于他以前的事情已经是准备既往不咎了。

而刘诗韵看出了这一点,皇上跟很多的大臣说起逯瑾瑜都是不绝的称赞,而她心里想着:这样下去不行,没想到逯瑾瑜是这么强的一个人,看来这一次的战争,十有八九会是这个太子殿下取胜,而现在皇上都对他恢复了好感,在等他得胜回来,自己怎么可能有机会杀的死他?

逯瑾瑜那一天的冰冷的转身和狠话又一次的出现在了她的脑海中,她现在想着自己的处境,与有皇子的谢沐晴相争都已经是十分的乏力,而逯瑾瑜回来之后必定会帮助谢沐晴对付自己的,那时候就更别提有没有好日子过了。所以说自己如果说不去给这个太子制造一些麻烦的话,是不行的。她必须想出办法来,使得逯瑾瑜作战的时候遇到麻烦,最好再战死沙场。

逯瑾瑜,还有谢沐晴,包括你的孩子,我早晚要害死!不要怪我为什么如此的心狠手辣,只是为了自己的生存,为了自己能够追求到所爱的人!刘诗韵的心里狠狠的想着。

而她关注着这个宫里的一切,机智的她很快的就发现了可乘之机,而心里面想好了计策。

而这战报送到了皇宫来,会交给特定的人,而是一个老的宦官。而她的耳目也给她传来了一些消息,就是这个宦官极其贪财,刘诗韵这些时日就去拉拢那个宦官,要什么给什么,那个宦官自然是十分感激这个送他东西的人,而刘诗韵也终于瞅准了事迹,露出了藏在漂亮面孔下的蛇蝎心肠。

“公公,来往的报道都是由您掌管吧。”刘诗韵说道。

“是啊是啊,不知娘娘有何事?娘娘生的高贵,为何来问我等奴才呢?”那宦官毕恭毕敬的说道。

“既然是报道,可以晚一点给陛下,让它们经过本宫的手中一下,应该不为过吧。”刘诗韵说道,她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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