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后去超市卖了菜,回去赶着做了两荤两素一汤。
给沈何打电话,他没接,我不知道什么情况,正惆怅着就听到敲门的声音。

沈何嘻皮笑脸的站在我面前,嘴上还不忘贫着说:“妞,想大爷了吗?”

我笑着把门从他身后关上说:“怎么不带朱三太子来,我做的有他的饭呢。”

沈何往饭桌前一坐,嘴里直嚷:“饿死我了,饿死我了,让他来,他是猪啊,吃的比我都多,我怕没我的份。”

我没再说话,给他装了一碗米饭,在他对面也坐了下来。

沈何开始吃饭后就不再说话,一碗饭吃完,情绪竟然低落了,幽幽地说:“其实这样的家才是最好,温馨祥合。”

我没接话,背景的差异让我们很多话都说不了,如此时,我根本不知道他在哀伤什么,虽然隐约觉得跟家有关,但却不能妄言。

沈何也只默默吃饭,气压一下子变的好低,让人很不舒服。

我想调节一下气氛,便问他:“那天在医院看到的女孩是你未婚妻吗?”

他低着头扒饭,咽了一口才说:“嗯,叫邯青。”

我诚心地说:“真漂亮,气质也好,跟你挺配的。”

他嘴角扯出一丝冷笑,淡淡地说:“就那样呗。”

我突然想起我们第一次见面,他是去我店里买了两套女装,于是问他:“你那次是不是给你女朋友买的衣服。”

他一愣,才像想起了我问的事情,面无表情地说:“不是。”

好吧,我已经不方便再问了,有钱人家的公子哥,多几个女伴还不是常有的事,电视上都是这么演的。

沈何倒是自己笑了起来,逗我说:“你那什么表情,吃醋啊?”

我白他一眼说:“我吃哪门子醋,我有家有娃的。”

沈何就“嘿嘿”地笑,语调调皮地说:“我说啊,你就不用做别的了,好好把饭做好,做我的专属御厨,你放心,朕绝对不会亏待你的。”

我正色道:“人家跟你说正经的,你拿我逗闷子,还有没一点公德心了?”

他没等我说完,就大笑起来:“哈哈,你这撒娇的小表情真好,不逗你逗谁。还有,我怎么没有公德心了,我怎么没有正经了,我也没说让你侍寝不是,就做个饭。”

我从饭桌前站起来,装作生气地收拾他吃干净的碗盘。 [^*]

站在厨房洗碗的时候余光看到沈何站在门口看我,一抬头就对上他柔柔的眼光,只是眨眼即逝,他笑着掩饰说:“你个小女人,这不挺好的吗,你老公眼睛是不是有问题,怎么还找别人。”

对于此事,我无言以对,大概男人要找外遇有成千上万的理由,并不全因为女人。

沈何看我不搭话,大概是认为我真生了气,道歉说:“我没别的意思,就是觉得你挺好的。”

我点头说:“我知道。”

他走进厨房,站在我身后,身子几乎贴着我的,这让我感觉很不适应,想侧身从他旁边出去,可是他却趁势扶住我的肩,声音低而沉地说:“你忙你的,我不会怎么样的,就是想这么呆会儿。”

我手停在水池边,没敢再动,很明显地感觉到他身体传来的信息。

我们中间还是有一点距离的,除了他的手在我的肩上,别的地方并未接触,这样一动不动地站了许久,他才像松一口气样地说:“没事,你忙你的,回头我拿台电脑给你,没事看看东西,也许能找到自己有用的信息,还有,我说的是真的,你的饭做的挺好的,如果是兴趣往这方面发展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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