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傅家后,我浑身上下都是湿漉漉的雪水。手指冻得僵硬。
我甩开了傅寒川的手“傅先生,你还有什么事吗?”

这么些年,我才算是学乖了。傅寒川对我的任何一点好,我都不敢收。

傅寒川眉心微蹙:“滚去洗澡!”

我怔了怔。

傅寒川将我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扯开一抹冷笑:“脏成这样,你还想在傅家过夜?”

我的余光落在他衣袖上,那是我留下的泥泞。

客厅的气氛压抑得吓人,我赶紧上楼去洗了澡。

洗完之后,我才发现傅寒川正在我的卧室里。

“傅先生,你……还有什么事情吗?”我声音低低地道。

傅寒川却没有走,将我压在床上,火热的地方抵住我。

空气中弥漫着几分暧-昧,我却只觉得胆寒:“傅先生,宋小姐在医院。”

傅寒川扯起我的头发,冰冷的暗芒在眸子里闪烁:“她还在睡觉。”

言下之意,他不舍得打扰他的小情人休息,只能找我发泄欲-望。

傅寒川根本没有前戏,动作又粗鲁又恶劣。

做完之后,傅寒川亲昵地搂住我,语言却一如既往刻薄:“不是受虐癖吗,满足了?”

从头到尾,我都一声不吭,紧紧咬着唇,已经尝到了些血腥味。

傅寒川在我耳边不悦地开口:“出声!我不喜欢死鱼。”

我仍旧不出声。

因为我现在的声音实在是太难听了。

“傅先生,我声音难听,怕扰了你的兴致。”

进监狱的第二天,监狱里的大姐大要给我一个下马威,让我硬生生吞了下了傅寒川曾经送给我的钻石项链。

项链划伤了喉咙。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语气沉沉地问道:“傅先生,你不是早就想杀我么?何必要救我呢。”

傅寒川把弄着我的头发,语气缠绵缱倦,说出来的话却寒意森森:“我怎么可能杀你?徐念念,我现在养着你,是因为你对我还有用,等你没用那一天,不用你求着我,我自然会动手。”

我能有什么用?

我徐念念,一个名声狼藉,父母双亡,家族欠下巨债最后不得不躲入贫民窟的杀人犯,能有什么用处,让傅寒川忍着恨意也要把我保释出来?

我很想问傅寒川,可是他却淡淡地说道:“明天我还要陪盈盈。睡了。”

语气平常,仿佛刚才跟我缠绵的人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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