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一天的接触,叶正阳的治疗计划,也准备全面展开。
晚上,吃过晚饭之后,叶正阳郑重宣布了自己的计划。

“陈紫菡,我以药剂师兼针灸师的名义,要你准备开始接受治疗。”叶正阳手拿褐红色的木质针盒,看上去十分专业的样子。

陈紫菡和刘采文正在吃着特级红提,看着韩剧,一边看一边唏嘘不已。

“哈哈,土包哥哥,你这是要干什么呀?真搞笑!”刘采文看着叶正阳义正词严的样子,首先憋不住笑。

“我答应过陈叔叔,要在半年到一年之内,把陈紫菡的恨男障碍症治好,然后,全身而退。”叶正阳说道。

“哼,姓叶的,别拿着鸡毛当令剑,你答应我爸,是你自己的事情,我让不让你治疗,是我的事情,全市最好的医院,我都去过了,全都束手无策,你一个小土包,就像把我的病治好,简直是异想天开。”陈紫菡对叶正阳不屑一顾。

“哈哈,听到没有,土包哥哥,你就安心在这里老老实实享几天福,我们大小姐不赶你走,你就算是很幸运的了……”刘采文也对叶正阳的话,当做耳旁风。

“陈紫菡,我是认真的,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这是我们做人的原则,不能言而无信的。”叶正阳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

“嘿,姓叶的,你怎么这么多事,看电视正高兴呢,你真是没事找事。既然这样,本姑娘倒是要考考你,看你有多大的本事。”陈紫菡被叶正阳搞得也很烦躁。

“你想要怎么考我?”

“男女授受不亲,人家还是纯洁的黄花大闺女,总不能让你随便摸来摸去,尤其是你们男人,我最恨你们男人在女人身上摸来摸去,全都没安好心……”陈紫菡一说到摸来摸去就开始发飙。

“紫菡,上午你还说自己不纯洁了呢……因为你在男厕所看到了那个……”刘采文说到这里,捂着嘴巴,狂笑不止。

“刘采文,你说什么呢?”陈紫菡又想到了发生在男厕所中的一幕,顿时羞得满脸通红。

“你们看到了什么?我在男厕所的时候,好像看到两个女孩冲了进来,难道,是你们两个吗?啊?”叶正阳也装作很无辜的样子,其实,他早已经看到,是这两个丫头,钻进了男厕所里。

“不不不,我们言归正传!我要考考你,和电视上一样,你给我把脉,不过,是隔空把脉,如果你把得准的话,那就另当别论,如果,你把的不准,哼,休想在这里再呆下去……”陈紫菡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样子。

隔空把脉,又叫悬丝诊脉,是上乘脉学功夫,一般人别说悬丝诊脉了,就是接触把脉,还把不准呢!这种脉学功法,少则需要十年,多则需要二十年,才能真正掌握,而且,还需要名师真传。

叶正阳一听,隔空把脉,这女孩竟然如此刁钻,想出这种方法来对付自己。不过,叶正阳从小就接受上乘脉学功法,虽然对悬丝诊脉的功夫了解的不是太过熟稔,但是,通过悬丝来诊断基本脉象,还是有那么两下子。

“哦?隔空把脉,好啊,这完全不是问题。”叶正阳毫不在乎地说道。

“啊?不会吧,土包哥,你难道会隔空把脉?”这下子,刘采文惊呆了,她虽然也是中医专业,但是,确实第一次听说隔空把脉,因为这种功法,早已经在大都市中失传。

“呵呵,小菜一碟,会不会试验一次,不就知道了吗?”叶正阳说道。

“好啊,好啊!我们亲眼见识见识,什么是隔空把脉!”

“刘采文,去取二尺红线!”

“好,我这就去取!”刘采文看了一眼陈紫菡,陈紫菡也有点吃惊,她在怀疑,眼前的这个男孩,到底是什么出身,竟然对隔空诊脉毫不畏惧,真是奇了怪了。她的内心,开始有些触动。

很快,刘采文取来二尺红线。

“陈紫菡说,男女授受不亲,那就麻烦你把红线系在陈紫菡的右手手腕,也就是寸口处!然后按好!”

刘采文毕竟还是有些中医常识的,寸口处就是手腕的脉口处,位于手腕和大拇指相对应的那一侧。

“好了,土包哥,红线系好了!”刘采文把红线的一端,递了过来。

“好,谢谢你,请你坐到一米之外的地方,因为呼吸的气流,会影响脉象。”叶正阳小心地坐了过来,距离陈紫菡只有二尺的距离。

“啊,姓叶的,你要干嘛,你离我远点!”陈紫菡有些惊慌地说道。

“隔空诊脉呀,要和你保持距离!”叶正阳在陈紫菡的面前,坐定,“双目微闭,均匀呼吸,不要紧张,准备开始了。”

“我才不呢,我双目微闭,你突然站我便宜,我不是亏大了?”陈紫菡警觉地说道。

“没事,紫菡,我在这里看着呢!他要是占你便宜,我就把视频传给陈叔叔看!”原来,这刘采文竟然手持手机,在给叶正阳悬丝诊脉录像呢。

叶正阳身正不怕影子斜,淡定地拿起红线的另一端,然后绷紧了红线。深呼吸,瞬间,他启动功夫,整个人如同泥胎一般。

空气突然凝固起来,只有红线的跳动,在冲击叶正阳的触觉和听觉。红线传导来的震动,就是陈紫菡的脉象,红线震动空气的声音,正在诉说着脉象的强弱。

两分钟过后,叶正阳深深地松了口气。

“好了,诊断完毕!”

陈紫菡和刘采文两个人,都睁大了眼睛,在期待着叶正阳说些什么。

叶正阳叹了口气,说,“情况有些不妙啊!”

陈紫菡担心地问道:“到底怎么回事?你快说啊!”

叶正阳看了看四周,这里没有别人,只有他们三个。然后说道,“你想听那方面的?妇科,内科,还是神经科?”

“啊,不会把,土包哥哥,你悬丝诊脉,竟然能够诊断出来这么多问题吗?”刘采文惊讶地问道。

“嗯,那是当然,我们中医诊断学,博大精深,有很多秘不外宣的东西。”

“那你赶紧说呀,你都诊断出了什么?”陈紫菡越发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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